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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馴愛成犬在線閱讀 - IF線1 假如他倆面基早一點 4:用身體教會他自我保護

IF線1 假如他倆面基早一點 4:用身體教會他自我保護

    4

    戰(zhàn)斗服裂開的中線下,露出殺手滿是傷痕的背部。那上面的傷太多了,不僅是戰(zhàn)斗留下的刀傷和槍傷,更多的是陳舊的刑傷。

    可戚憂才不會允許洛軼心疼。

    “你眼睛要是紅了。”戚憂沒有回頭,但是他能猜到洛軼的反應,“我現(xiàn)在就回去。哭了的話我就拉黑你。”

    “你說太晚了。”洛軼悶聲說。

    戚憂的心顫了一下。

    但能怎么樣呢,那都是已經(jīng)改變不了的過往了。和阿偃坦白身份就相當于揭開他沾滿血債的不堪過往,再在洛軼面前露出這一身傷痕、坦誠相對,假如洛軼憐憫他,戚憂不知道他那點僅剩的尊嚴該如何自處。

    “現(xiàn)在……”戚憂知道自己聲音可能有點抖,但他也顧不了那么多了,“憋回去……我也……”

    “不憋。”

    他聽見洛軼的回答,腳踩在地毯上的聲音很輕,但對頂尖殺手來說,卻非常清晰。

    阿偃他……

    洛軼走到了他背后,握住了他拉拉鏈的手,就這么握著,慢慢地往下拉。

    戰(zhàn)斗服拉開得越多,是越多的傷……漂亮的腰窩、像兇器一樣狹窄但充滿危險力量的腰,更多的傷……最窄的地方過去,然后是那個一分贅rou也沒有,能看到臀肌輪廓的屁股——這里沒有戰(zhàn)斗留下的記錄了,全都是刑傷,鞭子、煙頭、能打破皮的板子……

    一滴液體滴到戚憂腰臀交界的地方,戚憂沒有回頭,但他感覺這滴淚像是硫酸滴到他的尊嚴上,把他那些軟弱的、無能為力的過往全都攤開在了全世界他最不想得到憐憫的對象面前,把那可能本來就是幻象的尊嚴溶了個粉碎。

    戚憂下意識地想逃,可洛軼卻先一步抓住了他,抓得死緊、以至于殺手都感受到了疼痛。

    接著,是更多的淚水,掉在戚憂的背上,臀瓣上。

    ……他可能真的是軟弱,戚憂知道他可以輕松掙脫開洛家家主的手,是他沒有那么做。

    洛軼沒再出聲,眼淚掉得無聲無息地,像刀子一樣把戚憂的心淋得支離破碎;他的手抓戚憂抓得越來越緊,緊到發(fā)抖,又慢慢地,慢慢地穩(wěn)定下來。

    ——他要放棄了么?戚憂這樣想著,有點解脫,又害怕得仿佛天塌地陷。

    “我不憋了。”洛軼的聲音從他背后傳過來,沒有哭腔,冷靜地、決斷地、不像那個總是黏著他撒嬌的霧偃,卻是戚憂熟悉的洛陽城城主。

    抓著他的手猛然用力,洛軼拽著戚憂,不由分說地往那張柔軟的大床上走去,直到他理應永遠打不贏、拽不動的殺手被扔在床上,他才翻身上床,騎在戚憂的身上,粗暴地把那身戰(zhàn)斗服剝下來,再次開口。

    “我倒霉,老公是個說不通、教不會、不通人情的笨蛋。”

    曾經(jīng)的漂亮小少爺,現(xiàn)在威嚴又禁欲的俊美家主扯開了自己的領(lǐng)帶,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衫口子,露出白皙的、完全來自良好的健身習慣、隆起得恰到好處的飽滿胸肌,又解開了皮帶,脫下了那條價值不菲的定制西褲,隨手扔到地毯上。

