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傳說人物的初次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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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釣 Z市體育大學是全國有名的國家運動員儲備基地,盡管里面也有一些文化類的專業,但青春昂揚的體育生才是這所學校的主角。 按理說這樣人才濟濟的知名學府應當有非常可觀的財政補貼,但在那個上任不久的光頭校長手中,這筆經費都因著“運動員應該多多習慣條件艱苦的生活”這句話給進到了不知道誰的口袋。具體表現在2米的宿舍床不給換,導致高點的學生動不動就磕頭碰腿,又或者是干脆把cao場邊上的器材室和更衣室合在了一起,美名其曰提高空間利用率。 作為教導主任欽點的助教,阮凌川不知是第幾次被留到最后交流心得了。當他來到更衣室的時候,那些隊友們早就留得沒影兒了。 “cao!”阮凌川很想發泄,一腳踢向了下面的柜門,大概是年久失修,柜門碰瓷似的順著力道摔在了地板上,壽終正寢,螺絲在地上打著圈兒。 阮凌川覺得自己最近霉運纏身,蹲下高大的身子手忙腳亂試著把柜門歸位,那死物卻怎么也不肯老實。大帥哥放棄了,看著那歪倒在一邊的三合板,更煩躁了。 “胡蘭燕你他媽就是個臭婊子!邊上好幾雙眼睛,還可勁兒的往老子身上蹭,巴不得全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條母狗是吧?這么想要老子的jiba啊?老子告訴你,等這活兒一結束,老子要把你的光榮事跡多傳播傳播,讓那些蠢貨在把jiba捅進你的爛逼之前多考慮考慮,會不會cao個便宜貨還沾一身毛病,真他媽的,氣死老子了......”大概是覺得沒人聽,阮凌川對著那扇柜門就開始罵罵咧咧,煩躁的情緒積壓在這樣一具火氣旺盛的軀體里,是很容易得病的。 “唉,老子就是不想丟人,早知道一開始就該跟那小子一樣,裝瘋賣傻糊弄過去,就沒那么多屁事兒,偏生老子還帥的有頭有臉,想不被盯上都難......”發泄完,阮凌川聲音小了一些,開始抱怨了起來。 儀仗隊備選是各班班主任從自己班里遴選出來的,個高腿長的優先,臉嘛,領導站那么老遠,眼神又不好,也瞧不太清,不在硬性指標里。但備選的到了教導主任這兒選正式隊員的時候,不知怎么的挑出來都是清一色的帥哥。大家都以為長相也被納入了官方考核標準里面,但也只有阮凌川等少數幾個和胡女士有過私下接觸的,才會知道這只是那個老女人在給自己相人罷了。 裝瘋賣傻說的就是秦方澈。所有人頂著大太陽站著,只有他一個人用外套蒙著頭,無論怎么威逼利誘都不肯撤下來,儀態更不必說,能站著已經算敲打過后的結果了。到后來這哥們兒自己也受不了了,當著眾多人的面對胡女士表演起了猛虎撒嬌,也不知道許給了胡女士什么“好處”,就半推半就的把他篩了,臨走時候還不忘甩給維持著標準姿勢淌著大汗的阮凌川一個標志性的wink。 阮凌川是真的覺得后悔,不值得,被留了越多次,越這么覺得。不過這主要還是他對胡蘭燕真的不感冒,大奶翹臀確實是他沈凌川的品味沒錯,也是他慣用的挑選侍寢人選的標準,但年齡實在是他的一大禁忌,三十歲往上,越往上越膈應,像胡蘭燕這樣再過幾年就能往四十爬的女人,再怎么保持風韻,也只能入秦方澈或者其他人的碟。實際上,他被單獨留下來,也僅僅是聊聊天,被揩點清油,或是給人捏捏肩捶捶背,再過分的事情,胡女士看阮凌川那神情,也暫時做不出來。但他仍覺得這是一種莫大的折磨。 “刺喇”——一聲輕微的椅子劃過地面的聲音,把阮凌川從煩躁的思緒中暫時拽了出來。他走到更衣室和器材室連通的內門,往器材室門口張望。門口的辦公桌有高高豎起的隔板,從那里探出小半個頭,是那個每周末在器材室值班的小四眼兒——正一臉不知所措的和阮凌川對視著。 值班時間差不多到了,他鐵定是聽到了自己剛剛那些“大逆不道”的話,想不出動靜的溜走,假裝什么都沒聽到,但被抓了個正著。 阮凌川覺得郁悶又有點好笑,自己神經大條到沒注意到這還“藏”了一個人——那身材坐那兒也幾乎跟“藏”沒什么兩樣了,這是他對這小子的第一個印象。 他沖那個小眼鏡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 垂釣② 阮凌川招了下手,對面的人沒動,還是怔怔的望著。他心里自嘲了一下,自己平時頤指氣使慣了,卻沒想到,盡管他有著讓女人匍匐、讓男人折服的長相和體魄,但也不是隨便一個陌生人就得忍受他的呼來喝去。更何況自己還有點把柄在對方手上。 阮凌川,卸下了萬分之一的自尊,自己大咧咧走了過去,因為訓練久了腿有些酸,拉過唯一的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下了。