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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總攻明液照我還在線閱讀 - 十三、弟弟很好cao,但隔壁是大哥/羊眼圈

十三、弟弟很好cao,但隔壁是大哥/羊眼圈

    又到了下班時間的趙還快快樂樂地回到自家宅子,進門就被一只白花花的毛團子襲了胸。

    “咪——”

    金黃眼睛的小貓軟糯糯地在懷里拱來拱去,仿佛趙還是一個人形貓爬架。他展開雙臂想把貓咪放下,貓咪卻躥到肩頭嬌氣地蹭他的耳朵。

    趙城明走過來幫他換下外套:“小彌只和你親,對我們只有到飯點了才叫幾聲。阿還的魅力真大啊。”

    趙還微笑,暗中掐了趙城明的屁股一把:“所以弟弟淪陷了嗎?”

    “這還用問么。”趙城明溫雅的臉上掠過一抹薄紅,屁股故作無意地蹭了蹭趙還的手。

    上一次被趙還caoxue還是和顧青那一回,現(xiàn)在大哥都出差回來了,他食髓知味的屁眼早就難耐不堪。趙還罕見地發(fā)出了邀請,他必欣然赴宴。

    嗯,他們之所以搞得像偷情一樣鬼鬼祟祟,蓋因大哥趙城河已經(jīng)出差回來了。

    如果趙城明是溫潤如玉的書生,那么趙城河就是玉樹臨風的儒士。本科在工商管理專業(yè),在研博中跨專業(yè)考回感興趣的中文系,最終成為風度翩翩的中文教授。永遠妥帖地扮演著長兄如父亦如母的角色,永遠是禁欲傳統(tǒng)的——像一只慈祥的老母雞。

    這是趙還戲謔的說法。現(xiàn)在這只剛出差回家兩天的老母雞正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看到趙還回來了,佯合上書頁:“喲,弟弟回來了。”

    趙還順著身上小貓的毛,彎唇朝他一笑:“哥哥好啊。”

    趙城河沒笑,把書放在桌上。

    “這周末不要加班,年度體檢已經(jīng)預約好了。”他的聲音像清澈的山溪,還要是在有高人隱居香火清淡的那種靈山上,“不過像你這種無藥可救的老板應該不會主動加班?前幾天安君杰還在抱怨你總是把多余的事情交給他做。”

    “畢竟是副總么,顧青最近請假,他當然要分擔一點。”趙還循著味兒走向餐桌。

    “希望不要有看到你被掛路燈的那一天。”趙城河眉毛一挑,很有幾分魏晉名士的不羈。

    趙城河不是一個一碗水端平的哥哥。

    他的頭發(fā)留得頗長,足夠在腦后扎成一個很有書卷氣的小揪揪。趙還看得眼熱,總是動手去摸,然后被大哥伸手打回來:“干什么呢,動手動腳的,皮癢了不是。”

    但是趙城明去摸,卻只會得到淡淡的眼神制止。

    還有長大以后趙還便輕易攬不得大哥的肩膀了,只是圈著脖子也會被笑罵成“勾肩搭背,成何體統(tǒng)”,趙還的手就半推半就地被扒拉下來了。

    換成趙城明去攬大哥的肩,至多得到“這樣手很容易酸”的口頭忠告——有時他對趙還比對趙城明苛刻得多。

    趙還曾經(jīng)深刻思考過原因,最后很不要臉地得出結論:城明和城河被這兩人本來就同屬文弱類型的,自然會和挺拔而氣場不凡的自己氣質不合。更何況,盡管長大后的趙城河對待他偶爾古板得有點不近人情,終歸不妨礙他是一個老母雞式的好大哥。

    飯后三人便各干各的,小貓則始終膩歪在趙還身邊,最后跟進臥室里陪他看閑書。

    趙還揣著白毛團子,有一搭沒一搭地翻著隨手抽下的書。

    “在拉萊耶的宅邸里,長眠的克蘇魯在夢中等待著——”趙還揉揉奶貓的頭,“人類總是幻想古神的傳說,你說經(jīng)典神話和地攤異聞又有什么實質上的區(qū)別呢。”

    奶貓聞言不贊同似地抬頭咬了咬他的手指,貓眼凝視他金燦燦的眼睛。

    趙還合上書,把小貓放到地上:“好了,時間不早,我也要做夢了。”他“啪”地關掉了燈。

    一室無聲,奶貓躍到枕邊縮成一團。

    后半夜,輕微的推門聲,和窸窣的上床聲。

    趙還微睜了眼,把軟韌的身體撈到自己懷里:“這么聽話?弟弟。”

    趙城明小聲地回應,在被子里發(fā)出悶悶的呻吟。

    趙還翻了個身,把手指從他軟嫩的后xue里抽出來,摸摸自己的下半身,兩根,都差不多打起精神準備投入作戰(zhàn)了。他握著其中一根頂入趙城明,從背后咬他的耳朵:“不要太大聲,隔壁就是城河。”

    “哼嗯——”自己主動摸到趙還的房間挨cao,卻與同樣血濃于水的大哥僅一墻之隔,被這么一說,趙城明的心跳突然加速,十指抓緊了被褥。

    guitou頂?shù)搅俗钌钐帲涇浀膔ouxue擁擠著包裹粗大的roubang,趙還玩心頗重,頂進去便不動了,只是拿頂端細細研磨深處,把趙城明的xue心鉆得酸癢。

    “哥……動一動……”

    趙還假意小幅地前后擺動,和整根的長度比起來,只是增加了對rou壁的刺激,像在搗著xue汁的rou杵一般,磨得趙城明小聲嗚咽:“阿還……”

    趙還從后抓住他的胸,很軟,能從指尖微微隆起,“弟弟想要什么,倒是說出來,嗯?”

