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被壞學(xué)生們玩弄身體疲憊不堪 /求放過反被注射興奮劑
書迷正在閱讀:-排-污-管-妙妙屋、調(diào)香師的學(xué)徒、劍士擊劍慘敗法師、真以為會催眠就能當(dāng)攻了?(總受)、重生之偏執(zhí)老攻cao上癮、廢物、層云渺、被迫囚禁、絕唐、《肆劣》
劉亮被裸吊了半天,連抗議的力氣都沒有了。好容易又被方霖注意到了,他心里松了一口氣,卻又有點緊張,仿佛犯人等待著裁判官的判決。 他感覺到一只手在他roubang上撫摸, “你平時是不是有什么不好的生活習(xí)慣?” 聽到醫(yī)生的問話,劉亮的心立刻提了起來,他還真有個習(xí)慣,只是出于男人的自尊心從來不對外人講出來,就連自己的老婆都不知道這件事。 果然醫(yī)生就是醫(yī)生,一出手就見真本事。 “我以前……”劉亮咬咬牙,“喜歡在zuoai前就吃兩粒偉哥。之前是覺得心里緊張,其實也沒多需要那東西。但是吃多了后發(fā)現(xiàn),只要一斷我心里就緊張,沒辦法,還得繼續(xù)吃。” 方霖皺眉,“藥也是能隨便亂吃的?我看你本來沒病,這病是你吃出來的?,F(xiàn)在還好,以后再不注意保養(yǎng)只能加速你陽痿,到時候你年紀(jì)輕輕就沒了性生活,你老婆能滿意么?” 被這狗血淋頭地教訓(xùn)一通,劉亮還是得跟個孫子一樣陪笑,他的身體因為過于激動在空中抖來抖去,那場面看上去滑稽極了,有些女生已經(jīng)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醫(yī)生您看我該吃點藥還是?” “放心吧,我們方霖師哥很厲害的,你不用那么緊張?!边B秦殤都看不下去,不得不出言安撫。 “給你先開點藥,你可以先吃吃看,但是要注意,戒掉煙酒,規(guī)律作息,偉哥也得控制下,你得注意觀察自己的身體,真的不行了就別硬上了?!狈搅氐皖^開藥方。趁著這個時候,醫(yī)學(xué)生把劉亮推到后面休息,畢竟他不是sao師哥,所以沒有那樣立刻就能走的待遇。 “曉紅?曉紅,過來替我把這個送到藥房,告訴他們要的是剛開發(fā)出來的那種新藥,到時候讓患者直接下去取?!?/br> 很快所有志愿者都已經(jīng)檢查完畢,這次的教學(xué)活動已經(jīng)告一段落。接下來還有事情要忙或者要和人約會的醫(yī)學(xué)生已經(jīng)先走了,留下三三兩兩的學(xué)生幫著把實驗室打掃干凈,最后把鑰匙交到護(hù)士總站,這就算全部事情結(jié)束了。 其他志愿者已經(jīng)走了,只有劉亮還被綁在在椅子上。拿藥還需要一會兒,他索性在椅子上打起了盹兒。 秦殤就是最后指定收尾的人,他去了趟廁所出來,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沒人了。手機(jī)屏幕上的班群里忽然閃出幾條消息, 【志愿者里那個叫劉亮的家伙似乎性sao擾了醫(yī)院的護(hù)士,真是沒看出來啊?!?/br> 【對啊,據(jù)說把那個小護(hù)士都弄哭了?!?/br> 【他不會是個強(qiáng)jian犯吧?】 【不知道,有可能哎?!?/br> 【好像還給人發(fā)下身的照片,剛好被方霖師哥看見了。】 【那種人,就該有人好好教訓(xùn)他一下?!?/br> 秦殤嘴角微微一笑,他忽然想出了個絕妙的主意。 這時候正好有同學(xué)他身邊經(jīng)過, “秦殤,笑什么呢?” “有個好玩的事情,你要不要來?” 劉亮從椅子上被叫醒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人都差不多走光了,只有幾個穿著全套手術(shù)服裝,戴著口罩的人圍著他。他揉了揉眼睛, “你們是?” “剛才還沒檢查完,我們現(xiàn)在繼續(xù)。”面罩下的聲音非常陌生。