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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宅撿到時停懷表,指jian男神攻(彩蛋腿交健氣攻并拍照)

    歷經(jīng)十二年苦讀,袁諾成功入學(xué)心儀大學(xué),然而沒高興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從小卷到大的自己在這所人才濟(jì)濟(jì)的學(xué)校里絲毫不占優(yōu)勢,比他能卷又有天賦能力的人大有所在,即使他日夜兼程拼死學(xué)習(xí),也比不過天才健康作息八小時的學(xué)習(xí)成果。

    這種殘酷的對比在他和他的大學(xué)室友齊恪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在他為了課程結(jié)業(yè)拿A累死累活地背講義,抓耳撓腮琢磨往年真題時,齊恪作為和他同屆的新生,不僅成績名列前茅,還進(jìn)入了學(xué)生會,短短半年就成為下屆會長的有力候選人,最可氣的是,他還長相英俊,身材挺拔,待人接物充滿良好家庭出身的教養(yǎng)和體貼,是學(xué)校論壇里的新晉大眾情人。

    被學(xué)業(yè)折磨得毫無浪漫之心的袁諾雖然也同意同學(xué)們的意見,但角度全然不同,論壇的女孩和小零們都將齊恪視為男友,袁諾卻偷偷摸摸在心里叫齊恪老婆。

    袁諾:我也不想的!可是他真的好適合做老婆!

    事情起源于上學(xué)期末的選修課結(jié)課,袁諾因為從未在課堂上進(jìn)行發(fā)言,雖然一次都沒缺席過,平時分卻被壓到六十分,這個分?jǐn)?shù)會直接導(dǎo)致他以卷面九十分的高分和評分A擦肩而過,無緣年底獎學(xué)金評選。

    去問老師,老師說分?jǐn)?shù)已經(jīng)定了,袁諾只好自認(rèn)倒霉,誰叫他從不敢積極發(fā)言,問老師分?jǐn)?shù)已經(jīng)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膽的事情之一了。

    沒想到齊恪知道了這件事,為他直接去找了老師,袁諾所在的110寢室三缺一,至今沒有新人入住,三人因為專業(yè)不同,生活作息也岔開,盡管睡在同一個寢室,齊恪與袁諾兩人整整一學(xué)期仍然沒說過幾句話,袁諾自覺兩人不過是最熟悉的陌生人,齊恪卻愿意為他仗義執(zhí)言,甚至得罪老師。

    這事本來袁諾毫無所覺,只是等到成績出來,他十分納悶,居然拿了A,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時,宿舍里另一個舍友方擎當(dāng)著齊恪的面告訴他齊恪的犧牲,齊恪與方擎是發(fā)小,也許是他看不過袁諾平白撿這么大一個便宜,半是打趣半是挖苦說:“袁諾,你要是今年拿了獎學(xué)金,可得請齊恪吃飯,你那門課的平時分可是全靠他跟老師大夸特夸你才改過來的。”

    齊恪當(dāng)時也在宿舍,聽到話頭要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他看也不看兩手抱胸等著看笑話的方擎,對著袁諾道:“我沒做什么,老師是知道了你學(xué)習(xí)用功之后才改主意的,你做的很好,值得這個分?jǐn)?shù)。”

    袁諾愣愣看著齊恪神態(tài)自若的臉和漲紅的耳朵,呆呆道:“謝謝你,不管我能不能拿到獎學(xué)金,我一定請你吃飯,你有什么想吃的嗎?”

    方擎齜牙咧嘴,開口要說話,齊恪猛烈咳嗽幾聲,白皙臉頰上隱有紅暈,鎮(zhèn)定道:“請客就不必了,學(xué)校門口有家自助還不錯,我們可以一起去吃。”

    雖然這知道他說的只是托詞,但袁諾心里仍舊十分感動,顛三倒四地思考齊恪這么溫柔地對待自己,是不是對自己有點那種意思,夜里就夢見自己跟齊恪翻云覆雨,齊恪在下他在上,醒來褲子濕了一大片,只能悄摸摸跑去水房洗衣服。

    袁諾打工的便利店工資得到月底才結(jié),為了早日請齊恪吃飯,袁諾翻出自己高中頭懸梁錐刺股之后再沒碰過的數(shù)位板,開始奮發(fā)圖強(qiáng)地,畫黃圖。

