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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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西沉,夕陽的余暉爬進(jìn)房間。 身穿白色睡衣的少年被一個高大帥氣臉色陰沉的男人困在懷里。 “江令郝,你放開!!” 少年氣息有些不穩(wěn),使勁的推搡著男人。 “小寶……你明明也想要。”低沉磁性的小舌音從男人喉嚨里溢出。 杜小寶瞪了男人一眼,臉色有些難看。 “江令郝,你把我當(dāng)什么?你明明,明明……”明明有未婚妻了,為什么還要關(guān)著我。 微涼的手輕輕撫著少年的臉:“明明什么?小寶,你這輩子都別想著離開我,要不然你知道我的手段。” 男人聲音溫柔,說出來的話卻讓人不寒而粟。 “我知道了。”杜小寶閉上眼睛,任狗男人為所欲為。 “乖。”男人獎賞的親了親他的額頭,手越來越往下。 當(dāng)插進(jìn)那溫暖的rouxue時。 江令郝:“小寶,喊我的名字。” 杜小寶臉色通紅,聲音沙啞:“江令郝。” “再喊。”男人動作加重。 “江…令郝。” 不知喊了多少遍男人的名字,杜小寶精疲力盡,昏昏沉沉的睡去。 翌日,江令郝去公司后,杜小寶慢吞吞的從床上爬起來。 看到身上的痕跡,把狗男人祖宗都罵了一遍。 五年前,他杜小寶就是一名普普通通大學(xué)新生,他原本軌跡應(yīng)該是上完大學(xué),畢業(yè)后找個心怡的工作,工作穩(wěn)定再談個戀愛,娶妻生子,一輩子過著平凡又幸福的生活。 可是這一切都被江令郝那個男人給毀了。 江令郝,江氏集團(tuán)繼承人,全國首屈一指的商業(yè)巨鱷。 他們原本就沒有交集,只因?yàn)槟腥嗽陂_學(xué)典禮上看上了他,他就被男人關(guān)了起來,不許任何人窺探他半分。 他除了驚愕就是不可思議,他像是獨(dú)裁的君主,完全不給他任何拒絕的機(jī)會。 他逃跑過,以死相逼過,想過各種辦法逃離,不想把男人惹怒了,他被男人粗暴對待,一個月沒有下床。 男人還威脅他,如果他再逃或者自殺,他就把他爸媽弄死。 他也沒想到江令郝這么恐怖,他沒有辦法,他不敢逃不敢死,乖乖當(dāng)起了他的金絲雀。 江令郝有未婚妻卻強(qiáng)行獨(dú)占他,他被迫當(dāng)別人的第三者,他恨他,卻無法擺脫這窒息的牢籠。 “嘖……” 杜小寶看著別墅外面守著的保鏢忍不住嘖了一聲,他都妥協(xié)了怎么還會逃,江令郝真是多此一舉。 再說了都五年了,他要逃何必等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認(rèn)命了。 杜小寶打開電視,他每天除了祈禱江令郝那個神經(jīng)病早點(diǎn)死在外面,唯一的愛好就是看電影。 那狗男人會給他準(zhǔn)備各種電影卻不給他任何聯(lián)系外面的機(jī)會,就連爸媽,他都五年沒有聯(lián)系過了,也不知道他們怎么樣了。 杜小寶眼睛有些酸澀,他好想爸媽。 他在心里又把江令郝罵了幾百遍,死江令郝,去死吧,狗男人,神經(jīng)病…… 等氣順得差不多了,他拿起遙控隨便點(diǎn)開了一部恐怖片。 “啊啊啊!!!” 突然一個一身白衣沒有四肢雙眼血淚極其恐怖的女鬼出現(xiàn)在屏幕。 杜小寶嚇得白眼一翻,就暈死了過去。 …… 清晨。 醫(yī)院的病床上躺著一個臉色蒼白漂亮的少年,少年微微動了動睫毛,睡眼惺忪的雙眼全是迷茫。 “唔……江令郝!”他下意識的小聲嘟囔。 沒有人回應(yīng)他。 突然開門聲響起,從外面進(jìn)來了兩道身影。 “杜建國,都怪你,要不是你,小寶才不會受傷。” “是是是……老婆我錯了。” 看到兩張熟悉的面孔,聽著熟悉的聲音,杜小寶瞬間紅了眼眶,是他爸媽,難不成是江令郝把他們請來的? 不對,江令郝不可能那么好心,他闌尾炎進(jìn)了醫(yī)院,那狗男人都沒通知爸媽。 他以為自己產(chǎn)生幻覺了,他閉上眼睛開始回憶,對了,他記得他那天早上再看恐怖片,然后是暈了還是嚇?biāo)懒耍哺悴磺宄?/br> 杜mama李嬌兒看到兒子醒來,立馬把食盒塞給杜建國,小跑到兒子的病床邊,輕輕撫摸著兒子的臉蛋。 “兒子,小寶,你醒了,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眼睛怎么紅紅的,是不是太疼了?” 杜小寶感受到臉上的溫?zé)幔行┐魷骸啊帧瓔專覜]死?” 杜建國聽到兒子的話,笑罵道:“你個混小子,胡說什么呢?” “不就是讓你做了頓飯,誰能想到你一個十八歲的大男人了,做個飯都能把自己搞進(jìn)醫(yī)院,你爸我從小學(xué)就開始做飯,也沒把自己搞進(jìn)醫(yī)院。” 所以他只是暈倒了,可是也不對啊,如果他沒死,他爸媽也不可能這么年輕? 年輕?年輕!!這讓他不得不想到了里的重生! 杜小寶:……嗯…他爸怨念好像挺大啊。 杜mama聽到老公嫌棄兒子的話,立馬一手掐腰一手指著杜爸爸。 大聲罵道:“怎么?你是不是嫌棄我不會做飯?你是不是覺得家里每天都是你做飯,你不甘心,你就想禍禍我兒子?啊!” 杜建國連忙搖頭:“老婆,我沒有,為你們做飯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了,怎么可能禍禍兒子。” 杜mama冷哼:“哼~你最好就是這么想的。” 還是熟悉的味道,看著爸媽吵嘴,杜小寶嘴角向上翹,心里是克制不了的高興。 然后他問了一個很蠢的問題。 “爸,媽,現(xiàn)在是哪一年?” 話音剛落。 杜爸杜媽齊刷刷的看向病床上的兒子。 杜爸爸:“兒子,你該不會是傻了吧?再過一個月你就要去上大學(xué)了,你說是哪年?” 杜mama有些擔(dān)憂的看了一眼杜小寶,朝自家老公道:“要不,再拍個片?” 杜爸爸一臉無奈,嘆了一口氣。 “老婆,兒子是手被燒傷,不是腦袋傷了。” 杜小寶有些懊惱,是了,他是傻了。他爸,都說了,他今年十八,他怎么還問這種蠢問題。 “爸媽,我沒事,我剛剛就是考考你們。” 杜mama笑罵:“……臭小子。” 杜爸爸沒好氣道:“你爸我比你聰明,用得著你考。” 杜小寶順著他的話笑道:“是是是……我爸厲害。” 重新和爸媽團(tuán)聚,杜小寶雖然面上很平靜的微笑著,心里卻是濕濕熱熱的。 活了二十多年,這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心中漲滿了某種酸楚的,溫柔的,而又惻然的,激動的情緒。 他終于再次見到了爸媽,年輕的爸媽,他還沒遇到江令郝那個狗男人。 上輩子的一切都還沒有發(fā)生,他這一次絕對要離那個男人遠(yuǎn)遠(yuǎn)的,過和上輩子不一樣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