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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我想,你做在線閱讀 - 體院男神寢的集體淪陷

體院男神寢的集體淪陷

    這天的食堂有一道靚麗的風景線,體院知名的男神寢竟一下子聚了三個,連平日不太出現的蕭允宸都賞臉光臨。這種罕見的畫面在高度信息化的大學校園成了一則新聞,偷拍的和聞聲前來圍觀的絡繹不絕。

    只是比這三人聚首更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中間還混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四眼仔,和體育猛男的畫風格格不入。

    狗仔們都默契地與這幾人所在的一桌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因此也就沒人聽清他們具體聊了些什么。

    “老蕭之前可不屑和我們倆一起吃飯,還是你有能耐,老公真棒~”秦方澈眉眼彎彎,這句話明顯帶著調笑,但直男故作忸怩的情態,其沖擊力要比基佬賣弄風sao的畫面強得多。而真到了床上的時候,“老公”這個稱謂則會變得真情實感得多。

    “嘔...吃飯呢,能別這么惡心么?”阮凌川佯做了個干嘔的動作,對秦方澈這種不知檢點的行為表示鄙夷。

    “哎哎哎,別吐老子碗里——你也好意思,上次那倆啦啦隊的門面挽著你一口一個老公,你可比誰都享受,做人可不能太雙標啊凌川同志!”秦方澈把盤子往自己這挪了挪,眉尖一挑,毫不留情地拆對方的臺。

    何正低頭嚼著飯,只露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

    “cao了,感情你沒摻和是吧?”阮凌川反駁道,底氣卻沒那么足。

    “澈哥性生活還挺多姿多彩嘛~”何正慢條斯理地咽下一口飯,抬頭說道。

    “也沒有...今晚有幾個金融系的學姐硬要約我一起玩,但要是小...主人有安排的話,我就把她們推了,讓她們找別——喏,比如咱們川哥!”秦方澈平日里腦子不太活絡,這禍水東引的本事倒是非常自然。

    “在外頭不用這么叫,澈哥只要記得自己在床上是什么角色就行啦~”何正的手摸上秦方澈的大腿,肌rou在觸碰的瞬間緊繃。

    阮凌川看到秦方澈那一瞬的顫抖,就知道何正的手又不老實了,他坐在兩人對面,只無聲地嘆氣。

    “學生會那個怎么樣?”何正話鋒一轉。

    “什么怎么樣?”那天發生的事情秦方澈沒敢說,此時突然問及讓他有些慌亂。

    “我也是聽說的,說學生會那副會長對你有點意思,前天澈哥不是被叫到教務處了么,應該和他打過照面吧?”何正咬了口山藥,隨口問道。

    “害,見是見到了,但老子對男的又沒什么興趣,能有什么...小何除外,唔...”自己胯間的寶貝突然被人抓在手里揉捏,秦方澈自然地岔開了雙腿。

    阮凌川動作滯了一瞬,便繼續面不改色地伸筷夾了塊紅燒rou,他的襠部被一只腳踩著,溫熱的腳掌隔著球褲摩擦著他的性器。阮凌川不是沒對這種大庭廣眾之下的變態行為表現過驚懼,但幾次三番下來,竟從沒有人關注到和聲張過,久而久之,群眾的“縱容”讓”不會被人發現”的僥幸在阮凌川心里生根發芽,讓他越來越習慣于在各種場合接受毫無征兆的調戲。

    何正直覺秦方澈沒說實話,他一把握住了秦方澈粗大的jiba,語氣輕佻:“沒騙我么?澈哥的這根寶貝沒用上?”

    秦方澈的大rou在何正手中跳了跳,他有些無奈,湊近了何正,耳語道:”真沒...就是那小子有點邪乎,沒說幾句話我就犯迷糊,稀里糊涂地就把褲子脫了...但反應過來我就跑了!cao...那鬼地方老子再也不去了。”

    秦方澈說的是實情,只是那項鏈上的能力是何正加上去的,但充其量也就是個催情的作用,何正以為失去理性鉗制的秦方澈會把人按在桌上爆cao一頓,沒想到勾出的深層欲望讓他把屁股對準了別人。

    大意了啊,何正心說,沒想到那俊秀的好學生還他媽是個1!

    “行了行了,等上完晚自習,我去你們那找你玩好不好?”秦方澈比何正大一屆,后者卻跟哄孩子似的安撫他。

    “行...別摸了,再摸要射了...”秦方澈嘴上請求道,卻沒伸手阻止。

    “川哥呢,要一起么?”當提到自己名字的時候,阮凌川感受到那只腳突然加重了力道。

    “......”阮凌川用筷尖劃拉著不銹鋼餐盤,瞧上去有些別扭,這話說的,搞得他跟附帶的似的!

    何正見狀,收回腳穿上鞋子,起身繞到了阮凌川邊上,湊到人耳旁小聲說了句話,阮大帥哥登時漲紅了臉,斜睨了何正一眼,回過頭又是一陣沉默。

    何正笑了笑,又走到蕭允宸邊上,問了句:“宸哥今晚回寢室的吧?”堪稱溫柔。

    這位諸多光環加身的霸氣人物中午還沒怎么說過話,只沉悶得扒著飯——雖然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蕭閻王來說,這已經是難得一見的景象了。這會兒聽見何正問他,他面無表情地點頭,“嗯”了一聲,那凌厲的眉眼微微下垂的時候,竟能從中挖掘出一星半點的順從的意味。

    即便親眼見證過小何后入蕭閻王的震撼一幕,兩位室友還是會對那些畫面懷著強烈的不真實感,以至于現在見到蕭允宸這副模樣,多少仍有些驚詫,只是他們都默契地選擇了沉默。

    在某人的“循循善誘”下,被男人進入成為了蕭允宸融入群體的一種途徑,經年累月的自我偽裝碎了一角,為了抓住縫隙里透進來的這點光亮,蕭允宸愿意付出努力,對于下定決心的事,他從不畏縮。

    當晚,體院宿舍大樓的某間知名男寢,即將上演yin亂的一幕。

    三人早早地便洗好了澡,期間還因為誰先洗互相扯皮了半天。和約定的時間差不了太多,403的房門被打開了。

    剛還在癱在電競椅上轉悠的秦方澈聞聲起身,長腿一彎,熟練地跪了下來,朝著來人爬去。403的地板不知何時鋪上了軟墊,就算玩鬧到了地上,也不至于太臟。

    “澈狗恭迎主人!”秦方澈穿著膠質潛水服,字正腔圓,把何正右腳的鞋脫了,英挺的鼻梁湊上散發著汗臭的腳趾,神情沉醉。

    “嗯,真乖...川哥?”何正目光看向倚靠在桌邊刷手機的阮凌川,帶著征詢的意思。

    阮凌川偏頭,那雙桀驁的眼睛上下掃了來人一圈,漫不經心地起身,修長的雙腿三步并兩步邁到何正面前,居高臨下地對上了瘦弱男生的視線。

    突然間,仰視變成了俯視,面前高大的男神屈膝,跪在了他兄弟的邊上,脫下了自己的另一只鞋子。

    “不好意思啊,口誤了,應該叫川狗才是~”何正信步走向那張不容踏足的床,在床沿坐了下來,身后跟著兩只壯碩的公狗。阮凌川穿著一身紅白相間的籃球服,大腳上套著紅黑色的新款AJ,是何正初次在球場上見到這位男神時他所穿的那一套,也是他最喜歡的一套。只是時過境遷,當初賽場上璀璨奪目的人間妄想,如今卻把高傲的頭顱埋在他的腳心,成為他隨意使用的禁臠。