    沒辦法,他小時候當(dāng)做興趣學(xué)了七八年水粉畫,如今寫實畫風(fēng)并不罕見,又跟現(xiàn)下流行的風(fēng)格大相徑庭,要想來錢還是畫這種沒節(jié)cao的圖最快。

    只是沒想到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他畫著畫著,總是一不小心就把角色的臉畫成齊恪,畫面里齊恪不是被壓在男人胯下露出泛紅的眼睛和唇角,眼神迷離,就是兩腿大張,肆意展示光裸性感的rou體,性器與肌rou纖毫畢現(xiàn),栩栩如生,跟他春夢里的齊恪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齊恪畫中色情而誘惑的表情全是袁諾的藝術(shù)加工和個人性癖,齊恪本人是全然沒做過這種表情的,袁諾盯著畫面發(fā)完花癡就埋頭修改,約稿畢竟要交給甲方看,他不敢大改,怕變了光暗關(guān)系,只改一些能聯(lián)想到現(xiàn)實的細(xì)節(jié),把齊恪原本細(xì)長的眼睛拉圓,平直的鼻尖上翹,嘴唇畫成半笑唇,畫著畫著感覺不對,有點熟悉,袁諾把屏幕關(guān)上一照:那臉不就是他跟齊恪的結(jié)合體?

    他可從沒想過自己當(dāng)下面,當(dāng)即渾身發(fā)麻:“……靠哦。”趕緊擦掉擦掉。

    畫黃圖時夾雜私貨,袁諾交稿時難免心虛,幸好約稿人并未糾纏,對方很干脆地給袁諾打了全款,袁諾攥著來之不易的一千塊,給齊恪打電話,羞澀道:“那個,齊恪,你今天有空嗎,我打工的工資發(fā)了,我請你吃飯怎么樣?”

    齊恪那邊聲音嘈雜,他溫潤平和的聲音傳過來:“你工資發(fā)了嗎,祝賀你,袁諾。”

    “不過我今天有例行社團(tuán)活動,抱歉,我們換個時間約可以嗎?”

    袁諾原本還沒反應(yīng)過來,剛要說沒關(guān)系等你有時間再說之類的遷就齊恪,腦海里突然閃過方擎前兩天不懷好意的警告:“你可不要以為齊恪對你說話好聲好氣,就當(dāng)成他對你有什么特別,他這人最喜歡做表面功夫,對誰都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性格可是很惡劣的,把哄得你飄飄然再叫你掉下來,他最愛干這事。”

    “我啊,對你還是有點期待的。”方擎瞇著眼睛,那雙因為混血有些泛灰的美麗眼睛銳利得仿佛凝視獵物的狼:“你可要看清自己,不要讓我失望啊,小袁諾。”

    袁諾回憶起舍友的行程,確定他今天并沒有社團(tuán)活動,當(dāng)下手指攥緊,突然明白了齊恪背后的潛臺詞,他或許是把齊恪的場面客氣話當(dāng)真了,袁諾想到這里,倉皇回道:“啊,沒關(guān)系的,你不用道歉,打擾你了。”

    他火速掛斷,臉上像火燒一樣,心底深感羞恥,完全沒聽到他掛斷之前齊恪在另一頭急促的呼喚聲:“等等,別掛,袁諾!”

    齊恪焦急叫出名字的瞬間就感覺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他收起手機(jī),望著從綠植后走出的方擎,如果袁諾在這里,恐怕會被兩人的樣子迷惑住,無論其中任何一個都與他平時認(rèn)識的舍友模樣大相徑庭。

    兩人俱是一身短打,方擎邊走邊漫不經(jīng)心地往手上纏繞繃帶,方擎纏完,自己舉起來欣賞了一下,打量一眼齊恪:“袁諾要是看到你這幅打扮怎么也得嚇一跳吧。”

    “翩翩佳公子。”方擎想起論壇上那些無知少男少女的幻想,不由諷刺道:“從小到大,你還真是一貫的喜歡裝模作樣。”

    齊恪冰冷道:“你的后槽牙不疼了是嗎,看來今天我不用特意避開。”

    方擎張大眼睛:“裝什么貼心,難道今天約架不是你先提的嗎,打我一次不夠還要打第二次,你真是完全不想當(dāng)人啊。”

    齊恪不理會他的垃圾話,戴上拳套,仔細(xì)粘好魔術(shù)貼,漫不經(jīng)心道:“如果你在我第一次警告你離我的獵物遠(yuǎn)一點的時候就長點記性,就不會被打第二次。”

    “你自找的,方小擎。”齊恪嘲道:“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你是不是有什么受虐的特殊愛好。”

    方擎咬牙切齒:“少在這里污蔑人!難道不是你有ntr的特殊愛好嗎,每次都這樣,袁諾明明是我先看上的!”

