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2 花瓶(擠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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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向他走來。檀泠帶了點倉惶地摸到他抓住自己的手,感到這個人的脈搏和體溫是guntang的。 和他一貫冷漠的表情不一樣,那像是座伏著的巨型火山——無邊暗沉的灰燼下面,是流淌的、能毀滅一切的巖漿。 “為什么離開我?”alpha從后面圈住檀泠的身體,低頭看他,質(zhì)問道。 他身上白蘭地的氣味繞著他轉(zhuǎn),濃烈,熏灼,幾乎像一個精神體。 檀泠想掙脫,就像他一次次做的那樣,但諾亞突然出現(xiàn)了。 檀泠怔了一下——“諾亞”出現(xiàn)在R身邊,面無表情地盯著他。 “我是R派來的,”他帶著他一貫的那種輕柔的微笑道,“難道你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 檀泠往后退,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能搖頭。 R居高臨下地打量他,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似乎覺得很好笑的表情,悠悠地說:“你不會覺得你真的能離開我吧?” “瑞弗拉斯!” 一滴汗從鬢角滑落,檀泠終于忍無可忍地叫道。 “你可以被滿足嗎?”聽到omega叫他的名字,R金色的眼睛睜大了點,有興奮一閃而過。他湊近那張漂亮的臉,很頑劣地嘆息著,“寶寶,他只是個beta…那么你的發(fā)情期怎么辦?” 修長的手指摸到了檀泠的臉頰,逐漸挑逗地向下,伸進衣領(lǐng),輕柔地觸摸,然后——被打掉了。 “瑞弗拉斯,”檀泠收回手,面色沉靜,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次呼吸的急促不再是因為惱火,“我不…” “寶寶,起床了。” 諾亞湊近了檀泠的臉龐,輕輕說。 檀泠細白的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脖頸處的皮膚也像浸在水里,潤得津亮。 他陡然睜開眼。 “…” 夢境消隱無蹤,眼前是一對湛藍的眼睛。 氣氛突然變得古怪,有幾秒鐘的工夫,檀泠無法說話,他眼睜睜看著諾亞的身體向外縮,以雙手抱臂的姿勢拉開距離。 諾亞口吻很淡,像僅僅指出事實:“你剛剛在叫他的名字。” 檀泠聽出他的聲調(diào)在細微地發(fā)抖。 他忽然不知道說什么好,只有按照本能、無措地翻身,去扣諾亞的手:“…我夢見…他在夢里虐待我。” 檀泠艱難地撒著謊,有點急,為了否認這無心的背叛。睡衣領(lǐng)口都在噩夢中被掙開了,潔白褶皺在頸部細嫩的皮膚上壓出紅印,像個傷痕,他卻全然不知。 諾亞的眼神在上面勾了一下,然后不著痕跡地回溯,他擁抱住omega,摟著安撫:“寶寶,沒事了,我在這。” 說話時,他的眼睛亮晶晶的。 檀泠渾然不覺,還沒有完全清醒,他茫然地闔著濃密的睫毛,扣著男人腰部的手用了點力氣。 短暫的幾十秒,他完全失去方向,現(xiàn)在好像只能靠這個人的溫度來治愈。 嗅著諾亞身上清新的味道,檀泠逐漸的平復(fù)心情。剛剛只是一個不著調(diào)的夢而已,他在心里對自己說。 隨即,omega的臉色不由又僵住了。 因為,他溢奶了。 突如其來的感覺,胸口睡衣的布料正在被一點一點地洇濕,那處有個泉源,已經(jīng)在夜以繼日的cao干中被玩得熟透,隨著主人失態(tài)的心情,變成某種突然迸發(fā)的畸艷災(zāi)禍。 像失禁。潮涌。 不敢置信的心情里,檀泠腦子嗡的一聲,聽到諾亞輕快地問:“你要吃魚rou還是牛rou?” 男人似乎沒有注意這充溢奶腥氣的生理反應(yīng),身體還是那個貼合的姿勢,說:“我去幫你領(lǐng)早餐。” …他沒有聞到,beta的嗅覺沒這么敏感,檀泠對自己說,往后傾了傾,不露痕跡地放開眼前的人:“…魚rou。” 他音調(diào)有點晃。 諾亞親在他側(cè)臉上,呼吸撓撓的:“好。”他語氣一如既往的甜蜜,像一個再體貼不過的情人。 檀泠看著男人走出房間,輕輕帶上門。 