    何正捂了一天的襪子被啃了下來,腳趾很快就被溫熱的舌頭濡濕了。

    讓鋼鐵直男戀上同性的臭腳實在是有些困難,何正不得不略微調整了自己這雙平平無奇的小腳對大帥哥的吸引力,這種吸引力還設下了某種限制,對自己越是自信,被吸引的力量就越強烈。

    兩條極品公狗伺候的方式也有所不同,秦方澈的粉舌更加靈活,在趾縫間迅速游走,舌尖觸及到的神經帶著酥麻的癢意,回傳到何正的大腦,而阮凌川的表現卻更讓他意外,那張不可一世的俊臉微垂著,上下唇縮成一個小小的“o”型,正把何正的大腳趾圈在嘴里,細致地含弄,這位球場上最耀眼的明星此刻比誰都安靜,只專注著主人身上目前允許他觸碰的部位。

    何正上身微微后仰,一邊享受著將無數迷妹的信仰踩在腳下的快感,一邊將腦袋向右后方轉,伸出右手抓住了靠在床角的男人的手腕。

    蕭允宸不明白這小子事先求自己穿上那套比賽用的拳擊服是何用意,男女間的情趣他都一竅不通,遑論一個基佬的惡趣味。而他那兩個室友...雖說蕭哥之前和他們玩不到一起去,心里也沒把他們太當回事,但他也絕不是個十足的蠢人,多少能瞧出阮、秦二人在學生圈里有多么受歡迎,而就是這兩個在他眼里心比天高的風流公子,竟甘愿拋棄男人的尊嚴,跪在一個比他們弱上好幾倍的同性面前,賣力地把對方的臟腳送到自己干凈的口腔里,只為了這小子口中各取所需的“需”,蕭允宸本就被這離奇的走向撞亂了心智,手腕卻不覺間被抓住了。

    明明對方只使了極輕的力道拽了拽,蕭允宸壯碩的身軀不由自主地順著男生使力的方向挪去。轉眼間,兩人已湊得極近,何正甚至能感受到蕭允宸火熱的男軀隔著空氣傳來的體溫。

    何正的手覆上蕭允宸粗糙且寬大的手背,道:“剛開始可以先熟悉熟悉,沒事,只要照我說的來,用不了多久就能適應了,宸哥只要把身體交給我就行了。”

    “把身體交給我...”其他幾句話在蕭允宸的意識里一掠而過,唯有這幾個字在腦海里不斷盤旋,久久不散。

    “來,親一個~”何正的大拇指摩梭著蕭允宸千錘百煉的腕骨,笑道。

    蕭允宸在那天體育館里的聚會中也被捅過一次屁股,前因后果其實十分草率,何正只告訴他那是運動員身體素質訓練的一種方式,與他和阮、秦等人之間的那種事有相似之處,讓他預先體驗一下,而蕭閻王只需要走到人跟前拽下褲子,撅起屁股,后面的事便不用他cao心了。

    而今天,此刻,才是何正曾提及的可以融入圈子的娛樂方式的真正演練。蕭允宸無法完全信任這個才剛認識不久、甚至曾對自己做過變態行徑的小男生,但只要不再給對方使那種陰招的機會,以他們的實力差距,應當不會再有什么問題。

    雙唇相交,很快演變成了熱烈的舌吻。擂臺上勢如破竹的拳王在情事一道尤為笨拙,在何正的進攻下節節敗退,任由那根野蠻的舌頭在自己嘴里肆虐。蕭允宸發現即便沒有失去力氣,自己在這種場合中依舊像是被縛住了手腳,大腦的運轉變得極為遲鈍,身體的反應更是罷了工——但是沒關系,這個男人保證了,只要照他說的做就好...這么幾個人高馬大的都在一處,諒他也不敢再搞什么鬼。

    三個男人用的各不相同的洗發露和沐浴乳,蕭允宸身上的明顯是男士類的大眾款,聞著清新,渲染出蓬勃的朝氣。

    何正單手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把內褲往下一扯,一根粗長肥大的陽物直直地彈了出來,屋內三人的心跳驟然加速,體溫也向上躥了不少。

    就在蕭允宸覺得快要喘不上氣時,一只突然手摟住他的后頸,往外拉動。蕭允宸本盤坐在角落,被這個動作帶著往前,跪在了床上,上半身被那只手一路引導,直到那根打過幾個照面的jiba立在他面前。那只手的動作堪稱粗暴,但對蕭允宸來說卻不是什么值得介懷的大事,更何況那越來越近的性器完全攫取了他的注意力。

    被三個俊男圍繞的主角撤回了雙腿,把腳擱在兩只公狗的蝴蝶骨上,以半命令的口吻道:“來,給你們宸哥演示演示。”

    兩人二話不說,湊了上來。秦方澈到底還是更放得開一些,搶先一步舔了上來,舌面蜷曲,從根部一直舔到柱端,又張開嘴把guitou含了進去,在蕭允宸目瞪口呆的視線里,把那瞧上去有二十來公分的大rou一寸寸吞沒,最終只留了兩顆卵蛋在外面,阮凌川慢人一步,只能把何正的睪丸嘬在嘴里含弄,不時發出“啵”的一聲。何正舒服得不行,五指用力地抓著蕭允宸的背肌,只在這具鐵打的身軀上留下了幾個不太明顯的白色指印。

    秦方澈的深喉功夫在何正的一眾玩物里差不多到了頂,即便是被異物撞到了喉嚨深處,他也能分出余力用舌頭撓著莖身,直到阮凌川用胳膊肘頂了他一下,他才把沾滿粘液的jiba吐了出來,笑嘻嘻地撇了撇嘴。霸占的地方空了出來,阮凌川也不嫌棄,粉紅的舌尖在青筋遍布的大rou上游走,瞧架勢和GV里的動作有幾分相似,大概是背后也做了些功課。

    “很簡單吧?”何正側過視線,對蕭允宸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

    那只雞爪似的小手突然抵在蕭允宸的后腦勺,不由分說的把腦袋按到了jiba前。

    阮凌川的嘴也離開了jiba,他和好兄弟的腦袋湊到一起,不約而同地安靜注視著蕭允宸的動作。

    很難說這兩個體育生此刻到底是什么心理,面對昔日霸烈囂張的室友的“淪陷”,他們除了有些驚異外,似乎并沒有太多的心緒起伏,這一幕他倆已經互相在對方身上見證過了。他們403的幾位并非何正唯一的“炮友”,這一點阮凌川和秦方澈都很清楚,但這幫大老爺們兒組成的群體關系卻和影視劇里的后宮不一樣,“爭寵”什么的壓根就和他們不沾邊,甚至在一開始,何正對這些目中無人的體育直男來說,只是個可以在不為人知的地方用于取樂的工具罷了——即便這種取樂的方式在大部分人眼中不那么光明正大。而隨著彼此之間rou體關系的不斷發生,一些隱秘的情緒或許也會在心底悄然發芽。

