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22 戴維 下(血腥,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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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維的yinjing,被R從上方切碎了。 就在鈴口要觸及檀泠臀尖的時候、就這么一點距離,檀泠是見識過的,R的手法非常準確—— 一塊血rou模糊的塊狀物掉在了旁邊的地上,濺得地毯相當骯臟,全是大朵的猩紅血花——顯然切下它的人一擊即中,力道非常恨戾。 室內的中心,在戴維迸然爆發殺豬般的慘叫聲里,R故作驚訝地笑了。 “戴維…看看你,”他諷刺般地輕輕說道,“我怎么會讓你碰到我的omega呢?” 他腳邊是不住哀嚎著扭動身軀的戴維,似乎完全聽不見別人說了什么,正牢牢用手捂住下體。血不斷地從alpha的指縫迸濺出來,致死的疼痛使他臉部完全扭曲,嘴唇中發出一聲又一聲令人齒冷的嚎叫。 他身邊站著的男人全身沾滿了血,像個落下鐮刀的死神那樣站在原地。 說完那句話,R轉向檀泠。他伸出方才蜷在背后因此顯得格外干凈的左手,神經質地擦著omega身上被戴維的血濺過的地方。 檀泠一動不動,他伏在春凳上,猶如一座雪白赤裸的蠟像,任由男人把他重新拭得干凈、體面,然后放置到了一邊。 做完著一切,R開始慢慢地說話,他的指尖把玩著那把小巧的鈍刀,聲音里都好像染起了血光。 “你知道嗎,這把刀,很舊了,”他像情人一樣摩梭著陳舊的柄手和生銹的刀身,狀似悠然,但檀泠能聽出alpha語氣里的冷鷙味道,“是四年前車禍的時候,壓在我身下的一把,如果我當時有多余的力氣,也許就可以撿起來了。” 他的語氣帶著喬裝出來的可惜,“我覺得這是天注定,你說呢,戴維?” 戴維又發出一種仿佛野獸面對死亡時憤怒而悲哀的吼叫,那聲音是這樣的凄厲。 一個alpha,就是自然界強壯的雄性動物,永遠在生育上面臨競爭。仿佛兩獅相遇時落敗,失去勢態上的優越,此時他已一文不值,變成了恥犬。此時他眼睛瞪得血紅,牙齒被咬出了血,怒吼著想要起身,卻毫無還手之力了。 “....” 看著這血腥的一幕,檀泠過了幾十秒才回神。 因為這血腥之氣,他的瞳孔放大了。 絕望瀕臨,像是被投入鹽水里的鉛塊,心臟不斷地下墜,似乎希望都像空氣一樣被抽走了—— 屠殺的快感在男人眼中爆炸,這才是他熟悉的R,而不是那個對他施暴前眼里會困惑不舍的人。 “你,你的meimei…”戴維突然說話了,他的聲音時斷時續,卻非常刻骨而怨毒,“被我踢下了…” “戴維!”檀泠失聲喝止,嗓音已然沙啞。 “檀泠,別打斷我——你的家人的尸體被我一腳踢進了大壩,”戴維臉上露出一個惡毒的笑,本來還算英俊的臉已經因為流血漲成了豬肝色,他沒有間斷地說道,“你們這些骯臟的賤民,無論如何改頭換面都洗凈不了身上的血,對不對?” 也許是因為傷口,也許是因為被比自己更強的alpha的信息素壓迫著,戴維說話間氣喘如同風箱。面對著這樣一種赤裸裸的雄性間的階級,他的語調透出了忌恨,那是一種落敗后惱羞成怒的反咬。 檀泠的胃里翻涌出新的惡心,就像一只手,突然緊緊抓緊了他的肺部。 他是第一次聽到細節。 Omega閉上眼睛,淚花從眼睫下涌了出來。 他嘗到了淚水的滋味,是悲憫和后悔。 R不怒反笑。