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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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寒涼,萬籟俱寂。 溫奴殿中,撕裂的衣衫扔了一地,不著寸縷的劉玳四肢冰涼,而覆蓋在他身上的軀體卻guntang如火,那烙鐵一般的猙獰性器牢牢釘在劉玳體內,每抽出幾寸,便拖著yin水掀出一點紅嫩的軟rou。 沉甸甸的囊袋隨著對身下人的cao干重重拍打在了掐痕累累的玉臀上,rou體相撞的聲音幽幽回蕩,yin靡至極。 綿長的痛苦如萬蟻噬心啃骨,劉玳早已麻木,偏李玄烈還不放過他,將他從床上撈起箍在懷中頂弄。劉玳雙臂無力搭在腿側,頭卻靠在李玄烈的肩上,目光怔怔望向床邊光影黯淡的燭臺。 guitou攪入破開的宮口,小腹又酸又脹,墨玉眸子復又朦朧濕潤,輕如幼貓嚶鳴的哭聲細細響起,可憐又磨人。 李玄烈捏住劉玳的后頸將人從肩上拉起,強迫他直視自己,銳似鷹隼的眼神恣意猖狂,視線中赤裸裸的欲望炙烤著劉玳的神經。他咬著牙偏過頭去,在體內馳騁的巨物突又漲大幾分,卡在嬌嫩的宮口肆意妄為,好似要將他的五臟六腑絞碎。 劉玳痛得喘不過氣,枯瘠的胸膛劇烈起伏,青白肌膚下凸出一條條肋骨,真是干瘦得可怕。若真命喪于此,他也無力再求生,只求李玄烈能顧及劉唐最后的顏面,替他這具骯臟的尸首披上一件體面的衣服。 這暴風驟雨般的cao干仍無停歇的意味,劉玳早已精疲力竭,直到一股熱流涌動,他才稍稍聚回了點目光,靜靜苦笑起來。 自頂端射出精水全然涌入了宮腔,小腹被灌得飽和鼓起狀似懷孕婦人。堵塞花xue已久的性器嘗過滋味后終于舍得抽離,污濁的液體從紅腫的rou瓣內緩緩淌出,濕了一片被褥。 燭火將燃盡,紗幔浮動間人影相離。 劉玳被扔回到了床上,呆滯的目光漫無目的地掃過一臉饜足的李玄烈,又盯上那盞火光微弱的燭臺。 李玄烈走了,欲望與怒火已在劉玳身上得到了發(fā)泄,他自然再無興致留下。 劉玳終于得了解脫。 他費力地起過被角蓋住身上痕跡,眼神中已無波瀾仿佛被抽空了魂魄。眼角淌落一滴清淚,他忽的發(fā)出一聲促狹的笑,搖搖晃晃撐起身子爬到了床沿,揮動青紫斑駁的長臂,用最后的力氣將那燭臺碰到在地。 “砰!” 燭臺滾落,僅剩的一點火星沾上紗幔后便急不可耐地借勢攀爬而上,貪婪地想要吞噬這溫奴殿中的一切。 熾熱的火光放肆地灼燒起來,劉玳望著愈演愈烈的火勢,神色瘋魔,失去理智一般往火里撲去。 “你瘋了嗎?!”去而復返的李玄烈拉住他的手臂怒罵。 劉玳癱倒在地,無聲冷笑。 李玄烈蹙眉,將人從地上拖起。 “滾開!”他失態(tài)大吼,掙開了束縛,嗓音嘶啞似在控訴又在悲哀,凌亂的青絲貼在淚水劃過的臉頰,慘白的肌膚被烈烈火光籠上一層暖色光暈,難得有了點活人氣息。 心上女子的面容漸漸與他重疊,李玄烈眼神逐漸復雜。 熱浪襲來,被燒斷的紗幔掉落在地面,裹挾著余火漸漸化為灰燼。 火勢愈發(fā)危險,李玄烈看著眼前一心求死的人,不由分說將他扛起,沉聲道:“要死,也別死在朕的宮中。” 百草枯寂,月鴉棲樹。 那座囚禁著前朝舊主的溫奴殿上卻黑煙翻滾,燎原火光沖天,房梁倒塌的聲音被各種嘈雜尖叫所掩蓋,救火的人們提著一桶又一桶的水朝那熊熊烈火澆去。 喧聲遠去,長巷幽深,宮人穩(wěn)健的步伐踩在寬道上,抬著天子的轎攆往與溫奴殿相反方向的紫宸殿緩緩而行。 轎中,劉玳囈語喃喃、昏迷不醒,赤裸的身子上裹著一件他人的外衣,露出的一截小臂從衣物中垂下,李玄烈指尖輕觸卻探得一手冰涼。 他沒有再低頭看,只召來車攆旁跟著的管事太監(jiān),道:“去傳太醫(y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