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一次約調經歷(下)(親暈窒息/換裝)
sora徹底睡著了。我嘗試著叫了幾聲他的名字,并沒有任何應答。 我只看到他的胸膛規律而平穩的起伏,顯然睡得十分安詳。 sora睡著的模樣十分乖巧——雙唇嚴嚴實實的閉著,沒有呼嚕和磨牙的聲音。他躺在我的腿上,姿勢放松而閑適。 睡著之后的sora,突然讓我有了一探究竟的欲望。 不過我還記得先帶他去洗臉。于是我在打水到床頭和搬動人去浴室里抉擇了一下,決定抱著人去衛生間。 我扶著sora的后腦,幫助對方起身。然后我的手指一下陷入了對方柔順的頭發中,這對我來說都是陌生的觸感。 我的手又從他腦后移開,慢慢推著他坐起來。他的腦袋順著重力后仰,一頭長發垂在他背上,在空中劃出柔軟漂亮的弧度。我站起身,兩手從他的腋下穿過,慢慢把人從床上斜著拖下來。 他腳上那雙女鞋早在被我抱著上床的時候就脫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他今天穿了一條rou色的連褲絲襪。 也許是受關于這個xp的片子影響,總感覺他今天刻意穿戴了一些能夠讓人慢慢玩耍的衣物和飾品。 比如現在套在腿上的絲襪,他身上連衣裙背部那條長長的拉鏈,還有脖子上的choker,這些都是我在和他談片子的時候提到的一些在我審美點上的東西。 這些帶有禁錮、支配元素的小心機裝點在他身上,讓我對接下來的換裝有些迫不及待。 不過我還是打算先搬動幾次他的身體,過一下癮。 我發現真實的實踐里,人的身體比我想象得要重得多。即使我為了這個xp常年健身,力氣已經不小了,但在搬動sora的過程中,我還是感覺到了大量力氣的消耗——主要在于不想弄傷對方。 也許我的xp并不純粹,我旁觀這個圈子里的人很久,發現有人特別喜歡把昏睡過去的人來回摔來回丟,但我不喜歡這樣——畢竟是真人,還是要考慮到對方的安全和醒來的感受,對方醒來發現一身青紫,這樣的玩法怎么說都太粗暴了,我不喜歡。 更何況,誰愿意把自己的娃娃隨便亂丟呢?珍惜都來不及。 所以我很怕不小心讓sora磕碰到。而且最開始我還是有點不知道怎么玩,兩手穿過他的腋下拖拽,直接讓他從床上跌了下來。那一雙腳咚的一聲砸在了地毯上,發出沉悶的響聲,這讓我嚇了一跳,好好把人放到地毯上又搬起他兩只腳仔細看了看——還好只是后腳跟砸到了地上,有點發紅,但應該沒有大礙。 之后我就更小心了,怕摔了人,干脆還是用了之前拖拽的動作,直接將人拖到了浴室。 他的兩只腳在地毯上滑動著,留下一條淺顯的痕跡,整個身體的著力點其實只有兩腋下和腳后跟,所以他的身體隨著我的步伐懸在空中微微晃動。同時我還要注意著,不要讓他的腳又碰到床腳椅子一類的,還真不太容易。 當我把人搬到浴室之后,身上竟然出了一層薄汗。 我沒敢耽誤,單手環著對方的肩,讓他的身體靠在我胸膛上,然后把人扶了起來。他整個人身體綿軟,我來回反復調整了很多次才讓那張卸過妝的帥氣臉龐后仰著安穩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另一只手拿了沾水的小毛巾,用這個姿勢幫他把臉擦了三遍。 這個過程里,其實我沒什么精力關注他的身體和臉,因為單手扶著人真的很累,我到最后感覺自己扶人的胳膊都在抖,不過有一個小細節我印象深刻。 可能是我這么來回擺弄,反復讓他后仰調整姿勢很多次,擦臉的時候,他的嘴巴不再是剛睡著時那種緊閉的狀態了,而是微微張開,露出一點牙齒。 怎么講呢,呆呆的,但好看極了。 那兩瓣微張的嘴唇,竟讓我有了親吻的想法。 