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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育生們的集體洗腦,奴化直男初入門徑(上)

    9、 派對

    今天的學(xué)校東籃球館要比往常熱鬧得多,幾十個青春活力的男生在中場圍坐成一圈,足有一個班的規(guī)模。他們彼此交頭接耳,卻是嬉笑居多。

    “我在隊里兩年多了都沒見過這陣仗,幾個隊的人湊一起,應(yīng)該還是頭回。”人堆里,一個男生對著他邊上的人說道。這些男生身形各不相同,卻都有著副經(jīng)年鍛煉的身體,此刻聚在一起,讓空氣中都彌漫著荷爾蒙的氣息。

    “今天頭回的事情多了,剛剛那么多人排著洗澡的場面你就見過了?”另一個人笑道,拿膝蓋撞了撞對方。

    “洗澡倒沒什么,關(guān)鍵是干嘛強調(diào)一定要...”那個男生長臂伸展,搭上了他隊友的肩,面帶嬉笑。

    “滾開!”隊友晃了晃肩,卻沒真的把人甩開。

    圈子中央的吳教環(huán)視了一圈,低頭看了眼表,他后邊還坐著兩個人,一位是游泳隊的康哥,雖被叫哥,但其實已經(jīng)將近五十了,也只有體育生那種管誰都稱兄道弟的性子才能和這樣一位中年男人套套近乎。康哥大名乾運康,頗為隆重喜慶,外表卻是與之不太符的威嚴冷肅,強大的自律能力讓他在這樣的年紀都沒發(fā)福,壯實的身材依舊能給這些愣頭青起到一些榜樣的作用。

    坐在康哥一邊的另一位叫鄭謹,是學(xué)校搏擊類項目的總教練,雖說只是幾個項目的負責人,體大各個體育項目的活動卻經(jīng)常能見到他的身影。即便每天泡在一堆張牙舞爪的男生里,面上卻總是帶著和煦的笑,加上他本人也沒什么架子,容易和學(xué)生打成一片,讓他成為了全校一圈教練里學(xué)生緣最好的老師。

    今天到場的是體大籃球隊、游泳隊和散打隊的隊員,他們被提前告知今天有一場重要的聯(lián)合訓(xùn)練將在籃球館進行。這個聽起來不那么合理的訓(xùn)練在體育生的那些刺頭眼里甚至連參加的必要都沒有,但出乎意料的是,他們最終都給自己找了諸如看看熱鬧、聯(lián)絡(luò)聯(lián)絡(luò)部門友誼等各式各樣的理由,出席了。

    人還沒全部到齊,吳順往角落瞧了一眼,回過頭,示意大家安靜。“今天召集大家過來呢,是有一種新的針對身體各項機能的訓(xùn)練方式,和你們分享,之所以通知的時候沒提,是因為三言兩語也說不清楚...”吳順三十出頭,講話已經(jīng)格外老成,和他醉酒時的狀態(tài)判若兩人。他扯了一堆諸如意義、期望之類的官話,卻始終沒提到重點,那些習(xí)慣了雷厲風行執(zhí)教風格的泳隊隊員有些坐不住了。

    “好啦好啦,你講這些他們又不愛聽,直接了當吧,都是年輕的小伙子,學(xué)起來很快的。”鄭謹在一旁調(diào)解道,笑瞇瞇的。

    “行了老鄭。”吳順笑道,這老家伙為了討好學(xué)生,經(jīng)常拆他的臺。“具體方式的話...我讓我們后勤部的小何來給大家說說。”

    有幾個人帶頭鼓了掌,熱烈的掌聲此起彼伏的響起,年輕氣盛的雄性在在這種事情上也有好斗的本能,就比誰拍的聲音大。

    掌聲里迎起的是一個瘦小的男生,他坐在那里還好,此刻起身出來,和周圍一眾人高馬大的體育生相比顯得格格不入。籃球隊的人對他并不陌生,后勤部的何正,雖不至于有什么讓他們印象深刻的地方,但在長時間支援各個活動混個臉熟的前提下,他們之間倒也還算有點交集,只是連他們也從未聽說過,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個子懂得什么專業(yè)的訓(xùn)練方式。

    “其實也沒稀奇的,吳教說得那么神秘,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說了...”被肌rou體育生圍在中間的男生有些靦腆。“其實就是,和以往只鍛煉體表不一樣的一種內(nèi)在的訓(xùn)練方式。”

    “大家的肌rou都練得很好,但有些地方單靠我們自己是練不到的,而這些地方也是身體素質(zhì)重要的一部分,很可能會在以后的運動中起到一定的幫助。”他們坐的這一片鋪滿了給跳高運動員緩沖的軟墊,何正坐在上面,一字一句說得很清楚。

    底下響起了細細簌簌的議論聲,坐在前排的一個男生問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就是單純的好奇。”畢竟像何正這樣五體不勤的人說自己有新奇的身體訓(xùn)練方式是很難讓人信服的,就算真有那也是紙上談兵。

    何正正欲回答,吳順卻搶著幫他解圍:“這可是小何之前去國外交流的時候托關(guān)系了解到的,我們幾個也聽了了解了下,確實有些門道——哎,我說你們幾個也別不服氣,訓(xùn)練這事兒是講究實踐,但也得給我補充補充理論知識,一個個的成天不著調(diào),體力飯可吃不了一輩子,聽見沒?”吳順和其他幾個隊的人不熟,就單盯著他手下那一批籃球生說,被他指著的那一片身高格外出眾,一雙雙長腿在地上隨意擺放,十分養(yǎng)眼。

