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入府,自慰手指插屁眼潮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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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的侍衛是如何對老鴇威逼利誘買下了賣身契的,寧含芷并不知曉。寧含芷只是在褚承景走后默默環視了住了不過數月的青玉坊廂房,輕嘆一聲,起身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出了一個小包裹。 其實他被賣入青玉坊時身上并無攜帶一物,如今包裹里收拾的也不過是那些專門迎合客人制作的衣衫和風月玩意。寧含芷清楚他被褚承景贖回去是做那事的,雖不知褚小侯爺對器物可否挑剔,但他房里的這些倒也是青玉坊為他打造簇新的。若真能用得上,倒不至于讓自己失了準備,或許還能伺候得侯爺滿意,討幾分歡心。 最后將迎客的薄紗脫下放入包裹,換上青玉坊為他準備的衣衫中最素凈的一套衣袍,挽了月白冠,寧含芷望了望已減少許多人氣的廂房,倒無多少眷戀。 只是在這個朝代,為人妻妾者往往都不以面容示外人。他既已被贖身,按理便是他人房室,青玉坊卻偏偏未給他留下遮掩面容之物,不知侯府之人若見得他,會不會覺得他不懂禮數,不由得略有忐忑。 似乎是刻意給他留了收拾的時間。寧含芷不安地在小椅上歇了不久,才有侯府的侍衛禮貌地敲了他的房門:“寧公子,車駕已備好,敢問公子可收拾妥當?“ 寧含芷道:“然。“便抱起自己的包裹起身,打開了廂房門。 只見兩名侍衛站在門前,略后那人手里持一托盤,微微低頭并不看寧含芷以示禮數。前面那侍衛穿一身輕甲,面容硬氣卻不失教養,對寧含芷拱手道:“見過寧公子,屬下侯府侍衛總領王鶴,奉小侯爺命迎公子回府。“見寧含芷點頭,便又道:”公子已是侯府中人,按禮請公子佩面紗。“ 持托盤的侍衛上前一步,寧含芷看見那上面正是一方幾寸長的薄薄面紗,不由得略松一口氣。又暗嘲自己明明是男子之身,卻要如女子一般遮面。 王鶴見寧含芷動作遲緩,還以為他不愿,皺了皺眉頭催促道:“公子?” 寧含芷幡然回神。他如今身份低賤,哪怕入了侯府也是前途未卜,不能讓明顯是褚承景心腹的王鶴認為自己在拿喬,忙輕輕點頭表示明白,將那面紗拿起戴上。只道:“多謝王總領。奴塵草之身,卻能得侯爺憐惜,一時恍惚。此番勞動王總領和各位官爺,奴先陪不是。“ 王鶴面上神色和緩了許多,拱手道:“公子不必妄自菲薄,公子得侯爺歡心必然日后有福。迎公子回府乃屬下們份內之事,公子請。“ 寧含芷便不再開口,只跟隨著侍衛走下樓梯。青玉坊外早停著馬車和一列侍衛。老鴇正站在門口,寧含芷在她面前停下行了禮:“mama,保重。“ 老鴇只道:“你是個有福的,好生伺候侯爺罷。“便目送他出了青玉坊。 寧含芷踩了木凳登上馬車。待他坐穩,侍衛才放下車簾,外頭王鶴翻身上馬,道聲:“回府。“車隊便慢慢開動,駛出了胭脂街。 