    蕭允宸被一個弱小的同性誘導著,去做一件曾經根本無法想象的事,阮、秦二人覺得很荒唐,但再荒唐的事,在這幾個月里也變得常見了。

    蕭允宸被盯得不好意思,紅色攀上他那張小麥色的俊臉,眼見秦方澈還貼心地用拇指和食指扶了扶大rou根部,朝向了自己這邊。這一剎那他想了很多,這個室友前段時間還因為在他的床上和妹子干炮而被他揍過,但許多曾被他刻意忽略的記憶碎片涌來,他的室友們其實對他很好,無論是一起相處時對他的忍讓,還是在外人面前對他的維護,是他暴躁的性格把屬于山下的友誼拒之門外。是時候嘗試和他們走得更近一些——至少在興趣愛好上,蕭允宸想。

    蕭允宸深呼了一口氣,張開嘴,一口咬住了那根沾了兩位男神口水的大rou。

    “嘶——”蕭允宸方才觀察地認真,記住了何正最享受的時候,秦方澈的那個動作。無奈東施效顰害人又害己,那半根巨物頂得他喉嚨犯嘔,夸張的力道也讓jiba的主人叫苦不迭。

    “牙齒收一收,蕭同志。”秦方澈眼睛彎起漂亮的弧度,對蕭允宸做了個口型,意料之中的收獲了阮凌川一個鄙夷的眼神。

    “!!!”就在蕭允宸依言照做時,那按在自己后腦的手驟然用力,猙獰的rou腸幾乎一下子頂到了他的食道。

    強烈的不適激發了蕭允宸骨子里的暴躁因子,精壯的身軀劇烈地震動起來,何正的另一只手立馬摸上這只大型犬的頭頂,一下下安撫著。那手上帶著無法察覺的魔力,讓蕭允宸強忍著乖乖把大rou盡數吞沒。

    直到蕭允宸漲紅了脖子,何正才收了些力道,說:“慢慢抬起來。”

    蕭允宸的上下唇被完全撐開,一點點抬起,潤過粗大的莖身,在完全吐出之后,即便極力忍耐,還是重重地咳了幾下。

    等到蕭允宸重整旗鼓,打算再來一次的時候,卻被何正抵住了肩膀,只聽對方說:“今天先這樣吧,以后宸哥可以多練習練習,實在不行找他倆幫幫忙也可以。”

    三人的輪番攻勢讓何正的性器脹到了極點,要是先射到嘴里,送到人直腸里的可不就少了么,何正想。

    “唔,想插屁股了...先玩哪條狗呢...”何正擼了幾下大rou,望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兩大男神。

    秦方澈把下巴擱在何正的大腿上,劍眉微垂,那雙瀲滟著水光的含情目顯得極具誘惑力。何正按下了向這可憐巴巴的神情妥協的沖動,轉頭看向阮凌川,伸出右手,捏住了男人的下頜,道:“川狗,你怎么看?”

    阮凌川眉頭皺起,孤狼般的眼神顯得不是很友善,那分明是在說:老子要是不想的話會他媽跪在這兒嗎?

    “來。”何正先揉了揉秦方澈毛茸茸的腦袋,又對阮凌川勾了勾手。

    “再過來一點兒。”他鼓勵道。

    阮凌川照做,最終是爬上了床,肌rou長腿分開,跪在了何正的大腿兩側,兩人的上半身幾乎貼到了一起。

    由于身高差的緣故,何正示意男人把頭俯下來。

    “想要的話,叫一聲給我聽。”何正說得很輕,只有阮凌川能聽到。

    阮凌川可不是蕭允宸那樣的純情少男,自然聽得懂何正在要求什么,他湊到何正耳邊,輕輕地說出了一個單音節詞。

    “沒聽清,別那么拘謹嘛。”何正笑道。

    “汪...”阮凌川的臉比蕭允宸還紅,身上依舊全副武裝,衣服下已經滲滿了汗水。

    “澈狗,你川哥準備挨cao了。”何正左腳拍了拍秦方澈俊俏的臉,說道。

    秦方澈會意,利索地扯下阮凌川紅白色的籃球褲,露出那和其他地方有著明顯色差的白皙rou臀。

    “唔...”阮凌川閉上眼睛,洗過好幾次的屁眼被一根濕熱的舌頭舔弄著,他能感受到那個私密處正被舌尖一點點撐開,正幫他做好被異物捅入的準備。

    等到秦方澈自己覺得差不多了,不知從哪翻出了早已準備好的潤滑油,一絲不茍地涂抹在主人直挺挺的雄根和阮凌川的xue口處。這玩意兒在秦方澈這里少有派上用場,這個男人嫩xue里的水總是越cao越多,到最后每頂一下都水聲彌漫,而阮凌川卻沒這種體質,那地方無論干多少遍都跟第一次一樣緊,必須借助外物才能讓整個過程更為順利。

    “請坐。”何正禮貌地說。

    阮凌川繃緊腰肌,一點點坐了下去,后頭的秦方澈幫忙扶著jiba,好對準它即將破開的入口,同時無聲地咽了口唾沫。

    同樣的jiba不知第幾次進入了同樣的地方,阮凌川依舊被這醍醐灌頂般的感覺刺激得全身顫抖。

    何正屁股微抬,把腿上的累贅褪到膝蓋,剩下的部分由秦方澈負責扯掉,他的雙腿在秦方澈的背上架了個舒服的姿勢,雙手繞到阮凌川身后,用力掰開男人結實的臀瓣,把交合的地方完全展示在他兄弟的眼前,看得秦方澈眼饞。

    “舒服嗎,川狗?”大rou在男神的窄xue里進出了幾十下,何正問道。

    “舒服!”或許在最開始,阮凌川在新成員面前還有些拘束,在目睹蕭允宸的表現之后,那點顧忌也被體內那股連綿不斷的快感擊散了。

    何正這個問題是問給邊上的男人聽的,蕭允宸看著室友和這個外來人之間的動作,拳擊褲中央已經高高頂起了帳篷,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想看看腹肌~”何正在男人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阮凌川被cao得全身酥麻,聽話地撩起籃球服下擺,用嘴叼住,露出配得上男神級別的精悍肌rou。何正收回手,掐住阮凌川上下擺動的狼腰,腦袋前傾,含住了綴在厚實胸肌前的那點粉紅。阮凌川像只被捕獲的壯實獵物,被鉗住了身上的各處要害,任人宰割。不一會兒,阮凌川胸前的兩點已變得不太對稱了。

    “宸哥下去等著吧。”何正的臉還埋在阮凌川的胸口,抽出空對蕭允宸說道。

    本科學生宿舍的床小得可憐,像在場幾位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平日一個不留神就得磕到護欄。蕭允宸的床上,床沿已被交媾的兩人占據,他那高大的身子只能蜷著,四肢舒展不開,那狹窄的空間連帶著緊張微妙的氣氛,讓他有些喘不上氣,何正的話語正好給了他逃離這個角落的機會。

    蕭允宸下了床,邊上還跪著他記憶中的泳隊王牌,正直勾勾地看著他兄弟挨cao。

    男兒膝下有黃金,蕭允宸想,即便這或許是他們獲得趣味的方式之一,他一個從小被灌輸浩然男子氣概的直男暫時還不想這么做,就先...

