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2 屠宰場(項圈狗鏈/強制/公開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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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br> 黑暗里,門開了。腳步聲走近。 睜著眼睛的人一動也沒有動,他側躺在床榻上,無聲地望著昏暗。 檀泠瘦削了很多,除了眼睛里仍有煙霧一樣的水意,像是天生帶著的玉。他的皮膚幾乎是透明的,眼底有著病態的青色。 但這不僅沒有令檀泠失去風采,反而讓他多了一種懨然的脆弱感,讓人想要放在手心將養呵護,又恐怕驚動了一朵不愿意開放的雪蓮。 高大的男人看著他,放下餐盤,他把穿著睡裙的人撈到懷里,像對待洋娃娃一樣梳了梳他柔順的頭發,然后含了一口飯,喂到omega嘴里。 懷里的人很緩慢地眨了眨眼睛。 “為什么騙我?” 不過須臾,沙啞的聲音在室內突兀地響起。聲音不復往日的沉靜,而是稍顯虛弱,帶著七分質問、兩分的恨意,和一分的茫然。 檀泠抓緊了alpha的前襟,抬起頭。 氣氛在瞬間變得更為詭異。 他們是最古怪的關系,一個omega,一個alpha,分不清誰是受害者,誰才是加害過的那個人。 男人的手悄無聲息地摸上了他的臉,遺憾地嘆息著:“你覺得求我有用的時候,真是有趣多了?!?/br> 他的聲音飽滿惡意和冷漠,像一個頑劣的藝術家,想看盤中的rou菜會變成什么新鮮的花樣。但尾調那種冷漠,就如同凝結了億年的堅冰,完全無法消逝。 冰凍之下仿佛有看不見數不清的黑暗和毒液。 和記憶里那個血rou模糊的虛弱影子,真的完全不一樣。 檀泠松開手,他的臉上難得短暫地出現了某種茫然。 分化過去幾年的男人如今正是alpha最年輕有力的年紀,他處在最成熟、強大的身體巔峰。 ——不知道這四年內經歷了什么,也許是煉獄磨礪般的蟄伏,他幾乎像變了一個人,找不到一絲從前的痕跡,連氣質都變得高高在上,散發著上位者一貫的冷漠和無情。就像一只披著無形冕袍的雄獅,懶洋洋地舔舐爪牙,光是坐在那里就無法叫人忽視。 檀泠想,他怎么會認錯,還以為R只是個殺人越貨的工具。那樣強大的氣場,即使是含毒的尖刃,也必然有著濃稠而強烈猶如執念一樣自主的惡意。 alpha又渡來了一口食物,蛋糕入口即化,清新的芳香在喉管里糅開,然后吻被加深了,舌頭侵入他的口腔。 一根手指勾進omega身下的軟xue,不輕不重地撥出一顆仍在小幅度震動的小型跳蛋。正是它在床褥上的人體內埋了一天一夜,將那口rouxue玩弄的熟濕軟爛,抽搐般突突地跳動。 男人隨意地跳蛋扔到一邊,那東西“咕嚕”一聲滾到地板上,上面還有不明的腥甜粘液。 毫無預警,手指被兀然換成了餐刀尾端。 微鈍的冰冷金屬甫一進入小口,就被緊緊吸含住,像是被海葵包裹著的生物。 “真…緊。” R一邊用刀具cao著omega的雌xue,一邊贊嘆道。 被用器物捅入,就像一塊被叉子選中的rou。刀刃近在咫尺,極致的危險,也是極致的引誘,檀泠一動未動,端坐在男人大腿上,甚至沒有抗拒,只是眼角微微泛起了情潮。 Alpha把餐刀拔了出來,毫不在意地舔了舔上面的液體。 眼前一黑,一個吻很快又蓋在嘴上。檀泠被動承受著,垂著睫毛,看不清臉色。 像黑暗中的野獸終于露出全部身影,不再有喬裝的必要,男人的動作變得更加狠戾。接吻之后,餐刀被替換,反豎在了omega牙齒間,堵住了唇舌。掐著檀泠柔軟的腰,alpha垂下頭,舌頭鉆進了那被反復玩弄的rouxue中,刀背的冰冷變成濕燙的柔軟,忽冷忽熱的刺激讓檀泠夾緊了胯部,口中溢出難以控制的輕哼。 男人饑渴地舔食著他xue內汩汩流出的yin汁,就像是干渴無數天的沙漠行人看到了綠洲中的水。