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蟬計劃(三)(后xue跳蛋/迷j腿交/拍攝留念/醒來)
我拉開炮友的褲子拉鏈,幫著他把褲子扯到了膝蓋,不知道為什么,我覺得脫到一半凌亂的身體和衣物比完全裸露的軀體更有感覺。 所以這條褲子皺皺地掛在腿上,上半身的衛衣也讓我往上推了不少,露出那節纖細白皙的腰肢。 這兩位被我頭對頭放置,腦袋挨在一起,我把炮友的側臉對著他姐妹,讓他上半身趴在茶幾上,兩條軟綿綿的腿則被我抱著,完全懸空。 因為我沒把褲子完全脫下來,對方的雙腿不太能打開,我思考了一下,打算往這人后xue塞兩個跳蛋。 我的炮友有個好屁股。 他因為練舞身上全是緊實的肌rou,但線條又很流暢好看,只有屁股上有一些摸起來軟軟的rou,形狀也是現在網上比較喜歡的那種“蜜桃臀”,圓潤白皙,被干的時候那些軟rou一抖一抖挨著我胯下,觸感一級棒。 他迷過去任我施為的時候,我經常對著這個屁股手癢,所以總選后入式體位,上手先對著這個屁股扇幾下。當然我只有這種時候有機會上手打屁股。 這人其實嬌氣的很,特別怕疼,有時清醒著zuoai想玩一下sp都不太可能——掙扎得太厲害,還急得咬人,下嘴賊狠。我被咬了兩次之后長了記性,每次想要這么玩,就干脆等他被迷過去之后再弄,他屁股不會緊張,甚至我力氣大一點,扇得他身體跟著晃也沒關系——反正他不知道疼。 不過醒了之后總會被他控訴,瞪我一眼,撓我兩下什么的,但這種不滿他就不敢太過分,因為我們倆定的規矩就是我全權支配他昏迷過去的身體和時間,他如果不滿隨時叫停斷聯系——誰讓他缺我這么一個合拍的炮友,但這個圈子里想被我迷過去的人還要排隊,這就讓他最終讓了步。 不過,很多人我也瞧不上眼,目前最合拍最滿意的就是他了。 當然這話不能告訴他,說了他怕不是要上天。 說回這人的屁股。我摸著那點軟rou,掌心仿佛被吸住了一樣,手感很好,仿佛在擼什么可可愛愛的軟毛動物,我這次沒下重手,只是輕輕扇了幾記,看著軟rou顫顫巍巍地亂彈,感受欲望的勃起。 他的屁股現在因為沒有意識完全松弛,我輕而易舉扒開臀縫看到了那個粉嫩的小菊花,我將跳蛋潤滑好,慢慢塞進去一個,看著那朵花張開xue口吞入跳蛋,又合上含著那根連接線,是黑色的。 我摸著那個xue口感覺對他來說還不夠,干脆又塞了一個進去,那個粉嫩xue口含著兩根黑色鏈接線,再配著那個被我扇得粉白相間的屁股,好色。 我沒忍住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打算等他醒了看。然后又把那兩個跳蛋的開關打開,高速振動的感覺透過身體傳到了我撈著他大腿的手臂上,他的屁股也開始跟著抖動起來。 我好整以暇地把自己的性器掏出,塞入對方兩股間,開始來回磨蹭,順帶騰出一只手拿著手機拍他的屁股。 他其實還挺喜歡看我拍的那些玩弄他的視頻,畢竟我花樣多,總能讓他盡興,這點視頻我們倆隨意看,都會由此產生欲望——然后再來一次。我覺得這次機會難得,所以雖然難度很高,但我還是單手抱著他的臀部,單手拍視頻。 那個屁股由于跳蛋的緣故細微高速震顫著,又被我一下一下頂弄,泛起層層疊疊的rou浪,我把那兩根連接遙控器的黑色電線甩在炮友的大腿邊,于是那兩根就隨著我沖撞的動作來回搖擺,時不時發出外殼碰撞的聲音。 我的視線越過屏幕看向那兩人靠在一起的頭部。