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戰 上(時教官的體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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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沉沉掛在天空,萬籟俱寂,幾架戰機悄悄劃過天際。 “全員注意,”耳麥里傳出顧知星的聲音,“正在接近目標點,保持陣型?!?/br> 標記彈打進了蟲王體內,能時刻掌握蟲王的具體所在地,針對蟲族習性,隊伍白天休息,夜晚作戰。 “記住我說的,”顧知星強調,“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游擊為主,不可戀戰?!?/br> 隊伍里的alpha基本不會駕駛僚機,顧知星便要求全員上陣,真刀真槍地磨煉技術,利用僚機靈活輕盈的體型優勢,重在精準打擊,sao擾蟲子。 蟲族喜歡在洞中筑巢,將蟲王保護在最深處,外面的蟲子正在酣睡,黑色僚機駛過,悄無聲息送去死亡。 一輪攻擊結束,蟲族被驚醒,戰機卻開啟防御模式,避其鋒芒隱入夜色,待到蟲族疲倦再次入睡,便繼續發動攻擊,周而復始,如同夜里飄忽不定的鬼魅,殘忍地收割生命。 “三號,”顧知星指揮,“注意拉開距離。” 駕駛三號機的是個alpha,天賦高成績優異,在學校頗受僚機駕駛員的青睞,此刻正游刃有余穿梭在蟲子間,享受打擊的快感。 聞言,他撇了撇嘴,還是按命令后撤。 然而就在他猶豫的瞬間,一只蟲子不知從何處竄了過來,速度之快就要撞上機身! alpha大驚,眼見就要機毀人亡,另一邊飛來一架僚機,宛如一道閃電,距離把握精確到詭異,極快地從他與蟲子之間掠過,飛出一道繩索勒住了蟲子的脖子,硬生生將其拖開。 顧知星飛回來:“明天之前交一份檢討給我?!?/br> alpha冷汗涔涔:“是……” 臨近天亮,隊伍回到最初的補給點,打開防護罩休整。 顧知星靠著墻坐下,拿出醫療包數了數止痛藥,分出三片吃下。 抑制劑也不多了,他摸摸后頸,腺體隱隱發燙。 “顧上校,”柯江走過來,“今晚我去吧。” 顧知星“嗯”了一聲,他的確需要時間休息,逞強不是明智之選。 “物資還能撐幾天?”他問。 柯江:“最多兩天。” 顧知星下意識摸上脖子前的小圓牌,指腹摩挲著“時清”的縮寫。 沒有時間了。 防護罩堅不可摧,但若從內里和外面同時攻擊,能夠強行撕開一道口子,一寸寸瓦解防護。 然而難就難在這道口子,以他們現在的武器根本打不出猛烈的炮火。 “柯江,”顧知星緩聲說,“我想做最后一搏?!?/br> 被蟲子拖死還是趁有戰斗力時爭取生存希望,柯江默然。 他的止痛藥都給了顧知星,雖然皮外傷已經痊愈,但骨頭碎裂的疼痛仍折磨著顧知星的身體。 柯江道:“上校,讓我去吧?!?/br> 顧知星不置可否,低頭盯著地面好像在發呆。 良久,他從口袋摸出一塊糖,撕開糖紙含進嘴里,挑眉笑了起來:“認識池堯多久了?” “上校,我們在說正事……”柯江被問得老臉一紅略帶著窘迫,帥氣的臉龐浮起憨憨的笑容。 忍不住回答了:“兩年了。” 顧知星老神在在地點頭,笑瞇瞇道:“加油,咱們做舔狗的就是要持之以恒。” 柯江徹底漲紅了臉,支吾半晌不知如何接話,抬眼去看,顧知星已經闔了眼,顯然拒絕繼續交流。 沉默地站了一會兒,柯江沉聲說:“我知道了,上校?!闭f完敬了個禮,轉身離開。 在他走后,顧知星睜開眼,低低嘆了口氣。 大義凜然的話他也說不出口,幸好柯江明白了他的意思。 因顧知星連續幾天的sao擾戰術,蟲子白天的攻擊減弱了許多,蟲子的數量也有所減少。 第二天夜里,顧知星縮小了上陣的隊伍,僅讓柯江帶著兩個人前去繼續sao擾,其他人留在補給點養精蓄銳。 也許是猜到了明日的決戰,隊伍顯得有些亢奮。 顧知星吃下所有止痛片,翻出最后一支抑制劑,頓了片刻,解下項圈,對著后面的腺體打了進去。 疼痛與熱潮冷靜下去,正想睡上一覺,眼前落下一道陰影。 “喂,”季黎臭著臉,“我有話想跟你說?!?/br> 顧知星挑眉,隨意伸長腿尋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罵教官就不必了,我還不想揍你?!?/br> “你敢!”季黎瞪他,“再說誰要罵你了!” 