京中人皆知,褚承景襲爵榮安侯,位于盛京城東區,乃是先皇親賜,當今圣上登基后又親題牌匾、派御匠裝點,是以雖是侯爵規制,論及精致奢華卻絲毫不下皇子親王府邸,乃是京中一景。 榮安侯府周圍皆是王公府邸。馬車駛入這邊區域,竟是只聽見馬蹄車轆聲,周遭肅穆威嚴。寧含芷似覺內心也被肅穆影響,更是忐忑幾分,不敢撩開車簾,只靜靜坐著。 待行了約一刻鐘,馬車方才停了下來。寧含芷聽見外頭王鶴的聲音傳來,似與他人說話:“林總管,我等已將公子迎回。侯爺那離不得人,在下這便往流朱樓去,余下的有勞林總管安排了。” 一道斯文的男聲含笑道:“王總領辛苦,公子交給林某,請侯爺放心。” 車簾被撩開,侍衛在車下道:“請公子下車。” 寧含芷點點頭,抱著包裹踩著小凳下了車。只見前方赫然一面朱紅大門,兩旁立兩尊石貔貅,門上牌匾上書四個金色大字“榮安侯府”,御筆親賜,氣魄威嚴。寧含芷暗暗深呼吸,不讓自己露出畏懼而顯得失儀。 車前此時正站著一名長袍白面書生,約與褚承景差不多年歲,模樣斯文。只是寧含芷望他腰間袖口金絲便知道此人在侯府非同尋常地位,便主動向他點頭:“見過林總管。” “不敢。”那林總管微微一笑,側身避過了他的動作,“在下姓林,名叔離,是侯府管家。公子日后只直呼在下名便是,公子在府內生活有任何需求都可吩咐林某,林某自當為公子辦妥。” 寧含芷看出此人行事圓滑,點點頭應聲:“多謝林總管。” 林叔離見他執意這般,便也更謙和地微笑道:“依侯爺吩咐,公子居住在蘭香院,就在侯爺的正院隔壁。林某先帶公子前去休息,請公子隨林某來。”隨后示意身后一名藕裙侍女上前。“這是蘭香院的大丫頭,叫做春桃,公子將包裹交予她拿著便是。” 那侍女上前行禮,寧含芷將包裹輕輕交予她,道:“包裹略重。有勞春桃姑娘。” 那春桃似乎沒意料到他這般和氣,笑了笑接過包裹,便主動跟在了寧含芷的身后。 寧含芷隨林叔離自侯府側門進了府。入門只見一座寬廣碧綠湖塘,其內荷葉游魚、石橋亭廊,假山停舟,無一不精致優美。 林叔離笑道:“這是華葉潭,也是當今圣上與侯爺幼時最喜嬉戲之地。公子若不怕水,可吩咐人擺小船游玩,也是一樂。” 寧含芷環視一圈,將其間奢華石雕名木收入眼里,并不多言,只點頭應是。 林叔離便不作停留,沿著華葉潭邊的游廊行走了一段,繞過碧瓦主院大門,走進了一座有“蘭香院”牌匾的拱門內。 寧含芷只見這蘭香院花木精致,景色錯落宜人,雕欄房舍雖雅致卻不至于奢華,心下不由得微松一口氣。院內幾名等候已久的侍女隨林叔離一起將寧含芷迎進屋內,請寧含芷在主位上坐了。寧含芷連忙道:“林總管快請坐。” 林叔離拱手含笑道:“公子客氣了,林某是下人,當不得公子的禮。這些個丫鬟分別名為夏荷、秋菊和冬梅,便由她們伺候公子。本應為公子安排幾位貼身小廝,但府中一時沒有合適的人手,院內還有數名干粗活的小廝,只怕他們手笨腳粗冒犯了公子,便不敢亂讓他們入室。若公子不怪,過幾日府中采買人手,林某再挑幾個得力的給公子送來。” 寧含芷搖頭道:“蘭香院的姑娘們個個出眾,我不需其他旁人照顧。勞林總管費心。 林叔離道:“便聽公子吩咐。因侯爺尚未發話,林某不敢做主,只能斗膽先奉上二十兩銀子月例供蘭香院使用。公子意下如何?“ 寧含芷心里吃了一驚。