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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夫章 上

    不規律的聲響也是可以動人的,如每往下按一次的鍵盤軸體,也如每旋一次的手柄搖桿-那舒心的物體觸發音在條件充分的情況下,足以使眼前的一切都不再分明,昏昏欲睡。

    是滴?是噠?當真難用特定的字詞去描述。

    不過也不重要。

    云逸在意的是人,又不是那煩躁不安的音。

    此話怎講?

    不是都說手柄游戲時,人cao控搖桿的動作很像在玩弄陰蒂和奶頭嗎?

    大個子喜歡被那好看的、在粉紅色柔軟沙灘上升起一刀雪月的拇指那樣。哪怕他其實根本就沒有逼。

    但他在夢里面是有的呀!他在夢里面被藍竺這樣又那樣捏著陰蒂玩兒,到最后一邊哭喊大叫一邊高潮噴水的場面,他全都記得呢!

    他享受那種愉悅。

    再者,屁眼兒不能算逼嗎?雖說不能百分百替代,半個總是有的吧?

    藍竺有叫過他sao逼的嘛。

    他也回味自己屁眼兒被按到前列腺時的酥麻,人好像即刻瘋了一樣。

    該wan…

    奶頭要!奶頭要!奶頭也要!!

    ……

    人家少爺只是在那打個游戲,何必如此?

    況且要是知道了的話,就……

    也不能怎么樣,漂亮孩子是本就性欲旺盛的,剛知道打飛機的那倆星期里是天天都要來一發。且就這種強度之下,挑對了自己口味的日子的時候,兩發,說來就來。

    ……

    理所應當越往后射的jingye越稀薄,腳下的步子也是隨那升了空入了云的昏厥欲望般,逐漸虛浮。

    也是虧得老天爺向來心疼他,這他媽要是換誰上,不純純的廢了么?

    那少爺這時候就得舉手補充一下了:

    我后面也是有控制了的好吧,一星期頂多兩三發了,甚至有時候倆星期都不帶碰的呢!!

    ?

    是說自己不碰自己的吧,上回倆星期,那是因為和萬莞剛開葷,管一星期飽了。而后面那一星期則是兩個人七搞八弄,人溫柔學姐幫他打出來的。

    至于這回倆星期不碰是因為,那次去酒吧玩兒猛了,有個一直在社交軟件上纏著他的,那打扮妝容亂七八糟致使他現在想起來都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家伙在人來人往的廁所里給他koujiao,刺激大發了也就停一下……隨后又剛好因為忙,就攢到空閑的星期三來了兩發。

    所以這樣的野獸說出倆星期不碰jiba的話完全扯淡,一星期也是能算滿口胡話的級別……因而知道了此時云逸對自己瘋狂渴求的想法也不怎么樣,最多最多也就是你神經病啊這么看著我干什么欠cao?然后下一秒,兩個人眼神再那么一對,嘴巴就黏上了,就想把對方各種拆分吞咽下腹入骨。

    只是每每到最后總是可惜那進入時必要的灌腸,不然啊,就他倆這么yuhuo兇猛的架勢,指不定今年體檢的時候云逸那后面都是一條被人從上開到下的縫兒了。

    喲,說著那景兒就是要那么來了。

    “誒…嘖!我去你媽的,cao!”

    在打了第二次還是沒通關的孩子怒了,唰的一下,手柄就順著光滑的茶幾飛去好遠。想著該還是氣不過,騰地起身就把帶在腦袋上的耳機給摘下對著地上狠砸,以及又踹了幾腳才算完事兒。

    目睹了這一切發生的云逸瞬時有點兒傻楞,他不知道自己在桌這邊安安靜靜盤著腿寫著作業是怎么了?是又如何惹到這位少爺,也是他寶貝男友的人不開心不高興的?而恰巧現在他與藍竺背面碰上,實在懵得狠。

    但……這樣的人,生氣起來的時候,臉也該是好看的吧?

    往常帶著嫩粉的地方由于怒火該已都變成淡紅了,而且開始出著激動帶來的些許香汗。那兩處明眸善睞,是不是也要從秋水結冬冰了呢?

    大個子越這么想,心里就越躁得緊,因為他現在還是看不到人家的正臉,隨即竟然冒出一個以后要不然就多惹惹藍竺不舒服的點子?反正那皮相面若白玉眼飛瑰,長睫似鴉唇點櫻,見之忘俗。

    反正,藍竺那么那么好看,多出幾方角度欣賞欣賞怎么了?