    “???”

    不知何時,秦方澈放下了何正的雙腿,直起裸露的上半身,已經湊到自己的跟前。

    “老蕭啊,上次是哥不對,哥給你賠禮~”說著,還沒等人來得及阻止,秦方澈便把蕭允宸的拳擊褲連著內褲一起扒下了。

    蕭允宸的雛rou形狀很好看,筆直粗長,guitou是與膚色相稱的深紅色,瞧上去鮮嫩可口,秦方澈這是sao勁上腦,憋不住了,渾然把他那句“對何正以外的男人沒有興趣”拋在了腦后。

    蕭允宸驚詫間忘了反應,眼睜睜看著那張再熟悉不過的臉逐漸靠近,最后一口把自己用來撒尿的器官含進嘴里。

    眼前一幕的沖擊力還未消解,蕭允宸顱內先閃過一連串走馬燈,甚至追溯到他們第一次見面。那是大一開學第一天,雖然他們這些體育生在高中時候就有自己的主攻方向,到了大學仍需要一段時間的緩沖,結合院系的意見和他們自己的選擇,在大一下學期才會確定正式的專業。也因此,剛開學時的宿舍分配,除了個別特殊關照的,基本都是隨機為主。蕭允宸望著門禁卡上的號碼,徑直推開了403的宿舍門。屋內已經有兩個男生入住了,明明大家都是初次見面,那兩人卻跟早就認識一樣,從初入大學的體驗聊到興趣愛好,從興趣愛好聊到女生,共同話題連綿不斷。

    那兩個男生的侃談中斷一瞬,同時朝著新舍友望來,即便以蕭允宸自小不沾世俗欲望的直男審美來看,也不得不承認他的這兩個室友長得是好看的,從臉到身材,都符合他傳統印象里對帥哥的判斷標準——但也僅僅能用好看形容,具體哪里生得優越,他便說不上來了。罷了...驚艷只維持了剎那,他蕭允宸和這些大城市里的弄潮兒沒什么好聊的,這偌大的多人間只是他新的休息場所而已,室友么,各管各的就行。

    蕭允宸后來發現,不論他表露得多么疏離和嫌棄,他的室友們卻總是毫不自知地湊上來,平日里有一搭沒一搭地找他搭腔,有什么宿舍活動也一定會喊他——雖然絕大部分時候他并不會參與。而這里面,尤以那個姓秦的為甚,成天嬉皮笑臉,在外輾轉徘徊在不知多少個妹子之間,回來之后竟還有余力逗弄他為樂,即使被自己捉到揍了幾回,隔天熱乎勁兒絲毫不減。

    但蕭允宸知道,他們并未因自己的身世和性格而有什么偏見。宿管突擊檢查而他又泡在拳館中時,他們會幫自己把床鋪理得妥妥當當,雖然具體分工如何未曾透露;一些不合時宜的玩笑突兀地響起,而他又沒法用匱乏的語言回擊時,他們會大義凜然地幫自己出頭挽回顏面,以防他直接動手吃個正兒八經的處分。直男爺們兒間的相處很簡單,住在一起就是緣分,他們把這個不太容易親近的自己當成兄弟。

    但不知從哪一刻起,他的室友們發生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變化,這些變化讓兩人的輪廓與他記憶中的印象漸行漸遠,直到和眼前的這個身影重合。

    等到蕭允宸反應過來時,他覺得全身都麻了。自己的生殖器仿若陷入一個溫暖甜膩的溫柔鄉,越陷越深,似乎快要融化了。二十年清心寡欲的蕭閻王何曾受過這等刺激,過電般的感覺竄過身上每一寸肌rou,他下意識地按住秦方澈光潔的肩膀,閃過一瞬推開的念頭,卻發現根本使不上力。

    何正的兇器剛給阮凌川松完土,正準備進入正式的耕作階段,便聽到眼前兩片碩大的胸肌后有些異樣,他歪過頭,瞧見軟墊上兩人的不倫一幕,嗤笑道:“宸哥堅持住,知道我之前忍得多辛苦了吧~”以秦方澈的身材長相和技術條件,下海掛牌絕對是五位數起。

    “你少說幾句吧...”短暫沉默過后,阮凌川牙齒松開球衣下擺,俯下頭,看樣子是要去堵何正的嘴。

    難得阮大男神破天荒地主動索吻,何正的戲弄欲不請自來,側過頭避開了阮凌川那微張的性感嘴唇,而是把腦袋探進還沒完全落下來的球服,含住男人另一側的奶頭。

    埋在胸前的何正毫無覺察,阮凌川眼底閃過的晦暗不明的情緒。

    按照這樣的姿勢,阮凌川套著籃球鞋的兩只大腳懸在床外,白色長襪連著黑色護膝,勾勒出籃球體育生極具爆發力的小腿輪廓,阮凌川除了被cao干的那一部分裸露在外,其余部位可謂全副武裝,和比賽時的規制別無二致。

    “打籃球爽,還是被基佬干屁股爽,川狗?哦,差點忘了,川狗在失憶之前,已經是個離不開jiba的基佬了啊~”何正拍了拍腦袋,才想起來他和阮凌川之間虛構的那段情感經歷。

    “啊啊...哈...都...都爽...”在場都是知根知底的熟人,阮凌川沒有太多顧忌,浪叫聲像是食rou動物的低吼,從震顫的喉結處發出。

    “那下次咱們一起來好不好,比賽中場干一炮?”何正把阮凌川的兩個奶頭啃得對稱了,滿意地咂了咂嘴。

    “不行...會影響發揮的...哈...”阮凌川閉上眼,享受后庭那熟悉的充實和滿足感,他有時候會不自覺地想,他那地方的生理構造就該是給jiba頂的,否則如此強烈的快感豈不是無從解釋。

    “放心,不會讓你那些迷妹看到的,地方隨你挑。而且...川狗的sao屁眼我都不知道進過多少次了,總不至于玩一次就上不了球場吧,唔,大不了不內射總行了吧,幫你省點清理的時間。”何正收回掐著男人rou臀的手,握住阮凌川精實的狼腰,大拇指在漂亮的人魚線上摩挲,語調甚至有些委屈。