只是笑容非常的可怖。他沒有看檀泠。 “不勞你再次提醒我阿妲利娜是怎么死的,”男人慢聲細語地說,他的聲音仿佛一只蛇的束瞳,浸滿了毒汁,比檀泠聽過他的任何一次發怒都深不可測,“實際上,四年來我都想到這一天…” 他慢慢地笑起來,像死神一樣宣告著,“因此我只能保證,你和你的親人會比她和我母親痛苦百倍…” alpha驀然暴發的強大氣場讓周圍的空氣都窒息了,猶如風暴的中心,撕扯、降維,壓迫的人無法逃脫。 在碾壓般的死寂里,男人緩慢地戴上一副塑膠手套。 戴維愣了足有幾十秒。 “你…這是一個屬于貴族的女人名字!你們也配?”他嗬嗬地喘著粗氣,掙扎著扭動身體,但說話的聲音小了許多,似乎像維持著最后的所有,“我的家人馬上就會找到你了,他們會把你這神經病剁成碎片…” 他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 R笑了,他的笑聲譏諷。 “啊,我忘了告訴你,倫斯家可能沒有人了,”他從桌上慢條斯理地捏出幾頁紙,檀泠認出熟悉的標題排版,那是他在圖書收藏室里看到的新聞復印,R的手使得雪白紙頁都染上血印,然后他將之輕輕扔到戴維身上,“需要我代為嗎?” 紙頁近在眼前,戴維的臉色突然灰白了,眼珠凝在標題上,他不可置信地睜大眼睛。 “你怎么能…你是怎么做到的…” 在他變成石灰一樣的臉色和無力的喃喃聲中,R露出滿意的微笑。 他舉起刀。 不由自主地,omega的嘴里涌出一陣陣無意識的話語,“R...” 舉著刀的男人停住了,很慢很慢地扭過頭看他。 “你準備為他求情嗎?嗯?” “我,不!我只想說,我第一次知道...”一絲清醒自omega眼底升起,語調斷斷續續地從嘴中出來,痛苦讓檀泠無法成聲,徹底的失態。淚水從他的眼角滑下。 R的視線居高臨下,非常耐心地等候著。 他嘴角噙著一絲笑,脖子和唇際都濺上了血,那樣子富有某類極危險的迷人魅力,就像一種可以cao縱性命的游刃有余。 檀泠第一次見到他殺人的模樣。客觀的來說,那不是他想象的猙獰狂亂,而是在殘暴中卻又帶著鋒利的裁決的美感。 被血跡、jingye、尿液蜿蜒一地的像噩夢一般的室內,粉白的美人垂下眼,似乎十分難堪地說道—— “我第一次知道戴維怎么…”終于還是把字連成了完整的句子,檀泠感覺自己表達意思從來沒有如此吃力過。他覺得喉嚨很痛,背叛似的。 沒有再看戴維一眼,檀泠只注視著R。脖頸向前微探,他艱難地露出從未表露過的心聲。此刻,是發自肺腑。不是不想說,是從沒有機會。他覺得現在非說不可。 “我很抱歉,我真的…” 在戴維驟然爆發的咆哮聲里——“檀泠!”——男人不動了,戴手套的動作在他修長手指上短暫停住。他凝視了檀泠長達十幾秒鐘,然后勾起嘴角。 “在這兒看著。”R輕柔地說,然后轉過身去。 他落下凌遲的第一刀的時候,檀泠就幾近昏迷了。 恍惚里他記得自己被抱了出去,像羔羊一樣,他幾乎快暈厥在了地板上,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瞇了多久,可能過了一個小時,又可能過了十年那么久。脖頸突然一涼,檀泠驚醒了。 低頭一看,那雙冰冷的靴子。 是R來了。 戴維已經走了。 因為男人身上全是斑駁的血跡,比原先更多的滿濺著,仿佛屠宰了一只豬。他侵身時都帶著極濃重的血腥味,就像一個完成收割的獵人,對他在家里的妻子低聲說話。R摘了一只手的手套,左手冰涼,檀泠纖細的頸部在他掌心顫抖。 “來看我的作品,”R用著似乎極其愉悅的語調說,像個沉溺于瘋狂的藝術家,“寶貝。” omega被他牽回到走廊上。 