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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昊蓮短篇合集在線閱讀 - 心口不一(下)/有車

心口不一(下)/有車

    時間線:唐探2拍攝期間 真人RPS現背勿上升

    cp:傻fufu小狼狗日天x撩人大哥哥興

    心口不一(下)

    “……走那么急,要去哪里?”張藝興也是脾氣好的,換個人給不問緣由突然以不甚溫柔的手段帶走,少不得發脾氣。他倒是從善如流跟著走了,當然很大一個原因是他發現自己并不能掙脫,不如順著點人,免去些苦頭。

    這小孩是吃什么長大的?明明那么瘦,力氣卻大得嚇人,太具有欺騙性了。張藝興暗中試圖將手腕往回扯了扯,隨機便感到劉昊然加重了力度,疼得他齜牙,估摸著明天肯定得留印子。他的生活就是工作,對內娛不甚熟悉,自然不知道劉昊然先前上了個綜藝,單挑兩人都沒在怕的。

    那人不知道在生什么氣,兀自大步往前走著,也不理他,手勁卻絲毫不松懈――他還能跑了不成?過了兩條街,瞧見一個媚俗的霓虹燈牌,張藝興莫名眼皮子跳了跳,那人已經推開門拉著他進去了。

    這是家情趣用品自動銷售店。

    狹小的空間排了幾個販售機,羅列著五花八門的東西,可謂情色至極,還貼心地附有解說,價格卻不是很親民,但到這里的人有誰會在意這個?劉昊然依舊陰沉著臉,緊抿著唇很負氣的樣子,把人拉到機子面前,指著前方大小不一的按摩棒和跳蛋,低沉著聲音說,

    “挑幾個。”

    “……”

    天吶,直男喝醉了都是這樣子的?

    張藝興嘆了口氣,“你現在不清醒,我送你回去吧。”若是平時,被這般露骨的邀請他早恭敬不如從命,但他可沒忘記那時少年寫滿了抗拒的面容,縱使不知道喝錯了什么東西,歸根到底不是會對男人起反應的人。

    但男孩固執地扯著他的手,“挑!”他眼睛都失去焦距,還記著這檔子事,張藝興幾乎是要給氣笑了,“回頭可別說我趁人之危。”

    回了酒店,進門后劉昊然卻失了先前的盛氣凌人,坐定在床沿,茫然無措地看著張藝興,像無害的野生小動物,對將要來臨的危險一無所知,還要伸出爪子撥弄它。

    張藝興站在他面前,和那晚一樣的姿勢,他低頭捧住男孩的臉頰,輕柔地用舌頭舔舐他的嘴唇,像在湖邊啜飲的鹿,點起漣漪,劉昊然張開口,那人便順勢將舌頭伸了進來,掃過口腔每一處角落,勾起他的舌頭纏綿吮吸。

    這個吻漫長而深入,安靜的房間里水聲格外鮮明,張藝興親得很投入,待睜開眼才發現男孩眼里蓄滿了淚水,他停止親吻,鼻尖蹭了蹭男孩的臉頰,聲音低靡似是誘惑,“哭什么……嗯?”

    醉酒的人無法揣測心思,劉昊然眼角落下一道水痕,胸口起伏小聲地啜泣,似乎忽然斷片在努力思索當下的情景起因,“我……我是、直男。”

    “真的?”張藝興舔舐他的眼角,濕熱的溫度,那人的手附在他的腹下輕笑,“和男人親吻……這里就硬成這樣的直男?”

    男孩有些慌亂地捉住他的手腕,“我、我不知道……”

    吻一路向下,張藝興含住男孩的喉結,熱氣撲打在他的脖頸,那雙手解開他的褲子拉鏈,“你是第一次,我會讓你舒服……”

    被握住敏感之處時劉昊然溢出低低的呻吟,男人的技巧雖談不上高超,但對他足以,僅僅是簡單的擼動,前端就已經激動得吐水,張藝興玩笑似用手指輕輕彈了彈那里,“噢……這里倒是夠看,不會從來沒用過吧?”