當今普通城鎮百姓一家每月不過賺得一二兩銀子,他這以色侍人的男寵一月便是二十兩……但或許這個數字對京中權貴不過是隨手可揮。如此,這位林總管到底是在敲打他、還是在奉承他? 略穩定了思緒,寧含芷道:“林總管深得侯爺信任,便依林總管所言侯爺。”他頓了頓,問:“敢問府內今有幾廂貴人,不知我何時需前往拜會?” 林叔離將他躊躇看在眼里,只微笑道:“如今侯爺并未娶妻,府內并無正室。西邊的聽橋院和撫蒹院里居住著侯爺的四位妾室,她們都是早年太后和各位娘娘從宮中賜下的大宮女,公子與他們地位相當,無需前往拜訪。“ 寧含芷不動聲色地松了口氣。林叔離卻知道自己分寸拿捏的不錯。 褚承景雖然風流在外,但讓他往府內帶的,寧含芷還是頭一個。何況,聽說這個還未破身。林叔離要是這都感覺不到其中褚承景不同尋常的微妙意思,那他就白瞎了這么多年八面玲瓏的名聲了。 王鶴雖是侯爺在外最得力的心腹,但到底是軍營里出來的,能幫著強取但卻摸不透其中風月心思,對寧含芷還以為不過是個容色過人的花樓倌伎。林叔離卻不像王鶴那般大老粗。他專管內府多年,其中門道一猜便知。就算只是個床上玩意兒,但上得了榮安侯府的床,那他就是這滿京城都不能踐踏的貴人。 只是褚承景到底是什么態度,也不是一面就能探得的。林叔離便一拱手,微笑道:“公子車馬勞頓,不妨先做休息。稍后林某便命人來為公子量身裁衣。蘭香院內有活眼溫泉,可活血舒氣,公子可多浸浴。府內尚有雜事,林某便先告退了。“ 寧含芷點點頭,起身道:“我送林總管。“ “不敢,公子留步。林某告退。“林叔離連聲推拒,快步退下離開。 寧含芷坐回原位,怔怔出了會神。春桃上前道:“公子的包裹奴婢已為您妥當收拾。公子可要沐浴?“ 寧含芷點頭應道:“好。“才由春桃伺候往后院泉房內沐浴去了。 夜半時分,京城的胭脂街正是燈火通明、人流最旺盛之時。當朝律法,花街不設宵禁,是以時過子時,那花街上依舊是車水馬龍、錦袍川流,掛著華貴玉佩香囊的衣帶從街上到各大花樓堂內遍地皆是,濃妝艷抹的女子在開著窗的花樓上和門口嬌笑魅視,男女yin聲浪語嘈雜不息。 此時那胭脂街上最華貴、也是要價高的離譜、以銷金窟聞名京城的紅招樓內,艷色大堂早被一群紈绔子弟擠占。這些子弟無一不是家世貴重之輩,他們一來尋歡作樂,滿紅招樓的姑娘紅倌們都爭著伺候著,其余的恩客也無人敢說半句不是。甚至上趕著舔臉、伺候討好者數不勝數。 褚小侯爺半醉地靠在雕花大椅上,懷里摟著紅招樓的花魁,正懶懶抬著眼看著前方臺子上艷色流離的歌舞,抬臂緩緩往口中灌著一壺梨花白。 他發髻早已散了一束,金絲織的領口也因熱氣扯開半邊。此時胸膛guntang,鼻間呼氣,把倚在他懷中的花魁都勾的心如擂鼓,只想使出渾身解數勾的他意亂情迷,好叫褚小侯爺今夜留下來一夜春風。 待褚承景飲盡那壺酒,將白玉酒瓶隨手擲在地上,花魁立刻含笑湊到他嘴角邊,一手撫摸著他熱氣滾滾的胸膛,一邊貼著他面龐呵氣如蘭地軟語:“奴家思念景郎,這幾日茶飯不思,都瘦了好些。今日終于盼得景郎來,奴家早備好景郎最喜歡的凝露香,只等著景郎……入帳安歇呢。“ 褚承景低低一笑,不置可否,偏過頭掐著她的臉看了下。這雪露身為紅招樓的花魁,自然是容貌完美,美艷動人,每每露面都能叫京中貴人一擲千金,追求她的狂蜂浪蝶更是能繞護城河一圈。 