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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神秘羊奴(西幻/np/人妻忠犬受)在線閱讀 - 48投壺的箭桿(劇情)

48投壺的箭桿(劇情)

    老樹根盤枝錯節(jié),穿過地下會所的天頂,細(xì)枝攀爬在特殊材質(zhì)玉黃色墻壁的表面,構(gòu)成隨性的幾十幅繪畫。

    會所名為單字“根”。

    典雅算是半個主調(diào),剩下的韻味摻雜著陰郁黯淡的氛圍,燈光不明亮,四周的黑暗里隱約有奢華擺設(shè)的紋路。

    那個商務(wù)要員在最內(nèi)部的包廂里設(shè)宴。

    吃食很少,桌布上僅有零星幾道冷菜,都盛在不大的碟子里,還都只有盤中心小小一撮。

    精靈來客著裝華貴,有的男性身著禮制白袍,那是一種不對稱的服裝,只遮半面身體,另一半委婉地展示出更為精細(xì)的內(nèi)服設(shè)計。

    充分展現(xiàn)出精靈這個種族的矛盾性格——奢靡但低調(diào),狂熱且冷靜。

    女性精靈也不少,或輕盈或疊層的裙裝勾勒出她們纖細(xì)迷人的曲線。

    眼花繚亂的頂級美顏擁有者在昏暗的皮椅上各自落座。

    那個商務(wù)要員,深栗色發(fā)的高鼻深目男性,身著類似西裝的保守禮服坐在最中心的位置。

    精靈對美貌的追求孜孜不倦,他們從不怠惰于相互夸贊,貶低外族。

    猶是有這樣的傳統(tǒng)在,并且在場也不乏精靈族中的容貌優(yōu)勝者的情況下,阿列克謝走近桌邊俯身拿起一杯朱紅色酒水時,旁邊響起來幾道抽氣聲。

    栗發(fā)商務(wù)要員幾乎是即刻聚焦在了他臉上。

    “這自然的精致,女神的典范,”要員嘆道,“雌雄莫辨的最高要義,已經(jīng)被你完全掌握。”

    阿列克謝微翹唇角,站在他身側(cè)的羊知道,那是泛惡心的意思,可惜要員不懂。

    “謬贊了。”阿列克謝客氣地保持距離。

    羊沒有拿酒,安德森拿了杯橙色的。

    精靈們開始在要員的助理的組織下敬酒、交談風(fēng)物趣事,氣氛火熱一些后,他們開始玩游戲,罰酒的力度漸漸加強(qiáng)。

    精靈的果酒,入喉醇厚,后勁卻猛烈得可怕,能讓醉者痛得以為肚腸被火焰燒穿。

    而且這酒的釀造內(nèi)有門道,無法像人類、矮人的酒那樣可以用蛋白緩解。

    幾輪游戲之后,受到重點(diǎn)進(jìn)攻的阿列克謝已經(jīng)喝了三杯八分滿。

    安德森喝了兩杯七分滿,而且趁眾人注意力在阿列克謝身上,在桌腳偷偷倒了一分。

    阿列克謝初始還不覺,酒精慢慢上頭,他才察覺到不對。

    “有必要嗎?”安德森在鄰座淡淡道,“這也是為了女王的旨意?”

    “你?你懂什么,自大又狹隘的…”阿列克謝淚痣旁的面頰發(fā)紅,卻輕輕一笑,低語譏諷,“一輩子都無法領(lǐng)會到權(quán)力真正的頂峰,還自鳴得意,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但阿列克謝也明白不能再這樣喝了,他放慢飲酒速度,讓在酒桌上更有經(jīng)驗(yàn)的安德森調(diào)度場面。

    他有意放緩,然而要員執(zhí)意灌他。

    阿列克謝的頭腦開始發(fā)昏,安德森有時不得不出言擋酒,不覺四五杯各自下肚。

    接下來卻是更離譜的,投壺的游戲。

    “幾萬里外人類公國的玩法,引進(jìn)密森后立刻就成了精靈們熱衷的愛好。”

    助理介紹道,讓下屬拿來一個腹大頸長口小的青銅壺,分發(fā)給每位酒客十根箭桿。

    有精靈女性掩唇嬌笑:“這是有道理的,我們精靈才是最擅長箭術(shù)的種族,投擲,也該一樣。”