    籃球隊的男生臉上帶著笑,但多多少少還是聽進了些。

    “所以有些地方是啥?”散打隊有個好奇的男生接著何正的話茬兒發(fā)問,健碩的身材卻搭配著一張憨厚的表情。

    “比如...前列腺。”何正嘴角微翹,一字一頓。

    全場靜默。

    但安靜的空氣很快就被打破了。“好像確實啊,之前倒真沒想到!”有人發(fā)出恍然的聲音,接著引起了熱烈的議論。只有少數(shù)的幾個似乎沒興趣參與。

    “安靜一點。”乾運康的聲音很低沉,不帶太多感情,卻很有效,現(xiàn)場的議論聲逐漸小了下去。“小何你展開說說。”他補充道。

    所有人都向場中央那個其貌不揚的男生投去目光。

    “其實關(guān)于這個還是有很多相關(guān)研究的,但今天這場合也不適合長篇大論。簡單來說,體外的一些訓(xùn)練主要幫助的是強化身體素質(zhì),方便更好的積攢和調(diào)動自身力量、應(yīng)對外來刺激等等,而針對體內(nèi)的一些鍛煉,則主要是為了調(diào)整大家的身心狀態(tài),不至于在運動中從身體內(nèi)部出現(xiàn)問題,更好地保障基礎(chǔ)訓(xùn)練的質(zhì)量。”這番冠冕堂皇的措辭何正準備了很久,甚至參考了一部分某幾個人的意見。

    “聽起來好復(fù)雜...”有人撓了撓頭。像他們這樣的體育特長生,讓他們?nèi)ao場上跑上幾十圈,或許都比在這里聽人講這些文縐縐的話容易。

    “小何啊,你不用說那么清楚,這些崽子蠢得很,理解不了,你直白點就行。”吳順在一邊控場。

    底下一群血氣方剛的小伙子被這樣指著鼻子損,不僅不生氣,反而哄笑成一片,倒也有幾個人昂著頭,有些不服氣。

    “好,其實方式很簡單,我們的目的就是為了能鍛煉到大家的前列腺,需要對它進行反復(fù)刺激,一方面能夠?qū)θ磉M行一個放松,另一方面也能加強這個埋在人體內(nèi)的部位的抗壓能力,在以后的運動中不會因為這個地方出岔子。這個過程甚至不需要額外的器械,我們每個人其實都自帶工具。”何正用雙手比劃著,一本正經(jīng)地解釋道。

    “什么工具啊?”有人提問。

    “就你他媽的問題多。”邊上的人重重地拍了下提問者的背。

    “哎哎哎,文明點,給我好好聽講。”吳順替何正維持著秩序。

    何正輕笑了一聲,慢條斯理地解開了自己的褲拉鏈,說:“用大家的生殖器就好啦。”像是在說一件再正常不過的常識。

    在場的幾十個男生眼神閃過一絲茫然,但很快又恢復(fù)了神采。

    “可看這東西,也不像是能拿來用的樣子啊!”

    “你也好意思說老子問題多,你jiba不會...硬啊...”他的粗鄙之語都到了嘴邊,卻被吳順一個眼刀硬生生刮得降了幾個度。

    “小何,別搭理他們,你演示一下就好了,這幫人身體記得比腦子快。”沉默了半晌的乾運康突然發(fā)話了。

    “成,吳教,我需要咱們隊來個人配合下我。”何正一邊摸著自己半硬的大rou,一邊對吳順說道。他所說的隊,自然是吳順帶的校籃球隊。

    “哎,你們,出個人,來配合小何。”吳順沖著他熟悉的那一片人說道。

    籃球隊的男生們面面相覷,他們貧瘠的大腦還沒完全理清何正的“胡言亂語”,一時間誰也不想去當出頭鳥。

    阮凌川的身高在整個籃球隊算是中游的水平,他坐在中間,有些猶疑。其實他也不清楚何正此刻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這一套一套的說辭在他眼里可信度似乎也不那么高,但他確實已經(jīng)挺久,沒和他這個曖昧對象一起“玩”過了......可要他在大庭廣眾之下,那么多兄弟面前,去和一個男人做些不清不楚的事情,這等于是要他阮凌川的命。

    這位體院男神還在糾結(jié),卻被別人搶了先。“我來!”阮凌川左前方的一位隊友已經(jīng)舉起了手,聽聲音甚至頗為興奮。

    要說籃球隊最沒架子的,當屬洛一銘。這個剛滿十九歲的男生對所有人都是一副自來熟的模樣,不論面對高矮胖瘦,還是男女老幼,臉上總掛著陽光和煦的笑意,笑起來,眼尾、嘴角都像盛了蜜,再配上那顆恰到好處的虎牙,平添一股少年氣,讓人不自覺地陷在這個青春少男的美好里。

    洛一銘不僅對人友好,對一切新鮮的事物也都充滿了好奇心,加上何正作為后勤人員為籃球隊勞心勞力都被他看在眼里,他對何正有一種無關(guān)樣貌的認可,自然也愿意在這種時候配合人家的工作。

    只是,小何方才所講述的訓(xùn)練方式,和他記憶里給人按摩的那次,似乎有些雷同......

    洛一銘是標準的奶狗長相,起身時卻突顯出了傲人的個頭,肩寬腿長,能讓那些張開雙腿的女人一邊感嘆老公好猛的同時,又被這張臉激發(fā)出滿溢的母性。

    何正對著向他迎面走來的高大男生同樣抱以一個和善的笑,只是心里卻想著,這張陽光意氣的臉蛋,哭起來一定很好看。他擺了擺手,示意他的演員坐在他身邊。洛一銘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軟墊上,長腿舒展,更襯得邊上蜷縮的何正嬌小,身邊一條手臂伸過來摟住了他的腰,他也渾不在意。

    何正指尖隔著籃球服撫摸著洛一銘的腰肌,進一步洗腦:“大家應(yīng)該很容易理解,這個訓(xùn)練方式要求兩個人相互配合,第一步,需要將自己需要鍛煉的部位清洗干凈,畢竟對方用的工具不是普通的器械,第二步呢,就得把工具調(diào)整成一個能接觸到訓(xùn)練部位的狀態(tài),通俗點來說,就是得把jiba弄硬。”何正的yin語在吳順這兒就像開了綠卡,完全沒受到任何的批判。

    “具體用什么方式,大家可以自己選擇,自己來也可以,讓對方幫忙也一樣。”何正給了所有人足夠的自由選擇權(quán)。

    但在洛一銘這兒,斷然沒有要人幫忙還要人自己動手的道理,他看了身邊的男人一眼,試探性的伸手握住了對方半硬的大rou。他擼動了幾下,卻沒見到顯著的成效。

    洛一銘一雙明亮的眸子對上何正的視線,真誠地發(fā)問:“小何,你要怎么樣才會硬啊?”