    齊恪自己也感到無語:“你以為我愿意跟你喜歡同一種類型嗎,顯得我品味很差一樣,蠢貨。”

    很常見的激將法,但對上方擎總是格外好用,方擎毫無疑問地被激怒了,臺上兩人對戰(zhàn)時,方擎顯而易見頭腦發(fā)熱,出拳毫無章法,只求速度,齊恪輕松躲開他盛怒之下亂七八糟的猛拳,瞅準(zhǔn)空隙,一拳把他擊倒在地,完美KO。

    勝負(fù)分得太輕易,方擎在大排檔坐下的時候都帶著怨懟,死命點滿了一桌,發(fā)誓要把最近原因不明被家里停了副卡的齊恪吃破產(chǎn)。

    齊恪從錢包里掏出新辦的銀行卡朝他展示了一下,表示:“點吧,最近玩虛擬幣賺了點,應(yīng)該夠付。”

    方擎看了眼銀行卡顏色:“……我去。”

    他悶下兩口酒,郁悶道:“你就讓我一次不行嗎,我真的很喜歡袁諾誒。”

    齊恪一向不喝酒,他轉(zhuǎn)了轉(zhuǎn)茶杯,平靜道:“各憑本事不好嗎。”

    方擎心道又不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要是各憑本事他可一次都沒贏過,毫無勝算,真氣人。

    兩人各懷鬼胎,彼此嫌棄地對視一眼,埋頭吃飯。

    臨時起意出門散心的袁諾隔著大街望著相談甚歡(?)的兩人,大腦和心都在顫抖,靈魂受到極大沖擊。

    什么,原來他們是一對嗎?袁諾恍恍惚惚地掉頭走回馬路另一邊,茫然地前行。

    怪不得齊恪不答應(yīng)他的約飯邀請,怪不得方擎特地來警告自己,怪不得宿舍一直沒有第四人搬進(jìn)來,其實是他應(yīng)該搬出去吧。

    袁諾的猜想與真相偏離十萬八千里,不過不耽誤他自覺凄凄慘慘戚戚,突兀決定去酒吧買醉,想起自己曾經(jīng)的自作多情,袁諾頓時悲從中來,舉手對酒保說:“你們這里酒精濃度最高的是哪一個?”

    這種一看就是失戀來買醉的年輕人酒保見多了,見怪不怪。

    酒保面上一臉高深莫測,手指穩(wěn)穩(wěn)點在最后一欄價格最貴的飲品上:“我推薦這個,濃度高,口感也不錯。”

    袁諾一甩手,說:“先給我來三杯,現(xiàn)金付!”

    半杯酒下肚,從來不喝酒的袁諾眼前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圈圈 他放下杯子,嘀咕道:“我,我去下廁所哦。”

    晚間酒吧廁所應(yīng)當(dāng)處于高峰期,出乎意料,廁所里沒什么人,袁諾上完廁所出來,感覺黏糊糊的腦子冷靜了一點,他突然聽到一聲異響,循聲望去,走廊地毯上落著一只造型古典的黃銅懷表,一個模糊的身影匆匆消失左拐消失在走廊盡頭。

    袁諾大喊道:“哎!前面的人,你東西掉了。”

    他三步并作兩步走上前去,撿起懷表,再去看拐角處,卻發(fā)現(xiàn)那人早已經(jīng)無影無蹤。

    “走這么快。”袁諾嘀嘀咕咕,他頭腦暈乎乎的,打開懷表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懷表不走了,遂前后摸索兩下,摸到一個圓形按鈕,他按了按,懷表咔噠一聲響,走動起來。

    但與此同時,剛剛響徹耳邊的酒吧嘈雜聲響消失無蹤,連廁所里響到一半的沖水聲都沒了,萬籟皆寂,只剩下手中懷表指針走動的咔噠聲。

    袁諾的酒徹底嚇醒了。

    “這什么鬼東西……”

