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先幫你試試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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撐腰 阮凌川不理解這么一件小事為什么會讓他的室友這么驚訝和好奇,甚至還想找到另一個當事人問個究竟。 “差不多得了吧,犯得著跟個弱雞一般見識么...”阮凌川剛打完球,雖然對手不怎么經打,毒辣的太陽還是讓他熱得渾身是汗,他干脆脫了上衣掛在肩上,一手提包,一手攥著礦泉水瓶往嘴里猛灌。精壯結實的身材被汗水浸透,像是上了一層精油,白色的內褲探出了籃球褲的邊沿,緊緊環著他力量感爆棚的公狗腰,仰頭的姿勢把喉結凸顯了出來,隨著喝水的動作上下滾動,足以讓許多妹子口干舌燥。 反觀這邊的秦方澈卻像是另一個極端。剛打完球,他也不顧捂著會多熱,就把紅色的外套裹在了身上,雙手插兜,頭頂還蓋了條白色的耐克毛巾。他戴了副墨鏡,聽到阮凌川的話,嘴角翹了翹,沒有回應,也看不清具體的表情,自顧往前走。 因為給帥哥布置陷阱耗費了何正太多的時間,導致他的課業落下一截,日程里壓著要幾張作業沒畫完,在把阮凌川半只腳拽進他的后宮后,他只得先請假換了班,也“躲”過了被兩大男神當面質問的“險境”。 好在秦方澈也沒非要較這個真,他本來就是沖著調戲他室友找樂子的目的去的,在器材室沒見著人之后也不打算追根究底。阮凌川莫名的覺得如釋重負又隱隱有些失落。 但命運很偏執,不會讓本該屬于何正的東西被他無心錯過。 何正其實有些厭食,或許和他是被隔代人賤養長大有關,從小就沒吃過多精致的東西,這也直接導致了他現在這副弱雞樣。這天他正對盤里的東西挑挑揀揀,忽然覺得周圍幾桌剛剛還在高談闊論的女生突然靜了下來,開始窸窸窣窣小聲議論,他戴上眼鏡,瞧清了門口的來人——怪不得,體院兩號名人難得有閑情雅致搭伙來食堂吃飯,真不常見。這倆單一個就夠吸引全場視線了,站一塊兒讓那些迷妹完全不知道往哪兒看好。 “阮學弟那氣場也太A了,真難想象當他女朋友是不是會爽上天啊...” “得了吧你,像那種男的會正兒八經談個女朋友?能和他過一夜就算祖上積德了。” “嘻嘻嘻,你以為憑運氣就能和他上床么,先去做個全臉整外加豐胸一條龍再說...誒,吃的可別亂扔吶~” “你們都要阮凌川,那小秦我就抱走啦。人家個高腿長,皮膚比我還好,笑起來...他媽的,老娘心都要化了...” “嘖,給你給你不和你搶,你去抱走他試試,就算帥哥本人不打你,你也早被其他姑娘把頭發都拔光嘍~” 嘰嘰喳喳的聲音沒有轉移何正的注意力,他的目光里沒有多少垂涎,因為他發現進門的兩人,尤其是那個秦方澈,在人海里和他撞上了視線后,對他露出了一個玩味的笑容,讓他頭頂亮起了紅燈,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即便他有特殊能力在手,面對沒有經過精密籌劃的未知情況,退怯還是成為了本能。 他低頭隨便扒了幾口飯,想遁走從長計議,但還沒完全起身,肩膀就掛上了一條胳膊,胳膊主人稍一用力,就把他摁回到了座椅上,坐定了,邊上是一張自帶三分笑意的俊臉,幾乎同一時間,阮凌川坐在了桌子對面,擺好餐盤,一臉漠不關心的樣子,甚至有點不耐煩。 周圍此起彼伏的議論聲停了一瞬,那些妹子的視線都聚焦在了這一塊,準確來說是聚焦在被兩大帥哥包圍的何正身上,這男的好像不太面熟。注意到周遭的目光,秦方澈沖那些姑娘笑了笑,又扯了扯嘴角,關注瞬間少了大半,有些是羞的面紅耳赤不敢再看,有些是知道人家有事要處理,知趣的管好自己。 何正噤若寒蟬,盯著剩菜,沒說話。 秦方澈的手臂環住他脖子,大手輕輕捏了下他的肩,開口道:“朋友,你和阿川認識啊?” 何正鼓起勇氣,轉過頭瞄了他一眼。他之前只在器材室隔著段距離見過這個人,第一印象是很白,而且不是病態的白,內里透著紅潤,身材又高又勻稱,留著與大部分體育生不一樣的劉海,但打理的很清爽。這是何正第一次近距離瞧對面那位大爺的室友,單論五官和阮凌川比也不遑多讓,卻是完全不同的一種風格,這個主修游泳的體育生的長相更偏俊美,眉毛弧度柔和,桃花眼內蘊風情,鼻梁高挺,嘴唇紅潤,嘴角微翹,沒表情的時候也讓人覺得自帶笑意。 何正考慮了一瞬,還是點了點頭,他的余光能看到對面的阮凌川雖然在扒飯,卻明顯的皺了下英眉。 “也沒什么,前幾天阿川和我說跟你在器材室耽擱了一會兒,搞得本來定好的約推遲了,他也不告訴我具體啥事兒。哥就是好奇,來問問你,你能不能詳細跟哥講講,別緊張~”他把“詳細”兩個字著重強調了下,所謂的“約”也是他杜撰的,目的是為了破壞何正的心理防線。 何正剛剛就猜的八九不離十,他不清楚這人到底是來看笑話還是來找麻煩,這種直男體育生之間的義氣是他這輩子都不曾擁有也琢磨不透的東西,但不論來者為何,他心里已經打好了算盤。 “我...就是......”何正支支吾吾,甚至舔了下干燥的嘴唇。 秦方澈又笑了,到底是自己太可怕還是這人膽子和身板一樣小,這么不經嚇。“哎呀,別怕呀,又不是來找你麻煩的,哥就是好奇哈哈哈”說罷,還瞅了下面色逐漸難看的阮凌川。 “我也...描述不太出來...”何正甚至帶上了點哭腔。 秦方澈忙把手臂撤了,提議道:“額,那要不...你演示一下好了。”倆人不約而同的看向了對面,阮凌川連頭都沒抬,拿筷子重重敲了一下餐盤,意思是這事兒別想找他,倆人又把目光轉了回來。 “他不好意思了,嘿嘿,要不我來吧。”秦方澈不忘嘲笑一下他的室友,卻不知道等待他的將是什么。 “你不會介意吧...”何正試探性的問。他當然不會介意,早在剛才,何正就已經把“只是在他身上演示,和他本人沒有任何關系”這個認知植入了他的意識。 “這有啥,來吧,沒事兒。”秦方澈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