    “洛哥幫我舔兩下吧,放心,我會盡量把你想象成我的女朋友的。”何正摟著洛一銘的手用力收緊,把人往自己身邊帶。這話乍一聽還挺善解人意,洛一銘確實也怕自己作為一個男人,會讓何正反感,硬不起來。

    圍觀者里卻有幾個人腹誹:你他媽有個屁的女朋友。

    “嗷,明白了。”何正席地而坐,襠部的位置很低,洛一銘干脆整個人趴在了墊子上,下榻的腰和臀線形成誘人的弧度。他扶著何正帶著點腥臭的jiba,伸出粉嫩的小舌,當真像一只乖巧的忠犬般舔了起來。洛一銘只在高中那會兒交過一個女朋友,當時也是在女生極其主動的進攻下,半推半就地交出了第一次,他此刻模仿著那時女人的動作,笨拙中帶著可愛。

    看著這不可思議的一幕,人群里卻響起了一些微不可察的吞咽唾沫的聲音。

    洛一銘的五官少年氣里還帶著一點純真,盯著性器的大眼睛里閃著光,睫毛像輕羽般撲朔,泛著光澤的薄唇上下游走,突出一個認真。何正猙獰的rou刃在這樣一張臉上顯得格外扎眼,給他一種罪大惡極的錯覺。

    “好了,差不多了。”何正揉了揉狗狗的碎蓋,示意他進行下一個步驟。

    洛一銘深呼一口氣,綻開一個燦爛的笑容,他剛剛其實有些緊張,舔弄時舌面一直裹著虎牙,生怕傷到這根等會兒要給自己開苞的工具。他轉(zhuǎn)過身子,跪趴在地上,利落地剝下白色籃球褲,露出雪白飽滿的翹臀,中間顯而易見的是一個從未被人開墾過的粉嫩處男xue,安靜地杵在臀縫中央,周圍稀稀拉拉點綴著幾根雄毛,昭示著它的主人已經(jīng)是個成熟的大男孩——可以被人采摘了。

    何正為這次派對準備了不少東西,他拿過自己的包,從里面翻出了一瓶大號的潤滑油和幾大盒安全套。

    “這就是差不多可以進行訓(xùn)練的硬度,大家有興趣可以來感受一下。”何正擼了幾下高高翹起的jiba,對周圍的一圈人說道。

    眾人都有些猶豫,眼里卻有著掩飾不住的躍動。

    “小何都說了讓你們感受下,都沒聽見啊?我們幾個好不容易合計著組織了這么一次,下次可沒這么好的機會了!”吳順最是沉不住氣。

    立竿見影,有部分人陸陸續(xù)續(xù)起身,向何正走了過來。

    “因為訓(xùn)練的部位比較敏感,所以大家在感受工具的時候盡量不要用不太衛(wèi)生的部位觸碰,用嘴就好。”何正“善意”地提醒道。

    第一個是散打隊的葛安均,何正那天去蹭飯的時候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當時插科打諢的男生此時卻稍顯緊張,照模照樣地趴著,把頭湊近那根骯臟的性器,也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味道倒沒有想象中的那么令人反感。葛安均似乎覺得只是舔的話沒法更直觀的感受“工具”的硬度,干脆張嘴把這粗大的男根含了進去,嘴唇被大大撐起,他上下顎微微用了下力,大概摸清了合適的硬度是什么程度。

    后面等著的男生聚成了一圈,圍觀著他們的隊友給一個陌生的男人koujiao,起哄的也有,思索琢磨的也有。

    “哈...”葛安均終于吐出了jiba,口水沿著嘴角淌下。

    “怎么樣?”有好奇者問道。

    “哈...這...這咋說得清,自己去感受唄...”葛安均壯臂揮動,擦拭著嘴角的涎水,似乎對提問者的不勞而獲不太認同。

    下一位很快接了上來,何正也認識,是那天拜托過傳話的游泳隊隊員,費云翔。費云翔長相并不出眾,膚色也是練游泳的里比較少見的黝黑,身材卻相當不錯,撐在地上的手臂肌rou隆起,彰顯著乘風破水的力量。他大抵是不太自信,只干瞪著大rou,喉結(jié)滾動,卻遲遲沒有動作。何正的左手蓋上費云翔的腦袋,安撫了兩下,便引導(dǎo)著人湊向自己的jiba。

    何正手上的動作像是給了費云翔一顆定心丸,他沒有再猶豫,嘴巴張得很大,一口把半根大rou都吞了進去。

    這群以往連正眼都不會給自己的體育生直男,如今卻一個個排著隊來給自己舔rou,如果說一個體育生是基佬們的人間妄想,那何正所能做的就是把這些人間妄想來個一網(wǎng)打盡。

    何正一邊維持著給自己舔jiba的人的秩序,一邊也沒忘記正撅著屁股等他的洛大帥哥。他翻開潤滑油的蓋子,抹了些在手指上,就往洛一銘的雛菊里送。

    帥哥連直腸都是溫暖的,十九歲少男的處男xue緊緊地吸著入侵物,直到何正把食指和中指全部沒入。洛一銘的配合度非常高,在克服了起初的不適應(yīng)后,腸壁一點點放松了下來。何正用指腹感受著洛一銘?zhàn)览锏鸟薨櫍呀?jīng)迫不及待地想把這個耀眼的“小太陽”收入胯下了。

