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被陷入發情期的災厄邪神瘋狂cao弄到失禁(h,含龍身舌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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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族曾是世界上最被眷顧的種族之一,龐大的身軀上覆蓋著或紅色或藍色的堅硬鱗片,具備強大毀滅能力的龍息,以及古老的龍語魔法,是任何種族都不想面對的強大。但凡事“盛極必衰”,人類信奉起光明神后,掌握住了不同的力量,弱小的身軀面對巨龍十分靈活,原本強大的龍反而成了他們眼里的材料來源。人類與龍族的各種小規模的沖突升級后,很快成了大規模種族混戰,誰也沒想到龍族竟然輸了。 種族毀滅時,龍族的首領拋棄了自身信仰,發誓要對人類進行復仇,以燃盡生命的代價將最后一顆龍蛋送往地獄,惡龍就此誕生。 滿身代表罪惡的黑色鱗片,泯滅理性的暗金色瞳孔,龐大的身軀上遮天蔽日的龍翼,這些原本全部是為毀滅人類而生,但現在弱小的黑發人類被這條惡龍用爪子小心抓著,仿佛是捧在手心的珍寶。 不知為何,溪年只聽過彌加特的真身是龍,此刻就無比確定這是他,以至于被帶進一處山洞放下后,第一反應就是氣的踹了惡龍一腳:“你發什么瘋!” 黑色的巨龍如同一座小山,溪年非但沒踹動,自己還重心不穩,被力道帶的往后一偏,栽倒進滿地的金幣寶石之中。此時他才注意到,山洞并不是天然形成,四周是光禿禿的墻壁,上面還嵌著夜明珠,此外就是滿地各式各樣的金幣珠寶,亮閃閃地凌亂堆成了小山。 躺在金幣中的溪年:震驚! 此時惡龍的尾巴突然沿著腳背往上,圈住了他的腰。溪年被覆蓋著黑色鱗片的龍尾舉在空中時,才意識到狀態有些不對:黑色的巨龍嘴巴微張喘息,鼻息都噴出了熱氣,暗金色的瞳孔緊盯著他不放,溪年往下一看,正好看見龍身下腹部,高高豎起的快有他腰那么粗的大幾把。 !!! 魔侍們八卦的內容涌進腦海,溪年眼睜睜看著自己被龍尾圈到了那根巨大的幾把面前,近距離下口鼻呼吸的全是性器那股獨有的腥躁,近乎羞憤的蹬了一下:“彌加特,發情期把腦子也蒸發掉了是吧!”那玩意兒歪了歪,看起來反而更硬了些,頂端的小孔微張,絲絲縷縷的黏液都沾濕了他的衣服。 彌加特顯然意識不太清醒,他看了眼被自己用尾巴圈在空中,衣衫凌亂的黑發人類,又看了眼自己高昂著的性器,暗金色的瞳孔中浮現出一絲疑惑,仿佛也在疑問為何不是一個量級。但欲望在腦海叫囂,惡龍認定了這就是自己命定的伴侶,屬于傳承中“先讓伴侶舒服就能接著做下去”的記憶逐漸清晰,他用尾巴將人類送到了自己嘴邊,伸出舌頭舔舐起來。 惡龍舌頭前端是尖的,越往后越粗,靈活的將溪年的下身剝了個精光,只留下一件白色的薄薄上衣。溪年抱著圈在胸前的龍尾,被大舌頭掃過的皮膚如同火舌燎過,灼燙酥麻,舔舐的方式仿佛進食,讓他心中升起了nongnong的不安:“你做什么,別舔,啊!!” 巨龍的舌尖舔過腿心,溪年前面的小roubang也被照顧到,頓時顫顫巍巍的立了起來。