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懷疑韓奕旸有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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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已經是一天后。 從沒想到過,我的人生快樂,是一個男人帶來的。 余二睡了將近整整一天,呼吸綿長,猶如脆弱的娃娃,經歷了暴風雨的洗禮,一朵小白花在暴雨中被摧殘。 微風掀開窗簾一角,撫摸著余二恬靜的臉。 經歷過一場性事,余二全身皮膚白的發亮,交媾后,韓奕旸已將他全身上下仔細清洗過,床單都換成了干凈的,頭發絲都是放在腿上輕輕吹干再溫柔的放到被子里。 余二在夢中浮浮沉沉,一會夢到小時候的韓奕旸叫著自己哥哥,一會夢到長大時候的韓奕旸露著潔白的牙齒,咔咔對著說話,光著身子,舉著那根猙獰東西要跟自己比大小,還取笑他小雞雞。 余二嚶嚀一聲,拜托噩夢,睜開迷蒙的雙眼,身體綿軟的像在棉花糖里包裹著床單被罩是深灰色,這是韓奕旸的臥室,放眼望去,空蕩蕩的。 哎,白瞎了這么大地方。 他要有這么大的地方就好了。 掙扎著起身,但骨頭像被拆了重組,思緒回籠,依稀記得在洗澡時候還被韓奕旸那可恥的玩意毫不憐惜的頂進去,左右搖晃,水花四濺,差點溺死在浴室里。 掙扎著坐起來,尤其是雙腿間,鈍鈍的疼。 他竟然被一個男人給上了! 他以后還怎么混哪? 他明顯感覺自己不一樣了。他變成了弱者。 雙手掩蓋住臉,頭發柔順的散著,幾根呆毛因為睡覺緣故被壓得翹起,穿著大大的襯衫,解著兩顆扣子,皮膚到胸膛下的風光誘人可餐,上面散落著點點的紅星子。那是后來浴室被吸的。 那混蛋說要好好幫他洗,沒想到是用嘴洗。 那牙齒在他身上邊咬邊吸,撕拉啃咬,真是可恥! 余二一拳拳頭打在被子上,他要去找那個渣子韓奕旸報仇,他要去壓回來。媽的。 要折磨他,要爆他菊! 狗日的,真疼。 咚咚,門外人敲了兩聲后就直接推門進來,帶著好脾氣,春風滿面的說:“醒了就趕緊吃飯去,看看你這身材瘦得,都扎手。” 扎手你他媽還抱他那么緊! 余二怒火直瞪。 他嘴巴有點張不開,嗓子疼。這禽獸! 韓奕旸雙手抱臂靠在門上,看到余二眉毛瞪的情形忍不住的挑了下眉,邁著長腿進來了。 余二眼睛盯著韓奕旸的垮下,這里面藏的那東西?怎么現在看起來沒那么大? “沒滿足你?脾氣這么大?嗯?看哪里呢?這么快就饞了想要了?”一個彈指彈余二的腦門上,余二抬頭看他。 那廝臉上春風滿面,好不快活! 他昨天是怎么了? “五,不,一萬塊?”余二商量道。 韓奕旸的臉色變了變,后又轉晴,點頭說好。 余二看那廝答應的那么快,有點后悔,是不是該多說點?畢竟離那廝說的一百萬還差很多。 看了眼鐘表,自己病懨懨的睡了一天才緩回來,這廝立馬就生龍活虎了,真是太不公平了。 “嗯,皮膚真好,看來有男人的滋潤,吸收的不錯。”韓奕旸揉著他的腦袋瓜。 滾你丫的吸收,那惡心玩意誰想吸收。 “你說,這里會不會懷上我們的寶寶?”韓奕旸眼眸深邃看著余二的領口,手從下擺摸在余二的小腹上。 市委書記低下頭,目光都是盛情。 余二呆呆的,這廝為什么低頭看人時仿佛眼睛里有大海,看人時仿佛神詆一樣眼神高不可攀。 反應過來的余二立刻罵:“滾……” 自己竟然剛剛在干什么?難道是對一夜情心有所屬嗎?