臀rou被抱在懷里吸吮、勾弄,逐漸熱燙起來,如同一個腫紅靡爛的熟桃,發出撲撲的水聲。然后毫無征兆的,R把檀泠的腰放開,一把將人反身推到了床褥上,已經紅漲的碩大jiba抵在了后xue外。 Omega的肛門緊窄,卻已經被玩弄成腫紅的小口,rou都被cao的輕微外翻,能夠順暢的進入,像另一口被調教完成的xue眼。 檀泠的臉蒙在床墊上,發出長長的痛吟聲,顯然感受到甫一插進的酸麻,卻奇異地并沒有做什么多余的抵抗,高高翹著rou感的雪白屁股,任由男人挺弄精悍的腰部,以羞辱的后入位虐jian著他的菊眼。 腸rou被粗魯抽插,抽搐地吸吮著,最終xue眼承受了一泡濃精,然后柔軟的壁rou像融化的脂膏一般泄力的松開。 Alpha射完精,又把檀泠抱起來,輕輕地親吻他。 “我要見見克麗莎?!?/br> 嘴唇分開的時候,檀泠突兀地說。他的聲音還帶著情欲過后的沙啞,但卻是冷靜的。 R摟著他,氣息變輕了,事后讓他變得魘足,就像被喂飽的野獸。 聞言,alpha不露聲色地舔著牙齒,發出像是興味又像是陰冷的嘆息。 “今天這么乖,就因為這個?” “怎么,”檀泠冷冷地說道,“我還以為提到殺過的人會讓你興奮呢?!?/br> 他的眼底有一絲諷刺,然后就被無邊無際的痛苦所掩去,那稍顯蒼白的柔軟嘴唇又緊緊抿上了。 Alpha不置可否,只是居高臨下地看著檀泠。俯視的角度,男人瞳仁里的金圈更顯得殘忍,隱隱露出一絲興奮,就像是要進入新的一輪覓食的怪物。 “我有報答嗎?” 黑暗中,男人彬彬有禮地輕聲問。 他拿出了什么東西,要放在omega的脖子上。 檀泠抬起頭。 一個項圈落在他纖長的頸部。一半是黑色的柔軟皮革,皮革部分的中央帶著一個極小的鈴鐺;另一半是雪亮的銀環,勾出長長的銀色鎖鏈,看顏色,似乎和蝶翼狀的乳夾是配套的產物。 “!” 檀泠掙扎著,卻完全沒有力氣,鈴鐺隨著他的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音,男人毫不費力地關上了鎖扣,他把鎖鏈另一頭拽在手心里,惡意地用力一扯。檀泠悶哼一聲,姿勢被迫向前狼狽地摔了一跤,立時跌到男人的胯下,暴露出雪白清瘦的背脊,就如同一個被主人懲罰的性奴。 檀泠臉上泛起不可置信的羞恥紅暈。他伸手去拉項圈,卻完全無法解開。Alpha滿意地笑了。 “走吧。我的小狗?!?/br> 他把omega抱了起來。 經過大廳的時候,一直保持別扭姿勢、不愿意移動脖子的檀泠突然抬起頭。 注意到那個裝滿詭異沼澤綠液體的巨大容器還在、液體內仍然空空蕩蕩時,檀泠非常輕微地、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 “怎么,”男人注意到他細微表情,含著譏笑道,“害怕你的alpha男朋友被我丟進里面?” 被戳中心內所想,檀泠默了一下。 也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這個容器讓人非常的恐懼——也許是未知,也許是它更像一個陳設,赤裸裸的,像是可以放置的炫耀物。 重新回到那個走廊,越往里面走,這里變得越冷了,幾乎像是最嚴酷的冬夜原野。在那個房間門口就能看到冰冷的霧氣從門縫里溢出來,襯得走廊盡頭被冷霧籠罩,白氣裊然飄渺,像個屠宰場,有種非人間的陰森感。 也許是因為驟降的溫度,檀泠打了個寒戰。 R打開門,把他放下來,按了按墻上一個藍色的按鈕。然后男人貼心地取下門后衣架上幾乎逶地的厚重貂皮,仔細地蓋在檀泠身上。 檀泠一動不動,只是眼皮輕眨,任由R打扮。 他意識到是為什么這么冷了。 墻壁里一定放了特質的材料,這個房間就是一個大冰庫。 這里是R做的冷凍柜,他的作品展覽。他們的尸體被保鮮,冷凍,永遠的存在,就像一個隨時可以玩賞的景點,只要柜門拉開就可以得見。 那天戴維坐的椅子被撤走了,房間顯得非??諘纾拿鎵χ杏腥鎾焐狭诵迈r的東西。 