    這樣的調笑令男孩不滿起來,捉住搗亂的手往那里帶,“繼續,快一點。”他主動湊上前和男人接吻,張藝興自然欣然受之,手下沒停止動作,“喂……這么久了,快點射出來啊。”

    手指的擼動讓性器愈發堅硬腫大,只是遲遲不見釋放,持久力讓人懷疑這究竟是不是一個處男,劉昊然將人整個圈在懷里,咬著人的耳朵低沉地說,“幫我舔。”

    “別得寸進尺。”

    “唔……好舒服……不……”他將頭整個埋在張藝興肩膀上喘息,讓人聯想到大型犬,同時他又在啜泣,潛意識地拒絕這樣的快感,張藝興被他圈著動彈不得,也只好盡心盡力握著東西動,太燙了,幾乎要磨破手心。

    他小時家里養過一條狗,喜歡抱著人的腿討食,往人肚子拱撒嬌,后來很快跑丟了,他惘然了許久,現下忽然想起那大犬,在他耳旁呼哧呼哧地喘息。釋放出來時劉昊然咬住他的肩膀,惹得張藝興叫了一聲,心想著第二天少不得留個印子,手上一片黏膩,劉昊然回過勁來,雙手環著他的腰嘟噥,“對不起……忍不住。”

    “……沒關系。”

    那人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再來一次?”

    “得寸進尺。”張藝興有些無奈地掙出禁錮,回頭找避孕套和潤滑劑。拿了東西回頭,見劉昊然仍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兩腿間昂揚的兇器重新堅挺,他自己也不弄,眼神直勾勾盯著人看,張藝興笑道,“還真是個祖宗,平時自己連這都不做?”

    “你幫我。”醉漢理直氣壯地嘟嘟,配著他沒擦干凈的滿臉淚痕,怪是好笑,張藝興走過去親他的臉頰,順勢把人推倒在床上,像兩條水淋淋的魚交纏,耳旁是略過窗縫闖進夾雜了濕雨的冷風,零零散散,更像是水底。

    劉昊然又開始哭了,微微皺起眉,小聲地啜泣,發出獸一般的低鳴,張藝興摘下他的領帶,很靈巧地解紐扣一路親下去,能感受到少年止不住顫抖,整個要燒起來,呼吸也越來越沉重,低低地說,“不行……我……”但又仿佛愉悅極了,不斷地戰栗。對于劉昊然來說,太矛盾了,他心知肚明自己對男人毫無感覺,可這么舒服,舒服得他根本沒有力氣拒絕,像糖絲拉成的蛛網,他一瞬想起許多林林總總的片段。

    那張貼在宿舍的海報,無情卻催情的眼睛,每進門,總會一陣輕輕的心悸,仿佛那里一直有人,在等他回來。

    上鋪半夜時悉窣的牽動,漏音的耳機,低啞的喘息,輾轉反側又小心翼翼怕別人發現的動作,以及他睡夢朦朧間聽見的那充滿不可言說寓意的悄聲,“張藝興……張藝興……”

    他難不成是被那殺千刀的舍友給影響的?劉昊然手背蓋著眼睛,仰起頭大口喘息,比長跑還要喘得厲害,抑制不住的哭聲。

    “我還什么都沒做呢,你就激動成這樣?”

    “等會暈過去怎么辦呢。”張藝興把潤滑劑拿在手上,手指沾了一點抹在他唇角,笑了笑,“這個東西怎么用,知道么?”

    他把手向劉昊然后面探去,安撫性質極強地低頭跟他接吻,卻沒注意少年忽然睜開了眼,濃烈的欲望。下一刻天旋地轉,兩人換了位,張藝興還沒反應過來,雙手被強硬地拉過頭頂,給領帶綁在床柱上,“你干什么?”

    領帶一頭被少年抓著,稍微扯動就緊緊勒住手腕,張藝興疼得抽了口氣,卻越掙越緊,勒出一道紅痕來,他再次對劉昊然與他力氣的地位懸殊有了清晰認知,“松開。”

    那人抓著領帶不放,俯身舔弄他的喉結,“不行。”

    “你要在上面。”張藝興皺著眉,“不可以,你什么都不懂,會弄疼我。”

    “教我……”劉昊然醉得太徹底了,滿臉的淚全蹭到張藝興衣服上,他把領帶繞在床桿,手很快扯掉了張藝興的褲子,手指就往后探,“這里……?”

    “啊……!潤滑劑……潤滑劑!”張藝興沒防備被忽然戳了下,臉都白了,他先前并未考慮過這番情形,軟下聲來討好道,“我用腿幫你,好不好?”