滑膩的舌頭再帶過時,仿佛疑惑這個小東西的味道,舌尖試探著小心舔了舔,溪年瞪了瞪細白的腿,溢出了一絲哭腔:“別舔那……嗚——” 面前的人類臉上滿是動情地紅暈,小手在圈禁自己都尾巴上無力的抓撓,粘膩的鼻音仿佛某種催情藥劑,巨龍暗金色的瞳孔深了幾分,非但沒有聽從,反而專心的用自己舌尖部分挑逗起那個硬起來的小幾把。 溪年發出“啊”的一聲,雙腿試圖收攏又無力的垂下,那濕熱的舌頭完全將他的性器裹住,敏感的guitou被舌尖的小顆粒摩擦著,歡快地吐露出透明的腺液,綿密的快感讓他快要無法呼吸。惡龍在嘗到淡淡的性器腥氣后愈加興奮,暗金色的瞳孔緊盯著陷入情欲的人類不放,舔舐的愈加用力,來回舔弄著小幾把仿佛在舔著什么甜點,不知不覺,溪年整個屁股都滿是晶瑩的唾液,如同熟透的水蜜桃。直到舌尖掃到后面的xiaoxue,溪年哽咽著,用力推搡起惡龍的尾巴:“混蛋,你在舔哪里!” 那里幾日沒做過,被熾熱的舌頭一舔就變成了泥濘的一片,淡粉色的褶皺水光四溢,xue口受不住刺激,細微的蠕動如同饑渴的小嘴在一張一合——這讓溪年的反應成了口是心非一般,彌加特變成惡龍智商也下降了不少,認定伴侶在欲拒還迎,興奮得越舔越起勁,甚至開始試探著用舌尖將那個小口舔開,很快,緊閉的小口就被猩紅的舌頭逐漸舔軟。 “彌加特你瘋了,不要、啊啊啊——” guntang的舌尖濕滑無比,“滋”一聲鉆了進去。 在滿地珍寶的巨龍巢xue,黑發少年被黑色的龍尾吊在空中,白色的上衣濕淋淋的沾在小腹,隱隱可見白嫩的肚皮凸起一條可怖的弧度,下面不著寸縷,一雙細白的腿被迫分開,被惡龍猩紅的舌頭嵌入腿間,舌尖插進了正細微發顫的白臀,如同性器般前后攪動抽插。 “嗚……彌加特你,嗚別舔,別舔——” 溪年淚眼朦朧的抓著龍尾上的鱗片,哽咽著不斷晃腰,試圖脫離大舌頭的侵犯,卻只讓發情期的惡龍更加興奮,熱燙的舌頭將那個帶著甜腥氣的小洞舔的直發顫,舌尖一下一下戳著四周艷紅的媚rou,幾天沒有大幾把吃的xiaoxue逐漸興奮起來,內里涌出了不少yin液,惡龍舌尖嘗到了舔sao味,吃不夠似的舌頭用力往里鉆,內壁被舌頭磨的酸軟無比,沒多久溪年就尖叫一聲,直接射了出來。 濁白的jingye撒在腿間,有些甚至飛濺到了惡龍臉上,順著黑色的鱗片滑落。 突然的高潮讓溪年短暫失去了意識,嵌在他體內的大舌頭不舍得舔了舔,慢慢退出。他迷蒙著臉被龍尾小心的放到了滿是金幣的地面上,短暫的暗紅色光芒閃過,黑色的龍成了蜜色皮膚紅色短發的赤裸人身,彌加特將仍在斷斷續續噴精的黑發人類雙腿大張的抱進懷里,俯身在腿根處咬了一口:“這就射了,sao貨。” 溪年疼的嗚咽一聲,腿根的嫩rou被咬出了牙印,意識回籠后又想踹人,手軟腳軟很容易被彌加特捏住了腳腕,纖細的腳踝在深了幾個色號的大掌中細細發抖,強撐著罵人:“滾開!” 彌加特嗤笑了一聲,挺腰撞了一下,guntang的幾把撞上剛被大舌頭cao過的xiaoxue,立即被饑渴的xue口嘬弄了一下頂端:“讓老子滾去哪,你的逼里?”災厄邪神言語粗俗,將手掌中的腳腕放到了自己肩頭,眼睛盯著那沾滿yin液的xiaoxue,呼吸粗重——他饞光明圣子許久了,礙于薩麥爾一直沒有動手,沒想到發情期原始的欲望壓過理智,竟然直接把人擄了過來。剛剛用舌頭caoxue的時候他意識就逐漸清醒了,但看著溪年那yin亂的樣子,腦子中只剩下一句話:干死他! 灼燙的大guitou一下又一下撞擊xiaoxue,溪年嗚咽著伸手去攔,摸到了一手發熱凸起的鱗片,立即滿臉驚慌的看過去:只見彌加特蜜色的腹肌下面延伸出了一根“奇怪”的東西,整體呈暗紅色,頂端微翹,guitou怒張著,從根部往上點綴著些許凸起的黑紅色的鱗片,粗大又丑陋。