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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or救世主,主角的選擇

    零碎

    人類的進化自古以來就非常不平衡——大腦迭代的速度遠比軀體要快得多。以至于人們的想象力已經上天遁地,博古通今,身體卻還被地面束縛著,跳不高,也跑不快。

    所以自然偉力為了略微平衡大腦過快的發育步伐,會從每個人身上勻出一部分腦力,留給rou體足夠的追趕空間。腦力勻出的時間段并不固定,有些從出生起智力就被砍了一截,有些人則到了二三十歲才會偶爾覺得犯蠢。這些每個人勻出的微小腦力無家可歸,會相互吸引,最終匯集成一大團精神力,在合適的時候,寄宿到不太如意的人身上。

    何正是那些不太如意的人中的一個。父母在他剛出世不久就分道揚鑣,在其他夫妻那爭得不可開交的撫養權在他爸媽這兒卻是燙手山芋。最后這山芋落在了何國雄手里,燙得他天天在外邊花天酒地。爺爺奶奶看不下去,膝下又空落落的,就把三歲的何正接了過去,這一養就是十五年。

    從小缺失父母關愛的何正發現自己會對陽光的,恣意開朗的,自信的人和事物感到癡迷,而且還是自己的同性。后來慢慢的,他意識到自己不僅僅是著迷,在那傾慕的外衣下還有羨慕和嫉妒,以至于他會從意yin這些陽光開朗的男孩被糟蹋被輕賤中得到快樂。但無論什么時候,他都得把這些想法埋得非常深——老年人的生活方式把他養成了一只雞仔,小個子,瘦胳膊,沒有男生會愿意被他糟蹋,他也沒那個身體素質能去糟蹋任何一個男生。盡管有些0比較獵奇,會喜歡母1,但何正過于不入流的長相也能把他們勸退。

    欲望藏的久了,爆發起來也是沖動的。對真人沒有任何希望的他,總會寄情于一些貼身物,比如室友的內褲。當他把臉埋在室友內褲的那一幕被撞見,接著“何正是個死基佬”被以加粗的超大字體寫在黑板上的時候,何正覺得自己差不多算個活死人了——吃自己的,穿自己的,不用社交,不跟任何人建立聯系,每天,每天的從早到晚,只蜷縮在自己的世界就好。

    高考志愿,他不假思索的填了以體育聞名的大學。畢竟他這輩子沒有其他的牽掛,也沒有什么希望,也就視jian帥哥這點追求了。何正甚至都想好幾年后畢業,他還來學校應聘,保安、保潔什么的都無所謂,看男人看到死,羨慕嫉妒別人到死,他何正的一輩子也就可以畫上句號了。

    直到18歲的有一天,他突然發現,沒有人是真正的一無是處。他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里一片腥風血雨,無數人掙扎著、嘶喊著,要留住些什么,但那東西卻像是無法挽回的,從他們身上剝離,像游離的光點,朝著一個中心劃去,匯聚成一個龐大的光球,何正很害怕,害怕這一片末世之景。他想跑,腿卻不聽使喚,只能盯著那光球,直到它突然開始動作,朝著自己飛了過來,沒給他任何反應的時間,砸在了他的身上,也把他砸出了這個荒誕的夢。

    何正在床上睜開眼,面前是一個模糊的人像——這張有些熟悉,但混亂的夢境把他的腦子攪得一團亂,讓他一時辨不清這個人。

    “喲,還睡著吶。”來人嘲了一句,倒退著坐到了何正的書桌上,抱著手臂,好整以暇。

    這聲音何正再熟悉不過,贓物的主人,那個在高中把他的事跡昭告天下的始作俑者,把他原本就沒什么色彩的生活再蓋上一層灰布的罪魁禍首。

    一個暑假不見,這小子又高了,那桌子何正自己坐上去腿還得晃蕩,他已經結結實實踩在了地上,另一條腿支起,踏上桌面,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馬塍。”何正的聲音沒有一點起伏,像是沉水多年的死尸,撈上來再激他,已經再也開不了口了。

    “你說巧不巧,我剛路過就瞧見大門口那貼著你照片,想著進來瞅瞅,見見老同學,嘖,你還別說,那照片和你本人相似度還挺高,都跟那會兒一樣,一副衰樣,哈哈哈”馬塍手臂懶散的架在支起的膝蓋上,另一只手隨意得翻動著桌上何正的講義,正眼都沒給對方。

    高中的何正看到馬塍有種條件反射性的懼怕,在歲月流轉中,這種懼怕慢慢融進了何正的內心深處,取而代之的是濃烈的反感,反感到他本能的想逃離寢室。但不得不說,這小子比何正上一次見他又變得更好看了,黑底白條紋的束腳運動褲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了他又長又直的腿型,白色跑鞋上沾了點泥和雜草,應該是剛踢完球回來,鞋沿露出一大截白色的足球長襪,上半身穿著一件簡單的純黑T恤,雖然沒有爆炸性的肌rou輪廓,卻更顯得干練精神,臉算不上頂尖,但眉眼分明,鼻梁高挺,絕對配得上這具身體,也配得上何正那一小段時期的迷戀。

    這抹景色讓何正忍不住又偷偷打量了他幾眼,卻一下子被捕捉到了。桌上的人停下了翻頁的動作,抬高了頭,嘴角牽起一絲嘲笑,何正分明從那雙黑白分明的眼中看到了“狗改不了吃屎”這幾個字,蟄得他把頭別了過去。

    “也沒啥事兒,咱們老同學嘛,你那么了解我,應該也知道我這人沒啥其他特點,就是懶。咱們住那么近,相互之間不得照應照應嘛。”

    “照應什么?”

    “放心~只不過就是幫忙帶帶東西,洗洗衣服什么的,當然啦,里面也包括你最喜歡的......嘿嘿,怎么樣~”馬塍說著,輕輕扯了扯自己襠部的布料,那羞辱的意味幾乎要化為實質。

    “已經大學了,我現在和你不是同學。”何正覺得難堪,但他得忍著。

    “哎呀,不是同學關系,但作為老同學的共同回憶還是在的嘛,我這人牢sao多,指不定哪天和人聊起來了,提起你......你說是吧?”

    赤裸裸的要挾。

    何正不求別人把他看的多高,但至少不希望有人再來把自己的那一點世界攪得一團糟,反正和爺爺奶奶呆在一起的日子,這些雜活他自己也經常負擔。“可以,但別太過分,我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成交。”馬塍臉上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從桌子上跳了下來,大搖大擺的往門口走。何正的目光追隨著這個高挑男生的背影,忽然有了一些其他的發現——他能聽到屬于馬塍聲音的一些細微的言語,盡管他沒有開口。

    他在那一瞬間生出了想要知道馬塍到底在表達些什么的念頭,意識突然離體,像是附著在了馬塍的身上,眼前是越來越近的宿舍門,眼看著就要走出寢室。這次他聽清楚了——那是一種念頭,而不是實質的逐字逐句的話語,大意是“下賤胚子,也就這點用處了”。

    何正一驚,意識瞬間回籠,他電光火石之間清晰的感知到了對方的念頭,甚至萌生了懟他的想法,他下意識的覺得,剛剛意識盤踞在對方身上的那一刻,他說的話或許可以改變對方的觀點。

    真他媽邪門!何正覺得自己是被噩夢嚇恍惚了,趕緊爬下床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