    “他怎么用的是手指啊?”有聲音提出了疑惑。

    “人家沒教之前,你覺得你那地方能吞下這么一根玩意兒啊?不得先試探試探么?”也有人一點就通,順著思維的發(fā)散想明白了許多事情。

    提問者仔細瞧了瞧何正的所謂工具,那工具此刻把他一個隊友的嘴巴撐得滿滿的,看起來頗為駭人,心下了然。

    何正雙腿間趴著的體育生不知換了多少個,終于有個眼熟的人擠了進來,周圍人的關(guān)注點也朝著這人偏了偏。

    秦方澈的身形即便是在籃球隊里也能完美融入,輕佻放蕩的氣質(zhì)讓周圍五大三粗的糙老爺們兒黯然失色。那些粗野的體育生要泡到妹子得憑借強健的肌rou身材和威猛的床上功夫,但姓秦的不一樣,光是他那張俊美的臉蛋,就足以讓多少男生心目中的女神心甘情愿地張開雙腿。按照那些妹子的說法,像他們這樣兒的充其量算個帥哥,而稱得上男神的,只有秦方澈這種各方面都獨一檔的品相才配。

    但作為學(xué)院里有名的百人斬,別看這人平日和兄弟之間sao話連篇,透著股黏乎勁兒,實際上卻比誰都直,大部分時間,不是在水里,就是在女人的床上。而中間這小子的胯間雖說是個幫助訓(xùn)練的工具,卻不能忽視它依然是一個男人的性器,要把秦方澈這樣的人物和同性的jiba聯(lián)系在一起,一定是這些男生們無法想象的畫面。

    退一萬步講,他們需要一些先進的訓(xùn)練方式來幫助他們更進一步,出奇制勝,但姓秦的可用不著啊。這可是一個能去全國大賽混獎牌玩兒的男人,難道還會為了個天降的未經(jīng)實證的訓(xùn)練方式放棄原則?

    秦方澈微挑著眉,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他并沒怎么在意周遭的目光,就著前一位騰出的空當跪趴了下去,籠罩著何正的高大身影瞬間成了匍匐在他兩腿間的一條狗。

    秦方澈湊近了,先用鼻梁蹭了蹭那根被舔得油光發(fā)亮的rou棍,輕吸了幾口氣,除了上面沾著的十幾個人的口水外,還是熟悉的氣味。他沒有猶豫,伸出舌頭就貼上了火熱的莖身,動作非常細膩,像是在打磨一件瀝盡一生心血的藝術(shù)品,那雙漂亮的含情眼直勾勾地盯著何正,不知從哪學(xué)來的狐媚路子。

    何正在準備群體洗腦之前有咨詢過秦方澈相關(guān)的運動知識,可秦方澈本人確實也沒意料到今天會是這么個展開,他從不知道,zuoai竟還有這方面的功效——但他覺得無所謂,這正好給了他一個在大庭廣眾下求歡的理由。

    “哇...”四周發(fā)出一陣輕輕的驚呼。只見那個被無數(shù)迷妹捧上神壇的風流浪子秦方澈,竟一口把那夸張的長度整根含了進去。這些血氣方剛的小伙子有幾個還沒怎么見過世面,難以想象那將近20公分的東西是怎么被藏到人的嘴里的。

    秦方澈拽過何正那只空閑的手,帶著人摸到自己的喉結(jié),那是蕈頭所在的位置,眼角已被嗆得有些濕潤,乍一看還怪可憐的。

    “以前遠遠看著的時候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能sao成這樣...”何正小聲嘀咕,喘息逐漸粗重。他插在洛一銘身體里的手指的動作也有些變形,不再那么從容。前面那些雛兒的口活雖不至于一塌糊涂,但總歸是不那么讓人滿意的,突然換了個練家子,讓何正差點把持不住。

    秦方澈在妹子眼里高不可攀,在這一幫體育生里倒沒有那么大的架子,都是勾肩搭背的兄弟,沒那么多計較。眼見他趴那兒舔得津津有味,邊上排著隊的有些不樂意了:“老秦,后面的人都還等著呢,就是試一下硬度,怎么到你這顯得那玩意兒多好吃似的,抱著不撒手啊?”

    “啵—”的一聲,秦方澈吐出了rou腸,沒羞沒臊地說:“別拿老子和你們相提并論,老子這是教你們呢,你不給人家點好處,人家給你打白工啊?”

    “你這小子,平日沒個譜,這會兒倒拎得清楚。”乾運康面上沒變,語氣里帶著幾分夸贊。

    秦方澈的果凍唇抿出一個不羈的弧度,他嘻嘻一笑,說:“今天也不麻煩誰了,小何直接幫我試試?”

    周圍一陣噓聲。

    按理何正演示完之后,他們得自己結(jié)對學(xué)習(xí)的,秦方澈這一上來就要求“老師”親自指導(dǎo),有點不講武德。

    “好不好?”秦方澈又把guitou銜住,發(fā)出含糊的聲音。

    “好好好,但也得大家都感受完,我們再正式開始。”何正想現(xiàn)在就噴他一臉,但還不是時候。

    秦方澈笑得很迷人,算是放過了何正的jiba。后面等候已久的直男們一個接一個的上來,有了秦方澈的示范,他們照葫蘆畫瓢,舔rou技術(shù)竟比起初那幾個進步了一截。

    二十分鐘后,何正的jiba上已經(jīng)沾上了幾十個人的口水,有幾個因為各種各樣的心思沒有上來,但他不在意,只要是他看中的,沒有一個逃得掉。

    他直起上半身,半跪著,前刺的大rou濕漉漉的,柱端還一滴滴地往下淌水,連潤滑油都省了,他終于要開始“訓(xùn)練方式”的正式演示了。

    “唔...”洛一銘體內(nèi)的手指被抽了出來,他不自覺地伏下精壯的上身,略微抬起了屁股。

    何正扶著大rou,已經(jīng)把guitou抵在了洛一銘的雛菊口子上。“在把工具弄硬之后,我們需要把工具從這個口子插進去,這個口子不難找,就是大家平時說的肛門。”

