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衛】邂逅相遇
還是奇怪的山海經設定~ 總之看看開心就好~ 衛青幫劉徹整理完文書,便抱著他要看的一摞書往寢殿走去。 三界君王每隔十年都要召見分封在外下屬,這是各界的盛事,也是帝王彰顯穩固權柄的機會。 上次水域盛會的時候,劉徹還不認識衛青,彼時剛剛回歸駁族的小靈獸只能通過族人嘴里的描述得知三界盛會的模樣,那時候的衛青哪里想得到,十年后他將戴著水界皇后的冕旒,隨劉徹參加這次的盛會。 不過那都是幾天之后要cao心的事情,朝會還未到吉時,各地分封的海河湖澤之神陸陸續續前來東海,每逢一位仙神到來,總要先進貢些珍玩寶物。 劉徹天生富貴堆里出生的,什么寶貝沒見過,但衛青正是好奇的年歲,他小時候吃了太多苦,劉徹將人接回來以后雖然嬌寵著,衛青性子卻早早定下來了,沒得養出什么毛病。不過就是青年人的好奇心養大了,見著什么都想研究一番。 劉徹見他這樣,便干脆把上供貢品的清單都給了他,任他挑選去,不曾想衛青整理好禮單,還分門別類擬了份賞賜禮單,倒是讓劉徹調侃他這皇后做的稱職,鬧的衛青還有些不好意思。 不過前幾天劉徹著人搬了張東山水神上供來的柜子回去寢殿,將原本寢殿貝殼床旁邊的桌柜替換了去,原來那柜子是個黃梨木柜,到沒多名貴,據說是劉徹小時候用過來了的,那顏色看著鮮亮,衛青挺喜歡的,不過新送來的柜子也好看,瞧著仿佛蒙了一層珍珠似的瑩白色,看上去跟那貝殼床很是登對。 可這樣的柜子龍宮里沒個一千也有個八百,也不知道劉徹為什么突然換上這么一件。 衛青將手上的書本放在桌柜上,好奇的打量那桌柜,那桌柜后面豎起了一面霧蒙蒙的壁面,頂上鑲嵌了一顆晶瑩剔透的珠子,衛青原本以為那就是做來裝飾的,結果他好奇湊過去打量時,脖子上被劉徹施法鑲嵌的龍鱗恰好暴露在珠子前,那珠子亮了一下,壁面上的霧氣消散去,竟然露出一面清晰的鏡子來。 衛青便以為是個不算新奇的玩意,他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正準備低頭看書,卻不想那珠子突然亮了一下,鏡面微微浮動恍惚,很快竟映出一出場景來。 衛青“啊”了一聲,看著鏡子里交疊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臉頰霎時泛起了紅暈。 那鏡子的畫面里面糾纏在一起的,正是劉徹與他自己,瞧著模樣,似乎是三天前劉徹與他歡好時的景象,衛青不好意思的垂下眼,但又忍不住偷偷去看。 鏡像之中的青年人滿面紅潮,眼角眉梢都是春意,他正低頭含著斜靠在床頭上的龍君挺立的性器,那器物巨大,衛青怎么努力都不能完全含進去,便只得抬眼去看劉徹,然而床榻上的龍君太熟悉小駁族貪婪的本質,他并不曾憐憫于衛青,只是又向衛青嘴里頂了頂,竟是連他的喉嚨都填的滿滿的。 衛青一邊嗚咽著,一邊用手去配合的撫弄喉中器物,他服侍了好一會,那物什才肯將甘露射在衛青唇舌之間。 然而龍精實在太多,有些溢出來了,貪食的駁族哪里舍得放棄,他將手上腕上的白濁仔仔細細舔舐干凈,這才轉過身,主動掰開雪白柔軟的臀瓣,露出早已饑餓的xue口來。 那鏡子雖然沒有聲音,鏡像記錄的倒是清楚,三界六道之中,妖仙神鬼說是超脫輪回,但終究還是凡俗之物,獸型成仙成圣之人,對待欲望這件事也總是更為坦率。 