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難以置信(阿列克謝站立頂墻rou/被弄出后xue高潮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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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算乖巧,至少沒有撲滅他的興頭。 阿列克謝其實相當(dāng)滿意男人此刻的姿態(tài),他抽掉獵裝上的細(xì)皮帶,捆住男人舉起的手腕。 黑發(fā)奴隸或許是因為過去的經(jīng)歷,背對著他時身體有細(xì)微的戰(zhàn)栗。 他是怕他的。 藤制箭筒、長弓、褲子被凌亂地扔在地上。 赤裸的兩條腿在冷空氣里閉攏,腿根絞合在一起,修長的線條明朗流暢。 從身后人的視角來看,簡直是在故意激發(fā)雄性征服欲。 即使曾經(jīng)品嘗過世界各地的珍稀奴仆,阿列克謝也不得不肯定安德森的眼光。 都說奴隸是消耗品,這個男奴倒不同尋常,也不知道是因為那種奇怪的,軟中帶硬的性子,還是這身子過于好吃,讓人嘗了一次還有第二次的想法。 男人鼻側(cè)抵著墻面,眼睫不安地低垂。 身后的騎士隊隊長將他赤裸的一條腿抱著腿彎抬起來按到了墻上。 恥辱,全都是恥辱。 他不愿面對的所有感受,從被擺出方便施為的姿勢起始就不斷沖進(jìn)搖搖欲墜的精神圍墻里。 “你這獵裝怎么這么難脫。” 阿列克謝在他腰后摸索解開腰封的繩子。 “不過手感也差不離,”他淡淡地笑,“哪兒偷來的,這么薄,一摸都是骨rou,在外面不冷嗎?” 然而就像在山洞里那時一般,男人面對可怕的輪jian,除了痛苦的呻吟和瀕死的喘息,不愿意發(fā)出任何聲音。 用不吭聲拒絕和主人以外的人調(diào)情。 阿列克謝看著羊的脊背的目光漸漸分化出冰冷和興奮的兩種情致。 對,就是這種感覺,不自量力的沉默反抗,他會將之優(yōu)雅而暴力地撕碎。 捏了捏臀rou,手指勾到緊縮的洞口。 昨天夜里剛清洗過的身體其實很干凈,在外面凍風(fēng)里趕路后,進(jìn)入溫暖的房間里,蜜膚表面敷蓋著一層水汽。 獵裝被尋到背后的拉鏈,從下到上拉開,掀起卡在肩下。 阿列克謝前進(jìn)半步將男人的胸口壓在墻面,故意擠壓磨蹭那兩顆艷色的rutou,xiaoxue里也擠進(jìn)兩根手指,在腸口攪動刺激水液的分泌。 他可不是不會挑逗,只是之前的情境不合適罷了,今夜這個房間里只有他和奴隸兩個人,阿列克謝不介意讓對方見識到更多的花樣。 他舔濕男人的頸側(cè),用優(yōu)雅華麗的腔調(diào)問:“被我壓著舒服嗎,有沒有在墻上被cao過的經(jīng)驗?” 鼻尖仔細(xì)地聞過羊的氣味,其實根本沒什么臭,而是一種輕淡的微咸。 普天下人沒有不喜歡鹽的,但做菜時放的量卻要精細(xì)控制,多一分嫌重,少一分食材又少了鮮味。 羊的味道就剛剛好,飽嘗也不會膩,在舌根深處還會滲出微弱的甜。 男人下面很快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響,敏感的身體完全無法抵御來自全身的挑逗,透明黏液從指間流出xue口,紅潤潤的嫩xue很快變成了待綻的花蕾。 阿列克謝抬高肘部擱著的腿彎,手夠到了男人的胸口,把一邊的胸肌抓捏起來蹂躪。 羊很快被整個人抱壓在墻上,臀縫吞下紫黑的異物。 前后的頂弄轉(zhuǎn)化為胸腹在樹洞粗糙墻面的上下磨擦,男人仰起脖頸,臉色紅得發(fā)燙,又痛又爽的神情浮現(xiàn)在眉眼間,沒過多久,他情不自禁放開咬出血的下唇,發(fā)出連串深重?zé)o力的喘息。 “啊,啊,啊,啊嗯啊…” 不,怎么會這樣,羊崩潰地雙眼失焦,呆呆看著天花板,他無法理解周身泛起的guntang爽感,一次次地證實他在被阿列克謝侵犯的過程中得到了丑陋的愉悅。 騎士隊隊長贊美他:“聲音很好。” 如此輕松寫意的語氣傳入羊的耳朵,他愈發(fā)迷茫失措,阿列克謝的游刃有余讓他極其恐慌。 兩粒乳尖都充血挺立,左邊被孜孜不倦玩弄的大手?jǐn)Q腫了,紅艷圓潤了好大一圈,在墻上刮擦的時候就像有錘子在上下左右地?fù)芘缓笈罎M螞蟻,酥麻的幾股大電流斷斷續(xù)續(xù)地從那兒涌向下身。 臀間xue內(nèi)含著的yinjing也在脹大變硬,在抽插時半截出半截進(jìn),頂著腸道深處的一點撞,在光滑水潤的嫩rou里搗弄出淋淋水液。 被架在強壯胳膊肘里的長腿早就酥麻,被迫高抬在胸側(cè),艱難地伴隨插入晃動,大腿拍擊墻面制造出色情的聲音。 羊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變成這樣,在cao弄里一點點揚高脖頸,像是在登山者慢慢攀爬上頂點,這個過程卻無法自控。 喘息變得越來越小,更急促、低微和難耐。 阿列克謝輕笑一聲,突然發(fā)動,加快頻率。 男人直覺自己快要窒息時,驟然繃直身子,頸部后仰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渾身泛起從小到大的抽搐戰(zhàn)栗。 xue道內(nèi)冒出一大股清液奔涌著沖刷過整段被插滿的xue道,在肛rou小口處咕嚕嚕地冒泡。 滿臀都是水光淋漓的濕液,男人暈眩的視野在混亂不堪的感受中漸漸重新穩(wěn)定,房間里橘紅燈光的天花板映入墨眸。 “你噴了。”阿列克謝說道。 “完全被后xuecao出的高潮,你前面都沒硬,真是個貪jiba的性愛婊子。” 男人失神地低下頭,被綁縛的雙手抓著墻面,全然不語。 “你喜歡被壓迫,被掌控的性愛,是嗎?” “還是說…你自己也沒有意識到?” 阿列克謝不等羊緩過來,再度開始挺動roubang,把水潤緊致的后xuecao出yin靡的水聲rou體拍擊聲。 他彎腰湊近觀察男人企圖縮成一團(tuán)掩藏的表情。 “怎么了,這么害怕。所以說是難以置信嗎?第一次高潮?” 男人忽然被逼得哭出聲,破碎的語句在哽咽里不甚清晰地被捕捉到。 “…不會,不會是這樣的…我根本不喜歡…不喜歡這樣…” 阿列克謝覺得他頗為好笑:“事實就是這樣,你天生就是強權(quán)的玩物,如果不是卡在了安德森手里,你大概會被賣到更高的門庭,嗯我想想,公爵起步?” 公爵再往上,那就只有皇室。 心態(tài)崩塌的男人看上去偏執(zhí)得可憐,不斷無助重復(fù)“不會”、“不可能”、“不對”。 但高潮過后極度敏感的身子卻違背他的意愿,每每被一頂就逼出撩人的呻吟,喘息也是磁性柔滑,漂亮得仿佛上天精心打造的產(chǎn)物。 本來應(yīng)該踩在地板的光腳丫逐漸被抬高,足尖無處使勁地在空中搖晃,幾次掙扎也只能勉強踩在阿列克謝翹起的馬靴頭上。 阿列克謝漸漸情欲上頭,也不再那么輕松了,悶聲抱著懷里的身體大力抽插。 羊全部靠在他身上,在墻和阿列克謝的身體間前后借力才能在空中穩(wěn)定,被cao得沒有一分反抗能力。 唯一能借力的人正對他大力穿透,他的軀干都要插壞了。 阿列克謝第一次悶哼射在腸道里,還意猶未盡,休息了片刻,把羊就著插入的姿勢拎起來放在一床被子里。 羊靡麗的五官情態(tài)絕美誘人,照著前方的落地鏡,反射到阿列克謝的眼前。 這位隊長稍微驚了一下。 