只是褚承景瞧著這明艷的臉龐,卻不禁回想起中午寧含芷那張小臉來。白日里已是羞怯清麗、艷色出眾,加上榻上那分嫵媚,又溫順又浪蕩。再看雪露這張臉,只覺眼不及寧含芷柔美,唇不及寧含芷艷麗,便是那肌膚身段也不及寧含芷白嫩纖長。一時竟是食色乏味,卻半醉中惦念起侯府里的寧含芷來。 褚小侯爺乏了性,那就是說走就走,斷無半點留情的。伸手推了雪露就搖搖晃晃地起身,一旁王鶴早已機靈地令侍衛上前攙扶,一邊又令人把淚盈于眶的雪露攔住,低聲問:“侯爺,可是回府?” “嗯。”褚小侯爺應了聲。 王鶴又低聲問:“可是通傳林主管,侯爺回主院?” 褚小侯爺半瞇著眼靠在人身上,看不清醉還是沒醉,半晌才道:“叫寧含芷來主院伺候。” 王鶴立刻應是。心下卻開始掂量。看來這寧公子是比外頭的花魁討人喜歡的了。 蘭香院內,春桃急急忙忙地走進臥房,告知褚承景馬上回府,點了寧含芷伺候。 寧含芷微松了一口氣,從榻上起身。他一直撐著困倦并未歇息,便是預備等著褚承景回府伺候。看來到底是做對了。 再次仔細梳洗了一番,甚至做好了那些處的清理和潤滑,寧含芷才換了暖色寢衣,外罩薄衫,拆了發帶將一頭漆黑如緞長發披散背后,只用白玉簪挑了幾股發束在腦后。便披了毛披風出門,由春桃和冬梅挑著燈籠,引著往主院而去。 褚承景居住的主院自然比蘭香院更加富貴奢華。寧含芷穿過半尺一燈的前院,林叔離已候在寢房門口。見了他也不多說,只微微拱手道:“侯爺約還有一刻鐘回府。”寧含芷點點頭。林叔離便推開臥房,里頭早就布置妥當,香氣溫暖,燭火通明。 寧含芷進入臥房內,春桃和冬梅服侍他脫下披風、外袍和鞋履,換上足襪,小聲提示道:“侯爺吩咐公子伺候,溫水、香巾和中衣奴婢們皆備好在桌上,侯爺吃慣的解酒丹是吞服,置于桌上玉瓶里。公子要是有吩咐,奴婢們就在房外。”見寧含芷點頭,便留他一人在臥房內,將臥房們輕輕合上。 寧含芷在臥房內走了一周,略掃一遍房內布置,確認了溫水衣物和解酒丹位置妥當,才輕輕在桌邊的繡墩上坐了。只見褚承景臥房寬敞,最惹人注目的便是那寬大的檀木雕花月床,金紗柔幔層層垂掛,鋪滿綾羅錦被,大的容得下四五個成人翻滾。 房中還有一軟榻,一憑窗暖座,一檀木玉面圓桌,幾張繡墩。衣箱、妝鏡和溫泉都不在房內,應是在后頭連接的耳房里。房內裝飾無一不是極品至寶,寧含芷甚至看見許多物件上都有御賜御制的標印,便是那桌上茶杯都是西域上貢,一時間倒是對榮安侯府的受寵程度有了全新的認識。 不知過了多久,前院似乎有人聲傳來。寧含芷連忙站起身來。還未走幾步,臥房門便自外打開,褚承景由一侍衛攙扶著走進來,依舊是白日的華服,鳳目微閉,分不清是醉睡過去了還是醒著。 寧含芷幫扶著攙著褚承景另一邊手臂,同侍衛一起將褚承景扶到雕花月床上靠在軟枕上。他剛想松手,卻被褚承景一條手臂攬住腰肢,將他往懷里拉。寧含芷不敢掙扎,便見褚承景微睜雙目,開口道:“退下。” 侍衛應是,自覺關上房門。 寧含芷細細打量著褚承景的面色。見他自侍衛出去后又慢慢閉上了眼,輕聲道:“奴伺候侯爺歇息。” 褚承景喉嚨間溢出了一聲“嗯”。寧含芷便輕手輕腳將他手臂自腰間放下,褚承景倒也順著他的力道。寧含芷先為他脫了鞋襪,將他兩腿抬于床上。又服侍褚承景脫了外袍,才轉到桌旁取了一應用具來,服侍褚承景漱口飲水,服下解酒丹。