    他孤零零地,牙齒打顫地往前走,試圖看看落下這東西的是人是鬼,然后驚悚地發(fā)現(xiàn),酒吧這條走廊盡頭只能右拐,左拐是墻,壓根過不去。

    袁諾低下頭,又按了一下按鈕,喧囂聲再次響起,他才感覺自己身后出了一身冷汗。

    酒保始終沒等到上第三杯酒,那位失戀的客人喝完兩杯之后不知所蹤,是喝醉自己回去了?酒保犯嘀咕。

    袁諾走在回學(xué)校的路上,腦袋空空,心潮洶涌。

    這不就是那種小黃文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時停神器嗎!難道說……

    他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的手:“我終于要當(dāng)主角了?”

    回到學(xué)校,袁諾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蜷縮在宿舍的床上茫然陷入思考。

    時停倒是個神器沒錯,那他應(yīng)該,怎么用呢?這種東西可以賺錢嗎?難不成他把時間暫停然后利用這段暫停的時間拼命畫畫,借此賺更多的錢?

    不不不,這也太蠢了。袁諾搖頭,喪氣地發(fā)覺自己確實不是很聰明,比起那些正經(jīng)用法,他滿腦子都是黃色廢料。

    比如用在齊恪身上,讓他站著定住,扒下他的衣服看看他的肌理輪廓,或者,更進(jìn)一步什么的。

    袁諾咽了咽口水。

    宿舍門打開,齊恪和方擎一前一后走進(jìn)來,看到袁諾一臉呆滯地把自己裹成一個繭子,不約而同地沉默了一瞬間。

    齊恪把飯盒放在桌子上,招呼袁諾:“之前給你發(fā)消息你沒回,給你帶了烤rou,下來吃點嗎?”

    袁諾抽動鼻子,烤rou是挺香的,就是他一想起這是兩個人柔情蜜意(?)在外面一起吃完飯給他這個多余的舍友帶回來的,就沒出息地喪氣,甚至惡膽向邊生。

    總之,袁諾陰暗地想,我是被他們耍了對吧,要點利息沒什么吧。

    這樣想著,他在被窩里的手按下了按鈕。

    原本站在自己桌邊正在脫外套的方擎衣服脫到一半定住,站在袁諾床邊的齊恪正抬起頭,英俊的臉上嘴唇微張,朝趴在床上的袁諾說話。

    袁諾沒有急著下床,他盯著齊恪淡紅的嘴唇,和內(nèi)里濕潤的舌頭,像被迷惑了一樣緩緩俯下身去,張開嘴輕輕貼上他的嘴唇,著迷地伸出舌頭,毫無章法地舔舐齊恪的牙齒和唇舌,像只不知道該怎么親近心愛的人,胡亂蹭來蹭去表達(dá)愛意的小動物。

    “齊恪……”袁諾越親反而越覺得悲傷,他吸吸鼻子,臉貼在齊恪鼻尖蹭了蹭。

    為了創(chuàng)作小黃圖,袁諾看過不少不健康讀物的,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他信心滿滿地把靜止的齊恪扒光,T恤掀到肩頭,褲子落在腳底,四角內(nèi)褲從胯上落下去,袁諾望著齊恪整整齊齊的八塊腹肌臉紅,齊恪身上的皮膚和臉上保持一致,俱是少見的冷白,在宿舍廉價的冷光燈照射下如同活了的大理石雕像,肌膚光滑無暇,比例完美,袁諾面紅耳赤地伸手按在齊恪的胸肌上,呆滯感嘆道:“軟的誒……”

    他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玩具,兩手齊上,將齊恪鍛煉良好的胸肌揉成各種形狀,看著齊恪淡粉色的rutou在他堅持不懈地掐弄之下終于緩緩直立起來,小小一粒微微顫動,頂端閃著誘人的水光。

    “還挺善解人意的嘛。”袁諾嘟囔。

    看上去懷表并沒有隔絕被暫停時間的人的感覺,齊恪雖然一動不動,卻能感覺到被玩弄的快感,白皙的臉上透出粉色,眼角泛紅,看上去格外色情。

    袁諾看得眼饞,墊著腳湊上去親了兩口,突然感覺不對,回頭一看,脫外套脫到一半定住的方擎正看著這邊,小麥色的臉上劍眉揚起,這是他的一貫表情,現(xiàn)在看起來怎么都有點嘲諷意味。