我知道那兩片唇有多軟,剛剛為了幫他卸唇妝,我拿著卸妝巾在他嘴唇上來回反復擦拭,手感又軟又彈,讓人恨不得多蹂躪幾次。 事實上我沒忍住,真的親了下去,就在這樣一個讓我幾乎忍不住胳膊酸脹的場合。 當然,差點兒嚇得我把手里的人丟出去的事兒也很快發生——就在我忘我地用牙齒磨那兩瓣軟rou的時候。 我聽到懷里的人輕輕嚶嚀了一聲,然后對上了一雙睜開的、失焦的眼。 草!一個服用了安眠藥的人,活生生被我親醒了! 約之前我們并沒有約定可以有親吻這種親密的動作,我這個親吻,其實完全可以算作趁人之危,占人家便宜,心里其實虛得很。我看著sora迷蒙的眼睛,居然下意識地親得更厲害了。 原本我只是挨上他的唇瓣來回磨蹭,結果對上這樣一雙眼,驚嚇的同時居然可恥地攀升了一股蓬勃的欲望,竟一不做二不休地直接用舌頭翹開了他的牙關,用舌頭將他的唇舌堵了個嚴嚴實實。 sora藥效明顯還沒過,即使睜開了眼其實也是半睡半醒,他整個人陷在我懷里,被我壓著腦袋親,本就呼吸不暢,只能本能反應地嗚嗚叫著,四肢無力軟綿綿地撲騰反抗了幾下。 我怕他這么掙扎越來越清醒,居然又做了一件膽大包天的事—— 那塊小毛巾還一直被我攥在手里,現在我竟然將它死死按在了sora的上半張臉上! 他掙扎哼哼的聲音瞬間變得更小,潔白的小毛巾蓋著他的眼睛和鼻子,牢牢鎖住了他的呼吸,強烈的窒息之下,他雙腳不自覺地踢蹬,雙手也揮舞掙扎,但藥效還在作用,他并沒有什么力氣,這些動作反而讓他更加呼吸不暢。 他的嘴唇原本還在蠕動,卻在掙扎的最后從喉嚨中擠出“咕嚕”的一聲,再也沒了動靜。這個過程里我看不到他的眼睛,還堵住了他的口鼻,這一切下意識的動作后,我卻肆無忌憚感受著他微不足道的掙扎,心中一下子滿足了起來。 我掀開那個濕潤的小毛巾,看到了一張窒息暈厥的臉——sora連眼睛都沒有閉上,眼睫微垂蓋住了小半個瞳仁,臉龐上帶著被小毛巾蹭上的細密水珠,再配上那副被我親得潮紅的臉色,這讓我迫不及待地,想把他身上的裙子親手扒掉了。 我胳膊累酸了,所以還是將人原樣從浴室又拖了出去。 我依舊很小心,其實這個時候我覺得自己分裂成了兩個人——一個還記得心虛愧疚,畢竟做了約定之外的事情,不知道sora窒息后身體怎么樣,清醒過來又會怎么想我;另一個則被快感占據,偷親被發現后干脆將人再次弄暈的橋段讓我的欲望被滿足得十分徹底,那個原本一直被我壓抑的天性終于控制不住冒出了頭。 我胯下硬著,把sora送回床上。不過隨后自己也猴急似地踩著柔軟的床鋪,跨坐在他身上。 他進屋的時候就將身上的毛線外套脫掉了,只剩那條連衣裙。他的脖子上戴了條白色皮質粗choker,上面還有鉚釘的點綴——有點花哨,但很漂亮。 我俯下身去,手伸到他脖子下面,拆開了這條choker,露出了他脖子上兩條不是特別明顯的紅色痕跡——剛剛來回拖拽讓他的脖子前傾后仰,這個皮子有點硬,就留下來了痕跡。 但更有凌虐感,我喜歡。 我從他身上下來,然后把他的身體推過去讓他自己滾了半圈——他趴到了床上,頭發散亂著蓋住了頭臉。 我在他的頭發里找到了那枚小巧的裙子拉鏈,然后將碎發撥到一邊,緩緩拉開了覆蓋在他身體上的完整布料—— 一條線條清晰流暢的背溝出現在我眼前。 sora很瘦,背上的蝴蝶骨清晰可見,安靜地附在身體上,而那條背溝蜿蜒而下,最后陷入了rou色連褲襪和被白色內褲包裹的渾圓之中,惹人遐想。 我上手摸了一把那片布料蓋著的臀rou,柔軟有彈性,形狀也很圓翹——女裝大佬為了保持身材,應該付出了挺多的? 就和我為了滿足xp天天泡健身房一樣。 我將拉開的衣服往外撥了撥,露出了更多的肌膚——左側蝴蝶骨上長了一顆褐色小痣,我的手指摸了上去,有一點點凸起的感覺。