但即便如此,突然看到自己與劉徹相合的映像,衛青也還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比起不好意思,坦率又貪歡的駁族真正覺得難耐的,是自身體里冒出頭來的淺淺欲念。 衛青輕輕的咬著嘴唇,看著鏡像里面的場景繼續下去,貪食的駁忍不住邀歡,然而龍君顯然還未盡興,怎么可能那么輕易放過到嘴的獵物,他化出龍尾,那長長的金色龍尾將衛青束了起來,卻沒真的用力,帶著鬢毛的尾鰭有節奏的輕輕拍在衛青脊背上,又沿著他的的脊背向下拍去,衛青原本就敏感,這調情似的拍打自然讓他忍不住順著力道向前蹭了蹭,這一下便將胸口擠到了金龍龍身上。 劉徹神色微動,原本束著衛青的龍尾便收緊了一點,那細密冰涼的龍鱗貼著衛青胸口處被玩弄的腫脹的紅櫻,讓他又舒服又難耐的挺起脊背,將自己向著劉徹懷里送去。 衛青看著鏡子里的鏡像,就想到了前幾天的顛鸞倒鳳,大概因為兩人皆有獸型的緣故,劉徹與他都喜歡用原型多些,偶爾用人形歡好倒是成了些情趣。 那次劉徹雖然變出龍尾,但除了束著他,倒也沒做什么別的,衛青一邊想著,一邊忍不住繼續看那鏡中畫面,他瞧著鏡子里自己忍不住放浪求歡的模樣,面色緋紅的低下頭去。 先前也說了,仙靈神獸雖說化作人形,但依然受了本性影響,更重欲望,這會子看了半天自己的香艷景色,衛青哪里還忍得住,他瞧著鏡子里劉徹露出的那性器,不由得有些渴望起來。 然而這會子劉徹怕是正在龍宮前殿宴飲群臣,衛青還不太適應那些人恭維的模樣,劉徹便讓他先行回來,這時候去打擾劉徹必然不好,更何況這鏡子還不知道怎么關。 雖說無人敢隨便進入龍君寢殿,但衛青一想到他與劉徹相合的鏡像在播放,便只覺得渾身都要燒起來了。 他只覺得自己的后xue微微張合著,很快變得水潤起來,想要那物填滿的空虛感讓他坐立難安,他有些難耐,便忍不住伸手去撫弄自己下身。 “我說仲卿跑的那么快,”劉徹含笑的聲音突然在衛青耳邊響起,坐在鏡前不怎么安穩的青年被驚了一下,扭頭便見到龍君環抱著雙臂,依在屏風上含笑看他,“原來是自己偷偷來回味前幾日的情事。” 他的目光在那還在播放影像的大鏡子上一掠而過,“東山多蜃,那邊的水君進貢了這面千年蜃鏡來,那蜃珠是個好東西,夜晚喚起它,光線柔和不傷人眼,雖說你夜能視物,但畢竟不似那些夜行靈獸,晚間看書總是不舒服的。” 他緩步向著羞澀的恨不得把自己卷起來的衛青走去,“至于這記事之能,我倒是也聽東山水神說了,但沒想到還能有如此用處。” 他走到衛青面前,低頭俯身去看他,含笑的眉眼里具是促狹,“倒要感謝仲卿幫我好好開發一下這蜃珠的用處了。” 衛青驚呼一聲,竟是劉徹不知何時又顯出龍形來,龍族本就性強,性質起來了,自然愛拉著眷侶好好鬧上一場,更何況衛青原也意動神搖,這會子被龍尾卷起來,除了初時沒防備的驚了一下,等明白了,便側頭在他臉頰邊的龍鱗上輕輕蹭了蹭,他化出半獸模樣時,還忍不住去親了親卷在他身邊的那處龍尾。 劉徹瞇起眼,看著他的愛人化形露出下半身的白馬模樣,便卷著人懸在了鏡子前,衛青再去看他面對著的鏡子,那里面的劉徹早已將那兇器探進衛青體內,被壓弄著的靈獸又舒服又艱難的吞咽著那巨物,他蹙著眉含著淚,面上似痛苦似歡愉,雖然聽不到聲音,但瞧上去就知道必然很是滿足。 衛青貼著那鏡子,他跟鏡里的衛青映像貼在一起,恰恰可以看到那時他自己的神情,那迷醉的模樣讓他仿佛燒起來,劉徹見他盯著鏡子直瞧,反而又有些不滿意了,他繞到衛青身邊,伸手在翹起的白馬臀部上輕輕拍了拍,說來也怪,那鏡子一照到劉徹,便變回了一面普通的鏡子,倒映出劉徹的面容來。 