    袁諾想起這家伙威脅自己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伸手就把方擎的外套掀下來蓋在方擎臉上,這才回頭湊到齊恪身邊動手動腳。

    有一點他其實很好奇,白皮膚的人真的會連那個地方都是粉色嗎,袁諾伸出手顫巍巍地掰開齊恪緊緊閉合的兩瓣臀rou,也許因為是兩腿分開的站姿,齊恪的肌rou并未繃緊,手感柔軟,輕易就被向兩側(cè)分開,露出淡粉色皺褶的xue周。

    齊恪甚至沒什么體毛,這在白皮膚的男性身上還是挺罕見的,如果不是透過兩腿間的空隙能看到齊恪垂落在前的巨大性器,袁諾或許會生出他會不會是雙性的想法,但現(xiàn)在,袁諾伸手摸了摸齊恪的會陰處,確實一片平滑。

    不過這對袁諾來說算不上什么障礙,他本來就對自己的性向很有自知之明,喜歡的人是純粹的男人反倒更好。

    他翻出之前因為促銷打折買的潤手霜,撕開包裝,首先在齊恪的xue周擠了一圈,然后試圖把前端塞進(jìn)齊恪緊閉的xue口里。

    “放輕松。”袁諾心跳加速,不自覺自言自語給自己鼓勁,“潤滑弄好了,你也會舒服很多的,對不對。”

    他思考了一下稱呼,還是決定用上他現(xiàn)實中有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用在齊恪身上的那個。

    “老婆。”袁諾叫完覺得有點羞澀,自己低聲笑了笑。

    雖然嘴上叫的溫柔,他手上倒是從未停過,潤手霜意外的質(zhì)量不錯,沒兩下就化成一灘,齊恪xue里教他攪得咕嘰作響,原本密閉的皺褶不堪蹂躪,被逐漸加入的手指一點點撐開,露出邊緣淡紅色的嫩rou。

    袁諾整個人靠在齊恪背上,一手揉捏撫摸齊恪的胸肌和腹肌,他手勁沒輕沒重,又喜歡到處亂摸,齊恪原本光滑無暇的皮膚上布滿了袁諾掐出的紅痕。

    袁諾著迷注視齊恪一無所覺卻微微泛紅的臉,他的眉毛濃黑,微微蹙眉時英挺中又帶著單純的孩子氣,給他俊美的長相帶來另一番滋味,袁諾舔舔嘴唇,三指并攏,一陣狂cao猛干,插得齊恪xue口大開,嘖嘖作響。

    護(hù)手霜廣告宣傳里說的一抹就化水倒是很扎實,乳白色膏體伴隨著猛烈的抽插很快化成半透明的油潤液體,伴著拔出插進(jìn)的水聲在粉白臀rou上打出層層疊疊的泡沫,齊恪原本固定的姿勢僅有半步寬的步幅,兩腿間的縫隙不足以支持袁諾再加手指進(jìn)去。

    袁諾掰了兩下掰不開,有點急了,用自己的身體抵進(jìn)齊恪腿間,用力一撐,這次倒意外成功了,他看看自己的腿,又看看手,陷入沉思。

    看來似乎要和他有一定直接接觸面積才能在靜止時間里變動,懂了。

    他邊想邊加重手上動作,之前的動作叫齊恪兩腿大開,屁股被推高,凹出一個撅起屁股,半蹲馬步的姿勢,身后xue口正朝著袁諾下身,前方半勃性器伴著袁諾前后頂弄的動作甩動,腿間xiaoxue被不知什么時候加到四根的手指干得yin液四濺。

    袁諾guitou頂著齊恪會陰處磨,他也試著直接頂進(jìn)去,但總是滑出來,用手握著也不成,似乎是他硬度不夠,袁諾只好另尋他法,先借著齊恪光滑的腿根嫩rou試圖把jiba磨硬。

    但他剛剛把齊恪的腿掰得太開,復(fù)位十分困難,他努力了半天也沒弄出能把jiba插進(jìn)去的腿縫,徒勞在齊恪腿根嫩rou上頂來頂去,齊恪腿間黏液水澤糊作一團(tuán),觸感古怪,他尋不得趣,反倒把自己弄得更軟了。

    這不行,袁諾四下環(huán)顧,心知得找別的辦法,他看了一圈,把目光定在衣冠整齊的方擎身上,生出些許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