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機械jian(蒙眼捂嘴/毛巾捂至半暈/內(nèi)褲堵嘴/布條勒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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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點整,正是新星紀(jì)公民沉迷rou欲的時候。此時流量最大的直播網(wǎng)站上,有個直播界面突然蹦到了新人性癖專區(qū)的首頁。 直播封面是一張昏迷的主包,以一個褻玩的視角人事不知地躺在床上。他膚色白皙,皮rou還透著嫩粉,看起來十分可口。眼睛半闔,黑亮的瞳仁泛著水光,眼角還帶著些哭過的紅色,似乎是幾番勞累下被迫陷入昏睡。雖然這是一張讓人血脈噴張的封面,但那些能夠引發(fā)欲望的器官全被一件柔軟棉質(zhì)白襯衫蓋住了,只露出圓潤的肩膀和線條流暢的鎖骨,以及從白色布料下延伸出來的兩條纖細(xì)小腿——顯然,主包體格偏小,而這件襯衫并不是他的。 很多深夜沖浪的夜貓子被這張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封面吸引了,抱著開盲盒的想法點了進去—— 然而整個直播界面上目前只有一套機械椅,評論慢慢悠悠地滾動而過: “今天來看眠眠的人好多哦!” “主包怎么不在?” “第一次點進來,主包一般播點什么?有整活兒么?” “眠眠10分鐘前才醒過來,說口渴去補充水分。” “嗨呀,主包要不要來我這兒補充水分,白白的,多多的,不僅解渴還管飽~” …… 哦,主播暫時不在,頁面左上角標(biāo)了直播內(nèi)容:昏睡性癖,機械玩弄。 大家都是老沖浪人了,也都明白戀睡癖的情況,但播這類性癖的人大多成雙成對,甚至多人,這回是頭一次見主包單人,還能把這個性癖和機械設(shè)備聯(lián)系起來的,也都覺得新鮮,就仔細(xì)了界面上所寫的內(nèi)容: “想享受親自下達(dá)指令玩弄主播的快感嗎?機械椅智能AI系統(tǒng)將直接連接直播評論,后臺隨機抓取評論對眠眠的玩弄要求,并由機械椅協(xié)助完成。眠眠怎么昏過去,之后怎么被玩就全靠大家?guī)兔病M呙吆透魑焕习褰裉焱砩隙紩幸粋€刺激的夜晚!” 好家伙!現(xiàn)在的AI有這么智能了嗎?馬上有人打字質(zhì)疑: “蒙人的吧,現(xiàn)在的AI能做到這些?肯定是提前設(shè)定好的程序!我家的家政機器人都說是假的!” “眠眠今天已經(jīng)這樣直播過兩次了,上午一場、下午一場,你不信的話可以去看生成的回放,或者一會兒親自試試唄,反正你又不吃虧!” 倒是也有樂子人混在里面看戲: “不錯啊,不管真的假的,主包這個活兒有意思!” 大家正七嘴八舌,這時直播界面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只穿著寬大灰色毛衣,露出大半截腿的小可愛,頭發(fā)是棕色的自來卷,軟蓬蓬的,小巧的鼻子和嘴巴線條都十分圓鈍,看起來更顯幼態(tài)。 “這主包成年了沒有啊?別最后看著看著直播間封了!” 小可愛主包嘴里含著一塊糖,被舌頭推在臉頰一邊,顯得鼓鼓的。他含糊不清地開口: “各位老板請放心,我的年齡童叟無欺,已經(jīng)滿二十了。而且如果我真的沒成年,網(wǎng)站連直播都不會讓我開的。” 評論刷過一陣哈哈哈把這個話題過去了。 于是大家就看著這個可愛的合法正太開始介紹自己:“房管跟我說今天晚上我上推薦頁了,所以來了很多新朋友,那我就和大家重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花正眠,大家可以叫我眠眠,平時的直播內(nèi)容就是讓你們看我是怎么睡過去的,以及之后會發(fā)生的事情。如果各位有興趣的話,就多留一會兒吧!眠眠不會讓你們失望的!” 他又調(diào)皮地對著攝像頭來了個wink,看起來古靈精怪的。 