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三十歲的老男人,真難伺候!(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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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 老公…… 安穗恍惚了一下,還是乖乖聽話,“知道了,王……相、相公。” 小少年聲調綿軟,言辭輕緩,簡簡單單兩個字里充滿對他的依附之情,況且本人衣衫盡褪,剛剛又在他面前表演了一場活春宮。 這一切的一切都極大的滿足了蘭淵客作為男人的欲望。 國余慶說得不錯,這人確實是個妙人,也不知道國余慶從哪找到的……難不成,國余慶已經享受過了? 一想到少年也曾在國余慶那廝身體下扭轉身軀,用這種輕輕軟軟的聲音叫國余慶‘相公’,蘭淵客就止不住心中的暴虐之氣。 從他被接入宮中,險些被三皇子按到湖中淹死后,這股暴虐之氣就一直伴隨著他,讓他變成百姓口中的煞神。 蘭淵客壓下心中血腥氣,摩擦著安穗的下巴,慢吞吞詢問,“可曾和別人做過?” “沒有,只有相公一個人。”安穗眼神清亮,捧著蘭淵客的大手,親昵的在掌心蹭了蹭,宛如新生小獸,充滿依賴之意。 “會口活么?”蘭淵客又問。 安穗沒有回答,只是把人輕輕推到床上,自己拽著一個軟墊放在地上,屈膝跪下,順便解開攝政王大爺的腰封,把那個已經悄悄站起來的大家伙釋放出來。 蘭淵看他動作,心中不悅,這番動作一套下來行云流水,也不知練習過多少次,說什么只有相公一人,一看就是個謊話連篇的小騙子。 “動作這般熟練。”蘭淵客嘴角泛冷,“本王最不喜歡騙子了。” 安穗:“……” 求助,天天失憶的老公每次都覺得自己床上技巧太熟練怎么辦 三十歲的老男人,真難伺候! 之前的‘他’覺得自己青澀,現在的‘他’又嫌自己太熟練,他作為一個受也太難做了吧! “王……不是,相公,因為相公器宇軒昂,我心生歡喜,自然而然就會了。” 安穗也不知道他信不信,反正他信口胡謅。 蘭淵客似笑非笑,顯然沒信。 但他也沒再糾纏這個問題,順了安穗的心,把外袍解開,露出自己早已勃發的rou根。 見蘭淵客沒有生氣,安穗不再隱藏,握住自家(未來)相公的rou根就開始熟練的上下擼動。 擼了十來下后,舔舐唇舌,張嘴把大物件吞進去。 蘭淵客沒想到安穗竟然真能做到這一步,半瞇的眸子陡然睜開。 安穗此刻的姿勢是標準的臣服之態,衣服堆積到腰間,露著單薄的小胸膛,發絲散落在肩膀,主人卻只忙著伺候自己的男根。 蘭淵客略略沉吟,抬手摸到安穗軟塌塌的發頂,手中發絲順滑且軟,就像這個人的性子一樣。 koujiao這個姿勢對一般人來說都帶一些臣服他人的意思,很多人的自尊都不允許他們去做這個動作。 但安穗覺得沒什么。 他對這方面的自尊感看得不太重,始終認為床上的事屬于兩個人的情趣,如人飲水,冷暖自知。 更何況,他的愛人是那么愛他,不管經歷幾個世界都一如既往。 做得時候‘他’都能舔他的rouxue和后xue,事后不管多累都會給他洗身體,給‘他’做個koujiao,安穗覺得并不損失什么。 所以安穗吞食roubang吞食的很快樂,半點不見生氣和不情愿,甚至還能在koujiao過程中自娛自樂,像吃什么好東西一樣。 蘭淵客看著冷靜,可身體的反應騙不了人,安穗剛舔了沒兩下,那根rou東西就跳了兩下,愈發漲大。 蘭淵客平靜的面容也染上幾分緋紅,一雙桃花眼不再是銳利深沉,終于有了情態和欲望。 人世間的情欲,還是把權勢至上的攝政王拉下人間。 而作為給予蘭淵客情欲的人,安穗正抱著攝政王的rou根努力吞咽。 ‘他’在床上就是個牲口,和‘他’在一起后安穗的技巧那是飛速攀升。 舌尖舔上rou根頂部,找到那里的一處小眼兒,伸一伸,立刻收回。 軟軟濕滑的舌頭四處點火,卻不救火。 蘭淵客摘掉自己的玉扳指,松開綁縛的頭發,把安穗按到床邊窗沿上。 