還是愛情是從強jian開始的,自己竟然覺得這廝好看,很吸引人……但嗓子猶如破舊老風車,余二剛喊出一個字就停住了。 韓奕旸抽出手,捻了下,直起身,忍了下說:“王紅竹已經放回家了,你可以放心了。”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人敢罵自己。 余二看著韓奕旸,眼里帶了點欣喜。 想到什么的韓奕旸面色不善的看著余二,咬牙切齒:“我已經給她打了一萬塊錢,夠她快活一陣子,就當是打胎的保養費,你以后要離她遠點知道嗎?” 余二怒,感情這人是在教他做事?但向來他都是讓東就往西的人。 “你在我這里住著,哪里也不許去,我其實挺想要個孩子的,從你這里,手指慢慢劃過小腿,來到小腹。”指尖在余二的小腹轉圈圈。 “你……你不能,我,我要掙錢。”他奶奶的,他一個殘廢,讓他當女人掙錢?想都別想了,他現在有點后悔了。 “掙錢?掙錢養王紅竹?別想了,以后你哪里都不許去,就在我這里呆著,你如果擔心沒錢養她,我來付。我會用你的卡將錢轉過去,她不會起疑的。” 余二狐疑的看著他,這么有錢? 韓奕旸笑著說:“我一個金融博士,這點錢還是賺得到的,你以為,這個官就這么好當的?學歷會加分的,傻瓜。” 韓奕旸上了余二也知道有點過了,寵溺的摸著余二的頭。然后笑著說:“以后你就不用去超市買菜了,我會讓人去買,你就在家里等我,成為我一個人的所有物,思想,行為,都要習慣我。” 余二心里有些難受,雖說不用擺地攤掙錢,但是放棄自己的身體,放棄自己的夢想,放棄外面的世界……他,他到時候被拋棄怎么辦?老了無所依怎么辦?想明白了些事,余二有氣無力的說道:“你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小時候我確實沒有分辨清楚,對你的傷害我以后會好好彌補的,錢,我會還清的。求你,求你不要囚禁我。”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喜歡在你這片肥沃的土地種東西。種一個屬于我們倆的寶寶。” “你瘋了!”倆人差點打起來。余二甩開他的袖子。 “我沒瘋,從我小時候看到你這里,我就已經把你當成我的妻子了。只是……”只是你忘記了當初的誓言。 “可你,可你有齊小姐,你要結婚的。” “那又如何?” 是啊,那又如何,他位高權重,他媽的只手遮天,想怎么樣都可以,自己怎么忘了想與他講大道理。 “起來吃飯,還是說我抱你?” 余二不想理他,掙開他的手,“我自己來。” 咬牙忍著痛,雙腳落地,慢慢磨合著站起來。 媽的,真痛! 余二腳踩在地板上,一使勁,這腿根部跟錯了位一樣疼,這禽獸真是太狠了。打架傷的是皮外傷,能忍。但這傷的是內里,有點忍不了。恥辱。 隱秘部位傳來的痛,讓他有種身為男人的挫敗感。 這磨磨唧唧的樣子,韓奕旸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將他公主抱起,大步來到餐桌上。 余二扭頭一看這飯菜,清淡如鄭管家。“鄭管家來了?“ “嗯,想見他?不巧走了。” 余二松了一口氣,要是讓鄭管家知道,自己被韓奕旸給上了,不知是高興還是哭呢?自己這個慘樣子。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吃。”看著伸到自己面前的勺子,余二有點嫌棄。 “吃就吃,矯情什么?”韓奕旸的大腿骨懲罰性的動了下,正好頂在余二的隱秘部位,余二立刻張開嘴巴含住勺子。 