就沖著這副美色,一堆打賞和禮物嗖嗖地刷了起來。 “閑話不多說,咱們現(xiàn)在就開始吧,首先讓我把現(xiàn)在坐的椅子開關(guān)打開。” 花正眠一說完,他屁股下的椅子突然從側(cè)面伸出了幾個小型機械臂,看起來對之后的直播蓄勢待發(fā)。 “然后就是要激活A(yù)I了,各位老板準(zhǔn)備好了嗎?表演要開始啦!” “讓我們來看一下機械椅第一個抓取的評論是什么呢?” 直播界面自動切了一個程序抓取的頁面,上面寫著:“固定主包的四肢,限制行動。” 這個頁面花正眠是看不到的,畢竟隨機評論本來就是要玩不確定,他提前有了準(zhǔn)備還怎么呈現(xiàn)最好的直播效果,于是他就一臉懵逼地看著四只機械臂扣住了自己的四肢關(guān)節(jié)——他能掙扎的空間變得十分有限了。 “啊呀,這位老板怎么先控制我的行動呢?那一會兒眠眠就掙扎不起來了呀,”主包嘴上抱怨似的說著,難耐地扭了扭自己的小屁股,“這樣可怎么浪呢?” 這句話倒像是個信號,眼前這個主包像個妖精一樣勾引人,嘴上還十分調(diào)皮,讓人忍不住多折磨他兩下。于是評論都在刷:“捂上他的嘴!捂上他的嘴!” 果然機械椅抽取到的就是這一條,而此時的花正眠,雙腿雙臂在膝蓋和手肘處被機械臂控制住,只能抬起自己的小腿,搖晃自己的小臂,但他嘴里還在叭叭地說:“你們看,都只有手臂小腿可以動了,眠眠好難受啊~” 他聲音里帶著鉤子,在機械椅上裝模作樣地掙扎,只把人搓出火來。 而馬上下一個指令也執(zhí)行了起來,一只機械臂突然橫著掃過來,手掌直接捂住了花正眠的嘴——AI嚴(yán)格執(zhí)行要求,只捂上了嘴。 主包的話驟然被打斷,小半張臉被鎖進了機械感十足的大號手掌中,只能嗚嗚哼哼地發(fā)出令人耳熱的呻吟。然而這樣的動作卻不能讓他窒息,他依舊活蹦亂跳地在椅子里扭來扭去。 他的小臂還能夠動,正好可以摸上捂住自己嘴的機械手掌,他扒著邊緣,腦袋來回?fù)u晃著掙扎——當(dāng)然這些小打小鬧,很多動作都是主包刻意的,唯有剛被固定以及捂嘴一瞬間的驚訝,完全裝不出來。 主包不能說話之后,評論便五花八門了起來,有些人想快點進入正題,直接發(fā)各種昏迷方式:有說用布巾捂暈的,也有發(fā)針劑注射的,有發(fā)直接這樣捂著窒息暈的,還有讓機械臂直接打暈的。 然而機械臂卻抽到了這一條:“綁住眼睛。” 一堆評論“切”刷了上去。 機械臂忠實地執(zhí)行了指令的cao作,機械臂從工具箱中取出了一條黑色布帶,簡單系在了主包的腦后。 花正眠的視線驟然暗了下來,對外界認(rèn)知的減弱讓他的安全感降低,原本有幾分刻意演戲的掙扎一下子真切了許多。那些肌rou的緊繃與腰肢不安的扭動,讓原本蓋住對方大腿根的毛衣慢慢掀了上去,露出里面穿著的白色蕾絲內(nèi)褲——然而這明顯是女式內(nèi)褲,粉紅的guitou露在外面,吐出些透明的水來。這樣色情的畫面,又配上多了幾分哭腔的呻吟,讓觀看直播的人都眼熱起來。 雖然是隨機,但這直播效果也是杠杠的。 大家就看著主包這樣掙扎,直到新的指令被抽取出來:“毛巾捂到半暈。” 這下終于開始進入正題了,直播界面中,一只新的機械臂從工具箱中取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浸滿藥物的毛巾,然后和原本捂著主包嘴機械臂一交換,這一塊藥巾就緊緊壓在了主包臉上。 機械臂并不會像人一樣具有一定的機動性,那塊毛巾死死按在花正眠臉上,大家完全看不到主包的表情——眼睛被布帶綁住,毛巾又蓋住了口鼻,大家只能看到主包忍不住拍打機械臂的雙手、胡亂踢蹬的小腿,以及十個腳趾張開又縮回的掙扎。 這塊藥巾的勁兒并不大,花正眠更多是被憋得沒了力氣,他的脖頸染上了鮮艷的粉色,腦袋無助本能地?fù)u晃,竟然真的在椅背上把不牢靠的布帶蹭了下來,露出那雙淚水盈盈的漂亮眼睛。 此時這雙眼睛已經(jīng)微微翻白,缺氧以及藥物明顯起了作用,讓他難以自持地眩暈無力,他的力氣在流失,然而胯下被內(nèi)褲束縛的性器卻高高揚起,甚至將內(nèi)褲邊頂下滑了不少。 系統(tǒng)似乎是在判定主包的狀態(tài),達(dá)到半暈后拿開了毛巾。