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3 Intersubjectivity(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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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海礁上的書房。三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視角開闊。 這是一個非常適合閑適午睡的環境,海風吹動外置的雕窗欄,發出輕微的噼啪聲。 而更大的聲響來自于桌前交纏的兩個男性。 兩股信息素不要錢的揮灑著,像失禁一樣充斥整個空間,以致于空氣都化為凝固流體。 年輕的omega被壓在身下,脆弱胸脯露在外面,皮膚在日光下白的不可思議,像是羊脂玉一樣純潤,幾乎要發起光。 他長了對和臉龐極其不相符的奶子,乳暈微鼓,艷紅柔軟的奶尖翹立,磨在身上男人堅硬胸口,對比分明。 漲奶讓檀泠臉上露出潮暈,像汐漲,有時令,他的身體遵循著原始的規律,指向發情期間唯一一個答案。 R順著乳rou的弧度摸了上去,從紅痣到鎖骨,都是濡濕的,小汗淋漓。飽滿嬌嫩的奶rou像豆腐一樣輕顫,含在他手里。那汗就是奶豆腐上蒸騰出來的一層水氣,是能入口即化的標志。 奶頭相當敏感,被男人這樣摸,輕輕顫抖著,就像覺得自己要被打碎的布丁。奶孔像爆炸的爆米花一樣脹開,露出粗俗又香艷的殷紅小口,像生育過的熟婦一樣,米白色的奶液從那個充血rou熟的乳粒里流出來。 一個出身高貴的omega被玩成這樣實在少見,他幾乎像被圈養的最下賤的乳奴一樣,供應出淌汁的粉團乳。 但并不粗糙,相反十分精美,像是個下流的藝術品,應該被所有妓院供為司yin的美神,日日祭拜。 似乎不習慣在日午宣yin,檀泠忍無可忍的閉著眼,就像陽光把他蟬翅還薄的脆弱眼皮刺穿了一樣,他下眼瞼都是紅漲的,像是被生理性的眼淚浸泡了很久,才顯出這種珍珠紅潤的色澤,和他的下半身一個命運,被cao得太久,rou花腫爛泥濘,嘟在外面,以至于內褲都無法穿上。yinjingyin亂而虛弱的射著精,最后只是水一樣的黏液。 發情期被古來今往一千萬個omega詛咒過,如今仍盡職盡責地履行它的價值。他們甚至可以進化出控制懷孕,卻無法進化出抵抗情欲的本能。也許這是創生源的自然被破壞的詛咒,祂將統治的生命重新從人類變成動物,讓平庸也是種奢望。 被瘋狂搗弄的時候,這個omega生出一種錯覺,他要像一朵花,爛在泥濘里。就像那朵他從醫院的垃圾處理孔扔下的雪白百合,和骯臟陰暗的垃圾呆在一起。最后被男人拾了回來,凍成標本,和那些他同類伙伴的血rou一起扔進防腐劑。 這似乎就是他的命運,墮落成一件從屬物。 在蚌xue里射完一回,R拔出還滾熱濕漲的yinjing,把檀泠翻過來。 “你想要什么顏色?”男人輕柔地說。 檀泠沒說話,他沉靜地注視著窗外。 細白的皮膚幾近透明,幾乎能顯出底下的毛細血管。日光籠罩在他臉上,細小的絨毛也纖毫分明,脆弱得像是一根即將被折斷的青竹。 沒有得到回應,似乎是理所應當的,男人金色的眼睛興致盎然地在桌面那些東西上徘徊,然后取出一管。 R把檀泠掰過來,給他涂口紅。 口紅管是燙金的,材質堅硬冷漠,但膏體脆弱易折,流芯柔軟微溫,極容易暈開,是流動的廣告牌上最流行的昂貴款式,R不知所云地叫人買了一打。 檀泠動都不動,像僵硬的雪白蠟像,也許因為一動另一個人的jingye就會從他的身下涌出來。 情事讓他整張臉都氳上不自知的粉潮,鼻尖是紅的,飽滿的唇珠也是。 在輕顫的唇瓣上非常細致地涂完,男人盯著他精心打扮的玩偶看。 那是兩瓣完美的殷紅色,像是腫脹充血的花唇一樣誘人。唇隙微微張開,露出一小截殷紅的舌尖,似乎也和那里一樣,都含著一道幽暗深縫。 清冷的眉眼也因為這抹紅色泛起古怪的艷光,這樣的迷人,迷人的幾乎像個挑釁,讓那個無機質的金圈里,又重新燃起地獄一樣的惡焰。 Alpha把唇膏管一丟,然后用粗糙的指腹,略顯粗暴地揉著檀泠的嘴唇。