    “媽的,就這么喜歡cao老子嗎?”阮凌川沉浸在源源不斷的快感中,連此刻自己扮演的身份都暫時忘卻,言語粗俗卻并不兇狠。

    “喜歡啊,里面又緊又暖,cao的時候還會嗷嗷叫勾引我,上哪兒找這么舒服的對象去?”何正直言不諱,說得男人肌rou發燙,甬道內的溫度又上升了不少。

    “其實我要是個頭高點,說不定也是個打籃球的料,喏,這個能算幾分?”何正重重往上頂了一下,與臀rou撞擊的聲音清脆響亮。

    “啊!cao...1...1分...”阮凌川吼了一聲,給出了違心的評價。

    “抬起來,對,這次呢?”何正把阮凌川飽滿的屁股一點點托起,只剩一個guitou卡在里面,隨后整根頂入。

    “2分...”阮凌川漲紅了臉,像在極力忍耐什么,半晌才給出新的評價。

    何正沒有給阮凌川太多喘息的時間,對準他早就摸透了的G點,用碩大的柱端重重地撞在了那上面。

    “啊——”阮凌川再也忍不住,劇烈的酥麻感潮水般席卷全身,震得他腦袋嗡聲作響,“3分...3分!嗚...輕點兒...”

    但依照阮凌川那瞬間緊縮的雄xue所帶來的反饋,他的身體分明想要何正更猛烈地撞擊。“再叫喚兩聲聽聽~”

    經這一提醒,阮凌川才想起來自己此刻作為狗奴的身份,他媽的,反正大家都是狗,又有什么好顧慮的呢,更何況,那種滲入骨髓的舒爽感...

    “主人好厲害,我們在球場上跑來跑去費半天勁才拿這么點分,主人用一根jiba就超過我了,再多教教我怎么拿3分好不好,川...川狗還想多進步一點...”說著,阮凌川抓起何正的手,往自己的臀瓣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這番說辭著實出乎何正的意料,這絕不屬于阮凌川的風格,更像是念著某人平時插科打諢聊不正經時教給他的臺詞,只不過心底的那份欲望卻是貨真價實的。想到這,何正才注意到還沒傳來新消息的另外兩位。

    “先自己動一下——榨出來了么,澈狗?”何正一手環住阮凌川的腰,對著他身后視線遮擋的地方叫道。

    沒過幾秒,那里傳來男人抑制不住的低吟聲。秦方澈方才溫水煮青蛙,一直收著力,在聽到“主人”的催促后,三下五除二便打開了蕭允宸的精關。

    一具白皙健碩的男軀跪著爬到床邊,抬起頭張開嘴,里頭兜著慢慢一嘴處男精。

    “真棒,用這個自己準備一下。”何正空出來的手揉了揉秦方澈的腦袋。

    好戲現在才要開場。

    只見秦方澈把嘴里的白濁吐到手心,接著把手探進泳褲,用滑膩的yin液涂滿那個饑渴的雄xue,之后從床底的柜子里翻出幾條長繩,繩索的兩端是金屬扣,他把一端扣在自己掛在脖子上的藍色泳鏡上,另一端遞給了仍坐在床上cao弄他兄弟的男生。

    何正接過繩子一端,把手里的金屬扣在阮凌川面前晃了晃,露出一個單純的笑容,道:“有一只狗狗已經準備就緒咯~”

    阮凌川對這一幕似乎早有預料,但也能從那張爺們兒俊臉上看出心理斗爭留下的痕跡,他頗為不舍地抽出同性在他身體里的異物,提起褲子下了床,從他全是運動服的衣柜里翻出一枚獎牌,動作利索地把獎牌掛在脖子上,隨后接過秦方澈遞來的繩索,停頓須臾,還是把扣子扣在了獎牌帶上,秦方澈立刻自然地把另一端遞給正悠閑坐在床沿的“主人”

    秦方澈那副泳鏡是他十八歲時高中泳隊送給他的生辰禮,阮凌川那個則是他帶領現校隊成員在全國聯賽拿下的第一枚獎牌,他們將驕傲和榮譽掛在自己身上,而把自己的身體拴在另一個男人的手上,他們無一不是各種光環加身的天之驕子,但至少在此刻,這一方空間里,他們的這些榮耀只是這個毫不起眼的男生更樂意褻玩他們的資本罷了。

    這還不算完,就像是提前預演過的一樣,秦方澈拾回何正的襪子,毫不猶豫地把它塞進自己的嘴里,接著在阮凌川有些抗拒的視線下,把另一只強行塞到了他口中。何正從未直接授意他們這么做,這些大多都是秦方澈的主意,主奴扮演在城會玩的體育生圈里不是什么新鮮事,只不過以往是他們調教母狗,看著備胎無數的女神跪在自己胯間搖尾乞憐,現在轉換了身份而已。

    秦方澈在尋歡作樂一道上向來散漫無度,只要是能讓他享受其中的,可以輕松誘使他突破各種底線——前提是不讓外人知曉。可以說相比之下自律得多的阮凌川走到如今這一步,他這位兄弟“功不可沒”。

    何正扯了扯手里的金屬扣,兩位被套上“項圈”的男神順從地爬向他,跪伏在他的腳邊,因為嘴里塞著東西的緣故,發出類似公狗賣慘時的嗚嗚聲。

    望著這兩張英俊且色氣的臉,何正的思緒短暫飄到了幾個月前,那時候的他還只是個躲在陰暗的角落里意yin帥哥的異類,一有時間便強迫自己把精力投放在畫作和課程上,但一擱下畫筆,那些綺麗、下流卻不切實際的幻想會呼嘯而至,轉換成嫉妒、頹喪等各種沒有色彩的情緒。不久之后,有幾個全校聞名的風云人物在各種因緣際會之下闖進了他的視線,從此春夢里模糊的主角有了臉,打飛機的素材也變得更加實在。而他那位高中暗戀對象的一次上門找茬,終于送來了他切換人生的鑰匙。他在馬塍身體里不知播了多少種,作為回報,馬塍在經營與學姐的感情時也更加得心應手。

    何正伸手,捏住兩人的下巴,讓他們抬起頭。都說美的千篇一律,丑的千奇百怪,可這兩人分明是完全不同的長相,卻都能勾得女人腿間滋水,從眉眼、鼻梁到嘴唇、下頜,干凈利落,每個部分都精準踩在了“帥”這個點上,何正莫名地生出一個想法:要是自己也能長成這樣,是不是很多事情會有所不同。

    何正墊在下巴的手指撓了幾下,秦方澈配合地瞇起了眼,笑意盈盈的模樣頗有極品綠茶的風范,阮凌川則哼了一聲,似乎對嘴里塞著的布料頗為不滿。何正溫柔地抱住兩人的腦袋,一起按在自己的襠部,道:“先聞聞,不準吃,等會兒得喂你們下面那張嘴——宸哥呢,在想什么?”

    蕭允宸怔愣了好一會兒,面前的兩人讓他覺得很陌生,這種角色扮演的戲碼完全處在他未知的領域,但總感覺有那么點...那么點讓人不太舒服。但無論如何,他今天是抱著決心來的,這種時候可不能前功盡棄!