血淋淋,就像最邪惡的rou店一樣。只是因為低溫,上面覆了一層透明的冰霜。如果和死亡無關,客觀地說,這個房間是邪惡而華麗的,有某種儀式感,就像什么電影中的鏡頭。 檀泠無法去想男人怎么能夠拿到艾克和十田已經被各自家族入殮下葬的尸體,站在一室血腥內,他愣愣地盯著那個新出現的人。 克麗莎的頭掛在那里,脖頸被從中切開,斷成了兩半,一頭金發被連根絞斷了。她閉著眼,看上去就像睡著了,臉上什么都沒有。 即使這個場景已被想象過,一種痛苦還是突然從心里密密麻麻地涌了上來。檀泠看著她斷裂破碎的發根,他還記得幾周前那上面的香味。 “你知道嗎?”檀泠說,唇齒干澀,心臟傳來的鈍痛讓他的聲調都微微扭曲,“…克麗莎當初什么也沒做。” R聳聳肩。 “我很公平,這一個beta是死的最沒有痛苦的。” 注意到他語調里完全沒有恨意,只有某種——滿足,就像是做什么命定要做的事。非常冷的溫度下,檀泠卻感覺脊背上兀然冒出了冷汗。 他喃喃道,說出的每個字都化出了霧氣。 “割頭發,就這樣?你怎么殺了她的?” Alpha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再開口時,他充滿磁性的聲音有種殘忍的愉悅。 “一把刀。非常有紀念意義,之后你會見到的?!?/br> “不,”檀泠發泄一般脫力似地說著:“我不想看?!?/br> 像是安慰,像是警告,又像是對寵物一樣的挑逗,R在他修長的后頸上輕輕摸著,“這是他們應得的,每個人都會有自己的報應?!?/br> “是嗎?” 檀泠轉過身。 “…那你處決我吧?!?/br> 他忽然說,聲音很輕。 R笑了。 “處決你?”他重復了一遍。 “這不就是你想要做的報復嗎?殺了我?!眔mega的聲音很冷靜。 他閉上眼睛,像是做好了一個已經花了很長時間才確定好的決定。 看著檀泠合攏微顫的眼皮,表情甚至是堅定而平靜的,R突然發出一聲似乎覺得非?;男Γ拖衤牭搅耸澜缟献詈眯Φ男υ?。 “我沒和你說過嗎?”他用視線巡視著檀泠的身體,以一種抽骨剝皮的肆意,“你的懲罰和他們不一樣。” 室內突然更冷了,一種陰冷的森意透骨。檀泠倒退一步。 “你不是說自己很公平嗎?”檀泠冷冷地說,“我沒看出我和我的朋友做的事有什么區別?!?/br> “有區別?!?/br> R俯視著他,“你已經在這了?!?/br> 男人輕柔地說,示意他看桌上。 檀泠忍不住轉臉看去,剎那之間,他沒有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桌子上有一束插在玻璃花瓶里的百合花。雪白的花瓣已經折了,耷拉著,似乎被什么臟物沾染過,散發出輕微的惡臭。因為在冷凍的室內放著,氣味沒有非常明顯,也沒有枯萎,就維持著這樣一種被半蹂躪的古怪狀態。只是蕊心依舊殷紅,含著透明黏露,如同處子的陰阜。 檀泠的眼睛睜大,他好像認出來了。 ——這是男人還只作為短信里的sao擾者時,在醫院給他送來的那一束。那時候的他尚且不知道那個時候兩份附加的折磨,其實都是來自同一個人的圍剿。 雖然處于自由身的回憶,已經開始逐漸模糊。但如果記得沒錯,花已經被他扔進了垃圾處理孔,怎么會… 檀泠的嘴唇微顫著,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你’已經和他們在這個房間了,”R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那一束百合,用指尖碰了碰。花蕊快速地收展,似乎溢出了更多汁水,omega突然夾緊了腿。 然后R看向檀泠,眼底變得猩紅,“所以這副身體,現在是屬于我的。” alpha慢條斯理地宣告完畢,猛然逼近,桎梏般的懷抱重新覆了上來。 意識到他要在這里做這種事的時候,檀泠大聲喝道:“不要!” 他猛地往后退去,卻被鎖鏈絆住,身后的刑具發出碰撞聲。