看得溪年臉色一白,晃著小屁股想跑,又被彌加特按著腰禁錮在原地:“跑什么?剛剛不是還被老子的舌頭舔的很爽?” 處于發情期的災厄邪神也不管溪年嘴里含糊著的拒絕,抵在那滿是水光的臀眼上,一個用力就“噗嗤”干了進去。 “啊啊——” 那艷粉色的xiaoxue瞬間被丑陋的幾把撐得老大,溪年驚叫一聲,整個雪白的rou臀都在細細發抖。xiaoxue本就被惡龍用舌頭jian過了一次,敏感得要命,就這么被粗大的性器一插到底,上面凸起的鱗片刮蹭過內壁,瞬間又疼又爽。可彌加特也不管他受不受得住,舒服的嘆息一聲,胯下直接開始抽送起來。 xiaoxue每次被guntang的性器一貫,就發出“咕啾”一聲,腸rou被黑色凸起的鱗片刮過,被燙得顫巍巍的腸壁立刻討好的嘬吸,躺在滿地金幣中的黑發少年大張的雙腿無力地動了動,喉間逼出了哭音:“嗚啊……好燙、好燙,你出去!” 正處于發情期的災厄邪神渾身都像是燒紅的烙鐵,被那雙白軟的小手胡亂推拒只覺得像是撫摸一般,額間都鼓起了青筋,胯下狠狠一送:“媽的,再發sao老子把你的逼cao爛!” 這一下進的極深,帶著鱗片的大幾把狠cao進去,摩擦過xiaoxue里每一處sao點,最后猛頂上結腸口,溪年瞬間尖叫了一聲,屁股直顫,仿佛被這又粗又燙的干壞了一樣哭叫著求饒。可甜膩的哭腔混合著呻吟,只讓彌加特低喘著,胯下愈加發了狠。恥骨拍打上臀rou,發出“啪啪啪”的rou體碰撞聲,水光瑩瑩的rou臀被撞得變了形,艷紅的血口不停吞吐著粗大的性器,兩人的交合處yin液四濺。 寬大的洞xue中,黑發人類被按在滿地金幣上猛cao,整個洞xue都是rou體撞擊聲,空氣中也滿是yin液的甜腥氣。 溪年的上衣本就濕淋淋的,汗水一出,兩顆欲遮不遮的姣好乳粒也立了起來,被彌加特粗魯的揪了一下,瞬間大了一圈。災厄邪神在性事中極為粗魯,胯下的性器還在兇悍無比的鑿xue,暗紅色的大guitou一刻不停得cao到結腸口,每次抽出時柱身上的黑色鱗片都拽出了粘膩的腸液,注意到光明圣子yin亂的乳尖又騰出一只手去揪去捏,口中大言不慚的評價:“sao奶子這么大,是不是每天都在被吃?”溪年胡亂的搖頭,哭著說沒有,小手去推時被彌加特直接放到了另一邊:“玩給老子看,不然幾個月發情期你一天都別想跑!” 溪年只能哽咽著,在邪神暗金色瞳孔的注視下隔著薄薄的衣料拉扯乳粒。那里自從被那條小蛇咬過一口后就敏感的可怕,即使彌加特動作粗魯還是覺得爽的不行,自己摸著摸著,也耐不住那股酥麻,竟然真的神色迷蒙的一邊自己摸,一邊哭著扭腰往邪神下身撞。 彌加特沒想到這位光明圣子竟然真的能yin亂到這個地步,瞬間呼吸粗重,碩大的頂端“砰砰砰”得撞擊起結腸口,那里從插入就被一刻不停的搗弄著,已經變的極為松軟,被狠cao進來時,甚至含住了一點性器都頂端,猶如一張小嘴一樣嘬吸。 這種過于尖銳的快感讓溪年很快就承受不住,也顧不得玩自己奶尖了,哭叫著祈求:“啊太深!彌加特,嗚……太深了不要……” 大張的雙腿落在蜜色的腰間,腳趾蜷縮著不斷踹蹬,滿地金幣嘩嘩作響,災厄邪神卻毫不憐惜,cao弄的力道極重,xiaoxue最里的sao嘴兒很快投降,被guntang的性器cao到了最深。 “啊啊好燙!