隔著防護(hù)鏡,幾個人如同外星人一樣對他虎視眈眈,他覺得自己仿佛是被群狼盯上的小白兔。 “你話太多了?!蹦切┤撕敛豢蜌獾亟o他戴上眼罩和耳塞,黑暗中他只能聽到隱隱約約的聲音,但是聽得也不是很清楚。 “方霖醫(yī)生讓我們交代你,定時按摩前列腺對性生活也很重要,你知道該怎么做吧?” 劉亮雖然平時聽說過這種前列腺保養(yǎng)之類的東西,然而因為太過羞恥再加上他不想透露自己有點陽痿的事實,所以遇上這類邀約總是以自己不需要拒絕,沒想到現(xiàn)在被難住了。 “沒有?!彼麚u搖頭。 秦殤幾人交換了神色,他們就喜歡這種對醫(yī)學(xué)幾乎是一無所知的小白,。這種人最好騙了,只要隨便拿病情加重之類的字眼嚇唬嚇唬他,保管他什么話都乖乖聽。再加上這人還是個很有自尊心的,就算是被上了怕是也不會去報警。 “那我們給你示范示范,你好好感受一下是怎么做的?!鼻貧懻f。 “嗯。”劉亮用力點頭,一副虛心求教的乖學(xué)生的樣子,其他幾人看了都暗暗發(fā)笑。 此時的劉亮還以為所有醫(yī)學(xué)生都是方霖那樣的人,誰能想到這些實習(xí)學(xué)生居然如此膽大包天,居然敢這樣對患者出手?要是放在平時方霖一定會親自收尾,可正好方霖不在,再加上大家覺得劉亮也不是什么好人,這就給了這幫壞小子可乘之機(jī)。就算事后被人問起來,也可以說自己是在為小護(hù)士討回公道。 秦殤戴上手套,潤滑劑之類的東西更是現(xiàn)成的。他輕易就探了兩根手指進(jìn)去,只聽見劉亮的喉嚨里傳來奇怪的水聲。 他的手指繼續(xù)深入,果然摸到了個小小的突起。在自己摸上的時候那人就有點把持不住,只是因為人太多了所以不好意思,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欲望。 秦殤給其他人市了個眼色,其他人會意, “我們有點尿急,先上廁所,你先繼續(xù)?!?/br> 說是去上廁所,其實一個人都沒離開屋子,只是在門口等著。然而天真的劉亮聽見離開的腳步聲就以為人已經(jīng)走了,這樣一放松下來,前端就直接射了出來。 “好臟啊?!鼻貧懝室庥脜拹旱目跉庹f,果然劉亮變得不好意思,自責(zé)于自己怎么能這樣沉浸在快感中,而不是好好學(xué)按摩的手法。 “對不起?!眲⒘廖ㄎㄖZ諾。 “算了,你自己做做試試看。” “我自己做?” “對,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學(xué)的正確不正確?”那人步步緊逼,“還是你沒那么在乎你的jiba能硬不能硬?算了,反正又不是我的jiba?!?/br>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眲⒘邻s緊說,他可不想得罪未來的醫(yī)學(xué)生,畢竟自己的身體可是掌握在這些人手里。 他的手臂被松開了一只,只是身體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讓他很難受,他試探地問, “請問,能不能給我松綁?我這樣有點難受。” “當(dāng)然?!蹦侨司尤缓芩斓卮饝?yīng)了。他的全身終于從椅子上被解下來,被放在了一張床上,他能感受到后背柔軟的床單,還能聞到鼻尖的消毒水的味道。 他的手指顫顫巍巍,順著自己的菊xue往里面探。他本身并不是同性戀,因此自己的菊xue包裹手指的觸感對他來說新鮮又陌生,想到自己是在別人的目光中做這種事情,他的緊張又上了一層。 即使這樣他也不敢摘下眼罩,害怕自己又惹得對方不高興。他試探性地探到了那點小小的突起,輕輕按壓著,仿佛指尖的是一顆透明顫栗的果凍, “這樣,就行了吧?” “還不夠?!蹦侨酥徽f了一句話,他就覺得自己的手臂忽然被人把住,手腕被攥得發(fā)痛,然后就以一種很高頻率的速度大力抽插起來,手指在腸壁轉(zhuǎn)動進(jìn)出,yin水和潤滑劑一起滴下來,發(fā)出黏膩的水聲, “嗯……不要……太快了…我自己來就好……” “別客氣,反正這種事情我見得多了,快點,我們時間不多?!