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馬車服侍,龍根插管排泄(彩蛋:青樓koujiao)
甫一登上馬車,蕭長風便雙腿軟的不行往榻上倒去,兩邊的人急忙用力扶住,語氣焦急:“殿下,是否傳太醫?” “呃...不用,回去!” 太醫若是有用,何至于要出征尋藥。 雙腿不自覺大開,仰靠在側,下身的欲望被攥在手中,來回磋磨著,厚重繁雜的外袍下鼓囊的一團也顯露了出來。 胸前的rutou腫脹挺立得厲害,難耐地撕扯著身上的衣服。 服侍的人手腳靈活地褪去繁雜的朝飾,束發冠也一并取下,濃密的長發垂落在側,很快男人身上便只著有一身明黃色褻衣。 奴隸小心地觀察攝政王的神色,試探道:“殿下,不如奴服侍您...” “下面。”蕭長風眼色些許迷離地望著上方,雙腿卻開的更大了一些。 跪爬著來到攝政王身下,雙手小心翼翼地將已經腫脹的龍根拿了出來。 龍根還未曾接觸到冰涼的空氣,便進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 “嗯...”將龍根吞吐到口腔里來回地舔舐,嘴唇并緊,深入地吞納、吐出,摩擦著挺起的筋絡,帶起酥酥麻麻的快感。 馬車還在不停緩慢行進。 徹底倚靠著,享受著奴隸們的服侍,來緩解下身的難耐。 另外兩個奴隸扒著王爺胸口的衣服,發現那兩個凸起腫脹的rutou,平常從來不敢觸碰的事物,如今卻紅彤彤地挺立請來,邀請人來采擷。 不再猶豫,伸出舌頭沖著rutou尖端舔舐了起來,"嗯..."蕭長風仰著頭發出深沉的喘息聲,大手按住奴隸的頭讓他舔舐得更用力。 察覺到頭頂的觸碰,收回舌頭,堅硬的牙齒輕輕剮蹭著紅嫩的rutou,時不時輕咬一下乳暈,聽著上面陡然加重的喘息聲,又小心地松開。 來回往復地服侍著王爺的rutou。 酥麻到極致的快感不停傳來,rutou被玩弄到越來越挺立腫脹,下身被瘋狂吮吸到極致,上面的奴隸又輕輕一咬。 眼前一白,精關大開,雙腿分的更大,卻只是下身持續在奴隸口中瘋狂顫抖了一會兒,什么也沒有射出來。 蕭長風這才發現下身的不對勁,就好像是龍根的頂端被堵住了一番, 被奴隸們怎么吸吮都不管用,喘息不停,下身的jingye卻死死地堵住,甚至龍根只能膨脹到如今的大小,繼續膨脹起來,下身狠狠一疼,便瑟縮回原來的大小。 "啊!什么...哈...憋..." jingye噴射到跟前。卻被狠狠地堵了回去,疼的蕭長風霎時間冷汗直冒,臉色一白。 服侍的奴隸們瞧著攝政王臉色不對勁,急忙停了侍候的動作,小心詢問:"殿下?" "廢物!"蕭長風白著臉感受著下身依舊蓬勃難耐的欲望,高高挺立無處發泄。 "殿下息怒!奴才們罪該萬死。" 奴隸們面面相覷,卻無人能為殿下分憂。 仰躺在側,上衣大開,挺立的龍根也裸露在赤裸的空氣中,沒有人上前服侍,蕭長風隨著馬車的顛簸不時發出幾聲壓抑不住的呻吟聲,眉頭忍不住皺起。 服侍的奴隸急忙跑向外側:"今日怎么駕的車!再穩當些!" 曾經御馬千里的攝政王如今馬車顛簸一點便要受不住。 一直高高在上的人何曾有過這段時日這般羞辱難耐的體驗。 修長的手指移到身下,攥住挺立的欲望,狠狠地在手掌心擠壓,恨不得毀了這個不中用的東西。 