為他拆了發髻、除了衣衫,才用絲帕沾了溫水輕輕為他擦拭起身體來。 褚承景一直任著寧含芷動作,直到寧含芷為他拾綴完畢換上寢衣,方覺得渾身清爽許多。寧含芷見褚承景眉間似乎還有酒醉郁色,便扶他躺下,自己跪坐到床頭,將褚承景頭置于自己腿上,以雙手緩緩為他按摩起頭上xue道來。 褚承景謂嘆一聲,待寧含芷按摩許久,才閉眼摟著寧含芷的腰,將他往自己身下方向帶了些。寧含芷知道他的意思,便依舊如午間那般埋首于他的身下,輕輕掀開褚承景的寢衣,將那roubang含入口中細細取悅。 褚承景酒后性致頗濃,寧含芷引得他在口中xiele一次,自己身下便也禁不住噴了兩次。倒是他下身出水時在腿上不同的觸感讓褚承景睜開了眼,將roubang自寧含芷口中取出后,將寧含芷雙腿打開,推在床榻上躺著。這一看便不由得微微瞇了眼。“哦?竟是雙洞?“ 寧含芷羞得臉頰通紅,不敢合攏雙腿,只能任褚承景打量股間。 褚承景酒意半醒,細細打量寧含芷下身——先是那沒有一絲褶rou的小腹處翹著的一枚粉紅精致陽具,馬眼處隱隱滲出些露珠來。下方連著兩枚形狀渾圓小球,那兩顆小球也是色澤粉紅,瞧著可愛的緊。 往下,兩只大腿的腿根間是一枚鼓鼓的陰戶,兩瓣yinchun飽滿挺立,如同蒸熟的饅頭,其中夾著一道隨著呼吸一開一合的縫,往內可看見粉紅的嫩rou。那縫隙里正滲著黏膩晶亮的yin液,看上去情色的很,怕是女子見到都要忍不住伸手撫摸。 那唇瓣往下,是一枚干凈的菊xue,褶皺泛著粉色,誘人地伸縮著。叫人驚奇的是,那粉色小嘴里也正吐著絲絲粘液,竟是同樣自行出了水。 觀之外形,便似名器。這人買的不虧,褚承景心下滿意。 寧含芷只覺褚承景的視線仿佛手般一寸寸撫過自己的下身,被他視線所觸及的地方,那女xue和菊xue里的水都流得更多了。尤其是女xue,那粘液一時間竟是從yinchun里溢出滑下,把菊xue都浸得水光湛湛。不過短短半炷香的功夫,他臀下的床單竟是濕了一片。 褚承景終于開口,嗓音染了絲絲低啞地笑:“sao水流的這么歡,是被多少男人干出來的?“ 明明是榻上的褻語,寧含芷卻渾身一顫,迫切道:“回侯爺,奴只受過坊內調教,從未接客,亦不曾受他人侵犯,尚是處子之身。請侯爺明鑒。“ 褚承景看他一眼,隨即向后靠去,震在軟枕上醉醺醺地輕笑道:“不是被干出來的,就是天賦異稟了。當紅的姑娘們有許多都能給恩客表演噴水的,你可會此技?“ 寧含芷見他神色放松,心下略松一口氣,面上柔順道:“奴會的。奴會很多種……諸如被手指插xue兒、被異物插陽具、受鞭打、吸陰蒂,奴前面的xue兒都會噴水。“ 褚承景倒是頭一次見他這般坦誠的。明明是個大美人,卻敞著腿露著兩個xue,告訴榻上的男人什么方式可以讓他潮噴——當真是嫵媚到了極點,也浪蕩到了極點。 不過,寧含芷已被他納入房了,這就是房中之樂。給他一人看的,叫討好,不叫浪蕩。于是褚小侯爺勾了笑道:“物什可備齊?便一項項來罷。“ 寧含芷面上紅暈更盛,應聲道:“是。“他合了雙腿,下榻去帳外取了些東西,待回來時便將一方繡帕輕輕放在褚承景手邊。 褚承景微微側頭一看,只見上面呈著一根細長的琉璃棍、一根硬木鞭、一枚膠狀吸嘴,還有幾方擦手用的絲巾。 褚承景目光從那些yin器上一掃而過,淡淡道:“先用手指噴一次吧。