兩人頭的朝向相反,面對面對著,我故意把他倆的嘴唇放到同一水平線,果不其然,我這么干人,讓炮友的身體前后左右輕輕晃動,他那露在外面的長舌尖,有一下沒一下舔上了他姐妹被口堵撐開的唇。 我確實十分惡趣味,閑著沒事故意給他倆擺出這種姿勢,這倆人嘴現在都合不上,估計半張臉都淹在自己和對方流出的口水里,怎么說,我覺得很色很漂亮,還很特別。 我把手機略略往上抬錄進了兩人的身軀,不過他姐妹的臉沒有拍進去——畢竟人家是被坑成這樣的,在對方未同意的情況下,不留這方面的錄像符合我的道德觀念。但這個畫面太特別了,所以我決定先拍一下,不拍對方的臉,再等他們醒了決定視頻的去留。 我感覺視頻拍的差不多了,就把手機往沙發一丟,專心腿交。我的性器來回磨著炮友的大腿內側,時不時擦過他的睪丸和性器底部,再加上在他腸道和敏感點高速振動的跳蛋,很快就讓這具身體泛起蓬勃的欲望,我感覺到炮友呼吸加快了,頭臉和身軀上都鋪滿一層紅潤的顏色,甚至喉中不自覺發出下意識的呻吟。 當然,我也感覺到手下這個屁股好像也不再那么松弛,仿佛慢慢有了自己的意識。 這些小小的肌rou反應告訴我,炮友快醒了。 我壞心眼兒,就算知道對方要醒了也沒停,反而動作得更加劇烈,對方的屁股被我大力撞著,發出啪啪的聲音,我甚至手賤去摸對方的肚臍,輕輕把手指放入那個淺rou坑里旋了幾圈,這人的身體立刻痙攣似的彈了一下。 這一彈出乎我意料,炮友的嘴唇直接挨住了對方的,甚至帶了點力氣嘬了一下,我笑得不行,繼續這么玩。 這人半睡半醒間的身體反應劇烈且誠實,比完全喪失意識活潑了很多,我看他渾身跟過電似的彈動,眉頭皺著努力強迫自己睜眼,眼睫間流露出眼白和震顫的黑色瞳仁。 雖然沒給他緩沖的時間,但最終他身上的藥效還是一點點過去。他看著眼前姐妹的嘴唇,嚇得身體都僵了,聲音都變了調:“你在干什么!” 他好像覺得自己說得很大聲,但聽在我耳朵里還是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畢竟他就算醒了,身上還要再酸麻一會兒。 不過我動作著,還是抽空回復了他:“干你啊,看你倆這姿勢多漂亮。” “我靠!我們倆怎么被你搞得像是一對兒!你這什么變態心理——嗯啊!” 我壞心眼頂著他,逼出一聲拐著彎的呻吟。 我在他最后沒忍住的聲音里射了精,他被突如其來的液體淋了一屁股,也沒忍住抖抖索索射了兩股出來。 我這才將他抱起來,鋪了幾層厚的衛生紙,讓他坐在沙發上緩。 他喘息很急促,身上細細密密發著顫,靠在我懷里。他半張臉被壓得略有些失血泛白,上面糊了一層晶亮的口水,他略有些嫌棄地拿著我遞給他的紙慢吞吞蹭著臉,略抬頭瞪著我抱怨。 “你這人真會撿漏,我費勁搞來的人,結果你一樣不落給我倆全收了是嗎?” 我笑著搖頭:“沒有,你我不是隨時隨地可以玩嘛,再說了在車里你也沒真死勁兒掙扎,估計毛巾到你臉上就意識到我會這么做了吧。現在這樣多有意思啊,而且你們兩個睡在一起的模樣確實很漂亮,兩個美人靠在一起親吻的場景多難得。” 他聽我瞎掰扯,氣得要來上手捶我。 我連忙舉手解釋:“而且我也沒動他,就給他塞了個口堵,補了點藥。這樣等你醒過來,他還是由你來,我不插手只看,如何?” 他狐疑地看著我,又看看還在茶幾上人事不知得姐妹,說道:“先讓我緩緩,有力氣了我再檢查一下,你這人,蔫壞,一不小心就上了你的當。” 我點頭,但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