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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大聲一點!”邵晉中捂著一邊耳朵對話筒那頭大喊。 陸虎被他這一聲喊得耳膜發(fā)麻,見他那邊不像是在首空,又瞅了眼墻壁上的掛鐘,奇道:“不在學(xué)校?大半夜的你跑哪去了?這都快封門了吧。” 邵晉中有點尷尬,扭頭四顧,發(fā)現(xiàn)一桌人都盯著他呢。 火鍋自顧自咕咕咕冒泡,竹筍、肥牛、五花rou不斷翻滾。 【陸虎。】邵晉中比了個嘴型。 王明葛劍鴻蕭燦不約而同地對邵晉中做了個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閉嘴】。 今天飛行表演結(jié)束后葛劍鴻王明他們興奮地硬拉著邵晉中出來high,駕著陸虎的吉普,從崇華區(qū)一直玩到繁花區(qū)的繁花廣場,打了機唱了歌看了表演游了街,現(xiàn)在在深夜才開張的火鍋店吃夜宵。 等回過神來已經(jīng)過了宿舍封門的時間。 邵晉中真沒想到葛劍鴻花樣這么多,這么能折騰。 但對這頓老火鍋邵晉中還是非常滿意的——該死的陸虎為何要在這時候通訊過來?我的毛肚要老了啊! “啊?沒有啊。”邵晉中扯謊,“葛劍鴻他們在宿舍里聚會呢,他們太鬧騰了有點吵。” 說著,邵晉中把pda聚到葛劍鴻腦袋邊上,【查崗】!邵晉中比了個嘴型。 葛劍鴻一手五花rou一手啤酒正吃得暢快,見邵晉中甩鍋連忙嚼了兩口咽了五花rou湊到pda旁邊給邵晉中打圓場。 媽的,這傻子嘴邊還沾著蒜泥牛rou醬呢! “我們在宿舍開party呢,魏子鳴王明他們都在這。”葛劍鴻做偽證。 “真的假的?”陸虎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在他的背后王媽在打毛衣,葛意遠(yuǎn)在看文件,都瞅著空盯他。 最可怕的是,陸海泉把腦袋扎在報紙里,余光從縫隙中射出,也在注視著陸虎。 陸虎只覺得如芒在背。 “真的啊。”邵晉中笑道,同時把pda遞給正在恰火鍋的一群人。 首空的校隊成員一個接一個跟陸虎打了個招呼。 “你在誆我吧?”這人齊得陸虎一看就知道邵晉中在騙他了。 “邵晉中,你給我開視頻。”陸虎命令他。 邵晉中慌了,這一開視頻不就露餡了? “我就知道。”陸虎聽邵晉中那邊不回話,一下就看穿了他們的小心思,“又不在學(xué)校吧?滾哪去了?” 邵晉中尷尬地咳嗽了兩聲,“在外面吃宵夜……” “膽子挺大啊。”陸虎說道,“不怕我跟姜瑜打報告?” “虎哥。”邵晉中故意用嗲得要出水一樣的聲音說道,“給個面子嘛,下不為例!” 葛劍鴻覺得自己要吐了。 這一聲虎哥喊得陸虎頭皮發(fā)麻,手一抖,差點沒抓穩(wěn)pda。 “行了行了,我不告狀!你正常點!”陸虎說道,“早點回去!不對,現(xiàn)在都進(jìn)不了門了,你回我那住去別老跟葛劍鴻他們搞通宵。” “行啦,你放心。”邵晉中說,“我們一會吃完了就回去。” 葛劍鴻見安全過壘就安心吃起了火鍋。 “教練他怎么什么都管,跟老媽子似得。”葛劍鴻說道,給魏子鳴夾了一塊鴨血。 魏子鳴一臉嫌棄地把鴨血倒回葛劍鴻的碗里,“有病吧,我不吃鴨血。” “這么好吃你不吃。”葛劍鴻鄙視他,一筷子夾碎了鴨血拌著醬料嘩啦啦地吃。 “是老媽子也是邵晉中專屬老媽子,有你什么事。”蕭燦說道。 蕭燦加了塊土豆,往紅油鍋里一丟,濺出來的紅油全滴到旁邊清湯里了,只能吃清湯的杜琳一看,鳳眼豎了起來,指著蕭燦就罵。 “好嘛,早上實機你不趕緊叫我還錄視頻饞我,現(xiàn)在吃個火鍋你還把我清湯給沾紅了,要死了你是不?” 蕭燦一臉不在乎的樣子,一邊吃紅油娃娃菜一邊說,“誰讓你大姨媽來的,而且你剛才不是說減肥不吃么。” 說著,又把紅油鍋里的土豆丟了一塊到清湯里。 杜琳這下臉黑了,也不管什么例假了,擼起袖子跟蕭燦乒乒乓乓地打起了筷子架。 這小倆口旗鼓相當(dāng),打得不亦樂乎,一時半會可分不了勝負(fù)。 這邊王明涮了一塊肥牛,繼續(xù)剛才的話題,“那可不,關(guān)鍵是管邵晉中——我們你瞅瞅他啥時候管過。” “我們要是捐了,他怕不是還要問問骨灰灑在哪。” 魏子鳴瞧葛劍鴻的啤酒空了,又開了瓶給他,“說起來也是,邵晉中跟教練是老相識了,認(rèn)識了兩年了——是吧晉中。” “喲,那真是老相識,你們是不是有一腿啊?”葛劍鴻酒精上來就說胡話,幸好這話陸虎聽不見,不然可不得收拾他。 【別鬼扯了!】邵晉中比了吵的動作繼續(xù)跟陸虎說話,“師傅,查崗查完了,這么晚打通訊過來你有啥事啊,不會只為了查崗吧。” 