    他剛掉過眼淚,眼眶充著血,應當是有些弱勢的姿態(tài),但戚憂卻本能地感覺到危險。

    “講不明白的話……”洛軼輕笑了一聲,注視著戚憂,帶著血色的眼里有戚憂看不懂的決然,“只能讓他也體驗看看了。”

    最后一條內(nèi)褲也被他扔到一邊,洛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膝蓋跪在戚憂身體兩側(cè),在戚憂尚且沒有反應過來之前,扶上戚憂仍舊硬著的性器,憑著一股怒氣騎了上去。

    ——后果當然是疼。

    他找調(diào)教師、找秦又青、找無數(shù)人取過經(jīng)、倒是沒出現(xiàn)把老公的性器坐斷的慘劇;一邊生氣一邊心疼也沒亂了陣腳,至少是槍管對準了roudong,沒滑到一邊去。

    但這一下子,當真是疼。

    洛軼疼得太陽xue一抽,他虎口下箍著的戚憂的腰也抖了一下,洛軼感覺到卡在他xue口的那根東西稍微軟了點。

    戚憂終于反應過來了,來抓他的手,就想讓他停下。

    “松開。”洛軼疼得太陽xue直跳,讓他沒心情說那些哄著戚憂的sao話,他也不想說,可他看了看戚憂擔憂的表情、想起他剛才那一身的傷、背著身子不敢回頭看、不讓他哭的樣子,心里又軟成一片。

    他忍著疼,玩笑似地抱怨道:“我老公已經(jīng)這么笨了,要再是個陽痿,我不是虧大了?”

    戚憂被噎了一下。

    他的男性尊嚴其實沒那么重要,至少對他來說遠沒有洛軼的感受重要,但也正因如此,當洛軼堅定地看著他,讓他松開的時候,戚憂慢慢地松開了手。

    “我也會疼。”戚憂低聲說。

    洛軼知道,戚憂說的不是這樣強來他會被夾疼,而是“你受傷了我也會疼”的意思。但他在乎一萬種戚憂會疼的場景,舍不得戚憂多疼一點,卻唯獨想在今天,讓戚憂這樣疼一次。

    “我知道。”洛軼說,他疼的厲害,這樣的姿勢讓他幾乎跪不住身體,但他仍舊讓自己堆出一個笑,“知道疼,那還不算完蛋。”

    他說著,撐著戚憂的腰,稍微往上移了一點,然后慢慢地、竭盡全力地放松著身體,讓戚憂尺寸可觀的性器一點一點地捅進干澀的甬道。

    這無疑是一種酷刑,連戚憂額前都冒出了些細汗、更別說用身體容納他的洛軼。他下意識得分開了唇,呼吸都變得艱難;同為男性的性器在他的體重下殘忍地拓開rou壁的上的每一個褶皺、可空間仍舊捉襟見肘,洛軼有種要被從身體中間劈開的錯覺。

    戚憂看見洛軼微張的唇,看見洛軼疼得下意識掙扎了一下的手;洛軼又往下吃了一點,然后因為過頭的疼痛控制不住地后仰、漂亮的頸部繃到極限;他又往里進了一點,洛軼的表情好了一點,但戚憂知道這并不是因為沒那么疼了——因為洛軼整個身體都疼得在發(fā)抖,他只是不想讓戚憂太難過。

    即使他讓自己疼,就是為了讓戚憂難過,讓戚憂明白他的感受,他還是下意識地在安撫著戚憂。

    戚憂終于忍無可忍。

    “夠了。”他說,直起身來,在洛軼完全無法反抗的時候,就著這個聯(lián)結(jié)著的動作,把只會嘴上說sao話,實際上身體青澀得插都插不進去還硬要騎乘的洛大家主翻過身來,按在床上,強硬地再次插入。

    這個姿勢輕松許多,戚憂往里挺了一下,洛軼仍舊是疼的,但總算是能進去了;戚憂去抓他的手,不讓他因為疼痛胡亂地抓床單,然后在洛軼失神的時候又用力挺近了一下,洛軼疼得抓緊了他,掌心rou墊摩擦的感覺卻異常光滑——戚憂后知后覺地意識到,洛軼的手并不是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柔軟,那里同樣遍布著戚憂很熟悉的繭子,只是戚憂掌心的繭子讓他的觸覺有些遲鈍,剛才沒意識到罷了。