    “不要記錯了,一個個的,別人五人六的,好好聽。”吳順在一旁提醒道。

    “嗯...”洛一銘撐著軟墊的手臂微微顫抖,白色的籃球服下擺因為重力垂著,露出精實的腹肌。身后的人在把那根粗大的東西一點點往他屁眼里送。

    “大家的前列腺一般來說會在這個地方,要訓(xùn)練這個部位的話,需要你們相互配合,讓協(xié)助訓(xùn)練的人能夠頂對位置。”何正隔著洛一銘的尾椎骨虛虛指了一個地方,解說道。

    “當位置對了的時候,你最好能給對方一點反饋,讓對方知道,就像這樣...”話音剛落,何正不輕不重地往前頂了一下。

    “啊...”洛一銘垂著腦袋,聲音不小。

    四周頓時有人露出疑惑的目光,問道:“怎么了?”

    “好...好爽...”被后入的男生大喘著氣,吐字艱難。

    “爽就對了,這種訓(xùn)練,就是為了能讓爽慢慢地練到?jīng)]有感覺,這樣以后你就不會因為這個地方出問題,做什么都可以更專注。”鄭謹瞇著眼睛,像是有些得意,補充解釋道。

    這些靠下半身思考的雄性雖然對訓(xùn)練得更強有著很深的執(zhí)著,但他們同樣也很關(guān)心那句“好爽”是怎么個爽法。

    “我cao,你怎么看這個也能他媽的硬啊?”有人朝著身邊的兄弟侃道。

    “去你媽的,滾...哎?你這襠里頂起來的不是rou是吧?”他們互相推搡著,開著玩笑,好不客氣地揭穿對方在這種場合下的窘態(tài)。除了他們兩個,已經(jīng)有不少人暗自揉搓著兩腿中間。

    “要實在找不到幫忙的人,買個模具也不是不行,但要達到最好的效果,溫熱的狀態(tài)還是有必要的,另外,這是一種節(jié)制訓(xùn)練,一開始如果自制力差的話會容易上癮,個人推薦還是找個朋友互幫互助。”何正一邊扯著,一邊把自己的yin具穩(wěn)步往前推,直到再也看不到一絲一毫。

    青春少男的雛xue擠壓感還是強烈的,只是由于潤滑油和本人主動配合的關(guān)系,前進的阻力小了很多。

    “小何,能不能幫哥...多頂頂那個地方...”健氣的聲音里帶著絲懇求。

    “不行呀洛哥,我剛剛說了,一開始就太頻繁刺激的話,會很容易上癮的!”何正說得很嚴肅。

    “沒事兒...哥心里有數(shù)...”洛一銘對此道毫無經(jīng)驗,不知道怎么讓何正答應(yīng),竟無師自通地主動開始收縮腸壁,引誘何正放棄原則,進行更大膽的侵犯。

    何正把洛一銘的籃球上衣往前撩,露出線條流暢的寬背窄腰,他扶住男生的腰,在幾位教練、洛一銘的籃球隊友和其他體育項目成員的眼皮子底下,對這個緊致的窄洞開始放肆地抽插。

    大部分人都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何正的動作,盯著他們的交合處,這是一次難得的學(xué)習(xí)機會。

    “啊...啊哈...好...好舒服...太深了...”洛一銘明明與何正年紀相仿,卻像個有什么感覺都迫不及待宣之于口的孩子,yin叫聲一浪高過一浪,有幾聲甚至破了音。

    何正胯部動作不停,他手臂用力前伸,抓住洛一銘的頭發(fā),強迫他抬起了頭,那張俊朗的臉上還留著幾分英氣,更多的卻被迷亂、沉溺所取代。

    “看到了吧,所以大家一開始還是慢慢來比較好,一不小心就會這樣。”何正放緩了速度,把洛一銘被cao飛的魂一點點收了回來。

    “好了,洛哥,你自己試著控制下,不要太放飛。”何正安撫地揉了揉對方結(jié)實的屁股。

    洛一銘大腿肌rou用力,把擠滿自己腸道的巨物一點點抽出,又一點點往回吞,每每蹭過那個敏感點,都讓他全身肌rou不自覺地緊繃,但他這次學(xué)會了克制,蹭過的力道都會努力去掌控,不至于出現(xiàn)剛剛那副失態(tài)的樣子。他自己那根漂亮的長rou斜指著軟墊,上面已經(jīng)濕了一小片。

    一個新的體育生制成的jiba套子就這樣誕生了,何正覺得很滿意,但他此行更期待的,還是一場視覺上的盛宴。

    ”還愣著干啥,跟著練啊!”吳順發(fā)話了。

    “都一起吧,咱們自己隊要找不到合適的,可以去吳教那邊找找。”乾運康怕游泳隊人少,萬一沒有能配合的,可以有更多選擇。

    體育直男們雖然大大咧咧的,但在眾目睽睽之下露鳥這件事,還是會讓他們有些猶豫。還是剛剛那個問題最多的男生實在脹得難受,先脫了褲子,全場便再無顧忌。

    “衣服也脫了吧,方便點。”何正的“建議”就像瘟疫,除了那幾個教練,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剝下了上衣。

    一具具精壯的rou體看得何正眼花繚亂,他在欣賞中也悟出了些差別——籃球隊的身量要更高大一些,臂長腿長,肌rou塊也會更加修長,游泳隊的普遍偏白,肌rou線條會更加勻稱,賞心悅目,而散打隊那邊則是力量的集聚地,rou體精悍,輪廓分明。他們兩腿中間的性器倒比身材上的差異更為明顯,長短粗細各不相同,有未經(jīng)人事的粉rou,也有久經(jīng)沙場的大黑rou,但大多都高高翹著,像是準備好了的戰(zhàn)斗姿態(tài)。