    “想要……想要哥哥的大roubang,想要大roubang插進來……”

    趙還捏住那兩顆充血后仍顯得軟和的rutou不斷揉擦,rou粒在手心被搓弄得發(fā)熱,把趙城明弄得弓起身子,屁股也向后迎著roubang頂。他頂弄著趙城明一直到床頭,直到弟弟整個上半身都貼在了墻上,被子從腰間滑落到腳踝,唯獨塌腰撅著屁股承受他的抽插。趙城明呼哧呼哧地喘氣,手堪堪撐著床頭,yin蕩地前后擺動腰肢,腸道里的軟rou水滋滋地絞著親哥哥的roubang,根本不舍得讓guitou滑出去一分一厘。

    “然后呢?”

    “插進來,插進來干我……嗯哈……把jingye灌滿弟弟的yinxue……”

    趙城明只敢壓低了聲音說話,和大哥只有一墻之隔,禁斷的yin亂把腦子cao成了一團漿糊,他的背高高地聳起,含住胸腔里將出未出的喘息尖叫。roubang把xue口大大地撐開,趙還把頭擱在趙城明肩上,隨著他的扭動前后抽插:“你說大哥要是知道他的兩個弟弟搞到了一起,會是什么表情?”

    趙城明的臉蒼白了一瞬,又很快被情欲占領,艱澀地吐字道:“不要說這個……”

    他閉著眼睛,不敢和黑暗里那雙金色的眸子對視,只能用觸覺感到全身被有力地禁錮住,下腹內部一根硬邦邦的叫人欲仙欲死的rou棍,隨著rou體的擺動一下下發(fā)狠地頂?shù)絪ao心。rou棍突然退出,他茫然地撅屁股要去夠那根讓人快樂的東西,然后就感到一柄形狀微彎粗長不減的rou刃重新捅到了體內,xue里的水被重新捅出了滋滋聲,讓他爽得好像要升天,上半身體力不支地滑落在床頭,兩手胡亂地抓著枕頭,屁股高高撅起,嘴里嗯嗯啊啊地亂哼一氣。

    趙城明的肩膀不停撞在床頭,發(fā)出沉悶的響聲,他顧不得會發(fā)出聲音,感覺那彎彎的rou棍幾乎要把肚子頂破,sao水一股股地從酸酸麻麻的xue心涌出來,喉中溢出尖銳的呻吟:“咿啊———”

    “隨便cao一cao也能爽成這樣,聽到自己是在luanlun就這么興奮?”

    趙還抽出roubang,一股濃精掃射在身下軟綿綿的臀rou上,趙還一抹,送到趙城明嘴里,被乖巧地舔了個干凈。

    “才cao一次,你就射了多少次,”趙還一探弟弟的yinjing,還在淅淅瀝瀝地滴水,下面一大灘枕頭都是濕的,“看來城明很喜歡另一根roubang,彎彎的是不是更刺激?”

    趙城明發(fā)出 “嗯”的音節(jié),聲如蚊蚋,腿還在打顫。

    趙還側身從抽屜里摸出一盒東西,在兩根jiba上各套了一個,把弟弟推搡下床:“靠墻站好了。”

    趙城明依言站好,身體朝向趙還,撇過頭不敢看他的眼睛。趙還感到好笑,在他脖子上咬了咬:“怕成這樣,以后是不是要戴著墨鏡才能cao你?”他撩起弟弟的左腿搭在床頭柜上,探了探他水淋淋的下身,手指戳進rouxue轉了轉,輕輕撫摸細小的褶皺,身體一挺,把上面那根roubang猛地插了進去。

    “嗯啊!——”

    趙城明突然叫出聲,他害怕地把尾音咽進肚子,被發(fā)現(xiàn)的威脅讓他后背沁出冷汗。趙還的roubang正插在他的xue里,但套著一圈毛剌剌的東西,那些毛樣的東西搔刮著他的內壁,一股叫人頭皮發(fā)麻的酥癢從rou壁爬向深處,隨著趙還的輕輕抽動掀起排山倒海的酥癢!

    “哥——”趙城明的腿有點站不住,破罐子破摔地大叫起來,“癢,癢……”

    兩片嘴唇立刻堵住他的嘴,攫取他口中的津液:“sao弟弟別亂叫,真的想把大哥吵醒么?”