男人的臉近在咫尺,卻被像惡魔一樣的躲避著,“你——”omega的眼睛倏然睜大了,他拼命掙扎,卻被迅速地按在了桌上,皮草從身上滑落,露出赤裸的雪白身體,細軟的腰部撞到了桌角,讓他發出一聲悶哼。 R扯住鎖鏈,也許是逗趣,也許是懲罰。圈環在檀泠脖頸上縮緊了,他急促地喘氣,臉色漲紅,眼神渙散開。 缺氧讓光斑在眼前星星點點的閃爍。心跳動得劇烈,仿佛馬上跳出胸腔。 就這樣死了也行… 這樣的想法突然腦中模模糊糊地產生。 他閉上眼,不再掙扎,alpha立刻松開了力道!空氣在瞬間灌入檀泠的鼻腔和喉嚨,喉部涌上麻痛,檀泠猛地嗆了一下,然后條件反射地大口喘息。 眼底涌上窒息后的水意,就像被打碎在湖中的月亮,檀泠聽見R拍拍他的臉,笑著說:“想什么呢?” “你的命是我的?!?/br> 他按住檀泠的脖子,把項圈撥松。在那絲絨般的雪白脖子上突兀地多出了一圈被勒出來的紅痕,十分醒目,看著仿佛是荊棘勾成的罪痂。男人輕輕地愛撫著,然后變態地伸出舌頭,著迷地去舔舐著纖長頸間那一圈燒紅色。 “…” 頸間傳來濕熱癢意,檀泠揚起了脖子,眼前的星點尚未完全褪去,他覺得暈眩。身體接觸的部位,R抵住他的下身變得滾熱硬挺,這讓他渾身僵硬起來。 血腥味道和滿室的尸體顯然讓alpha的欲望更勝了,他眼底燃起暴戾的性欲,放了一根修長的手指在檀泠身下淺淺地插著??植赖氖覂拳h境卻使得omega毫無興致,他拼命掙扎著,xue內干澀不堪,R按住他,用yinjing毫不在意地插進來。一挺而入。 “…” 痛。也許是因為窒息,檀泠的四肢而毫無力氣,他一口叼在了男人肩上,留下了一道血印。R任由他進行一些小報復,陽具開始惡劣地楔動,只是發現omega看自己的眼神重新帶上了濃重的厭惡和躲避時,他突然很輕地笑了一聲。 “這次想要什么獎勵?” R總把懲罰說得仿佛禮物,胸口被迫產乳的開發就是這樣的開始。檀泠的眼神渙散開,他緊抿嘴唇,不予回應。 隨著粗長的jiba一遍遍抽插,頂端挑逗著蒂珠,檀泠窒息了。 從來沒有想到這樣猶如鎂光燈射中的畸形秀舞臺上,xue內竟然因此毫無廉恥地溢出了yin液。生理的反應完全不可自控,血腥氣好像都遠去了,交纏的信息素和交合處yin靡的腥甜味,仿佛才是籠罩他周圍最清晰的存在。 似乎能看到死去同伴們的注視,檀泠用手背痛苦而難堪地捂住臉。在絕望的煎熬和身體背叛似的歡愉中,檀泠聽見R低沉的笑聲,就像終于把一個高高在上的神像拉入了深淵之中。 ——比起像他們一樣死去,在四周死去的他們面前被強暴,這明明才是最嚴重、最恥辱的懲罰,但檀泠不知道為什么會是自己來承受。隨即遮住臉的手被強行拉了下來。 “看著我就好了。”男人溫柔地說,挺腰的動作卻仍然殘暴,“看著我?!?/br> 檀泠閉上眼,不愿意聽從??谥幸绯龅穆曇舯蛔驳弥щx破碎,直到挺著一對高翹溢奶的乳尖潮吹,刑具似的jiba才松開精關,射在了他身體內。 完成了一整套交媾,omega濃密的睫毛上盈滿生理性的淚水,粉白的皮膚上滿是啃咬出來的紅痕。被凌虐的高潮后,也許是因為冷,他沉默地想把赤裸的自己蜷在一起,卻被男人抱住。 “這么恨我的話…”alpha叼著他的嘴唇,就像叼著私有的獵物,聲音模模糊糊,而檀泠已經聽不清下一句話了。 昏昏沉沉中,檀泠被抱到一個房間,這里布置得像一個手術室。白窗簾,五花八門的機械,治療床。 身體被男人像對待瓷器一樣仔細擦干凈,然后被一根針劑麻醉。藥效并不怎么有用,檀泠被壓在治療床上,痛昏了過去,醒來兩次,alpha的手還在他小腹上動作,刺目的白光照在他眼底,讓他覺得暈眩。 已經分不清楚了,不知道是白天還是晚上,直到那像純白絲綢一樣的皮膚上布滿了靡艷的痕跡,alpha才停手,摘下手套,把工具扔到一邊。 “真漂亮啊…” 男人目不轉睛地看著,然后滿意地把頭靠在他平坦的陰阜上。 就像刻上印記,omega被打造成新的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