劇烈的疼痛傳出,下身反而更腫脹了些,卻被不知道什么東西勒回原處。 "呃...該死...哈...." "殿下...萬萬不可!"兩個奴隸上前緊緊抓住那只自我傷害的手,小心翼翼地瞧著殿下的欲望有沒有受傷。 發現沒有什么損害之后才微微松了口氣。 剛剛可是把他們的魂都嚇出來。 "殿下,快到王府了,您再忍一忍。"看著攝政王冒著冷汗的額頭,輕輕擦拭,小心勸慰道。 王府中。 金蘭正了無樂趣地隨意擺弄手里的龍根。 王爺不在,自己便沒有資格呆在王爺的的地方。 聽見外面的人王爺已經要回來,不由得意猶未盡。 這么快 顛了顛手里鼓囊囊的一團,都沒有在王爺上朝的時候好好玩弄。 回來之時估計又要給王爺解開了。 手指毫不留情,在挺起的脈絡上作畫一般來回勾勒。 正扶著奴隸下車的蕭長風渾身一顫,雙腿一軟,沖著地面就要摔下去。 “殿下!” “快!扶住殿下!” “唔...”卻來不及他們反應,暗處守候的暗衛直接飛身接住了酸軟摔倒的蕭長風,背起人向著寢宮疾行。 rutou隔著衣物摩擦著,下身又被瘋狂地刺激著,欲望刺激到極致卻又迅速憋回去,痛苦至極。 “暗七!唔...慢點...”胸口的兩點在劇烈的動作下,摩擦地酥麻不已,快感一陣陣地襲來。 陰沉沙啞情欲滿滿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暗七感受到自己兩個耳朵都紅出天際,將人小心翼翼地放下,攬在懷中,步入寢宮。 看著眾人迅速圍上去侍候,暗七遠遠地看著。 默默地消失,向刑房走去。 暗衛出現在眾人面前是要受罰的。 眾人依著王爺的命令,含住了胸前兩個紅腫的rutou,用舌頭細細舔舐,緩解麻漲的腫痛感。 挺立的龍根卻沒有人敢去觸碰。那珍貴柔軟的一團不似以往一樣挺立勃起,而是猙獰地難看,根根筋脈凸起暴動,頂端則一片干燥,不得解脫。 “呃...金蘭...廢物...你們這群廢物..憋...哈!” 難耐地在床上扭動著身體,下身的欲望被挑逗的頻頻高潮,身體時不時當著眾人的面瘋狂顫抖,修長大腿抽筋似地掙扎幾番,明明已經高潮,下身卻依舊沒有發泄的反應,雙眼失神地望著前方,痛苦呻吟。 欲望越高漲,越能感受到下身本該噴瀉而出的地方被什么東西堵塞住了。 手不受控制地扣弄著guitou處,卻除了把龍根憋悶得更難受以外毫無作用。 “啊!...憋...堵住了...哈...” "快!把金蘭叫來!" "先幫殿下疏解一下!" 抓起王爺扣弄不停的玉手,取而代之用細小的器物,對準guitou處的入口,緩慢地插了進去。 此物乃是調教人用的東西,若是欲望無法發泄,往往可以用此物將欲望導出來,如今王爺難受得厲害,眾人大著膽子用在了此處。 “啊!”劇烈刺骨的疼痛從下體傳來,冷汗不停地往外冒,四肢卻被奴隸們小心按在原地,動彈不得。 "放肆!哈...啊..." 疼痛過后卻是憋悶到極點的欲望有了發泄之處,一點點的jingye順著細管緩慢地被導出,不能痛痛快快發泄,卻總不是憋悶到瘋狂。 出口的痛斥變成難以控制的呻吟聲。 下身的兩個囊袋被奴隸壓在手中,緩慢揉搓擠壓,往外排泄著jingye。 被調教過得奴隸個個都是身經百戰,只是從來沒想這等手段會用在萬金之軀的攝政王身上。 