蘭淵客身形高大,從背后覆蓋一個十五歲的少年綽綽有余,像抱小孩一樣讓他分開雙腿站立。 安穗立刻塌腰、抬臀,動作不要太熟練。 蘭淵客:“……” 不見蘭淵客有后續動作,安穗轉頭詢問,臉上神情自然又理直氣壯。 蘭淵客頓時覺得自己好笑,不過是一通房,就算不干凈又如何,自己何必斤斤計較。 當下也不再糾結,掰開那對肥軟的屁股,摸上股間rouxue便闖了進去。 雖然前期安穗已經自己開拓了些許,但蘭淵客作為男主,東西又粗又大,進入的時候還是有些艱難。 安穗眼角含淚,疼軟了身子,支撐不住似的趴在窗邊,抬手間不小心打開了半寸窗扉。 二人這才發現窗外不知何時下起了急雨,雨珠滴落在窗沿上,啪啪作響。 “嗚——王爺、王爺,疼……” “叫相公。”蘭淵客對這個稱呼異常執著,原因他自己也不知,只是覺得少年叫出來的聲音很好聽。 安穗大口吸氣,清淚連連,“相公、相公……” 蘭淵客到底沒那么牲口,進入受阻便沒再硬闖,慢慢磨蹭著,一寸一寸釘樁一樣,侵蝕濕潤的甬道。 待全部進入后,安穗也早就不疼了,偷偷左右搖著屁股,企圖再吞進去兩寸。 生理性的淚水已經干涸,安穗眼角泛著春情,像熟透了的桃子,只待被蘭淵客采擷。 蘭淵客扶著安穗的腰,慢慢前后搖動身軀,“叫什么名字。” “安、安穗……嗯啊……相公,相公進來了,好大……” 做過那么多次,為了助興,安穗在床上的各種yin詞艷語那是張口就來。 他若是神智還在,那就自己想一些有的沒的,要是被cao到神志不清了,就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了。 反正不管他叫什么,cao他的人都挺興奮的,安穗也不知道在興奮個什么勁兒! 只能說……床上的‘禽獸’可能都那樣吧。 蘭淵客嵌在安穗兩腿之間,享受著安穗濕滑緊致的rouxue,一邊用力撞擊一邊問話。 “家住哪里?” 蘭淵客覺得自己不討厭這個送來的小通房,反正他也要紓解欲望,干脆直接納入府算了。 蘭淵客習慣掌控各種節奏,此刻正用不急不緩的節奏慢慢享用。 只是有時候慢比快更折磨人。 安穗只覺得自己可以描摹出甬道里那根東西的形狀,是如何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的。 “家……嗯啊……家在……安、安陽侯府……”安穗趴在窗沿,不停地喘粗氣。 聽到這個名字,蘭淵客有一瞬間的停頓,語中隱含嚴厲,“安陽侯府?安陽侯不是只有安致遠一個嫡長孫?” 安陽侯雖然沒有實權職位,但好歹也是個侯爺,攝政王自然也是有一二了解的。 只是安陽侯,不管對外還是對內,都說只有兩個兒子,孫輩長子也只有一個安致遠,從未聽說還有一個安穗。 “嗚——相公,相公,抱抱我嗚——” 安穗被cao得又爽又難受,背部躬成一條曲線,習慣性地向身后的人撒嬌,“安、安致遠……是,是哥哥,我嗯——嗯啊,不要,不要用力……我,我父親是……是安陽侯第三子。” 蘭淵客沒有理會安穗的撒嬌,勁瘦的腰腹直直撞上安穗手感頗好的屁股,撞得兩瓣屁股rou隱隱發紅。 兩個人雖然解開了衣服,但并未全部脫下,依然環佩琳瑯,在撞擊中發出清脆的響聲。 和著窗外雨聲,交織成yin靡而令人羞恥的靡靡之音。 蘭淵客曖昧的揉捏著安穗的屁股rou,眼中情欲褪去些許,不動聲色,“哦,你作為安陽侯的人,為何會變成本王的通房?” 雖是詢問,蘭淵客卻慢慢提升了速度,似乎很享受這種一邊問話一邊caoxue的過程。 安穗自顧自的撫上腿間,撫弄自己的男根,男根早就腫脹,頭部似有非有一點濁液。 “嗯啊……相公,相公……安、安陽侯,不喜父親,也……嗯啊……也不喜我和meimei……啊呀——不要、不要,太快了、太……嗯——” “原來還有一個meimei。” 問到此處,大體情況蘭淵客便掌握了,剩下的交給下人去查探即可。 現在最重要的是享受。 安穗正撫慰自己,突然發現自己臀部上的衣服被一推到底,全部堆積到胸口。 屁股和股間直接赤裸的暴露在蘭淵客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