    呵,這么狂熱啊,還做起詩來了是吧?

    就巧了么,在寫語文的寒假作業呢…那題剛好給的是曹植洛神賦,而最后一道,要的就是做題人從別處摘抄幾句同樣描繪人美貌的詩詞來。

    云逸本想繼續從手機上搜出來抄下的,什么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可就在他猛然目光掃到那雙雪白細嫩的所謂玉足瞬間時,他覺得自己是個傻逼吧?

    美人就在自己身旁,搜什么搜?

    況且,退一萬步來說,這不過是寒假作業,有誰會細細去看?索性,將這地方也變成我宣示主權的好了,他要藍竺哪里都是與自己在一起的痕跡。

    哪里都是。

    所以這就是他日日夜夜把從勃起yinjing上的馬眼分泌出來的液體,給混在藍竺奶昔的原因?

    ???誒!誒!!這就神經病了吧!!

    這他媽……

    而大個子只是單純的稱之為,別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又不是沒吃過藍竺的精,一股一股,燙燙的白色全都沖進他喉管和胃袋里去了。

    ……

    現在就求他哪天不被cao昏了頭把這秘密給說出去,這是真要讓少爺尥蹶子不干了。

    所以這不說著就繼續了么…藍竺回頭惡狠狠的那么一望……

    云逸即刻猶如身在萬丈冰窟,溫度全被那寒風給吹走了,徹骨的冷。

    怎么了……?我又是怎么了我…………?!干嘛那么兇啊!!討厭討厭討厭!!

    嘿,來,有本事就繼續這樣那樣嘛,就不提他干的那臟事兒了…不是前面還說喜歡人家的美,要多從多角度欣賞的么?嗯?不是想要惹人家不舒服生氣的嗎?嗯?

    不過也剛好提醒著云逸,他那要容人的mama姿態準備要投入使用了……少爺好像是打游戲輸了吧,有火著呢。

    ……

    莫不成是要遷怒?那勉強辛苦大個子用腦猜想了。

    “……怎么了?”

    “呼……嗯?沒什么。”

    說完少爺就一下無力頹廢的倒下了,冷靜了那么一分鐘吧,誒,就再起立跑冰箱那邊拿了兩瓶水過來。也不知道是都給自己降火,還是要分一瓶去給那誰誰呢……順帶還得巴巴的把前面使勁兒施虐的耳機又給撿起放脖子那,準備等會兒戴回頭上去。

    昂,可不得從不倒下,英勇再戰么。

    但這一切給云逸看得就不是很樂意了……什么嘛!

    “藍竺……你別打了好不好?好吵啊……”

    “啊?我這不是戴耳機了?還吵啊?”

    “真的……我寫作業呢…………”

    嘖。

    “不是我說,這房子里1,2,3,4,5…嗯,6…7,該是吧這樣的臥室,”每個數字一蹦,細白的手指就隨意指向偌大空間里一處地方,“每一間都有桌子,你無所謂挑一個不就好了?干嘛非得跟我在這兒擠著呢?客廳不就是用來休閑用來玩兒的嗎?”

    語必,藍竺依舊一副皺著眉用天靈蓋看人的姿態,絲毫沒有什么收斂的意思-雖然,明明從云逸回他話的時候,那游戲就被暫停了。

    可本來就是,他說的話有錯嗎?這房間他細想了一下有那么些個,為什么云逸就要在客廳寫作業?這要是換別人,不說什么其他的,他不早把人轟走了?在這礙眼又礙事的。

    說得好像他以前帶誰回家過一樣……

    再者,他媽的要不是自己因為怕打擾到他寫作業把耳機弄上了,至于這么難受死到打這破游戲都輸?

    啊??這也能有得怪啊??沒必要了吧……

    什么沒必要啊!他媽的要不就是為了云逸,我他媽犯得著給剛打了耳洞的耳朵捂上一層海綿罩嗎?

    去你大爺的!疼死了!

    喲,這樣啊……

    “那…我……你不寫作業嗎?明天就放假一星期了吧,你還不開始動筆嗎?休息的夠久了。”

    嘿!!這他媽……

    云逸估計是被對方那不爽的臉怕傻了,說出的這叫什么話真是……

    可他一下在想那些什么我就想陪你,我就想和你待在一起的話時,舌頭不知怎么就打結了沒法兒說了……總之,干嘛好好的藍竺又這么惡聲惡氣的對他啊!