小眼鏡倉皇得往后退了兩步,靠在了值班桌上。 真有意思,怕成這個樣子,心里嘲笑著他,阮凌川張開雙腿,手隨意得耷拉在大腿上,上身微微前傾,先給出一個壞壞的笑——這是他自詡、也是大家公認的最勾人的表情。188cm的傲人身高讓他即使坐著也快跟對方差不多高,不僅不會藉由仰視而產生親近感,反而更加迫人。 小眼睛似乎被這個笑嚇到了,張了幾次嘴巴都吐不出一個字。嘁,阮凌川覺得沒趣,抿了下唇,收了笑,開口道:“剛剛......” “我剛剛上廁所去了!才回來!”阮凌川的兩個字給他續上了舌頭,原來他會講話。 上道。阮凌川在心里給了他第二個印象。嘴角又不自覺翹了起來,正起身準備離開,但屁股還沒離開椅子,這位直男帥逼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每天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老感覺有雙眼睛在瞄著自己,他媽不也就是眼前這個弱雞嗎?!翹起的嘴角壓了下去,轉而變成皺起的劍眉。 心里想著,阮凌川又轉過去對上了小個子的眼睛,那瞳孔中的仰慕還沒盡數收到眼底,就匆忙轉變成了惶恐。 老子第一煩黃臉婆,第二煩死基佬,氣不打一處來,阮凌川撂下椅子就走了過來。 “對不起!”還沒做什么,這小子已經用那麻稈似的手臂護住了頭,大聲告饒。 什么嘛,老子就嚇唬嚇唬他,警告一下,也太他媽慫了點。果然就算都是男人,有些注定成為人中龍鳳,鶴立雞群,有些卻一生都只能當條癩皮蛇,遠遠的跟在后面嗅著龍留下的氣息。 阮凌川滿意了,雖然讓這種弱不禁風的小男生聞風喪膽對他來說不算多有成就感的事情,但至少這一刻他有點愉悅。“下......” “下次再也不敢了!”和剛剛如出一轍。 阮凌川徹底滿意了,轉過了身去,打算回去好好洗個澡。 “但...但是,我只是想說...你真的很帥,很爺們兒,身材也沒話說...是我這種人怎么努力都一輩子達不到的高度,也...也絕對不是我這種貨色能妄想有交集的人。唉,算了,還是實在對不起,讓你覺得惡心了...這也不是我自己能決定的,我們生下來就......” 聽一個男人這樣掏心掏肺的獨白,阮凌川不是第一次了,哪次不是拋下一“對啊,我確實覺得倒胃口,你最好離我遠點兒”之后瀟灑離開,但這次他莫名的,莫名的覺得這小四眼兒有點可憐兮兮的。 “別他媽在那哭哭啼啼的,煩不煩?哎,好了好了,你他...你要怎么樣才肯停?”阮凌川覺得自己不該搭理這種癡心妄想又想博同情的綠茶婊,由著他在這里自我剖析得了,但馬上他給自己找到了新的理由——一來他這一受挫器材室周末的班就得補人,指導老師問起來他應付得一番功夫,二來他阮凌川近日從胡蘭燕那受來的氣,現在藉著由頭全都轉臉撒到別人身上,這也忒不是爺們兒作風。他想快點結束這場鬧劇。 對方大有一汪苦海要倒出來的架勢,阮凌川頭疼。逆境使人進步,他心想,這些基佬平日不就饞他們體育生的臉和身材嘛,能碰一下,搭上一句話,都能讓這些sao東西興奮個個把月。就,給他個擁抱吧,這種他的前輩們從未有過的待遇,一定能讓他老實安靜下來。 老子是真他媽聰明,但犧牲也是真他媽大! 阮凌川再次邁了回來,高大的身形在小眼鏡身上投下濃重的陰影,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對方,滿臉都寫著不耐。他張開健碩結實的手臂,虛虛的環抱住了對方,手臂與對方的身體隔了5公分的距離,手掌倒是輕輕的拍了拍對方單薄的背。 “行了吧...”阮凌川本以為對方會怕的一動不動,卻沒想到對方也伸出手臂,虛環住了自己的健腰。 “我...我能碰嗎...”阮凌川目光下視,從那里發出了悶悶的聲音,充斥著自卑,那人垂著頭,不知道什么表情。 “隨便...”阮凌川翻了個白眼。 雖然是個動機不純的基佬,但都是男的,碰一下怎么了,怪矯情的,他阮凌川平素最和“矯情”兩個字看不對眼。 話音剛落,原本虛環著的手臂,貼上了自己的腰。真瘦啊,跟兩根麻繩箍著似的,他覺得。 阮凌川覺得差不多了,正要撤身,忽然感覺到自己腰際的兩只手在輕輕的摩挲著自己的腰窩。 “你的腰摸著好舒服...好性感...”小男生的語調從沉郁中緩了一些回來。 那不是廢話,老子cao逼的勁兒全仗著這腰了,手感能不好?被一個基佬夸獎自己的腰,真是新鮮的體驗。 但突然的,他感受到那手指在自己腰上愈發的不安分,那種對同性的本能的排斥反應又一下子涌了上來,激得阮凌川頭皮發麻。他想拽開對方,離開這個讓他覺得越來越不舒服的地方了。 阮凌川兩只大手在緊緊的箍住對方的咸豬手之前,腰上讓人排斥的觸感就已經停了下來,原本打算鎖住手腕的力道也就從十分變成了三分。他覺得對方應該是饜足了,想收手了。 他也的確該感恩戴德了,這種和自己平日只能在底下仰望的風云人物有一個短暫的擁抱的機會,足夠他用來回味著打幾十次飛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