衛青這才驚覺劉徹還穿著那件出席宴飲的禮服,與平日里偏好簡潔的衣飾不同,水君正式禮服繁雜,玄黑色的紗衣宛若花瓣似的重重疊疊,鎏金織銀的暗紋隨著他的走動,在他衣擺上閃爍著淺淺的光芒,金色的龍尾從那玄色的禮服下探出來,看上去就十分華貴。 衛青的目光落在鏡子里映出來的,劉徹搭在他獸身臀部上的手上,因著搭配那套禮服冕旒,劉徹帶了雙黑色的手套,大概是為了方便的緣故,那手套十分貼合,將劉徹修長的手指都展示了出來,然而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帶著黑色手套的手指在衛青雪白的馬身上游弋時,便多了幾分曖昧不清的味道。 衛青的獸身被龍尾纏繞著,白馬的前腿跪坐在桌鏡前,后半身卻靠著龍尾支撐,半懸在空中,那鏡子倒映出的景物很是清楚,衛青將自己的樣子看的也清楚,他下意識的甩了甩尾巴,柔順的馬尾便輕輕拍在了劉徹手腕上。 劉徹心思微一動,倒是一把撈起那長尾,“我看這蜃珠似乎還有些靈性,”劉徹調侃的拿衛青的長尾尖去逗弄那羞澀又熱情的花xue,“我看看我的仲卿是不是這里想我了,這蜃珠才顯出那樣的場景來?” 衛青聽他胡謅,連忙搖頭,他的手一只抵在鏡子上,一只試圖向后去夠劉徹的手,劉徹見他動作辛苦,便遞了一只手給他握住,“夫君別取笑我,”衛青握住他的手,仿佛安下心來,他抿了抿唇回道,“我正要看你布置的那些課業書本,哪有空分心想這些事情……” 劉徹見自己調侃了一句,衛青似乎真的信了,有些好笑的搖搖頭,正準備解釋一句,卻又聽到衛青小聲接了一句,“最多只想了一下……”他心虛的游弋了一下目光,瞄到鏡子上那蜃珠,不由得又強調了一遍,“一小下。”他一遍說著,一遍不由自主的將五指與劉徹的手指交纏在一起,那手套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的,冰涼順滑,有些像是龍身上的鱗甲,他便忍不住輕輕撓了撓劉徹的掌心。 劉徹哪里還不明白他教養許久的人的心思,龍君將衛青向上提了提,與此同時,他手里原本只是在衛青臀部輕掃的馬尾,隨他并著一根微涼的手指探入了那早已溢出水漬的花xue。 衛青“啊”了一聲,他自己的花xue被自己的尾毛掃進來的感覺頗為奇特,更何況馬尾上細碎的鬢毛在敏感的內里隨著劉徹的手指掃來掃去。 衛青的后xue早被劉徹開發許久,那處原本就是名器,如此日久下來,也早已熟識情事,這會子吞吃到早已熟悉的東西,那股貪婪媚意便更是忍不住了,它攪緊了探進來的手指,吮吸蠕動著,試圖讓它進去更里面。 劉徹卻不肯就這樣輕松的滿足那花xue,衛青原本一手撐著那鏡面,清晰的鏡面正映著他含春帶欲的模樣,青年人衣衫都未完全褪去,還半掛不掛的披在他身上,與水君玄黑色的鎏金描銀華服不同,他那身同樣玄黑色的衣飾多了些紅色青色細紋,重色調的衣衫襯得青年的膚色更是雪白,交錯出一點艷色,若是那雪白上稍微沾上些紅痕,便鮮明的令人矚目。 他的頭抵在鏡面上,不敢抬起,那鏡面足夠清楚,他視力又好,這就導致被吊起的后xue處,劉徹做了些什么,他從鏡子上瞧見的,身上又感覺到了的,兩項加起來,簡直一清二楚。這讓原本已經對情事坦率起來的衛青從新又覺出幾分羞澀來。 