    “不好。”劉昊然拿過那瓶潤滑劑,極其浪費地倒了滿手就又撲過來,酒氣拂過男人鼻翼,他仿佛也要醉了。

    第一根手指進得極其突然而粗暴,張藝興努力平息想要放松,到底還是太難,曲起腿要將人蹬開,胡亂地搖頭掙扎,“不行……不行……你出去。”

    反抗被輕易瓦解,那人的力氣此時沒控制,一掐一個紅印,像是白紙上紅墨暈開幾點梅,又加了一根手指,劉昊然喘著氣,啃咬張藝興脖頸一側花白的皮膚,“你好緊啊……這么小的口,怎么進得去……”

    那處是旁人碰不得的敏感處,被這樣舔舐研磨,張藝興刺激得腳趾都蜷縮,幾乎說不出話來,他先前的計劃可不是這樣!但已經到這個地步,又能怎么樣呢……他紅著眼眶,低眉順眼地向現實妥協了,“你輕點……別那么快……”

    手指彎曲碰到某個地方,他猛地弓起背像受驚的貓,“等等……唔嗯!”張藝興沒經歷過這種感覺,他在床事上向來是掌握主導權的那個,他知道前列腺的刺激,那些在他身下的人會一瞬間尖叫甚至直接射出來,但他不知道有這么爽。

    劉昊然給他這聲叫喚弄得更加心癢難耐,也不想忍了,手指抽出來就換上了真刀真槍,擴張做得并不充分,只進到一半就再也不能,那地方又緊又熱,簡直是極樂之境,他未曾經歷過,性愛都是這么回事么?

    然而張藝興就沒那么好受了,仿佛被撕裂的疼,讓他整張臉都蒼白,生理性鹽水不受控制從眼角落下,劉昊然舔了舔他的下巴,“放松一點啊……”

    “這樣……怎么放松……”饒是張藝興脾氣再好,也幾乎要罵人了,但他張口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劉昊然退了點,很快再度沖撞進來把他要說的話捅得支離破碎。

    “啊…………!”他被頂得往前,差點撞到床頭,那根東西徹底埋進去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個形狀和熱度,幾乎要撐壞的程度。少年攬住他的腰,很虛心地請求指教,“進來了,然后呢?”

    他簡直想說“然后就出去”。但身體卻誠實地泛起紅色來表明對此事的喜愛,手被束縛著沒法動,被比自己要高一個頭的少年壓著侵犯,他從未這樣處于被動,張口只有呻吟――九轉八繞的,媚啞的,滲了蜜的呻吟。

    都說男人在這事上無師自通,天生自帶的一種本能,并非是假話。劉昊然被那里絞得頭皮發麻,爽得差點就交代出去,身下這人雖然瘦,卻哪哪都是軟的,仿佛是玉面白團捏出來的,再落了桃粉,蒸蒸一股甜香,他掐住那人的腰開始動,本來想著看張藝興面色那么難看,輕一些,動起來就給全忘了,恨不得整個人都鉆進去一樣搗弄。

    “唔啊!你――你這個……輕點!”張藝興簡直要崩潰,后面又疼又脹,偏碰上的這位在床事上毫無經驗還醉了酒,看那一副精蟲上腦的表情就知道是食髓知味,哪里會顧及他的死活,被這樣弄沒一會他就被淚糊了滿眼,看不清眼前情景。

    真氣人,這時候劉昊然反倒是不哭了。

    男孩初嘗禁果,哪都是新鮮地,他邊頂弄著邊又俯下身舔張藝興的鎖骨,“藝興哥哥……你身上為什么那么香?”

    剛出聲就覺得那人猛地抖了下,連帶那里也咬得緊,嗚咽一聲很難堪地瞥過頭去,滿臉潮紅,一腔哭意柔柔嗲嗲,“別……別說話!”

    “嗯……?”劉昊然察覺到了,更得勁地頂,“喜歡我這么叫你么――藝興哥哥。”

    “唔……別……別說了……”張藝興羞得耳朵都要滴血,想把自己埋進被單里,低低地啜泣,他上身的襯衫沒脫,扣子倒是崩了幾顆,這樣蹭來蹭去地,露出大半花白的胸膛,和那一點櫻花蕊似的紅點。

    “藝興哥哥,你真可愛。”劉昊然這會仿佛打通任督二脈似的,臊人的話張口就來,張藝興在他身下跟蛇一樣扭,又仿佛一塊剛蒸好的牛奶糍米糕,他盯著那粉色的東西,俯下身含住。

    這下張藝興是真的哭了,“不!不要咬……啊!”

