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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神秘羊奴(西幻/np/人妻忠犬受)在線閱讀 - 78縱相逢(劇情,丹尼爾攻略40/100)

78縱相逢(劇情,丹尼爾攻略40/100)

    “從布拉澤外城區進入內城區的關卡,是我們走出其他生物視線可及之處的最后一步。”

    夜魘難得使用比較鄭重的語氣,一副誰不聽他安排他就不客氣的模樣。

    布拉澤是坡谷王國的第三大經濟城市,裝備鍛造和礦石開采第一城,內外城區的封鎖嚴密程度很高,為了保護內城的精尖裝備商鋪和矮人工匠人才,最大程度地收緊了身份核查,甚至超過王國首都。

    夜魘一行需要想辦法逃過能量魔法陣的檢查。

    因為不論是水晶大公、夜魘、綠發羊角惡魔、還是羊,身體內的能量總量都是大陸頂級強者,貿然通過法陣絕對會引發警鈴大作。

    “我們要靜悄悄地通過這里,做最溫柔的客人,”夜魘的食指指甲是艷紫色的,先后指了指惡魔、龍、自己,“我們三個,比較麻煩,而兵器…”

    披著麻革衣衫的羊默然坐在木沙發里,散亂的墨發從前劉海垂落到胸口,半掩住無神的雙眸。

    夜魘拿出條銅制鎖鏈,示意沃倫來的首相幕僚:“兵器的能量性質比較溫和,可以由人類承受,這條同命之鎖,可以連住你們二人,將羊體內的黑暗元素平分,你們一人一半能量,再加上羊現在虛弱,理論上不會觸發警報。”

    虛弱…當然虛弱。

    水晶大公不關己事地把玩著手里的兩顆重量相等大小不同的珠寶,他不過是昨天雙龍干了羊一下午;惡魔則保持對外物毫不在意的態度,昨晚極限虐打了羊一晚上,他用盡全力地痛毆,可惜羊還是沒有聽令,反而越打越像個死人。

    治愈自己的魔法用了無數次,現在魔力虛弱也是正常的,游俠本就不擅長自愈。

    “我會將大公、公爵你們兩個臨時封印,再調動羊的魔法使用卷軸封印我,我們幾個分批通過,就沒有漏洞了。”

    在座唯有那位沃倫人奮起抗議,語氣很悲憤:

    “什么叫‘他的能量比較溫和’?又是這樣明面上給我好處,行動上拿我做棄子!魔鬼!你是想無聲抹殺我們干掉前任沃倫女王的功勞嗎?如果不是首相,恐怕女王早就有了可以與光明教廷聯姻的子嗣!”

    “你們自己想想吧!倘若大陸東邊盡頭的光明教廷在最西邊的沃倫建立了教廷分部,結果會怎么樣!”

    很遺憾,龍和惡魔都不想搭理他。

    夜魘冷漠地與他解釋:“你可以再喊,然后我們將你淘汰出局。”

    幕僚馬上閉嘴。

    魔鬼踱步到羊身后,輕輕牽起他的一只手,將銅鎖的一端扣在仿佛能捏斷的骨腕上。

    羊沉默地被夜魘拿著手,周身萎靡不振的黑暗氣息輕輕漾動。

    夜魘催促沃倫幕僚:“自己來試試吧,說不定你穿上了就不舍得取下;你莫不是以為我在和你夸張?我那是往謙虛里說。”

    虛無黯淡的黑暗元素順著羊的手腕傳過銅鏈,色澤清澈透明,像晶霧,又像水墨狀的煙氣在飄蕩。

    “這可是精靈皇也享受不了幾次的——最溫柔的夜晚。”夜魘取笑道。

    幕僚怔怔看著鏈子,還是沒忍住誘惑,用另一端鎖住自己的手腕。

    涓涓墨流沖刷過銅鎖的橋梁,流進人類干涸的經脈軀體。

    溫和的滋味和水類同,有種令人忘卻全部仇恨痛苦,安歇在寧靜夜晚的空茫。

    不是說是兵器嗎?幕僚詫異地想,兵器…也會有風格?這種風格的兵器,又要怎樣才能為主人爭取到掌控大陸的權柄呢?

    “我該怎么,”幕僚磕磕巴巴地問,“怎么讓他起來?他,他不是聽不懂人話嗎?”

    夜魘也沒怪幕僚的諷刺,教他牽著鏈子,慢慢扶著羊的肩膀將之拉起來。

    “他無法聽令,但可以引導,他是不會反抗你的。”

    像這樣,幕僚多次嘗試,很快掌握了訣竅。

    握著羊的手臂慢慢走,羊會默不作聲地跟在后邊,亦步亦趨。

    獨特的純凈黑暗元素通過鎖鏈在他們之間循環往復,平和地運轉,不曾掀起任何波瀾。幕僚感受到自己充實了很多的身體,竟有種一拳能打碎墻壁的錯覺。

    這就是虛弱狀態的兵器?