顧知星勾笑,倒也沒覺得季黎真能罵他,一個想出最折辱人的辦法便是合伙嘲笑的小孩,能翻出什么大浪。 等了一會兒,季黎繼續道:“我就是想說……” 他別過臉,眼睛看向別處,似乎只有這樣嘴巴和腦袋里的想法才能統一,“之前是我不對,你是個好教官,謝謝你救了我,而且我從沒想過僚機還能這樣作戰……當然我不是在夸你!你不要太得意,就你這樣根本配不上時哥哥!” 所有的教材都告訴他,僚機體型小、輕便敏捷,不易攜帶大型武器,只能充當主機的輔助,學校里的戰術教導也多圍繞這種模式展開。 這幾天的實戰cao作,完全顛覆了他的認知。 兩抹可疑的紅暈爬上季黎臉頰,顧知星看著這個心口不一色厲內荏的小孩,忽然很想逗一逗他。 于是勾勾手指,示意季黎湊近一些。 “知道若是我訓練時頂撞教官,對教官不敬,你的時哥哥會怎么對我嗎?” 季黎狐疑地盯著他。 “會用戒尺抽爛我的臉給他koujiao,嘴里塞著口塞,當一個不會說話的rou便器,”顧知星舔舔牙尖,清冷的面容一瞬間沾染了欲色,像只勾人的小狐貍,“再趴到他辦公桌上,自己掰開屁股,上面的嘴不會說話,下面的也給抽爛,可疼了呢?!?/br> “……”季黎臉色爆紅,跳著腳罵他,“你!你變態!” 顧知星“嗯嗯嗯”,十分贊同:“我變態,你時哥哥就喜歡變態?!?/br> “……” 指揮室里一片寂靜。 顧知星的這段“控訴”,無比清晰地傳入了在場的每一個人耳朵里,恐怕他自己還不知道。 池堯重重“哼”了一聲,找了把椅子坐下,低頭喝水不再看大屏幕。 王巡捂住臉,根本不敢去看時清的表情。 冷漠如冰的時上將,私底下竟是這種形象嗎?! 雖然alpha結婚后的確對Omega有懲罰權,但那個時候他們還沒結婚吧?! 等等,他好像記起來了,時清的確做過軍校的教官,這件事在當時還鬧得挺大,連他們的老上司都被驚動,苦口婆心威逼利誘地勸時清放棄,甚至關了禁閉。 無他,作為部隊下一任接班人,正直上升期的時清,不知道抽了什么瘋,一定要去軍校當教官,簡直大材小用浪費時間。 然而,聽說最后誰來都不好使,油鹽不進軟硬不吃,只好放他去了。 ……完了完了,王巡惶恐,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他會不會被滅口?。。?! 身邊的指揮長小聲罵道:“真不要臉。” 王巡指間露出一個小縫,偷偷瞟向時清。 連續幾天時清都待在這間指揮室里,池堯也沒走,工作都搬了過來,小小的指揮室快成了第二個總部。 時清剛結束一個會議,摘下耳機,眉間還籠著些許嚴肅,看不出其他神情。 上將他……應該不是這種人吧…… 王巡努力微笑:“上將,可以通話了。” 通訊的連接并不穩定,上一次接通后一直沒能再次成功,似乎有人故意阻撓。 “但是依舊持續不了太久?!?/br> “不用,”時清道,“一分鐘足夠?!?/br> 他撥了過去,淡漠的聲音敲在顧知星鼓膜:“顧知星。” 顧知星一個激靈。 ------------------------------------- 彩蛋: 對于心上人擔任自己教官這件事,顧知星表示—— 謝邀,人在辦公室,美色當前,就是臉和屁股有點腫。 自從上了軍校,別人考九十分便是優秀,他必須考一百分,總成績第一,不然就得受罰。 教官的懲罰也很單一,體罰。 他跪在時清腳邊,忐忑地看著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查看他的成績單。 電子筆噠噠點在屏幕,好像一根棍子敲在他心頭。 “顧知星?!睍r清的聲音落了下來。 顧知星一抖:“教、教官……” “這道題,”時清點點屏幕,“我講過?!?/br> 這是他唯一扣分的一題。 顧知星欲哭無淚,時清確實講過,可那時他趴在桌上,光著屁股晾臀,時清溫熱的吐息不時落在耳尖,撩在心上,哪還有其他心思去聽呢? “轉過去。”時清命令。 顧知星慌了,哭唧唧:“教官,別打了嗚嗚,爛掉了……” 時清倒數:“三。” 顧知星連忙轉過去,翹屁股趴好。 他不敢怠慢,臉上已經挨了好幾個耳光,火辣辣疼,再加上上次戰機實訓,他看時清看分了神,離第一名差了零點一分,兩只手也被打腫,指骨生疼,現在還未好,不能再挨了。 可憐屁股還沒好幾天,又要挨罰。 教鞭抽落,白皙的臀rou顫顫,登時浮起一道嫣紅的腫痕,顧知星哭喘,后xue縮了縮,嗚咽著報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