問到點子上了,陸虎咳嗽了一聲,把pda從右手換到了左手。 “我在老家。”陸虎說,“我爸讓你有空跟我回來一趟。” 葛劍鴻聽到了,噗的一聲剛喝進(jìn)去的啤酒全噴了出來。 王明等人一臉呆滯地望著邵晉中。 哎喲臥槽怎么回事?氣氛突然焦灼了起來。 王明等一干人等腰果眼盯著邵晉中。 “等一下,哪里不對。”邵晉中慌了,他前兩天不是拒絕陸虎了嗎?敢情他口嫌體直說錯了?“為什么你爸爸突然要見我?” “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陸虎心虛,這時候他這邊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計直勾勾地盯著他,就連陸海泉也不看報紙了,正襟危坐,等著陸虎搖人過來。 “嗯……有空的話就來一趟,明天?不,明天要訓(xùn)練,后天可以嗎,不對不對,還是周末吧?怎么樣?”陸虎漲紅了臉,說話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越來越小。 “不是,我們什么關(guān)系了,你爸就要見我。”邵晉中覺得陸虎這樣子尷尬又可愛,惡向膽邊生,故意裝作無辜地打趣他。 “你不是我徒弟么,我爸說想見……見見你,咳咳,也算是我陸家的人嘛。”陸虎聲音越來越小,眼瞅著就要聽不到了。 陸海泉翻了個白眼,又把報紙拿了起來。 “哎喲,教練你說什么,我沒聽到啊,這邊太吵,葛劍鴻在唱山歌呢。”邵晉中促狹道,看他那張臉,喜上眉梢,就像一只偷到雞的黃鼠狼。 “就,就是那個嘛,你知道的,我也沒辦法。”陸虎繼續(xù)吃螺絲。 “啊,葛劍鴻他又唱了,你再說一遍?”邵晉中對魏子鳴擠眉弄眼。 另外一邊葛劍鴻一臉懵逼,在魏子鳴的逼迫下只能真的唱起了山歌。 “你他媽還不知道什么意思了?”陸虎豁出去了,音量放大,說的話差點把葛意遠(yuǎn)都逗笑了,“給你最后一個機會,一分鐘內(nèi)告訴我你周末來不來?” 陸虎拍的一聲拍在茶幾上,茶幾發(fā)生咔嚓一聲,斷了一個邊角。 陸海泉眼疾手快,一手抄起了王媽的針線盒,沒讓它掉在地上。 “好了好了,知道了,我去我去。”邵晉中縮了縮脖子,想大概是逗了狠了,老虎有些炸毛的跡象。 “那你是反悔了?答應(yīng)了?”陸虎試探著又問。 “我不是,我沒有!你別亂說!”邵晉中連忙拒絕三連,“說好了押后再議的,你總得給我點時間啊!” “去你媽的再議!”陸虎摔了pda,躺進(jìn)沙發(fā)里不知死活。 他覺得自己在家里積攢了三十年的威嚴(yán)和面皮徹底沒邵晉中這通電話拉沒了,不說陸海泉怎么看自己兒子,就是葛意遠(yuǎn)估計心里都笑翻了天。 正因為是臉皮徹底沒了,所以現(xiàn)在正在裝死。 “你們還沒成?”陸海泉問他。 “沒有啊。”陸虎癟癟地說,“我這是一頭熱,說不得人家沒看上我呢。” “陸家的男人怎么能這么沒用。”陸海泉恨鐵不成鋼,說的話也多了起來,朝葛意遠(yuǎn)叫道,“你也不教教他?” 我?什么玩意?葛意遠(yuǎn)一臉問號,“教什么?” “教追人的法子啊。”陸海泉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十八歲到現(xiàn)在,你的女伴已經(jīng)可以組成一個加強排了吧。” 葛意遠(yuǎn)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這個教不得教不得。”葛意遠(yuǎn)連忙擺手,“我那都是玩玩而已,虎子那是真心實意以結(jié)婚為前提的——喂,你的確是這樣吧?” 陸虎在沙發(fā)里翻了個白眼,扭過身去用屁股對著他。 “你看。”葛意遠(yuǎn)攤了攤手,示意自己無能為力。 “所以說你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自己也沒個定型!難怪陸虎也這樣,都是你帶的好頭!”陸海泉這下把矛頭對準(zhǔn)了葛意遠(yuǎn),夾槍帶棒的把葛意遠(yuǎn)說的連連討?zhàn)垺?/br> 教訓(xùn)完葛意遠(yuǎn),也懶得理他們,陸海泉丟了手頭的報紙回房間去了,“陸虎,跟我來書房,有正事跟你說。” 陸虎點頭,跟著陸海泉往書房去了。 路過葛意遠(yuǎn)的時候順便踹了他一腳——這一腳穩(wěn)準(zhǔn)狠,葛意遠(yuǎn)一時不查被踹個正著,縮在沙發(fā)里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