更何況劉徹竟對著那蜃珠掐了個決,那鏡子上蜃珠一分唯二,其中一顆便落在劉徹手心上,“這珠子早認了我,”劉徹牽著衛青的手去摸那小了一圈的珠子,他任由那珠子在兩人手心里滑動,“卻是我剛剛宴飲無趣,想到仲卿了,”劉徹笑著說到,他湊過去親吻著衛青的唇,討饒的說,“那珠子照到了我留在你身上的逆鱗,”他伸進衛青后xue開拓的手收了回來,輕輕撫在衛青脖頸上,那不甚明顯的地方藏了塊金鱗,原本是龍君自己脖頸下的逆鱗,如今被他施法交給了與他神魂相牽的愛人,他的手上被衛青后xue里的潮水沾滿,這會子點在那逆鱗上,那yin水將金鱗染的更是溫潤。 衛青說不出話來,細碎的呻吟從他嘴角溢出,他抖了一下試圖揚起頭去,就在劉徹親吻他的當口,那被龍君召下來的蜃珠,竟被劉徹抵著他的xue口,緩慢的向內推進去,衛青有些慌亂的想回頭去拉住劉徹,卻被他纏著壓在鏡子上,不得不仰著頭貼在鏡面上,眼睜睜看著劉徹的手在他被高高束起挺翹著的臀后擺弄著。 衛青難為情的想要閉上眼,但劉徹哪有那么容易放過他,他的手一邊抵著那蜃珠向內推去,一邊又毫不留情的帶著衛青自己的尾毛在他內壁里掃動。 那貪婪的后xue早就濕軟的一塌糊涂,衛青嗚咽著搖頭,一邊想躲開劉徹的逗弄一邊卻又忍不住挺起腰腹,將他的手吞進去更多,劉徹牽著衛青的手向下摸去,那被劉徹龍尾卷著的秀氣性器正可憐兮兮的挺立著,它的莖口被龍尾上細密的鱗片封著,只有些yin液從縫隙里流出來。 這會子劉徹牽著衛青的手去摸那里,他手上的黑手套冰涼順滑,一摸上去,衛青便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他下意識的挺起脊背,胸口便隔著衣衫磨蹭在鏡面上,那處原本挺立起來的紅櫻被鏡面一刺激,便更加腫脹。 與此同時,蜃珠被劉徹推了進去,他卷著馬尾抽出手,那花xue里的yin絲連在他手套上,劉徹笑了一下,松開了衛青的尾巴,黑亮的馬尾不由自主的甩了甩,便撇了開來。 劉徹的手順著衛青雪白的臀部向上劃去,他指尖上的yin液在衛青脊背上留下一點痕跡,然后便被衛青發燙的身體蒸騰消失,等到他的手指抵在衛青胸前把玩那處紅櫻時,衛青的脊背上又只剩下些汗水了。 劉徹的手在衛青胸口揉弄著,那紅櫻剛剛被他不由自主的隔著衣飾在冰涼的鏡面上磨蹭,如今正是腫脹敏感的時候,劉徹冰涼的手指撫弄上去,簡直像是澆在熱油里的冷水,衛青不由自主的呻吟著,仰起頭挺起胸,不由自主的將胸口往劉徹手里送去,然而狡猾的龍君只玩弄一邊,他在那上面輕輕擺弄著,甚至拿著衛青垂落下的發絲,將那發絲抵進小口中,他淺淺的插進去再拿出來,只把衛青逼得哀哀求饒。 衛青的胸前一邊空虛,一邊卻又腫脹的難耐,他無法,只得向著劉徹求助,“夫君……另一邊……”衛青喃喃著,他的下身忍不住向后蹭去,金龍束縛他的力道溫柔又小心,很容易便讓衛青的臀部蹭在了劉徹龍身上早已蓄勢待發的那處。 劉徹見他確實難耐,便也沒再多捉弄他,他松開衛青的手,另一只手撫上被冷落多時的另一邊胸口,衛青嗚咽著,由著他把玩那兩處,他自己的手下意識的在自己的性器上揉搓著,那幾處快感交疊,讓他空虛的后xue更是貪婪。 “夫君,你快進來吧,”衛青低聲喚著劉徹,“青哪里不舒服,那珠子不夠,”他又向后蹭了蹭,xue口貪婪的在劉徹兇器上蹭著,小馬兒的臀部來回扭動著,貪婪的渴望那兩柄兇器垂青。 于是劉徹便滿足了他。 