檀泠垂著眼,他的理智在邊緣,搖搖欲墜。 R帶著他一轉角,檀泠意識到了,他們要去的是放了艾克和克麗莎尸體的密室,不是剛剛那個關押的房間。 知道了其中的差別,他的五臟六腑涌上一股下意識的惡心和酸楚。 密室散發著極濃重而新鮮的腥味,在房間外就可以聞到。嚴重排斥的感受襲來,前所未有的濃烈,檀泠卻無能為力于阻止。 隔了一段距離,R示意檀泠爬進去。 門是開著的,檀泠看到了,剛剛戴維坐的那張椅子上、當然也有可能是別的一模一樣的椅子——上面有一副帶血的骨架,正整整齊齊的背對著門口。 那副骷髏不過是個高大的男人樣子,說是誰都可以,然而他知道,這是戴維。 喉間一酸,幾乎在頃刻之間,檀泠吐了出來。 眼前發黑,像胃都要被掏空一樣,他發泄似的、用令人窒息的速度嘔吐,仿佛是連著喉管都要摳出來一樣。這次的惡心感格外強烈,強烈到他在驚恐之時,思維的末端甚至還留出了一絲模模糊糊的念頭,他不會是懷孕了吧.... 沒等吐完,檀泠就感覺到了R的手掌猝然伸過來,卡在了他頸間,強迫他再多爬行幾步,似乎要逼檀泠抬起頭去,觀賞眼前他的杰作。 戴維的尸身看起來就像最完美的rou醬一樣。頭還是完整的,只是臉頰的兩塊rou被剜掉了,血跡模糊的臉定格在了痛苦和驚詫的表情上,腺體被挖空,摔在了地上。他腰部的骨頭還是整齊的,只是那根alpha的碩大jiba被細細的搗爛了,碎碎黏黏的擠在白骨間。 檀泠恨自己沒有瞎的更多一點。這時候他似乎又能視的太多了。 惡心感涌了上來。 破碎哀慟的聲音從檀泠口中失態地涌出。 他抓撓著R垂下的手臂,那現在是他唯一可以著力的地方。 “我會把他的腺體拿來喂蟲子,”男人像是在欣賞一幅佳作一樣,似乎津津有味地說道,他踩著那塊被剜出來血跡模糊的rou,用腳尖漫不經心地撥弄著。 alpha的腺體和生殖器是他們驕傲的象征和來源。被碾碎的侮辱意味,顯而易見。 所有人都死了,變成尸體,而現在只剩他一個。 室內開始冰冷,保鮮的冷凍緩慢開啟了,非常地冷。 檀泠的眼前開始重影。 崩塌感。他吐到極限,吐無可吐。全身都是被針扎一樣的寒意,胃里傳來一陣焦灼的燃燒感,他甚至恨不得掏出自己的喉管,把眼睛遮住。 而現在,他想做的,和唯一所能做的,就是盡力不讓R看出來,自己受的打擊有多么大。 那雪白瘦窄的脊背微微顫動,復又勉力挺直了起來。 “你似乎非常沒有良心呢,檀泠,”R似乎正在端詳他的神情,低沉的語調里帶了一點頑童般的殘忍的好奇,“這是你的上一個alpha,對嗎?” “殺了我吧,”檀泠說著,他微微一笑,即使牙齒已經咬破了柔軟的嘴唇,留下了血絲,但他仍盡量維持著端正的姿態。 “你就這么想殉情嗎,檀泠。”R輕輕嘆息了一聲,他蹲下身來,摸著omega的臉。 然后力道加重了,他的后腦勺被狠狠摁住。 他們四目相對。 血腥味道極為濃重的場景里,omega和alpha的臉龐抵在了一起,像一對末世里關系最奇異的情人,眼里卻沒有愛意。雖是對視,但更像對峙。 “這不是殉情,”檀泠沉聲說,盡管他的睫毛上沾上了一點血跡,但他沒有拭去,只是重重地眨眼睛,“我不是為了戴維,我是為了戴維剛剛說的話。” R挑起了眉毛。 “你的姿態很高尚,”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猶如喟嘆一般地說道,然而語氣一轉。 “但——我不會允許的,你明白嗎?” “你聽到他說的關于你…阿妲利娜的話了,”檀泠不得不重復道,感到簇新的傷口因為必須復述這個事實而在他心臟上劃開,但他只是麻木地吐出詞句,“顯然,我也是儈子手之一。” R把掌心放在他臉側,淡淡地說道:“你已經標記我了,我也已經標記你了,度過了一整個發情期和易感期。