    充滿荷爾蒙氣息的衣物被隨意丟在一旁,何正也體貼地幫洛一銘脫掉了橙色的籃球鞋,扯下其中一只大腳上套著的白襪,咬在了嘴里,男生洗完澡剛換上的襪子沒有一點臭味,只帶著他身上的體溫,和一點微香,像是草野和陽光的氣味。

    他在這令人迷醉的氣味里,輕輕頂著胯,配合洛一銘taonong他jiba的動作。處男xuecao起來或許不是最爽的,但那種奪走人第一次的心理快感能讓cao干的爽度成倍增加。

    在自由配對的環(huán)境下,執(zhí)行力強的十來個人已經(jīng)湊了過來,往自己手上擠潤滑油,那瓶油大得離譜,何正是沖著管夠的目的買的,花了他兩張私稿的錢。

    “哎呀,你先幫老子一下嘛,一會兒完了老子也幫你,不是一樣的嘛!”有人已經(jīng)借著比較以往和兄弟間誰請的客更多,來爭奪率先接受“訓(xùn)練”的權(quán)利。

    直男間的友誼都很簡單直接,更何況是男人中的男人,很快他們就決定出了誰先試,誰協(xié)助。

    “cao...輕點兒...”有人的雛菊被破了。何正一眼就認出了,那是籃球隊的萬澤鋒,他比上次見面更壯實了,此刻撅著屁股,疼得呲牙咧嘴,他身后是一個散打隊的矮子,矮子有著一根和身材不符的巨r(nóng)ou,顯然對沒有太多準備的處男洞來說太過分了些。

    但沒兩下,萬澤鋒那張方正的臉上就露出了享受的神情。見狀,幾十號人各自找好自己的搭檔,開始學(xué)習(xí)這種先進的“訓(xùn)練方式”,咕啾咕啾的抽插聲不絕于耳。只是他們完全沒有cao男人的經(jīng)驗,不僅臉上帶著幫別人辦事的不耐煩,連動作都全沒有對待妹子時的那樣憐香惜玉,使得整個籃球場怨聲載道,哀聲震天。

    何正現(xiàn)在可沒精力去管他們的死活,他用手托著洛一銘的大腿,示意他翻身。洛一銘手臂使力,從跪著的姿勢轉(zhuǎn)了個身,腸rou貼著jiba環(huán)動一圈,絞得何正差點交待出去。

    何正招了招手,龍子皓這萬金油又派上了用場,他走了過來,雙腿張開,坐在了何正的身后。

    何正調(diào)整了下姿勢,上身微微后仰,舒舒服服地靠在了這具肌rou軟墊上,洛一銘也順著對方的動作,面朝著人騎在了他的jiba上。這個臉上永遠掛著燦爛笑容的少年此刻抿著唇,像是在努力克制因為前列腺受到刺激的生理反應(yīng)。洛一銘不僅僅是對新鮮事物好奇,他也有著堅持投入的毅力和態(tài)度。

    “洛哥,自己試下,感受下最適合用來訓(xùn)練的力道和頻次。”何正吐出洛一銘的白襪,順手把它套在了少年嫩粉色的大rou上。

    “嗯,好...麻煩你了...”洛一銘認真地點點頭,脫下了所有礙事的衣物,只剩右腳套著的籃球鞋,他抬動屁股,依言仔體會著體內(nèi)接受訓(xùn)練的感覺。

    秦方澈早已把自己脫了個精光,往這邊湊了過來,白皙的皮膚配上完美的身材,是這些只能在風吹日曬中打磨軀體的優(yōu)質(zhì)體育生都完全羨慕不來的,胯間那根沒有完全硬起來就足夠駭人的大rou,更是努力也沒法彌補的先天優(yōu)勢。他晃到何正的左手邊,笑得很痞,卻沒收到所期待的反應(yīng)。

    “排隊。”何正“冷酷”地說道。

    秦方澈撇了撇嘴,像是蔫了,但又聽到對方緊接著說了句:“先幫我揉揉腿吧,盤了半天,有點酸。”

    秦方澈只得暫時按捺心中的燥熱,挪到何正的腿側(cè),先把人還卡在膝蓋處的牛仔褲剝了下來。可秦方澈到底是個嬌生慣養(yǎng)的,平時連幫隊友捏一捏放松一下都懶,更不用說屈尊去給人揉腿這種事,可畢竟是何正的要求,他就算再生疏也得硬著頭皮動手。

    何正的小腿在秦方澈的大手下顯得頗為細瘦,甚至能被直接握住,他懶得開口去命令秦方澈該如何揉捏,干脆直接控制了男人手上的力道,自動調(diào)整成他最舒服的程度。

    眼前的男生已經(jīng)逐漸適應(yīng)異物的刺激,眉頭稍稍舒展,taonong的幅度也趨于穩(wěn)定,這個前不久還陽光俊朗的大男孩,菊花已經(jīng)被徹底cao開,渾濁的粘液從交合處不斷地往外滲,guitou頂?shù)矫舾刑幍母杏X依然能給他帶來極度的快感,但他已經(jīng)學(xué)會用理智去控制這種快感,不再像剛剛那樣被捅了幾下就失去自我意識。

    jiba有了人賣力地服侍,何正的腿也開始不老實,他的小腿肚被捏的酥酥麻麻的,便用力伸展著腿,不偏不倚地踩在了秦方澈兩腿間的大炮機上。潮水般的恥辱感瞬間蔓延了上來,但秦方澈竟又覺得很刺激,他發(fā)出一聲低吟,漲紅了臉。

    何正的腳上還穿著黑襪,貼著秦方澈粗長的莖身。“澈哥這玩意兒好大啊,一定能把女人干得爽翻天吧?”他雙臂在后面交叉,枕著龍子皓裸露的胸肌,腳上肆無忌憚地碾著體院男神的尊嚴。

    “輕點兒...”秦方澈伸不出手去阻止,甚至隱隱希望對方再用力一點...