花正眠急促呼吸著,滿面潮紅,口唇微張,此時的他似乎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說話了,只是微微張張合合,反復(fù)發(fā)著一個音: “……t……tang……” 評論里大家在辨認(rèn)這個字,而有人眼尖,終于意識到了什么: “眠眠剛才那塊糖還沒吐,還在嘴里含著呢,現(xiàn)在估計沒力氣,有點吐不出來。” 于是大家齊心協(xié)力在評論里刷著:“取出嘴里的糖。” 果然下一步抽取的指令就是這個。 不過機械臂很簡單粗暴,仿真的機械手十分粗大,直接伸了三根手指撐開了主包的口,花正眠含著這幾個鐵疙瘩,被頂?shù)睾笱鲋^,委委屈屈地哼唧,口水聲、糖塊兒和機械手碰撞牙齒的聲音混雜著呻吟充滿了整個直播間,知道機械手夾著一小塊橘黃色硬糖退出了這個濕軟的所在。 主包的唇rou甚至有些依依不舍,機械手退出來的時候居然還下意識吮了一下,牽出一條常常的銀絲,懸在主包軟嫩的小舌和糖塊兒上。 那根小舌無力地落到了口唇外面,配上主包迷茫而yin蕩的表情,讓評論再次起飛,訴說著自己想要對現(xiàn)在的花正眠所做的事情。 而AI似乎有自己的一套運行邏輯,抽取了進一步的指令:“用內(nèi)褲壓住舌頭,堵上他的嘴。” 看到這個指令,評論都在說,原來這個機械椅想要多玩一玩花未眠的嘴。 花正眠的意識此刻已經(jīng)將滅未滅了,他朦朧感覺到自己身下的機械臂拽起了他的內(nèi)褲,似乎是想脫掉它。然而他的屁股還坐在椅子上,壓著這塊白蕾絲布料,于是控制他膝蓋的兩處機械臂直接上抬,將花正眠的下半身抬起懸空,他被迫以抱小孩撒尿的姿勢展露在觀眾面前。 然后他聽到了“啪”的一聲,內(nèi)褲似乎被剪斷了,自己的下身涼颼颼的,還沒等他開始羞恥,那塊浸濕他自己體液的布料就被塞入了他微張的口中。 那塊布料不大,被機械臂團成一團擱進了他的嘴里,花正眠口腔被堵,委屈地“嗚”了一聲,眼睛一眨就滾下來兩行清淚,仿佛是被欺負(fù)狠了,然而他越是如此,評論的指令越興奮,越變態(tài)。 下一個指令是“把糖塊塞入后xue。” 不得不說AI雖然是直接抽取指令,但仍然有邏輯,這樣把后xue和口中食物顛倒過來放置的cao作真的十分抓人,觀眾看著還在拿著糖塊的機械臂下移,兩個扣著膝蓋的機械臂直接拉開了主包的腿,露出粉紅的xue眼兒,那小口也張開了一點點,吐了些水出來。 機械臂沒有做任何潤滑,直接把糖塊湊近了xiaoxue,然后慢慢塞了進去。觀眾看著直播里的主包梗著脖子,又被內(nèi)褲堵著嘴,隨著異物進入xiaoxue發(fā)出了一聲長長的嚶嚀。 那塊糖鉆進了主包的屁股之后,xiaoxue又安安靜靜地合上了,完全看不出剛才這張嘴吃了塊糖進去。 可能這種半暈的狀態(tài)持續(xù)地時間已經(jīng)足夠久,花樣也差不多結(jié)束了,下一步AI挑到了一個能讓性癖患者興奮的指令: “用剛才綁眼睛的布帶把人勒暈。” 之前那條蒙眼睛的黑色帶子自從被花正眠蹭掉了之后,便一直掛在他脖子上,這下這個東西成了最后送主包高潮的道具。 機械臂握住帶子的兩端,在主包軟棉的脖子上繞了一圈,然后同時往上一提——花正眠喉頭立即發(fā)出“喀”的一聲,原本無力的身體繃直了一瞬,開始拼勁最后的力量掙扎。 然而這次機械臂直接控制了他四肢的所有關(guān)節(jié),他被迫維持著被半吊起的姿勢,呼吸不能,掙扎不能,他的脊背不停地弓起又拉直,滿臉爆出青筋和冷汗,最后在一聲胸腔的尖嘯聲中全身抽搐,又頹然脫力,徹底安靜下來。 他也在這種窒息所帶來的快感中直接登上了高潮,那些乳白的液體噴灑出來,落在主包的頭發(fā)、眼睛和毛衣上,而主包的腳尖也濺上了些許,在機械臂的支撐下懸在空中,輕輕搖晃了兩下。 之后機械臂又按照評論的指令,先將直播攝像頭湊近主包身體,從頭到腳展示著主包昏迷的姿態(tài),包括在看到半睜的雙眼時插入的玩眼睛環(huán)節(jié),以及用電擊以及震動棒刺激主包敏感位置的部分。 然而夜還很長,評論中還有無數(shù)等待玩弄主包的手段和方法,即使對方回歸意識,也將再次被拉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