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母親打到垂死/第五度流產
酒瓶狠狠的砸在晴理的頭上,少年悶哼一聲,用身體將懷中的meimei護的更緊。 煞那間的劇痛令他一度要暈厥過去,本就不甚清晰的意識越來越紊亂,單薄到可怕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少年全憑著意志力護住他的meimei。 細致的唇瓣被他咬出一圈血痕,極為嚴重的高燒讓眼前一陣陣的發黑,腦中閃過一幀幀色彩斑斕的幻像,又趨於混亂。 晴理低垂著頭,嗆出一大口鮮紅的血。 「哥哥……!」 護著自己的少年臉色蒼白至極,唇邊染開了大片的朱紅,他低低的喘息著,神情滿是隱忍痛苦。 晴理已經虛弱的連話都說不出口了,他努力的囁嚅著唇,溢出唇邊的只有滴答的血。 不可以,不要繼續了——! 哥哥已經不行了,他真的會死的! 蕾莎驚恐的睜大了她綠色的眼眸,頭上的傷口頗深,很快就染紅哥哥銀白的長發,刺痛著她的眼。 他感覺隨時會倒下去,然後再也醒不過來。 離他們不遠的婦人冷笑了一聲,拿起了上面有著細小刺鉤的鞭子,緩慢的走近他們。 不要…不要再傷害哥哥了…… 女孩緊緊抱著少年極纖細的腰肢,目光里全是恐懼。 「你的那個眼神是怎麼回事,有人這樣看著母親的嗎?」 「蕾紗什麼錯也沒有……請您懲罰我就好?!?/br> 女人看著站在她面前瘦弱的不堪一擊的少年,心中越發不悅,她伸手大力扯開少年身上破舊的襯衫。 被男人肆意玩弄到紅艷發腫的乳尖暴露在冷空氣中一陣一陣的刺痛,半毀壞的襯衫掛在少年赤裸的身體上,白皙肌膚上猙獰無比的鞭痕,吻痕及黑到發脹的瘀青張揚的顯示他們的存在感。 「小賤種?!?/br> 女人嗤笑了一聲,將鞭子甩在少年的膝蓋上。 「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 力道極大,晴理幾乎立刻跪了下去,被抽打過的地方泛起了血痕,鞭子上的刺勾劃開了粗糙的傷疤,一片血rou模糊。 他全身都燒的guntang,頭上的血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銀白的發大半都被染成了血紅。 湛藍清徹的雙眸失神,精神極度恍惚,少年就這樣直直的倒了下去。 纖弱的身軀蜷縮在浸滿自己血液的冰冷地板上,本來潔凈的純白都被渲染成深紅一片,少年已如血人一般,陷入暈迷的小臉白的瘆人,呼吸紊亂。 他身體的狀況已經差勁到了極點,從未如此猛烈的高燒,頭顱上巨大的創口,劇烈疼痛的心臟,傷痕累累的破爛身體,失血過多。 他的藥已經沒了,全給女人丟到火爐里,消失無蹤。 晴理已經很久沒有藥可以暫緩他的病了,於是身體變得越來越糟糕,越來越脆弱。 前所未有的嚴重高燒幾乎要了少年的命,就算今天沒有女人的淩虐,他也會因為高燒及身體過於虛弱而死去。 但即使在這種情況下,少年依然極美,就算是失了血而過於慘白,那張小臉也美的過火。 脆弱的身軀也給人一種精致感,一身露骨又可布的傷痕遍布在如陶瓷般的肌膚上,更讓人激發出想要狠狠凌虐的美。 就是這張臉,這個下賤的身軀! 發了瘋的將鞭子一下又一下狠狠甩在少年單薄的身軀上,滿意的看著鞭子上的掛勾沾染上了絲絲血腥。 細嫩的皮膚被打的血rou模糊,全身上下的瘀血未消,又覆蓋上了嚴重的傷。 女人又往少年的腹部惡狠狠的踹了幾下,大力的往有血窟窿的手腕踩下。 高跟鞋的鞋跟瞬間穿透了少年脆弱的手腕,血泊泊流出,晴理痛的微弱嗚咽了一聲,隨即再度昏了過去。 「給我醒著,有準許你昏嗎?哪有這麼好的事?!?/br> 她逼著晴理咽下一大罐他心臟排斥的藥物。 少年的心臟已經衰竭的過分嚴重了,然而他的母親卻持續的逼迫他喝下會奪他性命的藥物。 看著少年被痛苦逼的逐漸清醒,按著自己的胸膛斷斷續續的喘息,眼淚從那空洞絕望的藍眸落下,仍不覺得解氣。 全身都痛到一個無法忍受的地步,晴理用沒被踩的那只手用盡全身的力氣按著胸腔,他嘶啞的咳出血來,身體微微抽搐著。 真的好疼啊………燒的混沌不已的大腦只余下這個念頭,其他都是一片紊亂。 他什麼都無法思考了,身體在逐盤崩解,而他無力阻止。 女人俯身捏起少年的下巴,盯著少年秀美至極的臉,就算神情痛苦茫然,也只是增添想要淩虐他的美而已。 連壓抑的喘息聲都媚的好聽。 