    但還沒等他的希望成為實際,何正突然放過了他的jiba,那相比他們來說有些嬌小的腳掌狡猾地上移動,踏在了他飽滿厚實的胸肌上,粉紅的奶頭被籠罩在腳心挑逗,秦方澈不太明白對方的用意。

    “要不要幫我舔舔?”何正抵了抵眼鏡框,在厚重劉海的遮蔽下,顯得不那么容易琢磨。

    “什么?”秦方澈像是沒聽清。

    何正沒有解釋,而是伸手抓住洛一銘的另一條腿,脫下了他僅剩的球鞋。

    失去其中一個支點的洛一銘下半身突然傾斜,他不得不加大了撐著墊子的手臂的力道,腹肌繃緊,來維持新的平衡,他那只裹著白襪的46碼大腳被人抓在手里,讓他有些不解,“怎么了?”他睜著無辜的眼睛,問道。

    “洛哥,我喜歡男生。”何正捧著男生的大腳,那上面的氣息和剛剛那只襪子上的類似,只是多了點體溫烘出來的熱氣。

    洛一銘差點一屁股跌了下去,硬生生剎住了車。他雖然是個不折不扣的直男,但對同性戀卻不像體院的很多人那樣有惡感,他只是驚訝于小何為什么要在此時此刻對他自我剖白這件事...

    “我知道我的念頭可能有些過分,我只是想說,洛哥能不能看在我?guī)湍阌?xùn)練的份兒上,讓我用用你的腳,我忍不住...”何正這張大眾臉上,竟也能擠出一點楚楚可憐的樣子。

    洛一銘平時在籃球隊和何正也算熟絡(luò),但還不至于讓他心安理得地就接受何正現(xiàn)在對他的“幫助”。他雖然沒什么心機,卻也不傻,從網(wǎng)絡(luò)上和他那些直男兄弟們的玩笑里,也多多少少有了解這些少數(shù)群體的不容易,關(guān)于這些群體尤其嗜好體育生,和體育生身上的哪些部位這種事,他也不是全然不懂。

    洛一銘看向何正略帶懇求的眼神,又覺得對方的“訓(xùn)練工具”還插在自己的后面,橫豎自己也不虧什么,便點了點頭。

    何正扯下了白襪,洛一銘的腳很好看,腳窩劃出淺淺的弧度,腳趾修長,根根分明。“媽的,都吃什么長大的,連腳都那么好看!”何正在心里罵了一句,便把臉貼上了溫熱的腳掌。

    腳心被蹭得有些癢,洛一銘俊臉微紅,他沒法理解這種奇怪的嗜好,但終究還是沒再說什么。

    何正伸出舌頭,從腳心往上舔,再把漂亮的腳趾含在嘴里嘬著,他的胯部突然用力地往上頂了一下,差不多掌握了訓(xùn)練手法的洛一銘突然被斷了節(jié)奏,發(fā)出一聲與那張臉極其違和的浪叫,腳趾爽得蜷縮了起來,摩擦著何正的舌面。

    但這一切都不是何正的最終目的,他嘴上舔著,目光卻始終和秦方澈交匯,像是在說,“像這樣舔,明白嗎?”

    “要不...”秦方澈臉上收起了輕佻,他內(nèi)心是有些抗拒的。

    “先聞聞?”何正做出了退讓。

    秦方澈拗不過,只好捧起何正踩在他胸前的腳,把高挺的鼻梁略微湊近了些,腳的主人由于沒有經(jīng)常運動的習(xí)慣,那上面只帶了點焐了幾天的汗味。秦方澈只聞了一下,便有些本能地抵觸,但那股不太好聞的味道竟逐漸地撫慰著他的神經(jīng),把那幾根彈起的反抗神經(jīng)一點點拉直扶平,他不由自主地湊得更近,甚至快要貼上那散發(fā)著氣味的腳面。

    “好聞嗎?”何正把洛一銘的那只腳放回墊子上,手指還撫摸著人的腳踝。

    秦方澈像是被突然點醒,把臉從腳上移開,皺著劍眉,輕輕搖了搖頭。

    “把襪子脫了吧。”

    秦方澈這次倒沒有反駁,幫人扯下了襪子,看上去是一只40碼的腳。但他沒有再接著動作,作為一個原本高高在上的爺們兒直男,顯然對舔腳這種事有著更強烈的抵觸,但他又不自覺地稍微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大rou猛地跳了幾下。

    直男的馴服是個漫長的過程,更何況是這樣的極品貨色,見秦方澈很是猶豫,何正嘆了口氣,把左手的兩根手指放進嘴里濡了濡,道:“轉(zhuǎn)過來吧。”

    秦方澈那張俊臉上閃過一絲不易覺察的興奮,乖乖轉(zhuǎn)過了身,拿屁股對著何正。

    “唔...”何正的手指毫不客氣的捅進了粉色的小洞,輕車熟路地做著抽送的動作。

    “澈哥,幫我舔舔唄。”何正的語氣軟了下來,手上的速度卻一點也不慢,把人前輕慢高傲的男神弄得哼哼唧唧的。

    秦方澈在大多數(shù)時候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前面是,后面亦然。何正精準地把握了他分布在腸道里的敏感點,光用手指就讓他爽得全身顫抖。

    行吧行吧,秦方澈在心里說道。欲潮俘虜了他的尊嚴,他俯下頭,一只手抓住何正的左腳,閉上了眼睛,一邊感受著身后那不曾間斷的被侵略的快感,一邊伸出舌尖觸碰到了近在咫尺的腳背。