    那小巧的乳尖幾乎沒被人碰過,此時被濕熱的口含住又舔又咬,讓張藝興一瞬就掉了眼淚,那里充血昂揚,激動得溢出一點水來,是電花火石,溫水漸沸,他以為自己圈住了狼,卻被狼銜住了后頸,“嗚……昊然……不……別咬……啊啊……”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了。

    等壞心眼的男孩玩夠了,松開時可憐的rutou已經腫脹起來,殷紅似顆紅珠,男孩扣住他的手掌,再次挺動起來,他能怎么樣呢?能做的只有配合和叫床,那人只知道自己爽,也不知道照顧照顧他,猛地擦過敏感點,張藝興尖叫出聲,竟是給cao射了。

    高潮的身體不住輕微痙攣,后xue也緊縮,劉昊然抽了口氣,也射了出來,jingye射得極深,張藝興連手指頭都懶得動,整個人從水里撈出來似的,指責那人不帶安全套的行為都只是嚅囁一下嘴唇,沒說出口。

    這下結束了吧。張藝興軟趴趴地縮在劉昊然懷里,任他去解那個被打得很死的節,手抽出來,已經一圈的紅痕。劉昊然抓著手腕舔,很歉意地抬眼看他,“對不起……”

    “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張藝興嘆了口氣,捏住少年的臉頰,真是給這張懵懂無害的臉騙了個徹底,他以為這位是軟糯的小弟弟,一口咬下去就能見著甜餡,誰料是只不叫的狼狗,此刻認主一樣,抱著他一下一下到處親親舔舔,那一身的骨頭像鐵鑄的牢籠,剛好將他圈住動不得,“直男,嗯?”

    “我……”劉昊然心虛地偏過頭去,“我怎么知道會這樣,還不是怪你……”

    “我?”張藝興給氣樂了。

    “誰讓你勾引我?”劉昊然把鍋全扣回去,不管不顧手指又探到下面摩挲著那滑膩膩的大腿內測,“我又硬了,你送佛送到西,給我解決完唄。”

    張藝興瞪了他一眼,還沒來得及反駁,那條皺巴巴的領帶就塞進他嘴里,整個人被抱了起來,“我之前聽說過一個姿勢,據說很刺激。”劉昊然親了親他的肩狎骨,不容拒絕地將人手反扣背后,一手環著腰將人摟下了床。張藝興到底是個成年男性,體重并不算輕,但劉昊然瘦歸瘦,臂力卻不同身形一樣,即使單手抗一個比自己重的人也不在話下,張藝興不知道這一層,便吃了個大虧。

    “唔……唔!”張藝興被壓在玻璃窗前,給冷得一哆嗦,后靠是火熱的身軀,進不是退也不是,膝蓋給撐開,又起不來,慌亂起來,雙手被扣著手腕摁在窗上,嘴里堵著的布料拿不開。

    “試一試。”劉昊然蹭著他的臉,那根東西再次破開溫軟的入口,進得很深,緩緩擦過內壁,觸感清晰。將近十厘米的身高差和小骨架讓張藝興整個被圈在懷里,入眼是風雨交加,撲打在面前的窗像是在擊打他的臉,閃電擦亮整片天能看見紫黑攢動的烏云碎玉,墨一樣的潑落人間,而旁邊是人的生息,沉穩,青澀,偉岸。

    他流下許多淚,滑過下巴,滴落在胸膛,冰涼如外頭的雨。先前射進去的液體還沒弄出來,腹部一陣飽脹感,他有些暈眩,被快感支配,只記得塌下腰迎合著身后人的動作,這個姿勢進得極深,少年肌膚之下的力量清晰難以忽略,他湊在男人耳邊,反復地低喃“藝興哥哥……”

    擊穿的頑石,攪渾的池塘,跌落的飛鳥。美好的事物用來打破,正如這副軀體注定要被打開,少年后知后覺領悟到什么情愫,進得越加兇狠,他的口欺騙他的心,錯把愛當毒蛇逃避,自己欺騙自己,末了,才正視事實。

    “對不起……忍不住了。”他猛地咬住那人的后頸,張藝興還未領略過來這句話的意思,便被guntang的液體刺激得弓起背嗚咽著手指在玻璃窗一陣亂撓,腰被緊緊箍著,逃不開。他這才意識到是什么東西,然而無可奈何地全盤接受,太多了,太燙了,太超過了,然而他發不出聲音,被填滿的感覺充斥著大腦,他被那人以獨特的方式打下了標記,如同獸類圈化領地。

    那團濕潤的領帶被取出來,少年忐忑不安地摟著人道歉,“對不起……對不起……藝興哥哥,不要生氣好不好?”還嫌不夠似的,也不管那層害羞的皮,撒嬌個沒完,“藝興哥哥,我知道錯了……跟我交往吧?”

    張藝興嘆了口氣,轉身扣著人的腦袋吻上去,聲音還啞著,

    “你這個――心口不一的小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