男人驕矜尊貴的臉上滿是痛苦難耐的神色,卻又夾雜著一絲疏解的快感,眾人小心觀察著,動作卻也更大膽了一些。 察覺到王爺哪里更敏感,哪里也就動作越激烈。 rutou處的舌頭都換成了牙齒,在上面慢慢地啃食嘶咬著,下身的龍根端部也被手指狠狠地攥在一起不停taonong,將欲望挑弄到極致。 下身的憋悶有了出口,極致的快感被發泄出來,只覺得從沒有這般爽過,蕭長風緊咬著薄唇,雙手青筋暴起,抓著下身的床鋪,任由欲望射出。 "哈...哈...繼續..." 噴涌的欲望有了發泄之處,卻也只能一點一點地流出。 每流出一點,就被伺候著的奴隸一點點舔舐干凈。 金蘭來的時候,嘴角還洋溢著壓抑不住地笑意,卻看到眾人服侍下的攝政王,面露舒適,一股莫名的恐慌席卷而來。 怎么這樣還能被他人疏解。 被帶到跟前,看到那根深深插入欲望里的細管,一點點地往外吐露著白色的液體,床上被重重圍著的攝政王則不時發出舒適地呻吟。 金蘭驚恐道:"你們怎么敢?將這種東西放在王爺身上!還不快拿下來!" 周圍服侍的人卻沒有一個人聽從她的話語,甚至一個人上前點了她的xue道:"莫要大聲吵鬧,殿下喚你,你便好好服侍殿下。" "唔...唔..."金蘭嘗試了幾下,卻發現根本說不出話,憤怒地盯著周圍的人。 旁人卻都視若無睹,將其壓至王爺面前:"殿下,金蘭帶到。" 下身舒爽得不行,蕭長風神智也已經回籠,如今只是享受著奴隸們的服侍:"嗯...過來給本王解開。" 金蘭眼前明晃晃地看著那束縛住龍根的鎖精環,還有乳環,卻也抵擋不了那些奴隸的伺候,下身塞進管子來發泄,上身也被奴隸溫柔的舔舐啃咬著緩解腫脹。 自己所想象的情景竟然全部化為泡影。 如今還得小心地解著束縛。 手指撫摸上鎖精環,撫摸到王爺被勒的緊緊的筋脈,輕輕撫摸緩解,龍根受到刺激般地跳躍了幾下,引得周圍的目光兇狠殺來。 不敢再亂動,摸到前方的鎖精環,輕輕一掰,將困牢中的巨龍釋放了出去。 "啊!" 巨龍得到解脫,瞬間瘋狂顫抖,沖著前方不停噴射出一股股地濃烈jingye。 壓抑到極致,爽到極致,噴射過程中蕭長風眼前一片空白,唯有滅頂的快感不停襲來,雙腿不受控制地繃緊發泄。 "哈...上面..." 等到平復下劇烈的高潮,又拉起金蘭,撫摸著自己rutou上的腫脹。 金蘭心痛地當著眾人的面將rutou上的乳環也一一拆了下來。 紅紫的rutou這才慢慢平復下來。 “嗯...” 身上沒有束縛以后,蕭長風躺在床上揮了揮手。 金蘭甚至沒有來得及再做些什么, 便被人帶了下去。 “嘶...” “殿下,您再忍一忍。”周圍的人緊緊按住攝政王的四肢,將下身深深插入的東西緩慢拔了出來。 上面還沾染著不少的jingye。 含了清水的奴隸急忙蹲下,將龍根含在口中仔細清洗干凈。 rutou上的腫脹也被小心服侍著上了藥。 蕭長風才在這輕柔靜謐的服侍中緩緩睡了過去。 今日發生的事情原封不動地都稟報給了蕭寒,最關鍵的便是王爺身體的異常與金蘭的關系。 金蘭的一舉一動都在暗衛的觀察之下。 蕭寒確定王爺身上的東西便是這個人戴上的,如何做到卻還并不知曉。 蕭寒皺著眉頭,手指不斷攥緊又松開。 不論她如何做到,膽敢這般對待王爺。 必得狠狠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