鼻貧懭崧暣叽?,手下的勁兒卻一點沒小,反而加重了許多。 被強(qiáng)制自瀆的身體卻生發(fā)出了陣陣快感,他的身體里仿佛有電流在亂竄,連呼吸都紊亂了起來。他一只手被那人無力地帶著抽插,另一只手無意識地攀住那人的胳膊,顯出脆弱而狂亂的樣子。 劉亮的鼻翼翕動著,嘴巴仿佛缺水的魚那樣張開,眼淚順著眼罩的邊緣流了下來,臉頰泛出云霞一般的紅暈,唇瓣艷紅,仿佛成熟的果實,引誘著人在上面咬上一口。 于是秦殤也就這么做了,在用那人自己的手指把那人插射后,他一口咬在那人的嘴唇上,啃咬著那人的唇瓣和舌頭,下身是從未有過的躁動和炙熱, “你知道前列腺高潮,其實還有個方法……” 白大褂下的roubang被悄悄拿了出來,昂然地在入口打轉(zhuǎn),蹭著那人沾滿體液的手指。碩大的guitou將手指擠開,狠狠地插了進(jìn)去,那一瞬間劉亮的喉間發(fā)出如小獸一般的悲鳴。 “??!” 那物事居然就那樣動了起來,插在roudong里的手指和巨大的roubang將roudong撐得很大,劉亮幾乎是在哀叫了, “不……不要插進(jìn)……出來…” “對不起,不知道為什么,我的腰就是停不下來?!鼻貧懨菜茻o辜地說,可任誰都知道他說的是謊話。 劉亮身上的體力本就不多,雙手更是因為被綁得太久而有些肌無力。他努力撐著自己的身子往后退,想著這樣那性器就能滑出來。 然而他的腰被那人一把撈起,他的上身瞬間被牢牢禁錮在那人堅實的懷抱中,帶著溫和薰衣草混合著酒精的味道暖暖地透過衣服傳了過來,他扭動著身體想要逃,卻被那人牢牢地按著腰,屁股深深地吃到了jiba根部,即使這樣那人還拼命地往上挺著身子,連蛋蛋都被他塞進(jìn)去了一個。 “不……行……”劉亮的雙手錘打著那人的胸部,然而力量就像是小女人跟他的男人撒嬌一樣。秦殤也不躲,任由劈頭蓋臉而軟綿綿的拳頭就這樣落在他身上,只是把身下聳動的力度加大了些。劉亮再也沒有力氣說話,只能吐著舌頭喘氣,喉嚨震顫著吐出破碎而不成語調(diào)的臟話, “我……媽了個巴子……敢碰我……嗚嗚……” “說什么呢?你這里不是很喜歡嗎?看,連jiba都被我頂硬了。”秦殤用手撫弄著那有點精神的小家伙,惹得劉亮陣陣顫抖。 身子像是被狂暴的野馬群踐踏過一樣,腰更是像是被折斷然后被重新拼接好一樣,可即使被這人侵犯到深處,他卻連這人的臉都沒看到,反而自己的全身都被那人看了個精光??稍谶@樣的屈辱中,他居然還能高潮著射出來, “嗯!” 一灘白濁就這樣射在了那人的手術(shù)服上,他大口喘氣仿佛剛才的性事就消耗了他半條命一樣。 與此同時,那人也在他體內(nèi)射了出來,把粉紅透明的rou壁射得濕漉漉的,那股熱流自內(nèi)而外滲透了他的身體,他覺得自己全身都臟了。 “你們在干什么?”忽然從很近的地方傳來了聲音,然后他的眼罩被取下,他這才發(fā)現(xiàn)那幫去上廁所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進(jìn)來了。 然而大家都看得到這里發(fā)生了什么,就算想要狡辯也沒辦法。 “這位患者說,他愿意主動獻(xiàn)出身體,只要你們不說出去?!鼻貧懸恢皇置哪X袋,另一只手卻揉著他挺翹發(fā)硬的rutou,把那rutou揉得艷紅似血, “你不會想要我們說出去的,對吧?” 許多根roubang雄赳赳氣昂昂地從白大褂下伸出,像是無言的威脅。劉亮哀求道, “可是……我真的沒力氣了……” 秦殤很愛惜地摸著他的臉, “沒關(guān)系,我們有辦法。” 秦殤抬頭,看向某位學(xué)弟, “你,過去,給他配一針腎上腺素,控制好量,別傷著他的身體。” 不多時,剛才還奄奄一息的劉亮此刻異常興奮起來,他的眼睛亮晶晶的,剛才的疲憊被一掃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