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期 上(發情筑巢/內褲磨逼/sp/別叫啞了嗓子,小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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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知星醒來時,已經躺在了家里的床上。 厚實的窗簾擋住了外面的景色,家政機器人立在床邊,適時遞上一杯溫水。 顧知星沒有見到想見的人,問道:“時長官呢?” “長官還沒回來。” 他這才接過水杯低頭喝了一口,“我睡了多久?” “八個小時。”機器人回答。 顧知星看了眼時間,晚上七點。 “我去準備晚餐。” 機器人卻擋住他的去路:“時長官讓您好好休息。” 顧知星立時笑了,重新倒回被子里,抱住另一個枕頭蹭了蹭,舒服地嘆了口氣。 疼痛終于不再纏身,身上的傷勢已然痊愈,醫療發展至今,只要還剩口氣,半邊身子都能拼回來,看來他昏迷的這段時間接受過治療。只可惜不能再趁機撒撒嬌。 可躺著躺著,一股熱流自腺體散開,春潮般兇猛猝不及防席卷了全身。 顧知星蜷成一團,抱著時清的枕頭夾緊腿,忍不住磨起下體,輕微的快感不足以平息欲望,反而像投進森林的火種,頃刻引燃滔天熱浪。 張嘴喘息,呻吟卻率先跑了出來,他掙扎著爬起,往床頭柜摸索,找到了抑制劑。 針頭逼近胳膊,顧知星手微頓,猶豫片刻扔了針管,跌跌撞撞跑下床。 夜深,時清回到家,發現別墅開啟了最高級別的防御模式。 不同于日常的普通防護需要認證身份,最高級別的防御模式,只有時清才能進入。 這代表一種情況——家里的Omega發情了。 打開門,濃郁的花香迎面撲來,家政機器人迎過來,替時清換了鞋,平淡的電子音問:“長官,需要準備夜宵嗎?” “不用。”時清點開設置界面,更改了指令,接下來幾天將由家政機器人接管二人的吃食。 不過顧知星沒來之前,這些的確都是機器人的職責。 時清不緊不慢走上樓,房間里不見顧知星的蹤影,床上卻鼓起一個大包。 他本該整齊疊在衣柜里衣服堆到一起,筑成了一個巢,底下不時泄出幾聲呻吟,勾著甜膩的尾調,小爪子般撓人。 時清把顧知星挖了出來,芬芳愈加濃烈,好似一層層撥開了沁香的花瓣,觸到了內里嬌嫩的花蕊。 顧知星陷在衣服堆里,他渾身赤裸,卻穿了條時清的內褲,褲腳卷了起來,露著白皙的屁股,塞進臀縫勒住兩只xue,抱著時清枕頭又嗅又蹭,像條發情的母狗。 察覺到身上的衣服被扒開,微涼的空氣拂過肌膚,顧知星不滿地哼哼,拱著腦袋就要往時清另一件襯衣里鉆,被一只手擋住了臉。 他終于舍得睜開眼,高大的alpha背光站著,冷峻的面容迷人俊美。 果斷拋棄枕頭,顧知星撲進時清懷抱,臉貼住他的胸膛磨蹭,一只手將他整潔的軍裝抓皺。 “長官,哈……您回來啦……”他貼著時清往上蹭了蹭,兩手勾住時清脖子,呼出的熱氣往時清衣領里鉆。 時清攬住他的腰,手掌順著腰際線滑過平坦的小肚往下摸。 時清的內褲比顧知星的大了一碼,襠部顯得空蕩蕩的,手伸進去解開貞cao鎖,輕而易舉握住了那根roubang,檢查般上下擼了一圈。 他沒有戴手套,掌心溫熱的觸感激得顧知星一陣戰栗,如果不是頂端堵著,只怕當場就射了。 “長官……”顧知星yin蕩地扭起腰,一下下蹭著時清的手,趴到他耳邊呻吟,明晃晃勾引,“長官,摸摸,嗯,好難受,長官……” 然而還沒蹭兩下,時清松開手,摸到了褲底的濕潤。 “小賤狗。” 顧知星嗚咽一聲,他的男性器官被嚴格管教,不能硬不能射,yuhuo生生堵著憋得難受,只好偷偷靠摩擦女xue求得一點快感,泌出的yin水打濕了時清的內褲。 “對不起長官,嗚嗯,小母狗把您的嗯內褲弄臟了,請您懲罰小母狗……” 時清捏住褲襠,將整個褲底擰成了一根繩子,狠狠往上一提,兩顆渾圓的臀瓣被勒得愈發突出挺翹。 “啊……長官,主人,嗚,疼,sao逼磨得好疼……” 毫無征兆的,時清抻著內褲前后聳動了起來,柔軟的布料勒進陰xue,摩擦著內里嬌嫩的逼rou,顧知星痛癢交織,大股的yin水滲了出來,徹底打濕了時清的內褲,搖著屁股不知想躲還是想追逐更多。 未經疼愛的女xue被磨得糜爛,火辣辣發燙泛疼,可無論他如何搖晃,布條都被深深吃進xue里,整個人被吊在了布條上,強制承受劇烈的刺激。 “嗚……主人,啊,爛掉了嗚……嗯,好爽,啊!主人——!” 布條越磨越快,顧知星昂起頭,迷蒙地看著頭頂的燈光,軟紅的小舌從唇間探了出來,發情期洶涌的欲潮將他徹底掀翻,口水忘了咽,色氣地流了一下巴。 