衛青貼著鏡子,任由劉徹那雙兇器進入自己,他撐在鏡面上的手無意識的在那鏡面上滑動,也不知道又觸碰到哪里,那鏡子竟然映出了吞了一顆蜃珠進去的花xue內里的情景,那蹭蹭疊疊的柔軟媚rou推著蜃珠,而闖進來的一對兇器毫不猶豫的劈開它們,在內里攪的人神智搖動,那對兇器同進同出,每次離開時名器寶xue必定牢牢的纏上來,于是它們進也艱難退也艱難,yin靡的水聲隨著劉徹的動作從花xue處傳來,鏡子里還映著那鏡像,那珠子泡在yin水里,隨著劉徹的動作抵在媚rou上狠狠碾動。 衛青這次徹底慌了,他無意識的搖著頭,閉著眼拒絕去看,劉徹見他實在害羞,便切斷了蜃珠的聯系,結果那鏡面上模糊了一下,竟重新播放起了之前那次情事。 鏡子里的衛青與鏡子外的衛青同樣面色含春,只不過一個被人形劉徹cao干,一個卻是被半龍形的劉徹弄著。 衛青整個人化作春水一般,柔軟的仿若融化的初雪,鏡子中的他攀附在劉徹身上,鏡子外的他同樣與劉徹糾纏在一起。 纏著馬兒的龍尾松了松,衛青忍不住呻吟了一聲,那尾調婉轉柔媚,充滿了情欲與歡愉。 劉徹竟就著這個姿勢將他轉了個身來,那兩柄兇器在他后xue里兇狠的轉了一圈,磨著衛青內里那要命的地方變了位置,衛青不由得睜大眼,他原也沒什么防備,如今被這一下刺激的直發抖,性器前又被卷著它的龍尾上的細鱗堵著,他只能無助的胡亂蹬動了幾下被牢牢固定著的雪白馬蹄,然后便癱軟了下來。 劉徹見衛青興奮的樣子,不由得也更加興奮,他的一雙性器狠狠的頂弄進去,進到了更深處,那蜃珠原本被軟rou擠著就頂在要命的地方,這會子更是直往里去,衛青最受不了這個,他神智早飛上了九霄云外,這會子只能搖著頭哭了起來,一邊哀求著劉徹放過他,一邊卻又緊緊的纏上了劉徹。 龍君早識破小駁獸口是心非的把戲,更何況那蜃珠隨他心意一動,便自行回去了鏡面頂上的本體里,等拿珠子消失,衛青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出些不滿足來,他便忍不住無意識的去收縮著后xue,試圖將劉徹吞的更深入一些。 大概因為衛青翻了身的緣故,從正面瞧上去,衛青仿佛正被釘在了劉徹身上,龍君碩大的兇器狠狠頂弄在他身體里,甚至讓他有種被貫穿是錯覺,衛青垂下手去,他的手捂在攤開的雪白的馬腹上,仿佛感覺到了龍君的性器正深深的鑲嵌進來,他的指尖隔著小腹那處皮rou,甚至能摸到進入他身體的那對兇器的形狀。 劉徹摁著他掌下的獵物,他的兇器在衛青濕淋淋的后xue里cao干著,每次抽動都帶著一大股汁液,龍族的性器上其實也有些細小的鱗片,不過平日里服帖收束著,也只有情事時會微微張開,用來保證其性器能夠深入龍族配偶身體里,這是一開始為了防止獸型狀態時交配不順利而產生的。 如今到了衛青這里,他內里的軟rou被那物上張開的小鱗片磨蹭著,又舒服又難受,他仰氣頭,便能看到高懸的鏡面里同樣姿勢,正被人形劉徹頂弄的,眼含春意的自己。 這雙重的刺激讓他忍不住再次愉悅的射了出來,而與此同時,他那后xue便也不由自主的絞緊,那粘稠溫熱的緊致感覺令劉徹瞇起眼,也終于射了出來。 水域盛會前,封賞的禮單便到了各處水澤仙妖的手里,東山水君的封賞頗為豐厚,在這次的盛會中都是獨一份的,好奇不已的眾人著人打聽,才知道龍君頗為滿意東山水君進獻的蜃鏡。 東山多蜃族,但蜃族在水界中也不是什么少見的靈獸,也不知道那鏡子有什么奇特之處,居然得了龍君賞識,可真是奇也怪也,令人好奇又疑惑了。 END 實際上是520跟521碼出來的,又雙開車.jpg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