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在逃生游戲里靠潛規則上位在線閱讀 - 鬼宅(二)會口的兔子最sao了

鬼宅(二)會口的兔子最sao了

    【玩家登陸中······】

    【玩家白潯,歡迎回來】

    白潯再次登錄的時候,顯然系統已經修復好了之前那個奇怪的亂碼BUG,效率可以說是非常高了。

    【檢測到姜安發來的組隊邀請,是否接受】

    白潯沒有猶豫地點了是。

    【已接受,副本共享中······】

    【檢測到副本:鬼宅】

    【數據讀取中,副本將在三小時后開啟】

    【是否查看結算報告】

    【是】

    【房間名:樂園游戲場

    已更名:白兔黑兔

    完成度:S

    獲得積分:1200  NPC贈送積分2400 額外維護費用2000

    獲得道具:樂園工作牌(已修正)、消除匕首(一次性已焚毀)、冰淇凌球、抓娃娃機打分券、******(可激活)】

    【是否查看道具簡介】

    白潯擦了擦眼,最后這個是個什么玩意兒?

    【樂園工作牌】

    【簡介:白兔的工作牌,陪伴了他非常長久的歲月,希望他的遺孀能好好保管】

    【特殊功能:可在副本中開啟副本{白兔黑兔}】

    【冰淇凌球】

    【簡介:白潯不喜歡吃的草莓味,可惜白兔也不喜歡吃。

    “但是誰讓我只賣兩種口味呢?”賣冰淇凌的大叔這樣想,你不喜歡吃也可以給別人吃嘛。

    可用于副本中恢復體力】

    【抓娃娃機打分券】

    【簡介:用于紀念你離滿分還差十分的紀念品】

    白潯收回了之前夸系統的話。

    先不說那個遺孀,冰淇凌球和打分券是什么鬼啊,為什么自己挑食會挑得游戲都知道啊!

    但是看到抓娃娃印花旁邊的兩只兔子,尤其是其中有一只還被黑兔簡筆涂成了黑色······

    白潯嘆了口氣。

    這次最有用的應該就是那個【樂園工作牌】,在副本中開啟另一個副本,用的好就是逃命必備,但是,說不清出于什么心理,白潯并不是很想使用它。

    還有就是最后那個*****,這是什么情趣用品被系統屏蔽了嗎?怎么就你和別人不一樣呢!

    【檢測到******開啟】

    【請玩家做好準備】

    這熟悉的強買強賣感,狗比系統我已經罵倦了。

    白潯豎起了兩只手的中指。

    【檢測到可以跳躍的時間節點】

    【3、2、1】

    白潯剛睜眼就感受到了一陣強烈的眩暈。

    他的面前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大宅,真要讓白潯來形容的話,只能想到高中背的阿房宮賦。

    但是連語文老師的臉都已經被他忘得差不多了。

    所以他第一反應就是“臥槽,牛逼啊。”

    是真的很美,他這種外行人都能一眼看出來的美,自帶一種靜謐,自帶一種說不出的韻味,像是一個眉目曼妙的美人,明明暗暗地對著你送秋波。

    白潯很快發現自己是靈魂狀態,透過自己的手能看到后面正在玩耍的熊孩子。

    他們圍成一個圈,旁邊是漂亮的荷花池。

    還沒等白潯看清他們玩耍的動作,其中一個小孩就被“啪唧”一下推進了荷花池里。

    搞宮斗要從娃娃抓起。

    白潯再次深刻理會了這句話,但作為一個成年男人,雖然他沒有搞清楚到底出了什么事,腦殘系統又在搞什么幺蛾子,但是救人總是排在第一位的。

    然后他就發現自己根本碰不到這個小孩。

    白潯的身體就像是一團霧,每次在要碰到他的時候就會忽然散開。

    如果有個人能看見白潯,就會看到一只阿飄對著一個溺水小孩上躥下跳,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水鬼要上他的身。

    比自己碰不到人,也不會被別人看見更恐怖的是什么,是你在救人無效的時候發現著小孩自己放棄掙扎,死魚還會往上浮呢,他就這樣死人似的直挺挺地往下沉。

    白潯也急得不行,這小孩又看不到他,估計叫人也沒用,自己又是個沒有實體的阿飄。

    眼見小孩嗆了幾口氣,白潯急得在水里轉了幾個圈。

    但總不能眼睜睜看著他溺水死過去吧。

    抱著死馬當活馬醫,你死了也別死在我面前的心態。

    白潯試圖撬開小孩的唇,給他渡一口自己的仙氣。

    也許今天吃頓大蒜效果會好點,白潯的腦內忽然閃過了這個念頭。

    不知道大白兔奶糖味的口氣是不是有用,但是小孩閉上的眼睛似乎是動了動,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睫毛長得逆天。

    好在到底不會有誰寄希望于白潯這個阿飄來救人。

    很快就來了家丁把小孩救起,和家丁一起來的還有一個上了年紀的老婦。

    她快速地檢查了小孩的情況,做了簡單的處理,緊接著就是叫家丁去找大夫,動作堪稱救人典范。

    緊接著,她掃視了一眼在場的每個孩子,這才回頭跟著家丁往外走。

    哪怕這一眼不是對著他,白潯還是原地抖了抖。

    白潯原本還站在原地,但是忽然一股力量襲來,把他扯著一路打偏偏。

    是以他只能朝著小孩的方向往后扯著蹦。

    待到孩子終于被安頓到里屋,白潯也被一路扯到屋外。

    白潯試圖往外跳,又被扯回來。

    如此反復幾次,他覺得自己像是在正大光明匾下公堂蹦迪的方唐鏡。

    屋內的小孩吐出好幾口水,不停咳嗽著。

    他靠在老婦懷里,氣息奄奄。

    白潯仗著沒有人能看見他,湊過去細看。

    哪怕是現在頭發上還沾著水,臉色也蒼白。

    他也絕對是白潯這么多年見過的最漂亮的小孩,可能是因還小,長得有些女氣,但一看就是上帝都舍不得咬的小蘋果。

    唯一的遺憾大概就是他的眼睛。

    里面灰蒙蒙的一片,只是擺出“看”的動作,卻什么也倒映不進去。

    他像是被嚇傻了,整個人都只是一種死了似的平靜。

    白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能是剛下過崽子,母愛有點泛濫,看著他這副狼狽樣子就有點酸澀。