    他又沒犯什么錯!!

    大個子今天什么情況?平常被壓得又久又厲害的觸底反彈了??

    “管你什么事兒?您先管好自己成嗎?啰里吧嗦多事精。”

    ……

    誒,云逸是亂七八糟了,但也不代表他藍竺就可以這么說話啊……不是那天才保證說控制一下自己的行為,尤其是嘴上,一怒,就又口不擇言了都……

    “………………好。”

    ?

    說完大個子即刻就低下了頭,少爺也懶得再去看,暫停一撤,又嘩嘩嘩射喪尸去了。中間實在是嫌那耳機掛脖的煩,藍牙一關,又是整個客廳都是陪他玩兒這些暴力又血腥的游戲。

    可又是準備到那安安靜靜,掉根針都能聽見還有回響,玩家就得趁著這時候聲音分析BOSS在哪隨后即刻把血條弄沒。不然到了時間或者被發現,反正都整得那怪物大狂暴以后,全線白干,又得從頭再來的點……藍竺聽見哪哪兒不對勁兒了……

    不是游戲里的,好像是那什么吧,他熟的不能再熟的憋不住的腔調……

    但我現在正打著關鍵呢,等一下嘛……

    對方可不給他那時間,一下就趴茶幾上悶了,腦袋一聳一聳的……

    喲喲喲,停停停!!!

    “干嘛啊干嘛啊干嘛啊,我這…我又怎么了我?我又兇你啦前面?”

    “嗚嗚…嗚嗚嗚……你不要理我!不管你的事兒!才不管你的事兒呢!你打游戲去吧!快點兒!不然等會兒又要罵我兇我了你又生氣……嗚嗚嗚……”

    “不打了不打了不打了,你說得對你說得對,我現在該是寫作業的時間點了,嗯?破游戲嘛,有什么好玩兒,等下次咱們倆一起打你幫我看好不好?祖宗?”

    他真是不明白了自己怎么會喜歡上這么一個愛哭的人啊?明明還長得那么牛高馬大的……

    可現在人家就是抱著他在那里哭,還老蹭他脖子……也太依賴粘人了吧?這以后要是別的那什么,可怎么辦啊……藍竺原本還想著和男的談戀愛以后,各方面感受會有什么不同,現在來看,好像也…………差不多?

    當然不能說全一樣了,男和女,男和男,外加世界上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啊,怎么可能會一樣呢?但似乎這么一溜兒瞧下去,是他漫漫人生路中又一段,沒有多少特點的普通戀愛……

    不是,那他藍大少爺想要什么呢?

    也是……可他想著,是不是因為現在一下被問到所以才沒有一個答案呢?

    其中意思,不明了,也不晦澀。

    但又扯回去了,平平淡淡或許真的才是真,無聊沒勁兒沒意思又如何?他喜歡云逸就好。

    況且,非要挑,云逸這個人的好肯定是有的呀,都提了很多遍了吧,足夠安靜聽話乖巧,不吵吵鬧鬧的除了zuoai,也就是太太太太脆弱了……以前怎么就沒覺出那家伙那么愛掉眼淚呢?惹人心疼又酥麻。

    囝囝囝囝,糯糯的叫著。

    哦哦,當然還有,那十遍十遍的喜歡你……藍竺是真地才發現丫不是和自己開玩笑的……是真記著呢。娘啊。

    “嗯……不準兇我!聽到沒有!你說你前面說的那叫什么話嘛!!干嘛那樣和我說話啊!干嘛啊!”

    “我也沒大聲啊我也,就只是說得那個話…是,是有那么一些重了吧?我反思,我反思,我現在就反思好不好?你說你也是的,就因為那個就……你也太牛了,那你這么一搞,我得什么時候不讓你這么慘兮兮的?嗯?”

    “你還說!!你老騙我你!你老讓我哭!!”