女人狠狠的捏著他,她恨透了這名少年,巴不得他越痛苦越好,死的越慘越好。 她必定讓少年死的痛苦無比,最好是掙扎般的咽下最後一口氣,她心里的火才少了一點。 諾娃一手扯住他銀白的長發,一手抵住他的唇,將第二罐混著媚藥的排斥藥物強硬的罐了下去。 一滴不剩的喂完後,諾娃扯著彷若無骨的少年,就頭上最深的傷口的位置將他扔在墻上。 「咚」的一聲,大力的整個灰敗的房子都在晃,宛如破布娃娃般的身體砸在墻上,傷口整個崩裂,深色的血液像潑墨畫般揮灑在墻上。 骨頭碎裂的聲音回蕩在空蕩的房間中。 少年破敗的身體慢慢從墻滑下,流下暗沉的軌跡。 晴理頭部的傷口被狠狠撞的撕扯的更大更深,血、血、血……以他為中心的地面全被染成了紅色。 全身上下都凄厲的發出了悲鳴,心臟痛的像要沖出體內不安份的上下跳動,全身又因為媚藥的影響,彷佛在燃燒。 母親明擺著沒有要讓自己活過今天的意思。 心臟痛到要崩裂一般,極大的排斥反應狠狠的折磨少年,他連昏死過去都沒辦法,極為單薄虛弱的身子一下下痙攣著,但身體又渴望被填滿。 晴理恨極了這樣的自己。 「啊‥‥哈啊……」 他極虛弱的喘息著,口鼻都滲出大量的黑血,女人好像在咆哮著什麼,但他完全聽不見了。 血液在大量的離開身體,少年的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真是yin蕩啊,都在流水了!」 女人抓住少年的臀瓣,將冷硬的鐵棍惡狠狠的插入少年最脆弱隱密的地方。 「————啊啊啊?。。 ?/br> 「不是很想要嗎?嗯?讓你吃的夠!」 少年的喉間迸出凄厲的尖叫,伴隨著女人狠厲的聲音,平日如泉水般清澈惕透的嗓音浸滿痛苦,滿是鮮血的身軀躬起,一顫一顫的打著哆嗦。 鐵棍整根緊緊插入了少年早已紅腫不堪,又滲著絲絲血腥的後xue,激烈的抽插甚至帶出大量的血rou。 不可以……那里不可以……… 少年疼的完全失去思考,喉間不斷溢出壓抑的悲鳴,他掙扎著,卻只換來女人更毫不留情的插入。 好疼……好疼……… 好疼……! 「嗚....嗚啊啊.....啊啊啊———!」 少年終於嘶啞的發出了呻吟,五指因為過於抓饒地面變得血rou模糊,血不停的、不停的自抽插處流下。 那處被日日夜夜的侵犯凌虐,又是少年身體最為敏感脆弱之地,早就已經不堪負荷。 晴理的意識混亂極了,高燒和全身里外的嚴重傷病,無比虛弱的身體已經快支撐不下去了。 他的唇邊開始溢出血泡,受不住開始嗆咳起來。 在體內不斷進出的鐵棍又粗又大,表體又冷硬如冰,每抽插一次,他就感覺更冷幾分。 少年忍不住又哀鳴出聲,聲音很低,也很急促,晴理疼冷的直打顫,無比希冀自己可以失去意識。 意識跟極端的痛楚不停拉扯著,每當少年快要失去意識時,女人就以更猛烈的力道頂往更深處也更脆弱的地方。 鐵棍抵住了一層特別柔軟的膜,女人加快手中的速度跟力道,硬生生的把他捅破了。 血無比大量的順著鐵棍滴下,沾染到了女人的手。 「真惡心。」 女人嫌惡的蹙起了眉。 zigong口被撕裂的那一瞬間,晴理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疼痛,純粹暴力把他整個撕裂的劇痛把他淹沒,女人往更為脆弱柔嫩的內里劇烈的抽插,血更毫不留情的流出。 母親,直接殺了我吧…… 好疼…好疼的……我再也受不住了‥‥ 但晴理已經說不出話,喉嚨已經被血浸透,微微張開唇就會溢出大量的血。 女人最後是發了狂在zigong內部抽插,本就因為多次流產,那里本就脆弱,現在因女人這般的凌虐被整個搗爛。 只要一發現少年有快失去意識的跡象,女人就會灌入或打入大量的毒藥.媚藥及排斥藥物,空瓶子四散各處,沾上了血污。 她將一劑毒性兇猛的藥劑刺進少年的胸膛,從心臟的位置打了進去。 將鐵棍直直插入少年身體的最深處,女人冷冷的凝視少年被折磨到空洞的眼眸。 放著不管就會死了吧,血流的滿地都是,皮膚上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四肢細的更是可以隨意折斷。 身子更是弱,全身燙的不行,這是燒到了四十度以上吧。 ———但還不夠,這麼死掉太便宜他了。 小賤種每天被干了這麼多次,一定有懷上誰的種吧? 不如幫他墮掉....... 冰冷腥臭的液體被強行灌入喉嚨,諾娃硬掐著少年的咽喉,逼著他全部咽下。 這是墮胎藥。 在黑街中,沒有價值的.