    他想了一會兒,從他枕頭底下翻出那天晚上環在腰上的鍍金腰帶,隨后再次確認了下他兩位室友的狀態,把本該出現在腰上的東西掛到了脖子上,扣上繩索,邁動長腿,把另一端遞到了何正手中。

    但還缺了一樣東西。

    “澈狗,把我內褲遞過來。”何正招了招手。

    秦方澈的鼻尖還貼著男人guntang的莖身,頭也沒回,摸到了之前從何正身上脫下的黑色內褲,交到主人手上。

    何正把內褲高高舉起,伸到蕭允宸面前。

    蕭允宸大腦的運轉速度突然間變得極為緩慢,無論是腦海里,還是視線中,仿佛只剩下那件黑色的物事。

    “咬住它,你將和你的朋友們真正玩到一起,再也不是多余的那個邊緣人,只要張開嘴...”一個輕柔甜膩的聲音圍繞著他,像在訴說這世間最尋常不過的真理。

    蕭允宸凌厲的唇線松動,微微張開了嘴。

    就在這時,像是啟動了某種應激反應,刻在心底的一些東西也冒了出來,仔細分辨,有那位師父在他幼時翻來覆去總說不膩的教誨,有他那些師弟圍著他吵著想聽外面的故事的情景,甚至還有散打隊隊員們在他比賽勝利時為他歡呼雀躍的身影,記憶雜亂,但都提醒著他,蕭允宸是名門正派的得意門生,是師兄弟間的主心骨,是散打隊里的招牌,也是父母最大的指望。

    這些畫面很淡,聲音很輕,但為什么...為什么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蕭允宸對這些貿然涌現的記憶不太理解,他甚至聯想不到他此刻將要做的事情與記憶中的這些期待是相悖的。

    這也沒有辦法,在面前這個戴著眼鏡的瘦小男生的掌控中,不會有什么是不合理的。

    恍惚間,蕭允宸已經彎腰,把嘴張開到一個可觀的弧度。

    何正甩了下內褲,把包住自己jiba的里側對準蕭允宸的嘴巴,輕柔但穩當地塞了進去。

    混著些許尿漬和精斑的布料緊貼著蕭允宸的味蕾,那腥咸的味道像是瘋長的絲線,攀附在他的中樞神經。蕭允宸感覺到原本全是力氣的身體突然變得好輕,雙腿有些綿軟——他什么都想不了了。

    隨著繩索那頭的男生輕輕勾動手指,這具高大健碩的軀體撲通一聲,跪倒在了男生跟前。

    “歡迎加入,宸狗。”男生帶著笑。

    宸狗...聽起來像是之前自己罵阮、秦二人時的稱呼,但面前坐著的這個男生喊他邊上兩位時也用的這種叫法,是不是代表著他也成為了大家中的一員...cao,好怪,這聲叫的,屁眼突然好他媽癢...

    “行了,都轉過去,屁股撅高點,老子jiba都快著涼了!”準備就緒,何正也不再裝模作樣,發號施令的模樣像是403的王。

    除了蕭允宸還渾渾噩噩外,其他兩人都清醒得很,三條肌rou公狗依言轉過身,同時撅起飽滿結實的翹臀,這種舉世罕見的世紀名畫讓何正一股熱血直沖鼻腔,即便在這幾個月里已不知真真切切地采擷過多少朵嬌嫩的雛菊,依舊讓他產生一種不真實的暈眩感。

    何正擼了兩下依舊硬挺的大rou,yin笑著起身,跪在了泳隊王牌的身后。

    秦方澈的泳褲是那種非常吸睛的款式,和游泳館里隨處可見的藏青色或土棕色格格不入,許多人專程來報游泳課,卻只能看到藍白條紋下突起的一大包,無法窺見布料遮擋下的秘密。

    何正佯裝在泳褲包裹下的臀縫處頂了頂,道:“進不去啊。”

    秦方澈反應很快,爬到書桌邊從抽屜里摸出一把剪刀,遞給正準備臨幸他的“主人”,他等這一刻已經很久了,哪里還顧得上這么多。

    何正悠哉地給這位游泳健將的貼身泳褲剪了個洞,反正衣櫥里有一整個抽屜全是他那些sao不拉幾的游泳裝備。手指往洞里探了探,rouxue黏糊糊的,沾著蕭允宸的男精和秦方澈自己滲出的sao水。

    何正省了油,連口水都不用抹,十分順暢地把自己那根駭人的大rou插進了洞里。

    “啊——”健碩的男人發出一聲浪叫,拖長了尾調,像是故意討好似的,極致銷魂。

    事實也是如此。秦方澈雖懂的花樣多,其實卻是個極怕麻煩的懶人,那些嫻熟的技巧通常只為了女生能把腿分得更開服務,要是對方沒有那么多要求,他倒樂得做個無情的打樁機器,可總有些妹子不甘單調,想和這位被不知多少人惦記的對象玩點不一樣的,這其中就包括介于流行與小眾之間的SM圈。顯然,自戀又金貴的秦大少爺只做手握狗繩的那種角色,但也僅是依照要求辦事,往往是對方自我陶醉,樂在其中,姓秦的卻滿腦子只想快點進入正戲,他本人幾乎很少從這種頗具行為藝術特色的游戲中獲得滿足——更不用說他那位比他還懶得應付的好兄弟了。

    但若是有所求,秦方澈也能變得很勤奮。他暫時拋下他作為優越雄性的尊嚴而準備的這些東西,初衷很純粹,歸結起來只是為了討好身后那個在一般人眼里沒什么存在感的男生,并借此得到他想要的回饋——用那根幾乎讓他有些上癮的男人性器在他身體里大鬧一番。

    但事情的發展總會和初衷有些出入。秦方澈似乎能從這場簡單的模仿里,第一次體會到主奴關系中后者的感受,那是種雜糅著恥辱和自由的異樣快感,明明身體和心理都束縛在對方的控制之下,卻莫名伴隨著身心都得到解放的輕松,什么都不用在意,什么都不用思考,暫時遠離人情世故的紛擾和訓練場上對身體的透支,只享受當下就好。

    起初只為了博君一笑的秦方澈覺得,在這場自己發起的角色扮演游戲中,他有種逐漸認同奴性身份、甚至從中獲得樂趣的趨勢,這是個有些危險的信號,但...但他頂得好用力...