好燙,嗚不——” 最敏感的內里被灼燙的性器cao開,讓溪年喉溢出了難耐的哭喘,前面的小幾把顫了顫,射得兩人腹間都是白濁,后xue也在高潮下無意識的痙攣,yin水直冒,彌加特罵了一句,感覺自己幾把被濕軟的xiaoxue一咬一咬的,差點禁不住射了出來。發情期的情欲仍在持續燃燒理智,他很快對這個姿勢不滿,干脆將面容潮紅的人類抱了起來。 溪年還在高潮中就換了個姿勢,被災厄邪神撈在懷里一邊走一邊cao,突然的失重讓他摟住了對方的脖子,雙腿難耐的在邪神腰上糾纏,走動的顛簸讓體內的性器無規律的鑿。 “等一下再,啊——太深了,不……” 彌加特充耳不聞,抱cao著懷里甜軟的少年,胯下的兇器將整個腸道都cao成了自己的形狀,等到將人抵到了墻上,才像是找到了著力點,開始自下而上瘋狂的交配。 “啊!!” 溪年聲音都叫啞了,燒紅烙鐵一樣的大幾把實在太燙,腸rou本就受不住,上面還附著著屬于龍族的鱗片,每次cao進去把xue里所有的軟rou都磨得發酸,只能顫抖的抱著面前的男人雙腿大張著被cao,渾身肌膚都泛起潮紅。 災厄邪神暗金色的雙瞳愈發晦暗,滿是yin液的大幾把在xiaoxue里瘋狂沖撞,大guitou密集地頂進結腸內里,被小嘴一樣的結腸口嘬弄著,“噗嗤噗嗤”聲連續不斷,腸rou抽搐個不停,彌加特也爽得不行,悶哼一聲,手下將臀rou一邊捏一邊用力分開,頂弄得愈發用力。 飽滿的guitou頂撞的頻率過高,邪神的東西又實在過于粗大,溪年爽得一塌糊涂,敏感的腸rou抽搐了一下,突然噴淋下來大股的yin液,前面的小幾把也抖了抖,斷斷續續的流出了透明的尿液。 他竟然被cao的失禁了! 彌加特罵了句“艸”,敏感的大guitou被大量的yin液一澆有些禁不住,發了狠的猛干進去,啪啪啪的狠cao了數十下,在溪年的哽咽聲中用力往前一送,頂端cao進結腸內里,柱身一股小孔微張,射出了積蓄已久的jingye。 “不,好燙……太多了,啊……” 災厄邪神發情期身體guntang,jingye也燙的過分,一股股沖刷進敏感的內壁,溪年被內射的jingye燙得渾身顫抖,后xue一邊痙攣高潮一邊噴水。邪神射了很久,后面溪年小腹都鼓起了一個弧度,只能滿臉是淚的帶著泣音祈求放過。 薩麥爾趕來時,正好看到山洞內溪年被彌加特抵著射精高潮的樣子,他黑發凌亂的沾濕在額頭,滿臉春情,細白的雙腿在彌加特蜜色的后腰上糾纏,腳趾都蜷縮在一起,看起來已經爽的不知東南西北。火氣涌上胸腔,偽善邪神越氣臉上越是笑,掌心已經積蓄起了一個白色的能量球。 “彌加特,你是不是真的想死?!” 彌加特剛剛射完,被溪年這副yin態勾得準備再來一次,突然聽見這一聲,手下下意識護住了懷里的人,抬手接住了那道攻擊。 山洞內地動山搖,碎石亂七八糟的往地面的金幣上砸,泥沙也在往下落,溪年還沒從彌加特都幾把上起來,聽見薩麥爾的聲音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結果后xue里剛剛射完的幾把竟然又硬了起來,他被人擁在懷里,只能驚愕的抬頭去看。 只見彌加特笑了一聲,一手護著懷里的人,一手隨意的擼了把自己汗濕的紅發:“你的人,薩麥爾,他分明是被獻給我們幾個的祭品,你憑什么獨占?!” 見薩麥爾臉色微變,彌加特大笑了一聲,手掌蒙上了溪年的眼睛:“或者,讓他恢復記憶后自己說?”暗紅的光芒閃過,溪年原本丟失的記憶,突然一幕幕重映在了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