    “好好好,我閉嘴,我不說了,你哭吧。”

    持續了也就該是那么幾分鐘吧,畢竟真地不是什么大事兒,壯哭包終于停了……只不過那什么,該是老天真看不下去他成天整這出,好家伙現在一直在打嗝呢……尷尬死……

    主要就藍竺先忍不住笑了,被嗯哼了幾下之后,仍是難憋,就在那釘釘玲玲的……這給云逸如今窩在人脖頸看得,甜美梨渦與潤澤粉唇實在討人疼愛,邊親邊說不準笑了,真地不準笑了。

    那那誰又哪能就這么放了大個子離去?手cer一下像什么蛇似的就躥進來了,右手碰那結實光滑的腹肌,左手則去像給奶牛擠奶似的動作壓著那圓潤飽滿的胸……嘖嘖,這人外邊看著五大三粗的又黑黑,內里皮膚倒也是不差的嘛,花兒似明媚嬌俏的少年這么琢磨著,嫩嫩的,老招人欺負,特別是這樣那樣用力捏了。

    誒,有這樣的對象就是好啊,常人理解不了的那種快樂。

    ?喲,那據那心境那么一分析的話,現在該不會是逼癮犯了吧?哦不,屁眼兒癮。

    ……

    什么啊真是,講話真他媽難聽…懶理,我玩兒人去。

    濕滑粉嫩的舌尖一下就拍打在那厚實多rou的黑色耳垂上了,用嘴嘬的時候好像真從上面要滴下來巧克力呢。

    “嗯…不要……”

    又不要了又不要了,藍竺發現云逸一開始的時候好像老這樣啊,比較能兜著些,可后面就,太那什么了。

    但不得不說,挺有意思的。

    那自己自然是要逗一下他了。

    “啊?哦……不要啊?不要什么?你說清楚嘛我才懂啊。”

    嗯……脖子粗硬啊,但好在也是嫩的,舔兩下就想讓人咬上去了。

    “啊啊………不要…唔……不要這么用舌頭……好奇怪啊……”

    軟軟濕濕燙燙的又有勁兒,都不知道是在干嘛,干了什么,云逸覺得自己就要這么一輩子癱在藍竺的懷里了。

    “啊,好,那我咬總可以吧?還是說你這里也想被親?怎么咬?怎么親呢?要不要我用力,種種藍家的草莓什么的?這樣,誰都知道你是有主了的,說,誰是你男朋友?”

    啊呀,嘖嘖,惹……

    所謂年輕人之間的那什么蜜里調油的招數,那誰就像要給人打針似的先認準一個區域用唾液消消毒后,舌尖噌一下的就對著靜脈刺進去了……也是虧得藍竺向來運氣比常人好,打印記的時候云逸沒出什么狀況,不然那后面新聞報道的,據說什么皮下血管破裂然后又什么血栓,嚇死人了。

    或許到底還是因為那吻痕淡淡的原因-同放白紙對比的話,就比漂亮孩子眼角重上些許的紅,而不是什么紫不夠咱們再加點兒的女王顏色。

    所以,其實好像不太看得出來呢,大個子膚色那么深。

    可如果印個草莓還要那么多次的話,多奇怪呀……我不丟面兒么?

    嘿!!

    “啊……別舔別舔…嗯……別這樣舔……啊!不要咬我…不準……嗯…”

    “那你說呀,誰是你男朋友?”

    “藍竺…嗯……藍竺是我男朋友…啊……嗯…囝囝啊……”

    “誒,這就對咯,乖……”滑嫩的肚皮終于碰夠了,好看的手掌就擠開大個子慣來的松緊褲帶摸了進去,嘖嘖,好貨啊,“喲,怎么這么硬?這就硬了?寶貝兒你干嘛啊,我才這樣了你幾下?sao死得了。”

    而至于那只奶子,怎么可能會摸夠呢藍竺想著,該是一輩子都要倒貼進去的。肥肥厚厚。

    “唔…我sao……嗯…不要…啊……奶頭輕點兒……喔…嗯……我這么sao的話……嗯…囝囝就不要碰了……啊…不要……嗯!!痛!!”

    “啊?好的,好的,不碰了。突然想到你說的事兒了,我現在不得寫作業么誒呦喂…嗯,你說我先寫什么好呢?嗯……想想啊……英語嗎?英語吧。”

    有體驗過身上靠山一下走掉了的那種感覺嗎?