    花心被毫不留情地頂撞,秦方澈短暫的思考被后庭進出的大rou中斷,那柔嫩的腸rou早就記住了這根熟客的模樣,放任它在主人的身體里肆虐。所謂cao熟了便是如此,秦方澈的后xue在平時沒什么變化,但只要一接觸到姓何這小子的家伙,立馬就會切換成榨精模式,維持著一種不緊不松,還不斷冒水的狀態,既不會對jiba的捅入造成過大的阻礙,也能保持著足夠的摩擦和刺激,以便榨出最新鮮有活力的濃精。

    胯部和臀rou撞擊的聲音響徹整間403,約莫抽插了一百來下,何正cao爽了,干脆起身,從原先的跪姿換成了蹲姿,秦方澈也順著何正的動作,把雪白飽滿的屁股越撅越高。

    但秦方澈的手掌還撐在墊子上,強行把臀部持續抬高會對腰造成不小的負荷,可他似乎沒有反對的余地,正默默叫苦,突然間后腦勺傳來一陣不重不輕的壓力。

    何正單腿著地,另一只腳踩在泳隊男神的腦袋上,胯間依舊維持著高頻率的抽送,他能明顯感受到踩上去時,窄xue里一陣緊縮。

    秦方澈撤了撐著地面的手臂,后腦勺被腳掌往下壓,直至側臉緊貼著軟墊,強烈的屈辱感在腦海里膨脹,但從那團屈辱的濃霧里誕生的,卻是個模糊的、隱約希望男生踩得更用力一些的念頭。秦方澈感受到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雖然極不情愿他也必須承認,至少在這個男生面前,他秦方澈一個cao女無數的體院直男,是實實在在下賤的。

    “啊...啊...好爽...cao死我了...主人...老公...狗逼要...要壞掉了...”事已至此,再yin蕩的話語都不恥于說出口了。

    “嘖...”何正感受到了秦方澈這個極品rouxue慣常的吸絞動作,把腳從后腦移到了他的面前,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果不其然,秦方澈伸出舌頭,舔上近在咫尺的臭腳,雄xue給予何正的壓力便小了很多。

    但或許是何正把人調教得太敏感了,他才cao得興起,就感覺到甬道劇烈收縮,緊接著見到軟墊上滴落了幾灘白色的濁液。秦方澈的長度在完全勃起的情況下足夠探出泳褲半個頭,那是他飆在腹肌上又隨重力落下的jingye。

    要是以往,體院炮王必不可能泄得這么快,無奈今天受到各種心理刺激的疊加效應,讓他的東西早早就在精關蓄勢待發。

    何正失笑,道:“老子的rou就這么舒服?”

    秦方澈舌頭卷住何正的一根腳趾,含混道:“多少次了,還問...”

    何正很清楚這些精蟲上腦的直男是個什么德行,基本射完就會開啟短暫的賢者模式,他說:“行吧,換人——不,換狗咯~”說著逐漸拔出jiba,準備換下一個屁股。

    “別...射給我,sao狗想要...”秦方澈翹臀往后一撞,把何正的巨物瞬間“吃”了進去。

    “真他娘的sao啊,秦大帥哥?”何正從善如流,準備好好犒勞一下秦方澈的出色表現,雙手握住游泳運動員性感的窄腰,開始蠻橫地沖刺。

    隨著囊袋的一陣收縮,何正把今天的第一波精種全數灌進了秦方澈雄xue的最深處,人形飛機杯的其中一點好處就是不用使用者動手清洗,只要隔段時間再用,就會恢復到最初干凈緊實的狀態。

    何正用腳掌摩擦著秦方澈漂亮的側臉,放蕩間語氣缺少一貫的輕柔:“夠不夠,嗯?能懷上嗎?”

    秦方澈全身肌rou都在顫抖,喘出的粗氣噴薄在何正的腳心,他道:“也許...也許是個龍鳳胎...”

    何正干凈利落地抽出兇器,轉而繞到跪在中間的阮凌川身后,溫和但不容置疑的男聲從后面傳來:“澈狗,來,給你的狗狗朋友展示一下吃過jiba的狗屁眼。”

    秦方澈在滅頂的歡愉過后,仿佛變成了一具聽命行事的機器,爬到阮凌川面前,把屁股對準他的兄弟,并把破了個洞的泳褲扒了下來。

    阮凌川低著頭,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不太想看,卻感覺到身上突然一沉,何正不知何時騎到他的肩上,一只手揪住他的發頂,一只手托著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看向那剛被蹂躪過的rouxue。

    那個紅腫的roudong與周遭白皙的臀rou顯得格格不入,像是朵被cao得綻開的花,一時間竟難以閉合,深邃的洞口汩汩往外冒著白濁,順著會陰流向兩顆垂掛的粉紅卵蛋。

    “放心,等會兒你那里也會變得跟這一樣,你要相信我~”何正撫摸著阮凌川線條凌厲的臉,指尖能感受到愈漸緊繃的面部肌rou。

    何正從阮凌川肩上下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這個男生的jiba沒有直接插進阮凌川的

    屁股,而是又走了一步,在蕭允宸身后站定——何正給予自己的解釋是需要公平對待,畢竟最開始阮凌川已經體驗過一輪了,但隱藏在更深處的原因,或許連何正自己都沒能意識到。

    何正在jianyin秦方澈的時候給予了邊上兩位充分的觀賞空間,而對蕭允宸來說,今天這個高端局,他只要學會模仿就夠了,但何正秉持著循循善誘的培養理念,還是象征性地詢問了一下。

    “能踩嗎?”他問。

    能,還是不能?蕭允宸覺得這個問題超出了他能分析答案的范疇,那個姿勢著實有些怪異,讓他本能地有些不適,但如果只要仿照著秦方澈那樣來做就能一切順利,那確實是可以踩著的...也罷,“兄友弟恭”的情景一幕幕浮現,他這兩個室友品性如何,對他如何,他雖不言語,卻都記在心里,想來應當是不會對他不利的。

    “隨你。”蕭允宸聲音悶悶的,聽起來有些別扭。

    “好嘞!”何正一把扯下蕭允宸的拳擊褲,色差明顯的肌rou翹臀映入眼簾。他拿過潤滑油,親自給新晉拳王的xue口抹上一層又一層,工序比那天在籃球館要復雜正式得多。

    “能不能快點兒,磨磨唧唧——”蕭允宸抱怨到一半,左臀忽然被重重扇了個巴掌。

    “疼嗎?”何正望著臀rou上鮮紅的掌印,細聲問道,仿若剛剛下重手的人不是他。

    下手狠是實情,但覺得疼倒真不至于,何正那細胳膊頂破天才幾公斤的力道,更不用說蕭允宸這副軀體經歷過不知多少艱苦卓絕的錘煉。

    “沒。”蕭允宸很肯定地答道。

    “那我進來咯,覺得爽得話,可以叫出來。”這句話不是建議,而是一個指令。即便做了充分的潤滑,挺進的過程卻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艱難,終于把所有部分全送進去之后,何正長長舒了口氣。

    秦方澈這時多少已經緩了過來,湊到何正邊上,觀摩著“主人”臨幸他舍友的過程。

    “你瞧瞧人家,多緊。”何正摸了摸秦方澈的頭,調笑道。

    秦方澈沒作聲,在何正的默許下,把頭湊過去,舔舐著何正留在外面的卵蛋。

    何正緩慢抽出jiba,莖身在秦方澈的舌尖滑過,隨后往前用力一頂,依照何正的觀察經驗,這種程度的頂撞多少是有些痛感的,但身前的硬漢居然依舊一聲不吭。

    何正再次抽出,頂入...