他好像,確實有些矯情了,在碰到韓奕旸開始。以前都是一言不合就上拳頭的,只是他好像力氣很大,肌rou也比自己大,體格像是自己的兩倍,全身只有那長臉看著皮薄了些。 “好吃嗎?” 余二嚇得直點頭,龍蝦粥里面加了各種昂貴補品,是挺好吃的。 “好吃。” 這么乖的余二也是韓奕旸第一次見,笑著說道:“好吃就多吃點。” 余二食指大動,確實餓了,也懶得跟韓奕旸對著干。滿滿一勺子直接吞下,一碗粥不消片刻見了底。 韓奕旸喉結微動,眼神晦澀,“好吃嗎?” 這人莫不是有病?不是說了好吃?聽不見?耳背? 無視余二看傻子似的眼神,韓奕旸視線緩緩往下,停在了余二嘴角旁邊。那里粘有一粒米。 “好吃。”余二又回了一遍。左手扶著韓奕旸的肩膀,生怕掉下去。 “那我也嘗嘗。”說著就湊到余二的嘴角,含住了那粒米,回味了幾許,咽下。 “嗯,確實好吃。” 余二頓時滿臉通紅,這人怎么……怎么如此不要臉。 “下午帶你去買衣服。能走嗎?” 余二一聽說可以出去,立刻點頭。他已經快被悶壞了。 “我去找了個師傅算了下,說我們倆八字合。”韓奕旸眼神溫柔,繾綣的看著余二。 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余二嘿嘿兩聲,溫柔的氛圍里砸了一顆臭雞蛋:“我命很硬,克夫克妻,你別被騙了,算卦的都是胡咧咧的,我之前就聽算卦的紋了個紋身,結果啊,事事不順,把我旁邊的攤主都克死了。你別聽算卦的,算得不準。” 韓奕旸笑,這余二真是滿嘴跑火車,瞎胡咧咧?不準還能克死倆人?小文盲。 “是嗎?我命硬,克妻。你能克死倆也是命硬,要不,咱倆湊合著過吧,看看到底誰克誰?嗯?” 余二淚流滿面,他不要啊,他不要被克啊。“我……” 韓奕旸揉著他的腦袋,滿臉寵溺,綿軟綿軟的手感很是好。 原來是逗他的。 但是,他有齊小姐。也會結婚…… 余二舌尖有點發苦,心里有點不舒服,問:“你很愛那位余小姐?你們倆有沒有,有沒有……” “嗯,上過床,當時家里確定關系就把我們倆關在一屋了。”韓奕旸一本正經。 余二內心微苦,原來都見過家長了,也是啊,自己與他身份一個天一個地,他要娶的人,一定是像齊小姐那樣的人吧。那他對自己,是不是就玩玩就會厭棄,然后丟棄,到時候自己老無所依…… 韓奕旸逗完鳥后,看著余二的皮膚,說道:“記著,以后離王紅竹還有其他女人遠一點,這是只是屬于我。” 余二心情有點點微妙,還有點差,將放在自己小腹上的那只手甩開。“為什么不能?等到,等到你結婚了,我想齊小姐也不會同意我繼續在這里。” 老是齊小姐齊小姐,這余二這么想離開自己,想過男人的生活?哼聲:“你這么想著我結婚?還是你喜歡用你這sao貨身子,躺在身下玩第三種愛情?我告訴你,我不管你以前搞過多少男女關系,那是你們這些底層人沒文化,既然現在在我這里,就好好的別給我找事,染些亂七八糟的病。” 余二心里跟針扎一般疼,原來,原來他都是一直這么看待自己的,自己是底層人,沒有受過教育,還亂搞,由著性子來。 韓奕旸說完也有點后悔,看著嬌軟的余二受傷的眼眸,但。不打不行,他會上房揭瓦蹬鼻子上臉。 “你聽到了沒有?” 這余二是個有野性的,不能慣著,他要把他身上的刺給拔干凈,然后乖乖的當他的小白兔,讓自己成為他的天,由他寵著,照顧著。 “明白了,我底層人就是沒文化。”余二身子虛弱,蒼白的臉掩蓋心里的那點不舒服,起身去客臥。 這韓奕旸變臉太快,他懷疑他有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