    幾個座位位置離要員近的、地位較高的男性酒客這時紛紛起哄投出壺的懲罰要更換為脫衣,一箭飛歪,脫一件。

    要員的目光晦暗地盯著阿列克謝。

    阿列克謝卻是喝多了酒,手指靜靜使勁掰著桌下的雕紋,以保持坐姿的美觀。

    有女性出言舒緩氣氛:“要不然,喝酒脫衣二選一吧,這樣比較合理,要么喝九分杯,要么脫;襪子、手套一對算一件,首飾皮帶之類不算。”

    游戲從距離安德森較近的半桌開始。

    精靈的確都是真的厲害,一個個的,掌握力道后擲出的箭桿居然八九不離十。

    只有些運(yùn)氣差的男女脫到了內(nèi)衣外止步。

    先到安德森。

    安德森根本沒指望自己射中,他早就為了給阿列克謝擋酒多喝了好幾杯,現(xiàn)在酒意沖腦,全靠韌勁頂著,想要勉強(qiáng)堅持到酒局結(jié)束。

    箭桿意思意思就出手,沒怎么瞄準(zhǔn),散得七零八落。

    幾個精靈發(fā)出笑聲。

    安德森也揚(yáng)起得體的笑容:“我一濃眉大眼的糙人,大家也不希望看我脫衣獻(xiàn)丑吧?不然就讓我喝幾小口表達(dá)支持…我也是想一醉方休的,只是我?guī)淼倪@朋友還新嫩,總得有個相熟的人扶他回去吧?”

    “你并不算難看,”要員也補(bǔ)償剛才有精靈笑出聲的失誤,“在人類審美里,簡單無藻飾的雄性風(fēng)格也很受歡迎吧?”

    其他精靈酒客卻有很多不滿。

    喝酒就喝,脫衣就脫,都放寬規(guī)則了,這人類怎么還這么不曉事。

    安德森無奈,只能在吵吵嚷嚷中端起一杯九分滿的酒。

    身后卻忽然有個柔和的聲音。

    “奴代主人喝這杯,主人今天已經(jīng)醉了,才記混了規(guī)則。”

    墨發(fā)墨眸的羊從椅背后走出來。

    昏暗的光線下,眾人這才注意到還有這么個人的存在。

    這是個面貌平凡不揚(yáng)的男性人類,穿著正統(tǒng)的精靈獵裝,唇色如烈火,脖頸修長。

    男人端起杯子,說:“奴代主喝,當(dāng)飲雙倍。”

    說完就一仰頭,透明杯中的瑩黃色液盡數(shù)流逝。

    第二杯也拿起來,又是一仰頭。

    涓滴不漏地進(jìn)嘴,男人笑笑,彎起月牙似的笑眸。

    “二十杯,奴敬各位。”

    安德森渾身熱汗地坐在皮椅上,壓抑著酒意,也壓抑住眼中的驚嚇。

    體格單薄的羊站在他和阿列克謝的椅子之間,穩(wěn)穩(wěn)拿起一杯又一杯九分滿的果酒,毫不猶豫地灌進(jìn)喉嚨。

    (他真的知道他在做什么嗎)

    要員也這么想,其他精靈其實(shí)也在這么想。

    這么暴力的痛飲,必須要得到應(yīng)有的尊重。

    沒有精靈再追究安德森之前的轉(zhuǎn)圜了,都吃驚帶著不解地看羊一杯杯喝酒。

    二十杯,就是水,也要嘔出來了。

    墨發(fā)男人卻不聲不響,動作堅決地執(zhí)行。

    到第十幾杯,殷紅浮現(xiàn)在男人脖頸上,他開始有點(diǎn)站不穩(wěn),一個小動作的趔趄,扶住了桌緣。

    安德森沉默地開始解開外套。

    脫便脫,再有自豪的男性也不是不能丟這個臉。

    男人卻回眸按住他的手。

    “只是一下喝得太猛了,奴沒事,主人。”

    暈染開水光的墨眸,眼尾柔紅恍若盛開的牡丹,唇紅琉璃抹,活色生香。

    小羊喝醉了也這么…安德森突然失語。

    怪不得沒精靈出聲,都這么安靜。

    原來是男人在喝酒時越變越漂亮了。

    要員的眼神很有問題啊。

    都不看阿列克謝了嗎?什么時候起,開始目不轉(zhuǎn)睛地審視羊了。

    “主人,請不要擔(dān)心,今晚您一定可以成功。”

