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體育生改造成精牛】舔腳穿戴寵物服飾手yin
我叫陸秦,是一名正常的高中體育生,因為長了一張英俊逼人的臉,外加十分會打籃球,所以幾乎每一場比賽都有一大批女生貼在鐵絲網外面看我打籃球給我送水,就連校花有一次都紅著臉給我遞上一瓶礦泉水...雖然追我的人有很多,但我還是不太喜歡她們,主要是因為...我其實是一個gay...而且還是一個任人調教的M,她們跟我在一起,是不會有什么幸福的。我紅了紅臉蛋,默默地看著自己已經勃起的大jiba,不再繼續胡思亂想下去了。 其實在學校外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在地下SM俱樂部兼職當乳膠犬奴,在臺上進行犬奴調教表演,默默地看著他們將一個個讓人熱血迸發的道具用在我的身上,不過由于臉被乳膠頭套嚴嚴實實的遮住了,所以除了我的調教師阿飛,任何人都不知道我的真實身份。 我渴望永遠被拘束,被主人狠狠的鞭笞玩弄,成為一個下賤的小奴隸,為了達到這一個目的,我寧愿付出所有。 躲在學校廁所里,我偷偷脫下了我下身所有的褲子,露出了那不知道被多少人玩過的下體,從早上開始我就一直覺得自己的賤吊癢得不行..我一只手扶著卵蛋,另一只手則迫不及待的在自己的賤吊上摩擦。 “嗯嗯啊~嗯啊啊~啊啊~”禁欲了一整天天知道我是怎么忍住一天都沒有擼自己的jiba的,傍晚的廁所更衣室里一般并沒有什么人存在,所以我才敢如此肆無忌憚的浪叫。 當我從廁所出去的時候已經到了傍晚,阿飛慣例站在校門外面等我,阿飛只比我大兩歲,但調教技術在俱樂部里卻絲毫不輸那些已經有十幾年調教經歷的老調教師,年輕、長得帥、最關鍵的是技術還好,不知道多少M將其設為了自己的夢中情S,不過他最后依然選擇了我做他的M,可能是因為我很有當賤奴的潛質吧。 阿飛像往常一樣牽著我的手,朝家里走去,在路上,我支支吾吾的表達了我想要一輩子成為主人的寵物,以及被拘束的渴望。 主人寵溺的摸了摸我的頭,嘆了一口氣說道:“真是犟不過你,成為永久寵物可不是那么簡單的事情!本來想等你成年后再把你送到莊園里接受改造...”他停頓了一會兒,接著對我說:“你決定好了嗎?改造是永久性的,如果接受改造,那么你就是我一輩子的拘束寵物了...也是我唯一的拘束寵物...” “嗯,只要能讓主人開心,我干什么都可以!”我激動的答復道。 “真是一個乖寵物,待會回車上去,我幫你換進莊園要用的寵物服飾。”阿飛又摸了摸我的小腦袋,同時親了親我的額頭。 我有些興奮的跟在主人的后面,當一個卑微求歡的乳膠寵物,光是想想下體就又忍不住的勃了起來。 上了車以后,我乖巧的坐在了車子的后排,阿飛則坐在了我的旁邊,我按照老規矩將自己身上的運動服,鞋子都脫了下來,只留下了一條黑色子彈頭內褲倔強的包裹著我身體的兩個孔洞。 我有些害羞的搖了搖自己的那裹著白襪的雙腳,有點害羞的問道:“主人...這次是都要脫下來嗎?” 阿飛笑了笑:“這次要去的莊園在全世界的主奴中都享有盛名,所以除了襪子外,不允許寵物用任何布料遮掩自己。” 雖然我一想在外人面前全裸固然十分羞恥,但一想到改造完后就能和主人在一起了,一切都是值得的,想到這兒我干凈利落的將自己最后的子彈頭內褲摘了下來,露出了那個早已勃起的小jiba。 “真是sao賤的小寵物啊,才剛說幾句,就硬成這樣了?!卑w一如既往的調侃著我的大小,隨后拿出了一個純黑色的貞cao鎖遞到了我的手上,我頓時明白了主人的含義,盤腿坐在了座位上屁顛屁顛的等yinjing軟下來后塞到了這個貞cao鎖里,我流利的將貞cao鎖根部的鎖扣卡到了我的巨吊根部。 我撒嬌的向主人展示著我被鎖住的下體,主人笑了笑,將大拇指按在了貞cao鎖根部的指紋錄入設備上,這下子就只有主人能夠打開我下面的鎖了,我自豪的想到,我才是主人獨一無二的寵物。 隨后主人將一個巨大的口球塞到了我的嘴里,我艱難的吞吐著嘴中的玩具,嗚嗚的被剝奪了發聲的權利,最后主人再將連接著巨大陽具的小尾巴,插到了我被擴張的肛門里,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那根巨大的陽具直直深入到了我的前列腺那塊區域,陽具頂端則像氣球一樣膨脹成了一個小球卡在我的xiaoxue深處,以防這條可愛尾巴不小心被我吞吐出來,主人將這條尾巴調成了震動模式,我感覺到了自己的前列腺在不斷的被撞擊。 “嗚嗚嗚...”我跪在主人腳下,開心的向主人搖了搖新裝的大尾巴,眨巴著眼睛祈求主人的寵愛。 主人也從來不會拒絕可愛寵物的請求,他將自己的鞋子脫了下來,露出了那一雙裹著白襪的粗糙大腳,對準了我被貞cao帶束縛的jiba,狠狠地踩了下去。 “嗯啊~嗯...”我頓時舒服的發出了聲來,順從的迎合著主人的大腳用自己的賤吊不斷的摩擦...不知道玩了多久,主人漫不經心的將腳搭在我小腹的軟rou上不停的抓撓,隨即將腳踩到了我的臉上。 “自己舔?!彼麑ξ艺f道。 聞言,我立刻抱起了主人的大腳舔了起來,主人在接我前應該也勞累奔波了許久,白襪上還浸著一點被腳汗打濕的濕潤,我含著主人的腳趾,貪婪的索取著主人的腳汗,用舌頭連帶著指縫都用舌頭仔細的清理了一遍。 “真乖!”他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