    戚憂忽然意識到、這也是一雙至少拿了十幾年槍的手,洛軼和他一樣,都是在黑暗里掙扎的亡命徒。

    他停下來了,又去看洛軼的臉——洛家主光潔的額頭已經(jīng)被冷汗浸透了、額前的碎發(fā)雜亂又狼狽地貼在上面,平時冷肅的眉眼疼得皺起來,薄唇微張,卻連喘氣都因為被cao開了身體而變得小心翼翼的。

    他痛苦的樣子,也漂亮得不可思議。

    戚憂按緊了洛軼的手,身體前傾,著了魔一樣,深深地吻上洛軼的唇——在唇齒交纏、洛軼不自覺地放松了身體的那一刻,又狠狠地撞進去。

    “嗚!!!”

    洛家主被cao到身體深處,疼得悶哼出聲,本能地想要掙扎,可戚憂卻不讓他逃開,追逐這他的唇齒,幾秒鐘以后,洛軼稍微冷靜下來一點,立刻激烈地回應他。

    “嗚……”洛家主一邊喘息一邊問cao他的人,“老公……怎么突然……這么開竅……是不是我……嗚嗯!!!”

    戚憂抽出一點,又cao進去,那里還是太窄,他只能一點一點cao開,但這對于洛軼來說也已經(jīng)夠難過的了,他下意識地抬起自己的手腕,咬著那里的皮rou不讓自己丟人地喊出聲音,卻被戚憂眼疾手快地拽開,按在手下。

    “哈……過分……”他疼狠了,腦子也不清楚,胡亂地抱怨,“是不是……cao出血了……”

    戚憂真的停了一下,撤出來了一點,低頭看了一眼。

    ——是的,殷紅的rouxue口緊緊地箍著他的性器,柱體上撤出來的時候隱約帶著血絲,刺得戚憂眼睛漲得發(fā)疼。

    但戚憂做的卻只是更大幅度、更兇狠得頂進。

    “嗚啊!艸……”洛軼疼狠了,生理性的眼淚流出來,他想抬手去擦,擋住自己丟人的表情,可戚憂的手就像是鐵銬一樣牢牢地把他的手按在床上,絲毫動彈不得。

    “別擋。”戚憂低聲說,然后低下頭,舌尖舔掉了那滴眼淚,“我想看。”

    洛軼瞪大了眼睛看著他,戚憂卻低下頭,又親了他一下:“差不多了,應該開始動了吧?”

    “你別……嗚……別……”洛軼有一瞬間的后悔,他疼的想罵臟話,他的老公何止是笨蛋,八成是個處男。上午他還在為獨占老公而開心,現(xiàn)在就恨不得從這張床上滾下去。

    最可怕的他的笨蛋處男老公還是個強得要命的殺手,沒一下都像是要頂破他腸子一樣得又狠又重。

    可是……

    戚憂又在親他了。

    破天荒的,輪到洛軼扭過頭去,躲避戚憂的親吻,他疼得厲害,眼淚一直在流,狼狽得很,一點也不想戚憂看見,卻一點也掙脫不開。他的淚流到哪里,戚憂的舌尖就舔到哪里,好像那不是咸濕的眼淚,而是什么玉露瓊漿。

    洛軼甚至分不清自己臉上,是淚水,還是戚憂的口水了。

    “別動了……哈……別動了……”他胡亂地求饒,“嗚嗚……老公……時雨哥哥……”

    戚憂的動作停了一下,洛軼稍微歇了口氣,就聽見戚憂在他耳邊無奈地說道:“你疼就別叫了。”

    洛軼還來不及反應,就被戚憂頂?shù)米采狭舜差^。

    在眼淚模糊地視覺里,洛軼模模糊糊地想,為什么他越求饒,好像他老公還更硬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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