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室友說,一會兒你幫老子口出來!
方潛想要用力掙脫湯永新的手,自己手里的衣服卻全部掉落在濕滑的地板上,他生氣地說:“永新,你不要開這種玩笑。” “一個omega,為什么覺得alpha會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湯永新逼近他,狹小的浴室里,兩人幾乎臉貼著臉。變熱的水從頭頂澆下來,兩人的身體都不自覺變熱。 帶有壓制感的alpha信息素從四面八方將方潛包圍,他好像快要因此發情。 方潛不禁低下頭躲避他的目光,呢喃著說:“我都說了不是故意要對你發情,我也和你道歉了,你……你到底還想要我怎么樣?” “事情發生之后才道歉有什么用?” 就像家養的狼食rou之后可能會變得嗜血,處男alpha嘗到omega的香甜,也會上癮。 “可是我也不想這樣……” 方潛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他扶住湯永新的肩膀,湯永新也不推開他,眼看著方潛白皙而赤裸裸的身體貼向自己的懷抱。 肌膚相親,呼吸炙熱,淋浴蓬頭的水將兩人全身都澆濕,讓他們的身體染得濡濕而曖昧,浴室里開始彌漫一陣奶香味的omega信息素的香氣。 湯永新捏住他的下巴,沉聲道:“我不過是說了你兩句,居然又開始發情了。” “醫生說……說我的發情期會持續一周。我明明下午打過抑制劑,已經控制下來了,怎么會……又,又這樣了。” 當然是因為湯永新這個alpha的信息素影響了方潛,使他再次發情。 “你有沒有帶抑制劑回來?” “沒有,醫生說,要我明天再去校醫室注射信息素,我不知道今晚也會……會發情。” “煩死了,還得我幫你!” 他抓著方潛的肩膀使他轉過身,把他壓在微涼的浴室墻壁上。 俯身在他頸脖間細嗅,找到后頸處腺體所在的位置,湯永新猶豫著,反復摸索著,隨后張開嘴巴對著腺體咬下去。 “啊!好痛……痛,我不要!永新,你不要標記我,不行!” omega一旦在發情期被alpha標記,就會對alpha的信息素產生依賴,對其他alpha的信息素極度排斥,方潛不想讓這件事情變得越來越復雜。 “別他媽的亂動!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信息素有多濃!” 湯永新的呼吸也變得粗重,因為嗅到從腺體散發出來的更為濃郁的信息素,使他有些意亂情迷。 下身的那根家伙已經開始挺立起來,燙呼呼地抵在方潛的尾椎骨上,燙得嚇人。 “可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被alpha標記。唔嗯,好痛……永新,你輕一點咬,真的好痛!” 他的后頸處被咬破,血液順著脊骨往下滑落,又被熱水沖刷干凈,帶著血腥與奶香味的氣味十分勾人心魄。 “既然知道痛,以后就不要隨便對alpha發情!不是所有alpha都像我一樣,能忍住不和你zuoai。” 湯永新的兩手緊緊抓住方潛的細腰,將自己完全硬挺的性器在他的后腰摩擦,guitou摩擦在尾椎骨上,產生奇異的快感。 “永新,你怎么硬了?” “你在對我釋放信息素,我怎么可能不硬!” “那你,怎么辦……” “一會兒你幫老子口出來!” 他再次發狠地咬在腺體上,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方潛的體內。一股暖流涌入身體,奶香味混合黑莓味,方潛的身體被湯永新的信息素徹底侵占。 此時此刻,方潛已經屬于湯永新,他就是他唯一的omega。 “唔嗯……好痛,痛……” 方潛不自覺地呻吟出聲,好像不止是痛,還有熱與快感。 湯永新將他按下去,讓方潛跪坐在自己面前,將身下已經完全硬挺的jiba抵在他的嘴角,粗喘著命令:“把嘴巴張開。” “不行,我……我不會!” 方潛的理智還沒有完全迷失,他反應過來自己不應該再和自己的室友做這樣的事情,所以大聲拒絕。 “不會?昨天是你主動跪在老子胯下舔我的jiba,你難道忘了?” “那不是我,我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變成那個樣子。” “既然你不記得,我來幫你回憶!” 