他呼出一口氣,捂住臉。 幾秒過后,他重新睜開眼,打量這個所處的地方。 睜開眼時看到的是這個旅店里裝潢普通的天花板,不再是那個狹窄幽閉的地下室,檀泠一時還有點恍惚。 這是他們逃出來的第二日,倆人來到了這個中轉(zhuǎn)的星球。這里是聯(lián)邦的邊陲。 諾亞說他們的目的地是一個很遙遠原始的地方,私人星艦有點危險,所以他們在這里被放下了。接著還要轉(zhuǎn)換搭乘很多次的公共星艦才能抵達,這樣才能躲過昳都無孔不入的勢力。 諾亞給他倆都準備了假發(fā)和喬裝的工具。他這么熨帖,完美的幾乎像一個模板,檀泠想,為什么夢里自己還要懷疑呢? 他感到隱約的歉疚和無力。 衣襟處被弄濕,是一種垂墜的感覺。 夢境的影響還在勾連著芡黏的思維,身體的變化讓他的心態(tài)也變得不正常。本來,諾亞一如既往的懷抱已經(jīng)抵消了大半不安的情緒,但卻重新被胸口的反應(yīng)猛然推墮了下去—— 檀泠手微抖,他解開胸口的紐扣,一顆接一顆。 露在空氣中的是一對潔白赤裸的胸脯,有著含蓄的圓潤,雖然稱不上全然飽滿,但頗有美妙的弧度。 形成反差的是,乳暈相當大。 像是被什么人含嚼吸大的那樣,顫顫巍巍挺著的乳尖,幾乎成了熟紅色的小提子,像已經(jīng)是縮不回去的形態(tài)了。 幾滴潔白的液體勉為其難地掛在乳孔上,和靡艷的底色對比分明,像是雪混著梅,相當香艷。 光影里,檀泠對著落地鏡照,臉色白了又紅。 美人難堪地垂著修長的脖頸,像一只受辱的鶴。 猶豫了很短的時間,他動了。 檀泠捧著自己的一邊奶rou,對準了床頭柜上的一只空玻璃花瓶。 做動作的時候,他臉頰上一點點滲出血潮;抓住瓶口的另一只手的纖細指尖,也悄然透出青色。 鴿乳壓在透明的邊緣,溢出點白rou,奶水逐漸從大張的紅腫乳孔中導(dǎo)了出來,擠到了瓶里。玻璃瓶底正被一點點溢滿,星點白汁濺在透明的內(nèi)壁上。 室內(nèi),大概是怕愛人回來撞見這不堪的一幕,上半身赤裸的美人動作稍顯急促,于是乳汁幾乎像是小小的水柱一樣,帶著點沖勢地射進花瓶里。 兩邊都擠完了,檀泠才略顯虛弱地吐出一口氣。胸口已經(jīng)不再有漲癢的感覺。 他去衛(wèi)生間,看都沒看,將花瓶里的液體直接潑了,然后將玻璃內(nèi)外仔細沖洗干凈。再把上衣脫下,扔進洗衣孔。 機器艙自動無聲地將布料卷入,統(tǒng)一處理烘干。 帶著點燥,檀泠手心出了汗。腹中饑餓,他沒什么力氣,于是重新躺回床上。 胸口被手掌箍得火辣辣的,但心情比rou體更加煎熬。 下面濕透了,但檀泠沒有動,像給自己的懲罰。 離開了那個alpha,但好像永遠不能離開。他制造的痕跡還在,那縷白蘭地的氣息仍然在他的上身和小腹上,隨時提醒他,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被親手改造成了這副yin蕩的樣子。 窗簾透進幾束光,室內(nèi)半明半暗,檀泠緩慢地捂住臉。 些許汁水從下體緩慢地淌了出來,那里如同一個絕對成熟的果核,隨便一擠都是水。快感纏著他的身體索取,像一個填不飽的孩童。檀泠捏著被子的手一點一點地縮緊。 無法自控的感覺是他絕對痛恨的。 …瑞弗拉斯,這就是你想做到的——永遠不能離開?也不能帶著這副身體給別人看嗎?檀泠在心里唾棄著。 他不信。 此時,這個年輕的貴族omega就像沉浮于大海中的一株花,被浪潮推向另一個選擇。也是當下唯一的選擇。 不知道為什么,諾亞來的有點慢,走廊上沒有腳步聲。于是檀泠微微屏住呼吸。 他就這樣遵循本能地閉上眼睛,想著自己的愛人,完完整整地想著那副身體和說話的樣子,把手伸到了下方。 yinjing硬得不行了,他圈著,下方潮濕的軟rou絞緊了異來物。器官被完整撫摸的那一瞬間,檀泠的心倏然柔軟了一下。 他意識到,諾亞能引起他的性欲這件事,不知道為什么,根本并不困難。 就好像男人骨子里的某個什么能和他嚴絲合縫對上,氣場、激素、暗流涌動的看不見的東西。就像,如果他是alpha,檀泠相信他們的匹配度會很高。 ——可惜那古老的基因檢測配婚手段已經(jīng)被現(xiàn)代文明的法律禁止了,只有被關(guān)進塔里的omega罪犯還在使用。 無聲的房間里,高級動物沒有被看著,大可以難得的卸下心防,臣服于生理的指示。 檀泠略有幾分失態(tài)地瞇起眼睛。 “諾亞...” 細微的水聲響起,美人低低呻吟著,有點像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