    云逸現在就是了。

    他現在真地什么都還是亂的呢,溫暖的背部,濕熱的嘴唇,guntang的脖頸,凌亂的上面掀起、下面退去的衣褲,包括那傻傻的沒回過神來的雙眸……他是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了,怎么自己一下就……

    眼皮一瞧身旁人,那用著普通水筆卻寫下漂亮字母的沉靜姿態,好像剛才那個抱著他親親咬咬又舔著的男生根本就不是藍竺。

    人就該這般遠離自己的……他那么好。

    好到大個子都要先把自己給整理好了,然后才敢輕輕的,小心翼翼的去碰那膝……哦,不行,不對,藍竺不喜歡他這樣,他得去碰那肘關節才是。

    呵,裝什么呢,才敢?不敢?

    那他怎么就能做出向人家喝的東西里滴前列腺液的行為呢?啊?

    嗯?就是因為遙遠所以想要拉近啊,不行嗎?再說了,那其實不算純前列腺液,是混有尿道球腺液呢。

    ……

    好,好啊。

    “囝囝,痛不痛啊?”豐厚的嘴唇含著一口熱氣,對那因為往內部擅自開拓疆域且插了一根外來物導致略腫的耳垂徐徐吹去說道,“對不起嘛。”

    “喲…”瞧那小花花躲避的樣子,這里,該是敏感的地方吧……“嗯?什么?你對不起我?你怎么又對不起我了?出軌?給我戴綠帽子?”

    ……

    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講,禍從口出,壞東西說不得的,不然準靈。管你癥的反的不是。

    “啊!!什么嘛!亂講話哦你!我是說,”不含熱氣了這回,就那么吻上去了,“對不起嘛你這里……都是我說要在這寫作業你才戴耳機的是不是?好痛哦?那我再吹、再親一下。”

    “誒誒誒,行了行了,別這那又什么吵我撩撥我了。我這寫作業呢,安靜昂,學長。”

    “啊……?”

    手剛撩起人衣服準備怎么著的學長如是回答道。

    “嗯。”

    “哦……”

    于是乎,就沒有辦法的,寫作業去了唄……

    但今天的藍竺不知怎么比平時還要……躁動?反常?約摸該是不到二十分鐘吧,丫就再也集中不了精神,就對著那道選擇題做不下去了……明明前面都很好很快的啊,三篇一下他就弄完了。

    可現在就又來了,他又靜不下來了。

    他好煩,想摔東西,想發脾氣,想打人。

    其實前幾天一直都想了,但今天尤為強烈,尤為想要找人不痛快然后自己痛痛快快的打一架。

    誒,什么東西啊都是??他要打誰?和誰打架啊??現在這旁邊也就云逸一人昂,別發瘋。

    這么想著,他又甩了甩頭,目光重回那繞來繞去的蝌蚪文上去了-他其實都看得懂,但不知道為什么一做題的時候就思緒飄到遠方……

    藍竺瞧著那硬黑的發璇兒,想著云逸以前在沒有自己的時候是什么樣子的……也是這么乖巧憨厚聽話嗎?那如果是真的話,早點認識就好了……他黑黝黝的又不好看,可不就打小死了命的需要自己嘛?嘻嘻嘻。我是誰啊我。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我就要從我第一次的時候就要開始cao他,一直到現在,把他cao得熟熟的,爛熟的,在上的學校里每一處都有我們交媾的回憶。

    ……

    誒,誒,怎么回事兒?瘋了吧?

    是啊,沒瘋呢,真的啊,說到做到,反正現在也不遲。

    他媽的那破學校煩死了爛死了小死了,媽的。

    以后一定要把這地界給鏟了做洗腳城去,讓云逸這個黑老實見天兒的伺候的我舒舒服服。

    不然我就把他像烤乳豬似的綁起來天天cao他!弄得整個洗腳城也全都是!!

    少爺越想這些雜亂的東西越激動,一下竟把筆給掰碎了。

    不過他好像不是很在意,隨便的扔一旁去以后就那么把手撫上用著些許力道揉捏拉扯著、現如今真是完全不知其中情況的云逸的頭與發。

    直把人弄得頭不得不轉回來。

    相較于前面的悵然若失,云逸現在更多的是對于陌生的恐懼與不安-他的印象里好像從未見過藍竺在他面前這樣,就除了那次在巷子,還是感知……太過目空一切和唯我獨尊的輕狂,像極了電視劇里那些個為害天下蒼生的無敵反派。

    而且,他現在頭和發真地有些痛。

    那所以藍竺到底是……

    算了,不論如何,他還是最好的。因此無敵。

    啊……煩死了,他媽的現在怎么jiba那么硬啊。

    “嗯…………怎么了?”