    就算知道他什么也看不到,還是忍不住想要湊上去摸摸他的頭。

    在場那么多人,都沒有一個能知道他也在,更何況是這個小瞎子。

    于是他這樣想了,便也這樣做了。

    下一刻,他就聽到了系統的提示音。

    【檢測到新的時間節點,等待跳躍】

    【3、2、1】

    所以白潯并沒有聽見,老婦懷里的孩子抬頭問身旁的婦人。

    “王媽,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兔子味。”

    老婦有些驚異:“沒有啊,小少爺聞到了嗎?”

    她懷里的孩子垂下頭,抿嘴不再說話。

    卻含住點唇rou舔了下。

    甜的。

    【跳躍成功】

    下一瞬,白潯就感覺到自己有了實體。

    或許從人變到阿飄狀態還沒那么大感覺,但是從阿飄忽然變人,這種扎實的感覺還是讓人覺得挺舒服。

    緊接著,他就感覺到自己是跪著的,從他這個角度只能看清楚地板上的紋路。

    現在還不清楚什么情況,但是明顯能感覺到屋里是有人的,白潯只得老老實實保持原有動作,開始數地板上的花。

    一朵兩朵三四朵。

    “抬起頭來。”

    他聽見自己頭頂上傳來的聲音。

    又冷又冰,聽得他想打個哆嗦。

    一抬頭,最先看到的是黑色的袍角,還有那人靴邊的女尸。

    她躺倒在地上,完全赤裸著上身,露出飽滿的胸,但是rutou卻被人干脆利落地切掉,露出兩個血色的洞,更恐怖的是她和尸體分離的頭和手。

    頭上帶著釵,雙眼被人一并挖去,露出兩個帶著血膜的空洞,嘴里也沒有了舌頭。

    問白潯這么知道?

    開玩笑,被割下的舌頭還在他手邊。

    而他的正前方就是那一截還涂著紅蔻丹的手。

    一定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

    白潯不知道自己這么忽然就從親子檔跳到了午夜片。

    他被嚇到的表現就是他乖巧地抬起了頭。

    所以也看清了面前的人。

    那人睜著一雙灰色的眼,睫毛很長,一上一下地扇。

    是很典型的丹鳳眼,內勾外翹,嘴唇薄厚適中,中間唇珠一點。

    真要形容的話,像是從哪副古畫上走下來的人。

    還是非富即貴那種。

    “過來。”

    白潯乖乖巧巧地爬過去。

    然后臉就被人捏在了手上。

    說是捏,可能也不貼切,說是撫摸,那就更不貼切。

    面前這人簡直是要檢驗他臉上有沒有人皮面具似的用手指在刮。

    白潯懷疑自己的身份搞不好就是什么刺客,這人腳邊的女的說不準就是自己的同伙,同伙先美人計失敗被殺,然后自己馬上就要被抓起來拷問。

    倒是不知道誰更慘一點。

    面前的人湊近了白潯,他一時間渾身的汗毛都炸起來,一動也不敢動。

    這張臉一點一點湊近,他的睫毛幾乎是要掃上白潯的臉。

    不說別的,單看這個動作,卻是像極了愛侶在耳鬢廝磨。

    這人抬起頭來,手指在白潯的脖子上打著轉。

    大概是要找下刀點。

    白潯想。

    “有一股兔子的sao味,又腥又sao。”

    罵誰呢,就問你罵誰呢?

    白潯聽到了頭頂傳來的笑聲,不談這個詭異的情景,還有他挪挪屁股就能碰到的女尸,這笑聲還怪好聽的。

    白潯感受到了頭頂上傳來的力度。

    草,這就要被殺了嗎?死得不明不白。

    然后他就被摁著蹭上了一個又熱又硬的東西。

    隔著一層布料,白潯被迫用臉感受了一個男人雞兒的形狀。

    不是什么很好的體驗,退貨。

    “我給你這個機會,舔吧。”

    我能不能不要啊大兄弟,白潯咬咬牙,爺不把你這玩意啃下來你都不知道誰是爹。

    白潯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和旁邊的女尸對上眼了。

    沒有眼球的兩只空洞洞的眼睛盯著他。

    嘔——不是,無意冒犯,大姐您安息。

    “你不是個兔兒嗎?用嘴服侍客人都不會?”

    上頭的大爺還開始催促了,不緊不慢,好像硬著的不是他一樣。

    白潯咽了口唾沫。

    這種東西,他是真的不太會。

    甚至連這種褲子他都不會解。

    但是、貌似、他附身的這個人,是個老手。

    白潯終于明白現在是這么回事了,這位爺原來不是來抓刺客的,而是在這尋花問柳。

    而結合他說的“兔兒”,這身體估計是個小倌的。

    然后他就眼睜睜地看著原主的意識帶著自己的身體開始動作。

    腦子里還自動播放起了教程。

    不是,要不要那么敬業啊哥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