他斷定方潛不敢反抗,所以用力捏住方潛的下巴,強迫性打開他的牙關,將熱乎乎的rou柱‘撲哧’頂入他的口中。 “嗚唔,唔……不,不……” 方潛很輕易就接受了這根碩大,因為昨晚已經舔過一次,所以他已經對它很熟悉,立馬含進去一大半。 “深呼吸,對,慢慢舔。我幫你臨時標記,你就該好好報答我,為我服務。” 他按住方潛的頭,挺著大jiba往方潛的嘴巴里抽插,窄腰不停往口腔頂弄,讓方潛被迫吞咽口中的碩大性器。 “唔啊,啊恩……永,永新,不要……” 方潛感覺到那根粗長的東西頂到自己的咽喉,卻沒法將它完全吞下去,反倒是被它堵得滿臉泛紅,好像快要窒息。 “不會含,那就伸出舌頭舔!總之,你必須讓我射出來!” “永新,不行……我們別這樣。” 紫紅色的roubang拍打在方潛的臉頰,滿是黑莓信息素的氣味,并不惹人反感,但是方潛過不去自己心里的那道坎,他不想為他人服務。 “不舔也行,那就用手。” 他將方潛拽起來,看見方潛的下身也硬挺著,于是讓他抓住兩人的分身一起撫弄。 然后在他耳邊喘著粗氣說道:“用手你總該會吧?上周,你不是還躲在被子里偷偷自慰了。” “唔嗯,別說了……我,我幫你就是了。” 他的話讓方潛的臉頰更加通紅,但他還是一手握住一根roubang,同時愛撫著,卻覺得不夠,這樣的程度根本不能讓他射出來。 “要握在一起啊,把你的小東西和我的大兄弟放在一起摩擦,不然你要我到猴年馬月才能射出來。” “我從來沒有和別人這樣過,所以沒有經驗。” “昨天對我發情的時候,你都沒有這樣猶豫,我感覺你的經驗可是很豐富啊。” “沒有!我從沒有……” “知道了,小處男,快點弄!” 湯永新按住他的后頸,讓方潛靠在自己的胸口,說話的時候熱乎乎的呼吸噴在方潛的側頸和耳朵上,眼看著方潛的肌膚從誘人的奶白色變成草莓紅,可愛又誘人。 “你們藝術生怎么都這樣,整天不曬太陽不運動,白得像紙一樣。” “因為我……唔嗯,我不太喜歡曬太陽。” 方潛自己掌握撫弄的主動權,他知道要怎么讓自己射出來,卻不知道湯永新的敏感點,所以只能試探著反復撫摸那根粗長而恐怖的東西。 手掌與roubang緊密貼合,上下撫弄,roubang上的青筋暴起,方潛的一只手幾乎圈不住,所以難以想象自己剛才是怎么用嘴巴將它吞下去的。 “擼快點,怎么連擼都不會?” “抱歉,我好像……不知道怎么讓你射出來。” “快點摸,上下擼,想象著你在zuoai……在干一個超級sao的小逼,嗯,呼嗯……對,就這樣,繼續擼……” 方潛煩惱地看著手心的兩根摩擦在一起的rou柱,見到湯永新的手包裹住自己的手,引導他撫弄自己的roubang。 柔軟又發燙的手掌握住兩根roubang上下撫弄不停,兩人的喘息彼此交錯不止。 方潛靠在他的肩窩,喘息越來越失控,難耐地呻吟:“永新,我快,嗚唔,我快射了……” “媽的,我也快了……唔,你怎么這么香,簡直sao死了!” 他嗅著方潛的身體散發出來的信息素香氣,不禁用嘴唇觸碰他的肌膚,啃咬他的肩膀,在方潛的肩頭留下淡紅色的咬痕。 “好痛,永新,你別咬……啊!輕點……” “別叫,誰教你這樣叫床的。” 因為方潛喘息的聲音太過誘人,湯永新從未如此興奮,光是聽著他的呻吟,撫弄著roubang都覺得快要控制不住射精的欲望。 “啊……好舒服,永新,再快點。” “閉嘴,別說話!” 湯永新一手捂住他的嘴巴,另一手快速撫弄兩人的分身,方潛先悶哼著射出來,黏稠的jingye變成最好的潤滑劑,讓湯永新隨后達到高潮。 他喘息不斷,全身脫力地靠在湯永新的肩膀上,看著手心里沾染湯永新的jingye,心中有些懊悔。 方潛知道自己根本就不該勾引湯永新,這件事從一開始就錯了。 湯永新低頭看見自己動情的時候在方潛的肩膀上留下的吻痕,只覺得自己卑鄙。明明只是想懲罰他,卻發展到這樣意亂情迷的狀況,這也超出了他的意料。 他推著方潛,冷漠地說道:“方潛,既然都射了就趕緊洗干凈,別傻站著。” 方潛仰起頭看向湯永新,眼底發紅,蓄著淚似的,好像是湯永新欺負了他。 “怎么這樣看著我?” “我會好好注射抑制劑,以后不會再麻煩你了。”方潛說道。 湯永新無所謂地笑起來,將他的身子扶正了,推遠了,才說道:“無所謂,我都說過了,不過是各取所需。” 他顯然并不在意這場意外的情事,反正他不可能喜歡男人,只當是一場欲望宣泄,心里不會有任何的悸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