他桎梏般的指節卡在檀泠的下頜線上,是一個掌控的姿態。 那兩瓣完整的顏色兀然被破壞,嘴角殘破的紅向雪白臉頰延展開。 像一道傷口。一種分明的摧毀。 唇珠破皮了,檀泠吃痛,叼住男人的虎口。 男人大力捏著omega柔軟飽滿的屁股,掰開xue眼。 后方被捅入,檀泠不由自主地塌腰,臉色依舊沉靜,只是眉心微皺。 他那副樣子,似乎連呼吸都發痛。 Alpha的動作非常狠。易感期,沒有得到任何愛人的擁抱和親吻,唯有身體占有的溫度。于是帶著侵略欲和凌虐欲的獸性升騰,仿佛只有交合和給身下的omega標上印記才能感到存在的快感。 像是要填滿一個空虛的洞,猙獰的rou冠猛捅,連囊袋都半是強迫地擠進了后xue。生理性的腸液糊滿了交合處,那里一塌糊涂。 撕裂感從臀眼中升起,檀泠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被身后高大的男人完全掌控。因為徹頭徹尾的泄欲,喉管里發出破碎的嗚咽聲。 沒有流血,而是被粗長的性器撐到了極致,xue口都青白了,有種透明的薄膜感。 莖身開始律動的時候,檀泠長長地吐出一口氣。 青筋剮蹭著內壁的敏感點,像個靈敏鉆騰的活物,前列腺被一次次頂到的時候,一道劇烈的白光劈開他的大腦。 Omega蜷縮腳趾。 他本來就看不太見了,就像思維被奪去了二分之一,對世界的感覺大半來自于接觸。 現在留在他精神世界的都是另一個人皮膚的觸碰和喘息,輕微的相貼都能在那里留下印記,就像個淺坑。就是這個男人碰到他的地方,他的動作,他的說話,他的溫度。于是那構成了他的所有。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一波又一波浪潮中,檀泠聞到了氣味。 微醺。那是數不清的日夜里,包裹著他的白蘭地。從身體里的,到小腹上的。 他們最終粘吝繳繞。 身上全被精水糊滿,檀泠無神地盯著天花板。 他勉力看著,瞇起眼睛,做了最大的努力。為了能讓視覺蓋過觸覺。 那里裝飾的非常精美華麗,寬闊的石頭上刻著古老的神話傳說和諸神,復合體的精靈、半人馬、手持黃金劍的巨人、長著雙翼的鬼魂。 檀泠只注意到一只大理石雕刻的卡律布狄斯獸。在傳說中,他們是像大漩渦一樣的怪物,會吞噬所有經過的東西。 他也窒息了,他要被溺死了。Alpha信息素中間的海洋調如同潮水一樣的漫上來,攫住了他。 他掉進海里了。 發情期的大腦狡猾地把他的理智燒的一干二凈,現在腦中都是不成形的色塊和電流,讓檀泠暈眩,于是男人的唇貼著他,伸過來舌頭的時候,他叼住了。舌尖迎合挑逗。 迷迷糊糊的,幾乎像是個回應。真正的回應。 R頓了一下。 然后男人倏然加深了吻。他的手摁在omega腦勺后,力度愈重,好像要把眼前的人糅碎,滲進空氣或者他的軀體。 檀泠愣住了。 像最后的心防被撬開,檀泠全身抽搐起來。 為了不看R的表情,也為了不讓男人發現他的順服,他緊緊閉上眼睛。 在撕裂一樣的昏沉和痛苦中,檀泠知道,這個人做到了。 不知道是激素還是情潮的作用,伴隨時間作為餌料,終于催化出了這一刻,他感覺到了清晰的結點,像是給什么東西畫上句號,又像給一些事打開開頭。 R終于成功了,他擠進他的世界,占地稱王。就像天生的靈魂的掠奪者,逐漸蠶食精神。通過殘酷的凌辱,成功地摧毀了一顆高傲的心,對折磨和褻瀆開始不自覺的服從。 雖是正午,但卻好像黑暗模糊的午夜。仿佛被拖進了黑湖中,窒息感從心里升起,檀泠勉力咬緊牙。 被征服的本能飄渺的環出來,像是毒辣的巴掌,甩在他的臉上。那個黑色項圈丟在城堡,不再使用了,但無形的枷鎖在他的身上浮現。精神世界模糊地塌陷近在眼前,海市蜃樓終歸于泡影。以為能夠不屑一顧,其實早已有跡可循。驕傲早在不自知的地方碎的一干二凈。 他終于什么都不剩下了。 在這個心臟絞痛的關頭,檀泠最終明白了,他的內心深處是沒有辦法面對R的,那是種愧疚和厭惡混合起來的怪物,因此,這像是一個心結,又被粗暴直白的身體接觸一次次的反復澆灌,終于凝固成了無法越過的陰影。 那道陰影像吞噬一樣,擠走了所有光。 一滴無法面對的眼淚從omega濕潤泛紅的眼尾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