現在sora是真的醒不過來了,他沉沉呼吸著,那顆痣也跟著他呼吸的起伏上下移動,仿佛活了一般。 越探究sora的身體,我覺得自己越無法控制從xp萌生出的欲望。 就比如現在,這副軀體實在太過漂亮,那種純潔又誘惑的感覺,讓我無法自持。 我忍著自己過分的欲望——偷親還把人搞暈已經過界了,總不能真的當個禽獸,但等對方醒了我們可以接著好好聊聊,深入探討一下之后有沒有可能繼續玩。 我心中胡思亂想著,將人的上半身再次抬起,幫對方退下來裙子的那兩只袖子——細白的隔壁,皮膚上的青色血管,我摸著對方規律有力的脈搏,癡漢到想舔遍對方每一根關節泛粉的手指。 現在那條裙子被他的身體完全壓在了腰部以下。 我將裙擺一圈圈挽起,慢慢沿著對方的腿部徹底將裙子褪了下來——順便疊好放在一旁,然后觀察著現在眼前的身體。 sora的確是個敬業的女裝大佬,居然還穿了胸貼和文胸。他的下身是一條緊緊包裹的rou色連褲襪,能看到里面純白帶著蕾絲邊的女士內褲。 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失策——因為我并沒有給他準備男式內褲。 但這樣的裝扮給我了新的刺激——他明明是個男生,穿上胸貼和文胸都只能硬擠出一條溝,但那點被胸貼硬擠出的微微隆起還是很誘人,我很下流地抓了一把,是軟的。 而下面被女士內褲和連褲襪鎖住的更是曼妙景色:內褲根本鎖不住兩個鈴鐺,只能控制著roubang不要亂動,居然還在內褲的蕾絲邊緣半露出個蘑菇頭來,而這些東西全被連褲襪緊緊貼在身體上,把男性女裝的現實掩蓋起來。 我不想破壞這樣的美感了。 將DK套裝拿到手里抖開,我扶著人,將襯衫穿到了他身上,我并沒有系扣子,而是將那條深藍色領帶直接掛到了他脖子上。他的頭發窩在了襯衫里,我為了效果,特意將頭柔軟的長發從他的脖子里取了出來,披在肩上。然后將人直接往后推。 sora的上半身直挺挺地摔在了床鋪上。 襯衫比較長,下半截被他的身體直接壓在一起,露出纖瘦緊實的腰部,他胸前穿著粉白色的文胸,微微鼓起的軟rou堆出一條乳溝,他又一頭長發,看著像是女孩子偷穿了自己男朋友衣服似的。而凌亂的上衣和被隨便甩在胸前的領帶,更顯得莫名有種雌雄莫辨的感覺。 下半身的長褲比較好穿,我故意沒有拉拉鏈,將他的男性特征露在外面——這種男扮女扮男裝的套娃場景令人血脈噴張,打扮娃娃的心愿終于在此刻完成,我的胯下硬得快爆了,便看著沉睡的sora做了回手活。 sora醒過來的時候也很可愛。 他皺眉眨眼,抖動著將眼睛睜開,懵了一會兒才徹底清醒,低頭看向自己的身體。 我坐在一旁,清晰地看到他的臉瞬間紅了。 他抬頭看我:“怎么沒完全脫完就套上了,還不給好好穿!” 我笑著說:“我覺得這樣更有感覺。” 他臉紅得更厲害,我還注意到他勃起了。 可他把褲子拉鏈拉上,安穩坐在床邊系扣子,問我:“中間你是不是蒙住我來著?我好像有點印象。” 我瞬間沒了剛才的氣勢:“啊……你、你不喜歡嗎?” 他系扣子的動作停了,半天我才聽到他說:“喜歡……” 我被驚喜砸暈了頭,一時愣住沒說話,他有印象居然還不怪我! 然后我聽到了一句:“其實你還可以再過分一些……” “你說的過分!是哪方面的?”我打斷了他吞吞吐吐的話,直接追問。 他緊緊閉上了嘴,手上玩著那條掛在他脖子上的領帶。 我沒忍住走過去,扳著他的肩膀:“我再問一次,你說的過分,是哪種?” 他紅著臉,眼睛被頭發擋住了不少,我看他沒動靜,以為問不出來了,卻突然被一只手捏了把襠—— “……就這個。” 我徹底宕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