沒有一個alpha會殺死自己的omega。” 他的語氣就像被罩上了面具,聽不出任何意味。 “騙人,”檀泠抬起頭,因為這份虛偽重新燃起怒火,他看向他,“你不可能做不出來——有別的原因。”一個念頭在他腦子里越來越迫近,讓他不由自主地說了出來,“抑或是,你沒有解決好我的家族。” R陡然笑了一聲,那笑聲干巴巴的。 “因果顛倒了,親愛的。” Alpha的聲音聽上去很平靜,卻帶著濃厚的嘲弄意味,卻不像是在嘲諷檀泠。 像囈語一樣,他說著,“我們見過的,比那更早…” 檀泠怔住了。 就在此時,他在R的眼睛里看到很多東西,但沒有一點是殺意。 他的面容不復冷漠和殘忍,而似乎鋒利的棱角也柔和了短暫的一瞬,視線復雜,似乎混和著一些扭曲而灼熱的感情。 檀泠僵在原地,疑心那是自己的錯覺。他不由在茫茫然記憶里搜索,自己是否有見過這樣的一個人,也許是由于R從前的形象太過模糊,沒有,沒有任何蹤影。猶如大海撈針,只能激起淺淺的小水花。 R卻不準備說完,兀然地截住了話頭,短暫的氣氛破滅了。他垂下金色的眼睛,摘下另一只手套,將刀扔到了一邊。 “好了。有點冷,我們可以離開了。除非你還想繼續和戴維呆在一起?”alpha無不諷刺地說著,話語重新填滿殘忍懾意。他取下那件檀泠穿過的皮草,蓋在omega身上。 然后他伸出手,從檀泠腋窩里穿過,把他抱了起來,緊緊地貼在懷里。 男人的懷抱炙熱,帶著nongnong的血腥味。檀泠沒有動,他想起了母親,父親,兄長,jiejie。還有諾亞。他讓R抱起了自己。 要出門的時候,檀泠再次掙扎地看了一眼戴維的尸體——骨架。 這個活生生、血淋淋的噩夢,無論承擔責任的大小,無論得到的懲罰是否超過,但終于所有人都結束了,唯有他停在這里,如同一具行尸走rou,永遠生活在惴惴不安和痛苦的陰影里。R放過了他,但R永遠沒有放過他。檀泠的內心仍在震顫而翻絞著,有諸多疑問冒出來,有些是一直以來的,而有些是新生的,但他持續地覺得很難于和此時抱著他的男人溝通。此時,他卻聽到R開口了。 “啊,我忘了一件事。”R輕巧地說,在門口重新轉回,他把檀泠放下來,置于戴維骨架前面的地毯上。 他撥開檀泠雪白赤裸的雙腿。 檀泠不敢相信地睜大眼,無法置信他要在這里做這件事,這個變態果然可以如此反復, “不…” Alpha只是低下頭,舌頭迅速含住了他的陰阜,牙齒殘忍地挑逗著蒂珠。 “別…” 檀泠只得仰著頭,發出魚離開潮水那樣的喘氣。他一抬起眼,就能看到眼前骨rou分離的尸架。 像被蟄了一下,檀泠迅速地閉上眼睛。 R信息素微醺的熱度驅散、取代了濃重的血腥氣。兩瓣rou唇被含在溫熱潮濕的口中吸吮,濺出果露一般腥甜的汁液。敏感的身體被調教的很成功,無論處在多么血腥的地方,都毫無廉恥地先去擁抱yin亂的需求。 熟悉的快感很快重新迫近了。短時間他已經噴過一次潮吹,于是被手指taonong著前端,yinjing頂部被刺激的起立,射出無力的稀液。 “戴維應該看這個兩次,對嗎?”R放開檀泠,冷淡地笑著,低頭看他,唇際還沾著一圈yin露,野獸一樣的眼珠一錯不錯。 來自于他的氣息撲在肌膚上,檀泠急促的呼吸著,一只胳膊搭在男人肩上,無力地圈緊了。 “這次要把你弄干凈得花很久了。”alpha嗅嗅他的皮膚,嘆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