    咸咸的,沒什么特殊的味道,但這種全新的體驗,卻讓秦方澈頭昏腦脹。他過慣了凌駕于別人之上的生活,把不如自己的同性不放在眼里,把搖尾乞憐的異性視作玩物,去伺候別人用來行走的部位對他來說是種莫大的恥辱,但他卻莫名地拒絕不了這種被踩在腳下的感覺。在這個瘦小的男生面前,他能把自己全身心地交付出去,只要滿足對方一點小小的要求,付出一點小小地代價,就能收獲前所未有的新鮮體驗。

    “澈哥這么會舔,不如做我的狗吧?”身后的人冷不丁冒出這么一句,秦方澈的甬道一陣驟縮。

    他清楚這只是床上的某種情趣,但要他一時之間接受從主宰者到胯下狗的巨大轉(zhuǎn)變,還是令他有些茫然。

    “啪!”何正抽出手指,在那雪白的翹臀上印了一個巴掌,接著又揉了揉被他扇過的地方,說:“怎么樣?當我的狗福利可是很多的~”

    天天肖想著對方的jiba,被人按著隨意cao干,跪著服侍他的腳,大庭廣眾下被抽打屁股,種種行徑,無論他內(nèi)心做過何等的掙扎,最終結(jié)果便是都沒有反抗,這和一條狗也沒什么分別了,秦方澈在心里苦笑。

    他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像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一口把何正的腳趾含進了嘴里,在外面他是風光無限的天之驕子,在這個男人面前是縱欲享樂的yin獸,只是不同身份的來回切換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何正重新把手指插了進去,那里面又多了些水,把他的手指泡得濕噠噠的。他回想起和這個男人初見時的情景,彼時秦方澈那張俊美臉蛋上的張揚神采,讓周圍的男男女女都黯然失色,到如今變成一個只在他何正面前現(xiàn)形的肌rou玩物,不禁心潮起伏,被洛一銘裹著的jiba又脹大了一圈。

    盡管這邊玩得火熱,何正一直沒忽視不遠處那個依舊沉默在原地的男人,那人衣冠齊整,沒有加入群交大軍。他咧開嘴角,對著他招了招手。

    男人蹙著濃眉,望著何正,沒有動作。

    何正拍了拍自己右側(cè)的軟墊,表情甚至有些俏皮。

    阮凌川終究還是起身走了過來,隔著一個身位的距離,坐到了何正邊上。

    “你這回又他媽的整的哪出?”阮凌川壓低了聲音,卻強化了磁性。

    “你看看澈哥,多會享受~”何正沒接話茬,引著阮凌川看向他那個埋在男人臭腳上承歡的室友兼好兄弟。

    說著,何正把右手往阮凌川的大腿伸,卻一把被人攥住了手腕。

    何正舔了舔嘴唇,有些無奈道:“我可沒瞎說,這訓(xùn)練方式可真的有用,不信川哥等會兒問問就知道了,我確實是為你們體院的成績cao心來著。”

    他講得義正言辭,卻突然話鋒一轉(zhuǎn),露出一個狡猾的笑容,輕聲說:“但我對川哥確實是有私心,因為...我想干你。”說罷,咸豬手無視阮凌川的阻撓,抓向了男人的襠部,在籃球褲的遮蓋下,那東西已經(jīng)一柱擎天。

    “你...”

    “川哥先別著急,這次啊,只是我想干你,我知道川哥是不太情愿的,所以你有拒絕的權(quán)利,但是...我真的很想讓川哥舒服...”何正抓著人rou的手撤回來,摸上了阮凌川寬大的手背,手指在上面輕輕敲打著,像是某種安魂曲的節(jié)奏。

    何正說的其實有偏差。阮凌川要真挖開了看,他內(nèi)心其實也想,他到現(xiàn)在都記得清清楚楚,后庭被邊上這個小四眼干穿的蝕骨銷魂的滋味。但阮凌川到底不是秦方澈那種享樂主義的性格,引誘兩下就能把屁股撅起來,他只是拉不下臉皮承認自己是一個喜歡被基佬捅屁眼的直男。

    這一點明明在上次的交歡后對方就已經(jīng)知道了,而阮凌川也知道對方知道,但這家伙還是擺出一副欲迎還拒的模樣,搞得他現(xiàn)在說什么都怪怪的。

    再者,這人現(xiàn)在手頭還他媽玩著三個人呢!

    “他們不是...”阮凌川還是沒法正面答復(fù),便想把話題引到何正現(xiàn)在正玩弄的那幾個人身上。

    何正捂住了阮凌川的嘴,湊到他耳邊低聲說了兩句。

    像是拿到了什么新的籌碼,阮凌川從濃郁的糾結(jié)里緩了過來,揚起線條凌厲的下巴,低聲罵了一句:“老子真是中了你的邪!”

    何正笑笑不說話。

    罵完之后,阮凌川又突然變換了語氣,聲音壓得更低,幾乎只有氣聲:“過了挺久了...”確實,何正這段時間口嗨的次數(shù)不少,但臨了頭又莫名地怵了,導(dǎo)致他們上次真刀實槍得搞還是被蕭允宸撞見那次,但聽阮凌川話里行間意思,又不像是想強調(diào)這個。

    何正摩挲著阮凌川布滿老繭的虎口,笑了笑,說:“我知道了,會溫柔一點的。”因為時間而緊致如初的雄xue,他會一點點再次開墾出來。

    “但在那之前,我還有個小小的請求。”何正表情微妙。

    “什么?”阮凌川問道,臉上卻是你他媽怎么那么事兒逼的不耐。

    何正支起右腿,說:“我這條腿也好酸...”

    阮凌川:“......”

    他剛剛目睹了他室友一步步屈從的全程,大概清楚這個基佬等會兒要他做什么。有個奇怪的聲音在他意識海中不斷縈繞——提醒著他,只要他應(yīng)下了,就能補上那天被蕭允宸打斷,而沒有宣之于口的允諾,就能如這個男人所提議的,做他的一條狗,隨時隨地都能打滾求歡,滿足自己想要的一切...

    稍有緩和的氣氛有再一次凍結(jié)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