    “干嘛這么用功?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好焦躁?”

    啊…藍竺力氣真的好大……痛了……頭發和腦袋……

    “啊……你怎么了你?我用功讀書,以后給家里多賺點錢養你啊囝囝。”

    “你養我?你養得起我嗎?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花銷多少啊?再說,我用你養我嗎?嗯?你怎么養啊你?”

    藍竺今兒個的一切舉止都實在太奇怪了,怎么現在又講出這種亂七八糟的話……且如今他好像是一點兒都瞧不見云逸疼得整個人都要縮起來的光景兒,一直在對著人頭這樣又那樣的用力。

    ……應該是知道吧其實還是什么?

    因為少爺自覺有在忍耐-他想打人,但知道不可以對云逸。

    大個子是自己喜歡的好像人如寵物似的疼愛,那既然是寵物,就不能這樣。

    又不是奴隸。嗯。

    “痛…嗯……痛……我…嗯…考上一個好大學,找到一個好工作,把賺來的錢全部放到囝囝的口袋里……嗯…不要了……藍竺你輕一點兒…別這樣別這樣……痛……”

    “很痛嗎?沒有吧,我沒有用力啊。”漂亮孩子越笑越夸張,那從前面起算是一直被黑學長打算忽視的小圓坑這時再也沒有辦法隱藏了-屬實太過讓人心酥透了的特質,再瞧,平日里的一切種種都要怎么辦才好?藍竺本來就是愛笑的。

    上次,就是由于那剛大課間跑完cao的燥熱,人邊扯著衣領,邊對著同學調笑的美麗。那清晨,寒冷卻又暖熱的冬日陽光完美的打在那高挑的身姿之上的時刻時,公權私用致使自己怎么巧了監督起高一1班跑cao的學生會主席的心一下就被揪緊了。

    然后就像所有愛情慣會描寫的那樣,那個人剛好回頭望向自己,一秒,兩秒,三秒,四……心跳得好快好快,好快好快,要沖破胸膛跑出來了,有著梨渦的藍竺,太吸yin……

    ……

    美人累了,那小玩意兒也隨著主上消了。

    意思就是……那家伙居然對自己做鬼臉!!啊呀!!那鼻子聳起吐出舌頭的怪物樣兒!討厭死了!

    說是討厭,等后面回家就立馬從后面抱上去了,在那委委屈屈蹭著人脖子說以后都不要對別人那樣笑了好不好,太好看了。我不想讓別人見到,囝囝是我的。

    哦,啊,那結合起現在的場面來看,記憶撕裂重拼,大個子該是一輩子都忘不掉了……那小小的梨渦。

    ???這倆人這時候是不是都有病啊?是有病的吧?啊??

    云逸那是被迫接受了的意思是嗎??

    他都說他早這樣那樣了啊,只要是藍竺給的,怎么著都受著,疼愛也好,痛苦也罷。

    好嘛這么一來,身上不舒服的想要進行一下的略微反抗,一下就又了無痕了,像是沒有骨頭似的,就軟了。饒是恐懼不安并未消失半分。

    “嗯……但還是對我來說有點兒痛……囝囝松一下手好不好?”

    “嗯?松?不松?我問你,你是不是還沒怎么回答我的問題呢?為什么用功啊?是想離開我嗎?我不能養你嗎?你是瞧不起我了?你憑什么敢瞧不起我啊,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個玩意兒,什么個東西?嗯?說話呀云逸,快點兒說話,為什么不說話,是不是非要我把學校弄成個洗腳城天天像鞭打奴隸那樣指揮著你你才能張嘴呢?誒,你說,你會開心嗎?還是說你不開心?無所謂了,不重要,反正我開心,我和你待在一起,我很開心…我想cao你,好想cao你,我們現在就去天臺zuoai好不好?讓所有人都看見看見,欣賞欣賞。我姥爺那兒養了好多好多條錦鯉,也是漂亮好看著呢,啥色都有,花花綠綠。”

    ……

    ……

    ……

    無法打斷,完全的,無法打斷。只要少爺不停,像前面一樣,情緒高昂到笑都不夠要抓耳撓腮才行。

    且不提云逸只要一和藍竺待在一個空間,那嘴就是笨的,彼此之間好似有什么魔力定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