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金蘭拯救攝政王,獨占王爺半月,書房當眾口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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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欲望難解難分眾人也不知如何服侍,奴隸們只得代替了那雙下方上下擼動的手,用溫暖濕潤的嘴,柔軟的舌頭,輕輕含著王爺?shù)挠瑏砘靥蚺煌!?/br> 仰躺著享受著眾人的服侍,澎湃的欲望一下下地襲擊而來,高潮迭起,下身挺立得龍根卻到不了高潮,只能在臨近點不停折磨,想要奴隸們停下,卻發(fā)現(xiàn)欲望根本停不下來。 就像之前經(jīng)歷過的難耐一樣,腦海里想起那個能夠幫助自己解脫的女人。 “金蘭...傳金蘭...哈...用力...用力舔...” “是。”在一旁服侍的奴隸急忙應是,起身去尋金蘭。 下身的奴隸感受著王爺?shù)挠谧约鹤炖镱澏恫煌#兊迷桨l(fā)膨脹,絲毫不敢松懈。 柔軟的舌頭從根部到頂端,環(huán)繞打著圈地來回舔舐,一處地方也不放過,蕭長風被舔弄地下身刺激連連,快感一陣陣地傳來,“哈。。。哈。。。泄。。。泄不出去。。。狗奴才。。。呃。。。“欲望難耐地高高挺起,龍根上的筋脈暴起蓬勃,漲的不行,卻發(fā)泄不出來。 發(fā)現(xiàn)王爺難受得厲害,身下的奴隸吞食地越發(fā)用力,嘴巴并緊,沖著guitou開始吸吮起來。雙手還揉弄著王爺一旁的兩個囊袋,擠壓著里面的jingye。 “不要。。。不要按。。哈。。。停下。。。“下身的魂都要被吸出去了,可是難耐的欲望卻還是發(fā)泄不出去。 大手揉著身下晃動的腦袋,將自己的欲望從里面抽了出來:“扶本王到榻上去。” 身體躺在軟椅上,動作不便,僵硬難耐。 眾人將王爺勃發(fā)的欲望放過,無人觸碰,任由其高高挺立。奴隸們攙扶著胳膊,扶著無力的攝政王起身。 蕭長風雙腿不由得一軟就要摔倒在地,奴隸們急忙用了力氣才將王爺整個身軀撐住。 沒有人知道健壯的王爺怎么會虛弱成如今的樣子。 大手拽著一個奴隸的身子,蕭長風側(cè)過身去,將人按在自己顯露出來的屁股:“給本王舔舔后面。” 后面的欲望在前面一柱擎天的時候就已經(jīng)變得yin水四濺,空虛的厲害。 被按住的奴隸也顧不得驚慌,靈巧的舌頭立刻鉆進內(nèi)里緊致濕潤的后xue中開始舔舐。 嗯。。。呃” 蕭長風側(cè)躺在床榻之上,雙手無力支撐,抓住前方奴隸的臂膀,承受著身后舌頭的肆意舔弄,雙眼迷蒙地喘出喟嘆,久久未曾得到撫慰的地方被靈舌認真地全部照料,前后舔舐著狹窄的內(nèi)壁,時不時地模擬沖刺的姿勢向著內(nèi)里伸去。 下身在奴隸的侍弄下也得到很好的撫慰,龍根勃發(fā)地愈發(fā)激烈,時不時地由于刺激顫抖個不停,高潮的象征讓奴隸們伺候地越發(fā)用心,一番動作下來卻發(fā)現(xiàn)王爺?shù)凝埜琅f漲的發(fā)紅發(fā)紫,青筋暴露也不得發(fā)泄。 這。。。 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 下身服侍的奴隸順著王爺?shù)挠趃uitou處用指頭在上方細細地扣弄,沖著尿孔處用指腹細細碾磨,感受著時不時噴灑出來的一些液體,將其迅速抹干凈又繼續(xù)不停動作。 “啊!。。。哈。。。” 蕭長風繃緊修長的雙腿,下身的欲望高高挺立在奴隸的手中,被玩弄得膨脹到炸裂般的高漲,神智已經(jīng)幾近于無。 扭動著身軀向前后方不停磨蹭,英俊的面容上附上了涔涔的汗光,可欲望依舊難耐地無從疏解,嘴里發(fā)出痛苦的喊叫。 殿內(nèi)一片狼藉。 金蘭被押著前來的時候下身還塞著滿滿的,那個東西雖然初始痛苦不已,卻在逐漸適應以后變得柔軟了不少。 下身熱熱麻麻地倒也算不上疼痛。 只不過內(nèi)心里的憤懣羞恥多過下身的難耐。 看到殿內(nèi)因為自己的撩撥痛苦的攝政王,金蘭嘴角微微翹起,床榻上的男人緊皺著眉頭,那雙動輒判人生死的薄唇緊緊抿著,時不時逃逸出幾聲痛苦的呻吟聲,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被那呻吟聲點燃到沸騰。 被壓著到跟前,金蘭直接推開扣弄著guitou的小奴隸,雙手放在挺立得不行的龍根上,在上方來回胡亂撫弄幾下,原本難耐到痛呼的攝政王便瞬間開始瘋狂顫抖著身子,沖著前方便一股股地噴射了出來。 “啊!啊!啊!” 陷在臨界點的欲望就如同久旱逢甘霖一般瞬間抒發(fā)出去,極致的快感在噴射過程中一陣一陣地襲來,下身的欲望不停地噴射,快感瘋狂地襲來,頭腦都變得不甚清晰,只有緊繃的雙腿變得酸軟不已,渾身突然松懈了下來。 