    趙還想不到弟弟真的這么不要臉,狠狠地拍了拍他露出來的屁股,便一邊堵著他的嘴,一邊用力cao干起來。巨大的roubang兇猛地進出,趙城明的浪叫被堵在唇間,變成嗚嗚的悶聲求饒,他感覺后xue都要被撓壞了,鉆心的癢把后xue深處的yin水一股股引出來,那些毛有的一綹一綹四處亂戳,有的分出幾根極力搔刮rou壁,癢意越鉆越深,越鉆越麻,他靠在墻上,閉著眼睛,好像自己就是一只落進yin欲陷阱的小蟲,被rou杵狠狠地搗弄得稀爛!

    “彭——”

    隔壁突然傳來東西掉落的聲音,趙城明和趙還的動作同時停下,然后聽到了椅子被拖開的聲音,似乎是趙城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大哥工作到這么晚啊……

    趙還的roubang被緊緊含在那發(fā)浪個不停的xue里,羊眼圈的長毛卡在rou壁上,滿當當?shù)钠ü蓮睦锏酵鈴浡W的感覺,趙城明算是領教了什么叫欲仙欲死。要命的是趙還還壞心地動著腰,看似停止了抽插,實則勾得里頭的毛彎來扭去,簡直要把腸道撩撥出火花來。

    趙城明的手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攀著他的脖子:“哥,別弄——”

    趙還變本加厲,感受著身下人把屁股夾得更緊,愜意地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寶貝弟弟,聽聽大哥在干什么,是在撿東西,還是在來這兒發(fā)現(xiàn)我們luanlun的路上?發(fā)現(xiàn)弟弟鉆進我的房間,搖著sao屁股要jiba吃,大哥會是什么反應呢?”

    這么恐嚇著弟弟,趙還自己都有點好奇自己的假設了。

    趙城明聞言頭皮都要炸開,語無倫次地小聲呻吟道:“哥,哥……別說了,別說了,弟弟的saoxue要壞了……嗚啊——都是我的錯,是saoxue欠干,都怪我……”

    他們小聲說著葷話,一邊細細聽著隔壁的動靜,直到傳來重新拖回椅子坐下的聲音,趙城明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徹底汗?jié)瘛]來得及松口氣,趙還的兩根rou棍重新在他體內胡作非為起來,直搗得他兩眼翻白。

    趙還不缺力氣,他壓著趙城明cao干,兩根套著羊眼圈的roubang輪番捅進去,越插越有精神,慘了趙城明,前面已經(jīng)射無可射,后xue的軟rou被過度刺激,蠕動的頻率完全亂套,近乎抽搐地吞吐著輪流整根進出的roubang,xue口堆積著一層層的白沫。身體里的力量燒得很快,仿佛煉著丹的爐子,全身的細胞都越被淬煉得更生機勃勃,趙還堵住趙城明的聲音,最后快速地抽插了幾下,按緊他痙攣的腿根,抽出rou刃,一手拔掉圈著的玩意兒,整根頂入,把他的sao心頂?shù)茂偪窠g動。

    趙還只覺得弟弟的腸道貪婪地吸絞著柱頭,精關一放,jingye灌入軟唧唧的后xue中,拔出來時還牽著白絲。趙城明的xue一時合不攏,白糊糊的jingye在xue口探著頭,趙還又把另一根roubang上的圈兒也拔了下來,彎彎的rou刃整根重新劈入,讓兩波jingye塞了趙城明一屁股。

    他稍稍卸力,趙城明就體力不支地從墻上滑倒了地上。趙還打開小燈,看到的就是趙城明狼狽不堪地靠坐在墻上,jiba射得蔫噠噠的,溫潤的臉上全是被過度滋潤了的酡紅,一身的粘液,在夜燈的弱光中,顯出熟爛了的yin亂之感。

    他抓起趙城明的下巴,垂眸看他順從地舔舐自己的兩根rou棍。

    jingye從趙城明屁股里流出來,糊了一地。

    “咪——”

    兩人俱是被嚇了一跳,才發(fā)現(xiàn)小貓原來還在房間里。白毛團子從旁邊走近了,趙還才發(fā)現(xiàn)貓毛有幾縷還被打濕了。環(huán)顧四周,僅有的“水源”也只在他和趙城明身上——

    奶貓搖搖擺擺地走近趙城明,“噗魯噗魯”地舔起他身下溢出來的jingye。趙城明呆呆地看著,趙還瞇了瞇眼,把roubang從弟弟嘴里抽出,彎腰提溜起奶貓的后頸:“色貓,別以為看不出你剛剛離得有多近。你的奶在客廳,地上這個可不是該你喝的。”

    貓咪“咪咪咪”地小聲叫喚,被趙還毫不留情地一把扔出房間。趙城明回味著該喝的“奶”的意思,心撲通撲通跳得很快,舔弄起來便愈加繾綣,陶醉的神情叫趙還暗自稱奇。

    隔壁的房間重新傳來拖動椅子的聲音,大概是趙城河終于整完了講義,深夜上床睡覺了。

    趙還按著弟弟的頭漫無邊際地想著,昏黃燈光下的兩人形成曖昧的構圖。

    他舒適地打了個哈欠,突然想起什么。

    貓咪,是不是有夜視功能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