    “啊......”直到這樣的動作進行了十來下后,蕭允宸終于發出了他這輩子從未有過的聲音。何正在一開始便設下了指令,這意味著他的jiba給這個男人帶來的刺激已經從痛感逐漸變成了快感。

    抽插迅速變得如同雨點般密集,每一下捅入都像在耕開一片頑固的土,很費力氣,卻很有成就感。

    “啊啊啊...唔...”蕭允宸極具磁性的浪叫還沒完全連貫,就被突然悶進了鼓里。

    一只腳結結實實地踩在了他的后腦上,迫使他高傲的頭顱下垂,臉貼上了地面。后庭傳來的酥麻快感猶如實質,滿足著他身上每一寸肌rou的渴望,原來這就是他期待的嗎,蕭允宸在逐漸崩壞的意識中想。

    蕭允宸的兩條粗壯手臂癱在身體兩側,突然間被抓住了手腕。平日運勁揮拳的雙臂竟順從地被人抓著,拽向身后,腦袋還被人踩在地上,這姿勢像極了影視劇中受人凌辱的死囚,只不過這個念頭還沒到達蕭允宸的神經中樞便磨滅了。

    何正拽著蕭允宸的長臂,胯間的動作也有了借力點,cao干的動作更加賣力,看得出來他是真想把蕭允宸的雄xuecao成秦方澈那個模樣。

    “shuangma,宸狗,我可沒騙你吧?”潤滑油混著腸液,在嚴絲合縫絞著jiba的xue口滲出一圈白沫。

    “爽!捅死老子!”蕭允宸脾性霸烈,偶爾也會礙于尊嚴抹不開面子,但對一些認定的事情也很直接,爽是他最直觀的感受。但從蔓延全身的爽感中,蕭允宸也不自禁地生出一種敗北的感覺,自己從小習武,吃過那么多苦,踏過那么多對手,才成就如今這副傲人的軀體和輝煌的戰績,可身后這人僅僅只用了一根rou,就讓他甘愿匍匐在地上,生不出一點反抗的念頭。他好像在這場短短的交鋒中,被一根jiba打敗了。

    然而蕭閻王因久未經人事的緣故,身體的敏感度比另外兩人還要高,“豪言壯語”剛出口沒多久,胯間的寶貝便經不住沖擊,彈跳著噴出一股股濃稠的液體。

    這才是,徹底被打敗了啊...蕭允宸這樣想,全身力氣仿佛被抽干了,上半身癱軟在地上。

    “還沒完呢,宸狗,你也幫老子懷一個唄!”何正把蕭允宸的雙臂交叉,用一只手將之反扣在背上,空出來的手不斷拍打著鐵鑄般的臀rou,他對這個肌rou群發達的極品屁股愛不釋手,每次拔出都像經歷了一次霸道的吸允。

    “cao!這屁股,要是早被人發現,絕對沒老子的份兒了!”何正在臨界點一捅到底,濃精自鈴口一涌而出,重重打在蕭允宸的最深處,甬道狹窄,兜不住的液體從xue口溢出,有些滴到了秦方澈的嘴里。

    “去吐了,臟,下次喂你吃新鮮的。”何正把秦方澈的腦袋支開,這才緩緩拔出那根彈盡糧絕的粗大“注射器”。粘稠的白濁小溪般從紅腫不堪的xue口流出,蕭允宸終究墮入了任人褻玩的欲望煉獄。

    和上次不同,蕭允宸這次沒急著去清理下體,不得不承認,他在這場東施效顰的笨拙模仿中,實實在在的爽到了。以往的記憶里,他最深刻的莫過于通過地獄般的刻苦訓練,艱難擊敗了曾經只能仰望的對手,而現今面對一根男人的性器,被人不費吹灰之力地擊敗,或許成為了另一個極端,在他心里占據了同樣重要的位置。

    何正擼了擼略微發疼的jiba,估摸著自己還有余力,長出了口氣,莫名有種該上正菜的期待。他拾起連著阮凌川脖子的那根繩索,扯動了一下,那端的對象活動了下跪得有些僵硬的四肢,向他爬了過來,雖然垂著頭,也能瞧出臉色似乎不太好看。

    何正蹲下身子,在男生的耳邊輕聲道:“咱換個地方。”

    不一會兒,作戰場地便從地板轉移到了書桌上。雖喚作書桌,對這些五大三粗的體育生來說,那只是個放游戲本的臺面,稱之為電腦桌更為合適。電腦桌后面靠著白墻,桌上正坐著個體院知名人物。

    阮凌川背靠在墻上,上身還穿著那件籃球服,下半身卻幾乎一絲不掛,只剩下46碼大腳上的白襪,和一條小腿上掛著的純黑內褲。校籃球隊主力的兩條肌rou長腿大張,各被他的一位室友架著,中間那抹粉色的隱秘小洞無助地暴露在外面,更確切地說,是三個人的視線里。

    何正找了個小板凳站著,才堪堪能讓自己的胯部和桌面持平,那雙腿對他來說是不可承受之重,便只能勞煩兩個身強力壯的苦力扛著了。

    這個姿勢本過于羞恥,但他的兩位室友已經先他一步,當著他的面被cao到亂叫了,至此也就不必計較太多。

    阮凌川的手腕被何正抓著,舉過頭頂,小臂交叉,被單手扣在墻面上。這個男人憑體格的差距可以分分鐘捏死眼前那個得瑟的小四眼,卻極為配合地任由他禁錮住自己的行動。

    何正稍稍端詳了下面前這張春夢素材式的臉,劍眉微蹙,眼神銳利,嘴唇抿出六親不認的弧度,再結合被反扣在頭頂的雙臂,瞧著完全不像是一個期待被人上的sao貨,而是個被人強迫、滿腔憤懣的貞潔烈男。

    “籃球隊的?”

    阮凌川眉頭又往下壓了壓,眼神更添了份兇狠,緩緩點了點頭。

    “體育生?”

    籃球隊的這位唇線抿得筆直,又點了點頭。

    “被抓住了可得挨cao咯,怎么,不情愿?”

    “不小心”被抓住的男生后槽牙咬得咯咯作響,這次連頭都不想點,不情愿不是“顯然”的么?

    “啪”,何正把那根捅過無數處女膜的大炮機用力往回勾,接著手指一松,沉重的力道瞬間砸向輪廓分明的腹肌,甚至給小麥色的肌膚濺上了一點透明的粘液。“可我瞧你這玩意兒比你要實在——嗯?”

    何正話音甫落,隨著一聲輕微的爆響,四周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嘖,跳閘了...”耳邊傳來秦方澈漫不經心的聲音。

    何正倒不是很在意,在黑暗中,他照樣能找準那個對他敞開的入口,試探了兩下,利刃終是抵在了阮凌川這個猛男全身上下最嬌嫩的地方。

    何正已經蓄力往前頂了,門口突然傳來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響。

    幾人不約而同屏息凝神,同時止住了動作,這個點了,宿管上門也不至于喊都不喊...

    門向里側彈開,一個清脆且張揚的男聲響起:“兄弟們,小爺我歷經千辛萬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