金蘭輕笑了一聲隨意撫弄著發(fā)泄完已經(jīng)疲軟的東西。 服侍的奴隸顧不得驚訝,急忙來到近前:“都愣著干什么,快給殿下清理干凈。“ 欲望瞬間噴射,蕭長風依舊側(cè)躺著身軀,后xue還顫抖地在高潮,內(nèi)里的舌頭在里面不斷吸吮舔舐著,將yin液舔舐干凈,酸軟的身體沒有知覺般地靠在奴隸身上。 兩個小奴隸口含了清水,正要將已經(jīng)疲軟得龍根吞進口中清洗,金蘭卻還抓著不放,掂弄著碩大疲軟的欲望,一下一下地在手里跳動不停。 "呃...放手...哈..." 下身的欲望在女人的手里仿佛不受控制一樣,剛剛發(fā)泄過明明疲軟得要命,可是在那雙手里,就好像不用動作,一點一點的刺激也從下方不斷傳來。 金蘭終究是不敢在攝政王清醒的時候違背命令,意猶未盡地收了手。 接下來一連半月,金蘭日日服侍攝政王,她卻也在服侍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秘密。 她越是靠近王爺,時間持續(xù)越久,掌控力也就越強。 反之,若是見不到人,甚至連接觸過攝政王的人或物都接觸不到,就會回到以前的境地,連在夢中都會變得遙不可及。 恐慌在心里蔓延。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現(xiàn)在王爺?shù)挠€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中。 金蘭正跪在書房前的椅子下張著嘴做著koujiao,一舔一吸簡單的動作,位子上的蕭長風便覺得魂魄都完全交付, 手掌按住金蘭的柔軟的頭發(fā), 想要制止卻又忍不住地壓著頭讓其靠近。 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會跟隨這樣一個奴婢的動作欲仙欲死,完全不同于旁人服侍。 金蘭嘴角翹起,順從地跟隨著手掌的動作嘴巴前傾,龍根被吞的更深,guitou順利地挺到自己喉嚨的嫩rou,如愿聽到上面?zhèn)鱽硪宦晲灪撸彀蛥s吸吮地更加用力。 “哈...” 下身的快感洶涌襲來,仰頭呻吟出聲。 總管連全近身稟報:“殿下,要不要傳...” “啊!” 連全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無情打斷,金蘭舌尖頂著guitou處的敏感點,沖著其上狠狠地撞擊了幾次,嘴里的龍根就顫抖著噴瀉了出來。 蕭長風雙手緊緊地攥住一旁椅子的扶手,渾身繃緊,下身不受控制地一泄而盡。 金蘭一點一點地吞咽下噴射不停的jingye,又舔舐著已經(jīng)疲軟的龍根,延續(xù)著男人高潮的快感。 還想傳別人來服侍。 這副身體現(xiàn)在只能對自己一個人有感覺,別人的觸碰都只不過會是蜻蜓點水一般不起作用,別人如何能夠滿足。 如今她天天呆在攝政王身邊,這些人自然都不愿意讓自己一個人獨占寵愛,拼命地想要將自己趕出去。 手指輕輕撫摸著龍根的脈絡。 只要這東西在自己手里,無論如何別人都搶不走自己的寵愛。 連全聞到空氣中最近幾日經(jīng)久不散的味道,無奈向前:“殿下,可要沐浴?” 這女子不知是給主子下了什么迷魂藥,主子從來沒有過這么長的時間單單迷戀一個人,更何況是這般樣貌并無什么出眾的女子。 蕭總管命令自己盡力讓金蘭遠離主子,可如今這副局面,顯然是殿下離不得。 蕭長風啞聲應道:“嗯。” 連全立刻下去準備,金蘭則不滿地起身趴到依舊起伏不停的胸膛上:“殿下,奴婢不喜歡他。” “怎么?” 蕭長風這才懶懶掀起眼皮看著她,發(fā)現(xiàn)內(nèi)心依舊對她并無一絲喜愛,然而對她的所有觸碰卻如癡如醉。 柔軟的身軀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寸寸肌膚相貼之處暖暖的火焰一陣陣燃起,撩的人心神蕩漾。 “他不喜奴婢,奴婢自然不喜他。”金蘭手指在胸膛前的兩點不斷打轉(zhuǎn),時不時滑過rutou處,惹得男人身軀一顫。 “唔...你是本王的人,他只是個奴才。”抓住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身體情欲泛濫,嗓音也變得喑啞至極。 “殿下,那你會只寵幸金蘭一個人么?” “胡說什么?”狹長的雙眼凝下來,看著眼前不知足的女人,半個月因著如今的身體日日與她呆在一起,她卻竟生出了這般大的膽子。 金蘭察覺到男人似是有些動怒,心里不快卻依舊軟軟地躺在男人身上,雙手掙脫出束縛,伸進衣物里,逐漸撫摸到下方已經(jīng)疲軟的欲望。 “放肆!” 下方的欲望在女人的手中沒動作幾下就要挺立起來。 “松手...哈...今日已經(jīng)夠了。” 金蘭手上隨意褻玩,言語也不甚恭敬:“可是,殿下,您看,您的欲望只因奴婢而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