    幕僚心頭升起荒謬感,他不敢相信這些日子在他眼皮底下遭受性侵和虐打折磨的羊,居然真的是大陸頂級強者,直到這一刻,從沒接觸過魔法的他才有了點實感。

    倘若那晚沒有被水晶大公破壞掉手鏡,這只精靈,就會是他的狗。

    嫉恨和怒火更加靠近這個人類的心扉,只待破門而入了。

    那邊,夜魘先后施展魔界異術封印了水晶大公和惡魔公爵領主七成的實力。

    羊的能量通過同命鎖鏈,由幕僚手按卷軸輸出,大約十秒鐘后,提前刻畫在卷軸上的九級封印陣激活,將夜魘也封印了七成。

    “走吧,各位,事不宜遲。”

    幕僚和羊走最前面。

    夜魘居中。

    龍后過。

    最后是惡魔。

    這是無奈的排法,夜魘需要避免實力強的惡人和無法反抗的獵物走在一起。這是個著名的“狼羊過河問題”,把這些動物都送到對岸并不難,難的是一只不少。

    內城門的地磚就是紅白相間的,通過幾萬塊鐫刻小法陣的紅磚排列成大法陣,彰顯著矮人引以為傲的巧奪天工。

    幕僚在衣衫底貌似挽著羊的胳膊,背影逐漸消失在人流中。

    沃倫幕僚的手實際上并不安分,看似挽著羊的小臂,實則沿著麻衣寬敞的設計伸到里面,悄悄掐了滿手羊的腰肢。

    光滑如凝脂的皮膚,完全不同的體驗,令幕僚一瞬間想入非非。

    羊本來就會麻木地跟著走,被他拿住腰揩油,更顯得聽話,緊緊隨在幕僚的牽引下,精致的臉埋沒在被故意弄亂的長發后。

    過了陣法,沒有觸發任何警報。

    幕僚好像依言往會合的方向走,卻在一條小巷陡然拐彎,快步拉著羊反向鉆入城中的人流。

    越走越快,走到幾乎跑起來。

    羊看不清頭發遮蓋的前方,只知道埋頭趕路,也不管會被帶去哪里。

    幕僚拉著他拐進一條昏暗的花柳巷,現在白天,這里還沒營業,低矮聯排房屋死寂沉沉。

    走到這兒,幕僚臉上終于顯出笑意。

    狂喜的,充滿私心的快樂奔涌在他的嘴角。

    “哈哈哈哈…兵器不認主又怎么樣?有了同命之鎖,他一半的力量就是我的,不是一樣能使用嗎?”

    幕僚笑得暢快,他不怕被現在大概焦頭爛額的夜魘找上門,他知道夜魘還要頭疼另外兩個還沒過來的大麻煩,暫時撒不開手。

    何況三個被封印的家伙,還真不一定追的上擁有羊一半力量的他呢!

    當他沾沾自喜,手舞足蹈,忽略了周圍不正常的安靜時,他面前沉默的羊忽然微微動了動發絲下的耳朵,往他的方向看過來。

    幕僚過度興奮地摸摸羊的側臉:“怎么啦,連你佩服我嗎?”

    ——如果他夠聰明,至少能有上過戰場的菜鳥新兵經驗,就應該知道羊不是在看他,視線望穿他的肩膀,看到了站在他后面的不該出現的什么陌生人。

    下一秒鐘,“梆”的一聲悶響。

    手刃完全沒有留力地砍在幕僚后頸腦干的位置。

    幕僚白眼上翻,軟倒在地,結束了他榮耀的一生。

    倒下去的人類后現出淡藍雙翅大張,藍發飄逸,白皙高鼻梁淺蔚色瞳眸的精靈。

    一身牧鹿人標志的金紋白袍,內部勁裝在腰部

    扎緊,鎏金繩懸掛著通體銀色的牧笛。

    銀笛子正在他腰間有靈性地滴溜溜旋轉,笛尾的那一段調皮地翹起來,隱約遙指著頭發凌亂、默然站在原地的羊。

    “骯臟的死豬手!”

    丹尼爾標志性的罵罵咧咧。

    “下地獄掏豬糞去吧,誰教你亂碰我朋友。”

    丹尼爾習慣性地罵著臟活撩開羊擋在臉前的頭發,這點動作他曾經在圣樹也做過,把昏迷的羊抱回自己的樹屋時也做過,雖然他沒想要向誰證明。

    “羊你別怕,沃倫女王派的騎士團團長已經在率軍趕來,只要我將你順利地帶回去與他們會合…”丹尼爾突然一嘴碎話卡住在喉嚨里。

    長及臀部的墨發被手指輕輕別在尖耳后,半張紋理莫測的容顏裸露在他眼前。

    丹尼爾愣是看呆了。

    他傻愣愣站在原地十幾秒,眼睛一眨不眨。

    誰說精靈不是最愛美的生物?丹尼爾平時對左鄰右舍的普遍美顏產生了抗性,可是猛一下看到羊瑰麗神秘的半張臉,竟然也可恥地無法自拔。

    “…”丹尼爾好半天了才顫抖地幫他把另一邊傾瀉的頭發也別在耳后。

    “羊,你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羊無神的墨眸早已失去了亮光,昏暗中像是鍍上了灰蒙蒙的膜。

    無法作答。

    丹尼爾給他整理衣服,把后面膈應著翅膀的衣服也拉平,好不容易平息了胸腔中亂蹦的心臟。

    他發現不對勁了。

    直視著羊的眼眸那么久了,近距離地感受曾經相識的人今日模樣,卻再也看不見堅韌的亮光,神采褪色,彌漫上死亡的安靜。

    丹尼爾怔忡地望著羊,陌生的熟悉感沖進他酸澀的鼻腔。

    他左一句右一句,放低放輕了聲音詢問。

    毒舌精靈還從沒這么弱氣過,不自主地矮下身姿越來越小聲。

    “你怎么了。”

    “說話,和我說話。”

    “真不認識我了?你不是為了騙他們才裝做忘記我的嗎,我知道,我都知道。”

    “羊…”

    “那天在圣樹,謝謝你,不過我當然希望你能向我求救,你應該那么做的,你有權在困難時索求我的幫助。”

    明明你才是最需要我的人,為什么不說出口?

    丹尼爾說不下去了。

    他來晚了,再多的試探,面對灰暗機械的眼神,都像是一個巨大的笑話。

    羊在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將他推開…

    他錯誤地離開了,等察覺不對再回頭撲過去,也已經無從補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