    男人飲盡了二十杯,放酒的轉(zhuǎn)盤上一下少了一大片,倒酒的下屬不停忙碌填滿空缺。

    眾酒客才想起來應(yīng)該繼續(xù)。

    現(xiàn)在是阿列克謝。

    這個年輕的騎士,狀態(tài)很糟糕,硬撐著臉上不表現(xiàn)出軟弱,他不擅飲酒此道,也要強(qiáng)行脅迫自己做到,并且要做好。

    拾起箭桿的手指搖搖欲墜。

    羊忽然說:“是舉不起來了,奴幫您扶一扶。”

    男人走到阿列克謝右側(cè)身后,彎腰伸手,臂彎半托起阿列克謝的手臂,纖長骨感的五指交握住他的,指尖從指骨間的縫隙滑下,抵住了長長的箭桿。

    單薄的懷抱也能有熱量,從背后涌來;姝麗容色在右,輕言細(xì)語間吐息溫如水潮。

    “大人不要用力,但臉上需要嚴(yán)肅點(diǎn)。”

    阿列克謝徐徐呼氣,神經(jīng)稍微放松了,向后微仰靠在羊懷里。

    男人沉靜的五官就在眼角余光之中。

    他隔著半只手捏箭,稍瞄準(zhǔn)后平送出手。

    箭頭掠過反光,長桿在臨近高壺時如有靈性地傾斜下調(diào),大半截沒入壺身。

    要員的眼睛亮了。

    自信十足的把握,來自于細(xì)膩專致的觀察,和對自身每一寸肌rou的信賴。

    一擊即中,正是因?yàn)檠蛟缬袦?zhǔn)備,提前審視其他精靈的用力和姿勢。

    他cao縱箭桿的動作很隱蔽,箭滑出阿列克謝的指腹,就像真的由其投出一般。

    “大人太厲害了。”男人提高音量贊美道。

    阿列克謝鼻尖輕哼笑意,知道他是在表演,也不戳穿。

    一箭又一箭。

    久違的,阿列克謝感受到被傾力襄助的輕松美妙。

    安德森之前就是在享受這種待遇?真是令人嫉妒啊,羊永遠(yuǎn)死心塌地的主人之位,不該歸他才是。

    如若是他來,肯定能將羊用得更好。

    沒有面臨任何懲罰,阿列克謝十箭全中,好整以暇地看著游戲輪到下面的其他人。

    投壺后只剩余最后一個游戲的時間。

    男人之前連續(xù)喝的酒勁上身了,埋首一言不發(fā)撐在安德森椅背后,渾身輕抖,看起來非常脆弱。

    阿列克謝余光留意著要員,發(fā)現(xiàn)對方正用狼似的眼神直勾勾盯著羊。

    中場休息。

    要員走過來,向安德森敬酒。

    “你今天看上去很不錯,也許最近要有喜事發(fā)生,”要員的瞳色原來也是藍(lán)色,望進(jìn)去卻是種迷幻的淺淡,遠(yuǎn)別于安德森的海洋之眼,

    “我剛剛看你的奴隸不太舒服,我有些鎮(zhèn)靜的藥,也許能讓他好受點(diǎn),那藥片就放在隔壁房間里。”

    安德森漠然地維持著假笑,阿列克謝則目露隱晦的諷刺。

    這是在要求安德森給他營造一個與羊獨(dú)處的空間啊。

    只是…阿列克謝瞥了眼不顯露猶豫不決、故意東拉西扯的安德森,輕咳了幾聲。

    他幫安德森回答了:“我覺得鎮(zhèn)靜藥不錯,先給他吃一點(diǎn),免得他疼的難受;回去我們再治療腸胃,不留下病根最好。”

    安德森頓了頓,止住話頭,艱澀而用力地頷首。

    要員笑意愈濃,向羊招招手。

    羊步伐不穩(wěn)地慢慢踱過去,要員體貼地向他伸出手臂,環(huán)住男人單薄的肩膀。

    他們無聲無息地從熱烈的氛圍中脫離,消失在沒有燈光的漆黑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