插后面的xue兒前頭也能噴嗎?” 寧含芷道:“能的。” 褚承景便不再開口,只略帶興味地看著他。 寧含芷便脫下唯一一件寢衣,渾身赤裸地坐在床上。他將肩背挺直,靠在床欄上,顯得上身格外優美柔軟。隨后將雙腳分別踩在床上,雙腿大開、幾乎呈一字。這個姿勢能最大程度地展露出他臀間兩xue誘人的美景,不僅露出女xue,自己的手指還能觸碰得到菊xue。 只見寧含芷心里微吸一口氣,伸出右手中指,便從腿側摸上了自己的菊xue,小心地讓手臂不會擋住女xue。他先用中指微微揉了揉菊xue口的褶皺,待感覺肌rou放松了,便緩緩將中指向xue內推去,其余四根手指留在外頭。 xue內已經做了潤滑,濕熱的腸道幾乎在手指進入的一瞬間便貪婪地吸了上來。寧含芷不由得微微呻吟一聲:“嗯……“他受調教數月,早知道如何最快程度達到潮噴。隨后,寧含芷放松臀肌,將那中指略略側了個方向,便往左方腸壁上探去。待觸得一處微微突起時,他心下鼓起勇氣,用力用指腹朝那處按去—— “嗯!“寧含芷優美的上身瞬間仰起,眼睛里已有了水汽。眼見此景,褚承景微微瞇了瞇眼。寧含芷卻不敢停下,只見他按了兩下那敏感處,每按一下身子便嫵媚地一顫。隨即就在褚承景的目光中,寧含芷將右手的食指也送入了菊xue中,兩根手指在自己xue內微微抽插片刻,又刻意撐開些許,讓褚承景能看清腸道外緣的嫣紅嫩rou。 “繼續。”褚承景道。“不到噴水,不許停下。” 寧含芷輕喘一聲,輕輕應道:“是。”便用兩根手指反復按起腸道內那處敏感來。隨著一次次刺激,他身子抖動得愈發厲害,那菊xue內流出的水也越發歡了,就連花xue也汩汩地冒起水來,前方的陽具更是yingying地挺在小腹上。 待寧含芷將無名指也推入腸道內時,他臉上神情已嫵媚得幾乎滴出血來,似是難以忍受,寧含芷輕咬著紅唇,腸道內的食指和中指突然揪住壁上那處凸起,自虐般地往上拉扯起來! “啊!嗯……啊……好舒服……嗯……“腸道內柔嫩的敏感處被主人的兩根手指那般揪著蹂躪,還不時地往四個方向拉扯,寧含芷只覺劇烈的刺激自腸道處一直傳到脊椎再傳到腦海,眼前一片茫然。 然而他的腦子越想逃離那種刺激,兩根手指就仿佛越停不下來般緊緊揪著那一小塊嫩rou反復折磨。開始還是拉扯,后來竟發展到大力的揉捏,直刺激得寧含芷的聲音幾乎變成了忍受不住的浪叫:”啊!啊!好爽!嗚……要被干射了……sao貨要噴了……嗯嗯……“ 寧含芷臀下濕潤一片,待他松開那處凸起,猛地將體內四指往腸道內深深一戳時,整個人胸膛便倏地往前彈起,雙臀激烈地顫抖片刻,那形狀優美的兩瓣yinchun猛地大張,那粉紅小洞赫然如女子小便般噴出一股透明汁水來! “啊……啊……奴噴水了……好爽……嗯……“寧含芷雙目失神,臀部仍然激烈地抖動著。隨著他下身的顫抖,女xue內又淅淅瀝瀝地噴了三四股汁水來,只是不如第一股有力且弧度圓長。待顫抖終于結束,寧含芷的視線才微微有了焦距,慢慢地將自己的右手四指從腸道內推出。只是當他扯出四根手指時,竟又是身子一抖,臀間的菊xue處竟也汩汩地噴出一小股水來。赫然是雙xue都被自慰得噴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