他雙腿打顫,兩只xue饑渴地翕張,主動咬著布條往里吸,任由火熱的痛感滋生出無限快意,拋棄理智,成為情欲的奴隸。 “主人,啊,sao逼磨壞了,嗚嗯……不要停,啊主人嗚,還要……”顧知星yin蕩地浪叫,一前一后扭著屁股配合時清,身體像著了火,抖得越發厲害,顯然臨近潮噴的邊緣。 時清卻松了手。 顧知星頓時哭了,不上不下的比方才更為難受,淌著淚胡亂蹭時清,嗚咽著一個勁地喊要,如同餓極了朝主人討骨頭的可憐小狗。 時清摸摸他光軟的屁股,“啪”地扇下一巴掌。 “嗚……” 臀rou受壓陷下,漾起rou浪,又軟軟彈起,留下一抹殷紅。 “啊,屁股被打了,嗚嗚……” 時清一下接一下扇著,聲音清脆響亮,原本雪白的雙丘覆上一層薄腫,顧知星很快忘了磨逼的事,轉而翹高了屁股送到時清手邊讓他責打。 布料還勒在xue里,巴掌每一次落下,臀rou受痛顫顫,牽動著yinchun摩擦起布條,內褲吸飽了yin水,猶有堵不住的汁水沿著腿根晶亮滑落。 顧知星下意識夾腿,又痛又爽,一會兒哭著求時清輕一些,一會兒又下賤地追著巴掌,恨不得被時清打爛。 他難受到了極點,腺體像火燒一般,燙到發疼,xue里的布條不再能滿足yin欲,渴望有更大更粗的東西將他狠狠貫穿,最好插進生殖腔里,占有搗爛,射滿肚子。 “長官,嗚長官……”顧知星啜泣,雙腿夾上時清腰肢,整個人掛在了時清身上,嚴肅正經的軍裝被他yin液蹭濕。 他仰臉去舔時清的唇,將兩人都弄得濕漉漉的,漂亮的眼睛里專一地倒映著時清的面容:“長官,主人,老公,爸爸,干死小母狗好不好……我只做您一人的婊子。” 時清呼吸一沉,狠狠捏了把顧知星屁股,把人丟到了床上。 他放出信息素,清冽的冷香沖散了花香,好像化作了實體,強勢地裹住顧知星,一顆一顆解下扣子。 精壯的身體展露出來,肌rou壯實卻不夸張,曲線優美,連脫衣服都端著一股子優雅。 強制分開顧知星雙腿,時清脫下吸滿汁水的內褲,塞進顧知星嘴里。 “噓,”他壓了下去,拭去顧知星眼角的淚,揉著那片緋色,“等會兒不要叫啞了嗓子,小婊子。” ------------------------------------- 彩蛋: 軍校一個星期兩天假,可以自由活動。 正逢章折海生日,邀請顧知星參加。 他倆關系不錯,是為數不多的朋友,左右沒事,便應允前往。 到場的有平民有貴族,顧知星挑了個角落,和池堯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談。 “你還在喜歡時清?”池堯突然問。 顧知星嘬了口酒,沒有瞞好友:“是呀。” “都多少年了。”池堯頓了頓,欲言又止。 最后嘆了口氣,照例勸道:“不是我對時清有意見,但你應該知道,你倆很難有好結果。” 顧知星沉默下去,額發遮住了眼睛,過了一會兒又笑了起來,給面前的杯子倒滿了酒,語調輕松:“怎么辦呢,沒辦法呀,我改不了了,除非我死了把我心挖了,否則只要它還跳一天我就喜歡一天。” 宴會進行到最后,顧知星不知不覺喝了很多酒,池堯把他送到寢室,他卻一個人跌跌撞撞跑了出來。 月光灑落,星辰冷淡,顧知星漫無目的地走著,沒有方向也沒有歸宿。 夜風吹得有點冷,他抬頭看天,又抬頭看樹,看花看草,看缺了一塊的月。 等回過神,已經走到了屬于教官的宿舍。 他給時清發消息:“教官,我在樓下。” 沒有回復。 “教官,我好冷。” “教官見不到您,我要死了,啊,我死了,教官。” “教官。” 教官教官教官教官教官。 時清終于下了樓。 顧知星的眼里面彎成了天上的月亮,奔向那道身影,“教官!!” 時清拎著他衣領,把他提溜開,蹙眉道:“你喝酒了?” 顧知星傻兮兮地笑:“我沒啊。” 時清懶得和醉鬼說話,一路拎著人提溜到房間,丟進浴缸里。 顧知星“咚”地摔得一響,暈乎乎地爬起來,“啊,好疼……” 時清看他一眼,轉身去拿干凈的浴衣。 浴缸自動放出熱水,顧知星愈發泡得暈乎,摸索著把衣服脫了,脫褲子時卻摸到硬起的一根。 他好奇地戳了戳,竟然有點舒服,醉酒的大腦缺了弦,索性自己摸了起來。 浴室里突然傳出高亢的呻吟,時清眉頭一抽,推開門,Omega的信息素撲了滿面。 只見那醉鬼兩腳搭在浴缸邊緣,兩手上下聳動著,聽到動靜轉過頭,嘴唇紅潤,濕漉漉地勾唇一笑,宛如綻開一朵艷麗的芍藥。 “嘿,美人兒,”他低喘,適時擼了一下jiba,露出漲紅的頂端,猙獰的玩意兒正對著門口的時清,“你長得好像我心上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