沒想到看似樣貌普通的男人現(xiàn)在看來還挺有味道的。 這會讓一個性奴隸的價格變得更有意思。憑他的經(jīng)驗,擁有特質(zhì)的性奴在某些高官貴胄那里很搶手…何況,這個奴隸能越cao越好看,這就不是普通價格能買到的東西了。 軟被里響起男人小聲的求饒:“停下吧大人,我支撐不了了。” 阿列克謝目視鏡子,手掌拂過光裸起伏的脊背。 鏡中男人的表情隨之發(fā)生細(xì)微的變化,敏感地抖動睫毛,喉結(jié)滾動。 “你也不想安德森的商隊遇到意外吧?”阿列克謝緩緩問道,“倘若我告訴你,精靈現(xiàn)在要搜查商隊的貨品,商隊的貨經(jīng)不起查,很容易暴露,一旦暴露你主人就要掉腦袋,你會怎么辦?” 男人沒有猶豫地坦然回答:“主人讓我怎么做,我就會怎么做,在確定主人的心意前,我不會做擅自決定。” 切。阿列克謝失望了,這個奴隸居然是個有腦子的,不中他的圈套。 “那你就繼續(xù)說服我吧,”阿列克謝寒聲,“我現(xiàn)在還不太樂意帶你去見安德森。” 藤床扭曲搖晃起來,rou體拍擊聲越來越響亮,男人的小腹和下體都被搭在阿列克謝的大腿上,兩膝大敞,腳背靠在床面。 阿列克謝用跪姿迫使他抬高臀部,滿滿地將第二次勃起的男根全部吃下。 攥緊胯骨前后運動,兩顆乳珠又遭受了軟被的折磨。 體型差大的人格外適合這個姿勢,男人在被拉扯時的被動感非常明顯,下頜在床上磨蹭都被擦紅了一片。 他甚至被cao到自暴自棄,好想要像當(dāng)初應(yīng)付三頭雄鹿時那樣,故意絞緊下體把阿列克謝絞射。 可阿列克謝不吃他這一套,每次男人做出超出撫慰力道的動作,就會舉起巴掌扇他的屁股,冷笑“干什么”。 男人在后半夜累得渾身是汗,還被強令著用綁縛的手掛在阿列克謝頸上,面對面坐吃那根guitou碩大的紫色jiba。 要說難伺候的程度,阿列克謝絲毫不比伯爵差,做動作還要被挑刺,做不對就打屁股。 “嗚嗯,饒了我,饒了我…不要再…” 發(fā)紅的臀丘像腫大的蜜桃,手指輕輕一滑就傳達(dá)出電擊般的刺痛感。 要虛脫了! 男人胡亂地被動起伏細(xì)腰,綿軟的xuerou饞津津地含吐roubang,阿列克謝雙手還在他身上到處擰捏,一時進(jìn)攻后腰,一時進(jìn)攻乳rou。 全身敏感帶噼里啪啦地竄過電流,他竟然又被拖上了高潮頂一次,腦中只剩下泄身時清露汩汩流動糊過xue口的觸感,滑膩的搔麻快意讓他面色漲紅,忘記呼吸。 怎么會這樣… 男人軟倒在阿列克謝大腿上,兩人交合處下的床單浸透了白濁與水液,房間內(nèi)的氣味異樣的腥香。 阿列克謝輕哼表達(dá)不滿,把起兩只膝彎自己動,把第二炮也射了進(jìn)去。 時間來到高潮過后的寂靜。 男人顫顫地縮臀拔出花心,全身都發(fā)軟,爬下床時他狀態(tài)糟糕地滾倒在地板上,腿根沾染兩縷與xue內(nèi)藕斷絲連的粗條jingye,情色的蜜洞外展一圈熟紅的rou,還在像玫瑰那樣收縮。 “去哪兒?”阿列克謝高高在上地坐在床邊看他。 “…我不該答應(yīng)您,”男人扶著酸痛的腰,腿連跪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神情很失落,“我怎么知道您說話算不算數(shù)。” 阿列克謝冷眼審視,雖然心里明知男人可能在用激將,但剛剛展現(xiàn)雄風(fēng)后就被否認(rèn),那種隱秘的不爽如鯁在喉。 “呵呵,我所做過虛情假意的事海了去,不過對你一個性奴,我還不至于費腦子思考謊言。讓你見一見你那可憐的主人又如何?就怕你見了之后不敢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