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服林逸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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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呼哈呼哈……” 在皇甫大學(xué)的籃球場內(nèi),一名男子正在訓(xùn)練。他一次又一次帶著球上籃,球進(jìn)人落。 這自然就是云凱。訓(xùn)練后的他喘著粗氣,汗從鎖骨滑過,落入他的籃球隊服內(nèi)。 從被侵犯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周的時間了。云凱一直在尋找那么侵犯自己的人,可并沒有任何的結(jié)果。他又不可能去跟別人提起這件事尋求幫助,所以他只能自己悶頭尋找。 不過他的心里其實是有一些推測的…… 那天,他從籃球場回到宿舍的路上,看見自己的舍友林逸陽和另一個男子走在一起,兩人有說有笑的。云凱想起那就是他之前在宿舍門口遇見的人,當(dāng)時他扶著林逸陽回宿舍。 突然間那個男子看向他這邊,然后沖他笑了一下,那個笑不懷好意,讓他莫名的不舒服。 在這一刻,那個男子和侵犯他的人的身影好像重合了。那一瞬間,云凱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止了,他幾乎是要沖上前去質(zhì)問他。 可他又逐漸的冷靜下來,他要怎么問?當(dāng)著舍友的面,問另一個男子有沒有侵犯過自己?這種話怎么可能問出口。況且,就算問出口了,如果不是怎么辦?這不就是不相信對方是好人嗎。更何況自己的舍友還在,現(xiàn)在沖上去是不是太莽撞了? 在糾結(jié)了一陣后,云凱并沒有沖上前去,只是默默的走了。不過這件事卻一直在他的腦海里揮之不去。他時不時就會想起那個男子,想起他那個不正常的笑。 幾番糾結(jié)讓云凱煩躁不已,他一手把籃球扔回架子上,然后帶上書包就離開了籃球場。 “等我找到機(jī)會,我就去問他,就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 云凱這樣想著…… 時間總是過得很快,夜晚慢慢地降臨了。 平時熱鬧的田徑場現(xiàn)在空無一人。隨著入秋,天氣也已經(jīng)逐漸轉(zhuǎn)涼。不過就在這夜晚的田徑場,還是有人衣服稀少。 在田徑場一旁的椅子上,一個男子被綁在這里。他身穿的白色運(yùn)動衣被,下身是黑色的運(yùn)動褲。 他的雙手被綁到頭頂,兩只穿著白色耐克襪子的腳被綁到兩端扶手上。 他的口中被塞著一個黑色的口塞,雙眼逐漸迷離,因為正有一個人隔著運(yùn)動褲擼動他的yinjing。那個人的腿還在頂著他的雄xue,而他的雄xue中由一根線連接著,線的一頭被綁在左腿內(nèi)測,另一頭自然就在雄xue里面。 如果有人經(jīng)過這里,一定會驚訝看到這一幕,驚訝看到田徑隊種子選手林逸陽這yin蕩的一幕。 徐信微笑地看著林逸陽快感臨近欲求不滿的樣子,他俯身貼近林逸陽,把他嘴上的口塞拿了下來。 “阿信,我,我求你,求你cao我!” 林逸陽雙眼迷離的看著徐信,這幾天他已經(jīng)被折磨瘋了。雄xue每日每夜都在泛癢,越來越癢。每當(dāng)他忍受不住的時候,他就會想到徐信。 如果阿信在,他能cao我就好了…… 這種想法不斷地侵蝕著他,直到今天。他的欲望被徹底激發(fā),也許是跳蛋也許是徐信的玩弄,又或者是一些他從不知道的東西。 他明白了,他愛上徐信了,為他做什么都行,自己的一切都屬于他…… “哈,哈,好舒服,阿信,我好舒服。” 當(dāng)徐信的yinjing進(jìn)入他的雄xue時,他的大腦一片空白,只剩下無窮無盡的快感。 在夜色籠罩下的田徑場,林逸陽被綁在椅子上,徐信壓在他的身上,不斷地沖擊著他的雄xue。他的雄xue邊緣白沫不斷涌出,雄xue內(nèi)部的rou被翻卷出來。 在一聲悶哼中,白色的jingye在夜下滑落。 一滴又一滴jingye從林逸陽雄xue中滴出,林逸陽雙目失神地喘著粗氣,連白襪下的腳趾都舒服的卷起。 徐信再次俯下身,親吻林逸陽。林逸陽伸出舌頭回應(yīng)徐信。 “阿信,我愛你……” 夜色下林逸陽紅著臉地向徐信告白,與此同時一個聲音在徐信腦海中響起。 “恭喜宿主成功得到忠奴林逸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