懷孕的妓女都會被強迫喝下,最終都熬不過,裹著草席隨意的丟出去。 毒性非常強,只需要一點點就足夠。 母親強迫給他喝下一大碗。 藥效來的很快。 少年肚子開始劇烈的疼痛。 血,到處都是血。 如果可以失去意識倒對他是一種仁慈,如同寶石一般湛藍的眼眸此時如同蒙上一層灰,絕麗到不可方物的小臉透出死人才會有的灰白,布滿了黑青及傷口的纖細臂膀死死的抱住了自己的肚子。。 太疼了……如同把他的身體剖成兩半一樣,從來沒有這麼痛過…… 少年睜著眼睛,太過劇烈的痛楚甚至使他無法陷入昏迷,他看著自己的母親冷笑了一聲,就推開了門走了出去,但他甚至沒有力氣再去問她了。 問她為什麼這麼恨他。 唇一微張,鮮血就沖破唇齒流下,沿著嘴角滴落,口腔彌漫著血的腥味,他甚至沒有辦法呼吸。 他只能發出幾聲急促又微弱的呻吟,極度瘦弱的身軀輕顫著,映在少年瞳中的只余大量的鮮紅和一片漆黑。 meimei好像扶著他的身體哭喊著什麼,他眼前一片漆黑,耳邊全是嘈雜的轟鳴聲,話全都被黑甜的血堵在喉間。 他努力囁嚅著唇瓣,只能擠出幾個細微的音節。 五感消失,流下的只有鮮明到令人發狂的痛楚,晴理強撐著張大了口,血液爭先恐後的大量涌出。 「快‥‥跑………」 那音色古怪詭異,甚至還透出慘啖,晴理劇烈的發著抖,抓著蕾紗小巧的手掌。 離開這里,跑的越遠越好。 小蕾,快跑...... 眼框的淚水流的更劇烈,蕾紗抱住少年瘦弱的肩死命的搖頭。 「小…蕾……聽話……」 他銀白的長發和雪白的襯衣被血染成一片紅,雙腿間一片濕滑黏膩,昨天殘留的jingye和著血一并大量離開他的身體。 很冷,是極度的冷,但頭又是極度的燒灼,頭部那巨大深刻的傷口令他無比炫暈,但肚子那讓他生不如死的痛讓他又無法失去意識。 因為太疼了。 全身都無比的疼痛,從頭,從胸口那顆破爛的心臟,從他污穢骯臟的身體...... 他其實已經分辨不出哪邊不疼了。 他好像感受到混亂巔狂的腳步聲振動著破舊的木質地板,然後世界一片悄然無聲。 極度的痛苦中,他好像又看見菲斯特璀璨的金發,那張俊美的臉對著他燦爛的笑,朝他伸出了手。 然而他連握住幻像的手都沒辦法,破碎出血的手指微顫著,卻連抬起都沒有力氣。 菲…… 我好想見你。 在死前,我好想再見你一面啊。 但他憑什麼見菲呢? 明明就連…想他都沒有資格吧。 視野一片鮮紅,映入晴理彷佛失去色彩的左瞳中,景象越來越模糊。 最後只余一片漆黑。 但是少年就是無法失去意識,腦中紊亂不堪,他努力睜著已經毫無光亮的雙眸,想要往大門爬去。 他不想死在這里,隨便哪里都好。 亂葬岡也好,可以跟一眾孤魂野鬼作伴,死後是不是就不會孤身一人了。 黑市陰冷腥臭的小巷也挺好,運氣好點的話還可以跟阿加特jiejie葬在一起。 就算是死在侵犯他的男人懷里也好,至少他還感覺的到人的溫度,至少他不是一個人孤單的死去。 他不想要死在困住他一輩子的牢籠中,他只有這個愿望了。 地上蜿延著血痕,過於白皙的肌膚上黑青與鞭痕交錯,撕裂的傷口淌著的血更是沒停過。 失去的血量已經瀕臨到能讓晴理微弱的生命之火徹底熄滅,從來就沒停過的高燒以及連日不斷的侵犯及凌虐,使少年本身就破碎的身體更加殘破。 血更加洶涌的自少年傷口處涌出,被男人折磨到破碎的唇角溢出了大量可觀的黑色血液。 少年動不了了,木門上刻印下來一個怵目驚心的血手印。 門被鎖住了。 果然他是沒有資格有什麼愿望的吧,就憑他這種骯臟的人。 怕是地獄都不會接納他。 「…疼。」 好疼…… 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有多麼惡心和恐怖,晴理閉上眼。 小蕾應該成功逃走了吧? 這樣很好,離這里越遠越好。 這大概是他人生中能替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meimei,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心臟無情的強烈陣痛起來,彷佛像臨死前的最後一膊。 無法呼吸對於氣胸的患者更是致命的一件事,胸腔彌漫著血的厚重腥味,他卻連壓住胸膛的力氣都沒有了。 怎麼樣都無法呼吸,鼻息極度紊亂。 然後他的身體終於停止了痙攣跟顫抖,一動也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