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蟬計劃(十八)(迷暈比賽/雙雙昏迷/姐妹磨磨和親吻)
兩具包裹在束縛衣里的漂亮rou體往各自的小鑼面前膝行而去。 但連接在口塞上的束縛帶卻阻止了二人的動作,他們兩人僵持不下,使勁兒往自己的方向沖。 雙手不能掌握平衡,外加上后xue里陽具的高速震動,二人的動作七扭八歪,搖搖晃晃,偏偏又被束帶勒住無法前進,于是二人便在床中間你來我往,分不清誰離鑼更近些。 不過我能看出,小薄荷留了些力氣,許是保存體力,許是不忍心讓對方輸,總之他的身體逐漸被拉著往后退了些許——而炮友則躬身慢慢往前爬,伴著渾濁不清的高聲呻吟,畢竟身后那個陽具對他的負擔不小,所以他選擇速戰速決,悶頭拽著繩子使勁。 這個策略確實有效果,他很快爬了大概三十公分,離鑼的距離不遠了。然而因為他拉得力氣很大,身后還有人拽著,于是雖然二人口塞上施加的壓力一樣,但迷藥進入他體內發揮得更快些,外加上陽具不斷擦過刺激他的敏感點,很快對方的身體弓成蝦米,跪著顫抖難以起身了。 我聽到他口中細細的嗚咽,似乎是被折磨得不輕,然而更要命的還在后面——小薄荷似乎感覺到對方后繼乏力,突然使勁牽拉,爬了很大一步,將對方的頭部直接后仰著拽了起來,這一下的力量估計又打入不少迷藥在他們嘴里,我看到炮友此時腦袋無力后仰,居然只剩了本能吞咽的力氣,喉結一上一下緩緩動著,卻是把迷藥盡數咽下。 他眼睛早已滿是淚水,臉頰通紅,氣息紊亂著抽噎,眼睫翻起劇烈的抖動,入目全是白色,絲毫看不到瞳仁的蹤跡,他被拽個踉蹌,身體斜著倒在了床鋪上,悶哼了一聲。 小薄荷這一下也搞得自損八百,他所攝入的藥物藥效比炮友更強更快,狀態和對方也差不離,不過是更善于忍耐和積攢力氣,然而此時也是快要支持不住了,腿軟得直接坐在了床上,搖搖欲墜,眼睛也和對方一樣上翻,只留眼白。 我適時地叫醒了他們:“別放棄,還沒分出勝負呢。” 小薄荷聽到這個話,直接趴著用被鎖在衣服里、交叉在胸前的雙肘支撐起了跪姿,頭拱著床鋪劇烈地呼吸休息;而炮友也同樣擺動自己的雙腿想讓自己坐起來,可惜由于雙手被衣服鎖著,只能在床上無謂地撲騰。 小薄荷慢慢開始往前爬,一點一點拉著身后那具和他一樣卻無力反抗的軀體往前,那迷藥依舊不斷進入二者體內,剝奪他們的意識和力氣。 在嗚咽和喘息中,小薄荷再也支持不住,身體一斜歪在了一邊,口鼻中發出一聲被帥疼的哼哼,也沒了動作的力氣。 我見此情狀,出聲詢問:“還沒有人碰到鑼呢,再加把勁兒。” 但他們二人的身體已經沒了動靜,只剩急促的呼吸和努力想要睜開卻不停翻白的眼睛證明他們還留有殘存的意識。 我故作遺憾地表示:“好吧,看來你們全都沒能完成任務,這場游戲都失敗了。誰都得不到獎勵哦。” 炮友嗚嗚了兩聲,眼角流下淚水,似乎很難過的樣子。 當然小薄荷也不開心,能看出他咬著那根口塞十分用力,鼻孔一翕一張,看樣子累得不行。 我走過去,將倒得七扭八歪的二人并排平放在床上——系在口塞上的束帶不再拉緊,因此他們二人依舊維持在目前這個半混沌的狀態。 我摸摸他們二人汗濕的頭發,抹掉了他們臉上的淚水,又對他們的額頭親了又親,溫柔地說:“雖然沒有分出勝負,但你們已經做到最好了。” 他們二人翻著眼睛嗚嗚哼哼表示回應,腦袋梗著想抬起來觸碰我。 我按著他們的腦門讓他們平靜,翻開他們的眼皮。 兩雙眼睛都上翻著,只露出小半瞳仁。 他們還有意識,覺得不舒服,哼哼唧唧掙扎,卻不曾搖頭晃腦拒絕我的手。 看來是真的養熟了。 我親親他們的眼睛,溫聲說:“雖然獎勵沒有了,但可以送你們一個其他的禮物。” 我說著將他們的身體扳成面對面,讓他們的兩條腿互相交叉著,兩人的襠部蹭在一起。 被束縛在后xue里的陽具并未拿出,這段時間一直兢兢業業地震動著,帶給他們無上的刺激,但由于他們早已習慣徹底昏迷的一剎那射精,目前只是性器硬得出水,卻始終到不了最高潮。 我按著二人的屁股挨到一起,一瞬間的刺激讓他們都顫抖了一下,喉嚨里擠出變調的呻吟,然后我沒再動他們的下半部位,只讓他們自己在無法控制身體的情況下互相廝磨。 他們忘情地閉眼呻吟,卻被我粗暴地將頭部也挨在一起——他們二人再次嘴對著嘴,不過我的目的是他們口中含著的口塞,我抓著二人的后腦勺將口塞相碰,使了些力氣,將剩余的迷藥盡數打進了二人的嘴里。 他們被突然的暴力刺激得哼哼直叫,眼睛被刺激得大睜,卻上翻著看不到瞳仁,只是再次流出淚水,無助地掙扎。 我靜待著藥效的發揮,他們腦袋離得很近,仿佛在忘我的親吻和享受——甚至這幅姿態好像是背著我進行的,下身還緊密地貼合在一起,二人的大腿一刻不斷地顫抖和摩擦著,兩個不停彈跳觸碰的性器也在流著yin水,憋得脹紅,仿佛沉浸在欲望里難以自拔。 在我的注視下,他們竟然一齊發出了高潮時難以抑制的尖叫,被口塞堵著化成沙啞好聽的悶哼,二人的身體劇烈地顫動,兩根性器同時射出大量jingye,弄臟了二人的大腿和小腹。 他們的頭部在我手里也沒了那股細微的掙扎,沉甸甸地落在我手里,安靜下來。我猛地抽手,二人的腦袋便落到床鋪上,砸出一聲不大的悶響。 我將口塞從他們二人嘴中取出,二人的小舌都被塞堵得嚴嚴實實,直到拿下來才迫不及待隨著口塞滑出,順帶流下大量晶瑩的唾液。 炮友的舌頭依舊落了很長的一段在嘴唇外,而小薄荷則可能因為塞堵的緣故,短短的小舌也伸了出來,不過只是含在唇齒間,比起yin糜更顯嬌憨。 我看著這二位美人張嘴吐舌的模樣,想起那次小薄荷喂食的場景,再次忍不住惡趣味發作,將他們的頭靠近,讓唇舌親密無間地觸碰到一起。 我將炮友的舌頭完全塞入小薄荷口腔里,讓他們唇舌相接,徹底地親吻到一起,然后起身端詳這幅杰作——兩位美人即使被精神病院控制病人用的束縛衣限制了行動,卻依然忍不住互相慰藉,投入地親吻,下身則熱情奔放地合在一處摩擦。 仿佛其中蘊含著很多風月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