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險即將來臨 請系好安全帶,要發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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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小姑娘,看來深藏不露,你們存心是找事啊?”光頭老板像是忽然之間反應過來似的,將手中沒吃完的西瓜往后一扔,面色不善的向前走去。 王紅竹可是嚇壞了,直接往余二身后躲去,“你你你,你個臭不要臉的,我們可是正大光明的贏的,輸不起就別干這行啊,老不死的,只會欺負小姑娘,怕不是個太監吧。” 光頭男再也忍不了了,直接揮著拳頭就來,與這個臭娘們對話實在是生氣。 余二眼神一瞇,在光頭男沖過來之前,就把王紅竹給托到旁邊,反手就握住了揮過來的拳頭,右手對著橫rou臉就是一拳,將光頭男打的嗷的一聲后退。 “你他媽……” 光頭男罵出一句,但臉實在疼,忍不住摸了下,見血了。 余二右手上,環繞著一圈銀色打戒,在陽光下閃耀著冰冷的光感。 王紅竹一看,忍不住的哈哈大笑,在遠處繼續輸出,“你這孫子樣子真是丑爆了,死太監連個女生都打不過,你白長一身彪樣子了,你這慫樣子沒力氣的尺寸一定很短,老婆都跟別人跑了吧,不過jiejie我奉勸你一句,為了讓社會更加美好,你還是直接別要孩子了,生出來的也都是廢物。” 光頭男咬牙切齒,眼睛發紅,對著王紅竹就要沖過來,余二頭疼的只能上前攔著。 兩人又打了起來。 場面一時混亂,兩人你躲我閃,你一拳我一拳,你一桿子我一戒指。周圍小攤販都不敢上去攔架,畢竟兩方都不太好惹,萬一光頭男回過神來打自己,或者那個小姑娘罵自己多管閑事。何必趟這趟渾水呢,一時間看熱鬧的人多了起來,時不時的有人拿出手機拍照,有人甚至架起了直播,評論都是罵那個男的,打女人算什么男人。 “嘖嘖,果然下層人就是下層人,我今天算是長了見識了。”齊思琪本來還有點興致,但是這一見血,再加上時不時有潑婦罵街的粗鄙聲音,瞬間就想拉著韓奕旸走。但拉了拉沒拉動。 “奕旸?” 韓奕旸輕輕的掃了齊思琪一眼,語氣溫和說道:“當官的怎么能不為百姓服務?再等一下吧。” 齊思琪轉而一臉崇拜,果然奕旸的心最好了。 · “干什么呢!把東西放下,打什么打什么,啊?舉起手來,蹲下,干啥呢?還有你,你,拍什么拍,讓你們擺攤了嗎?” 是派出所的人到了。 韓奕旸這才對著身邊的人說:“可以了,走吧。” “啊?這就走了?你不繼續管管了?露個面啥的,刷刷好感?” “這些事不歸我管,再說他們已經不打了,也沒人傷亡了,我昨天可是已經上了一次頭條了,我可不想再因為這種事上頭條。”韓奕旸滿口溫和耐心。 齊思琪滿臉驕傲,對著韓奕旸的半邊臉啪嗒一聲親。 他人果真是張弛有度,長得帥還又有魅力,還是高官。這種人才配得上自己。 · 余二很是懵,他以為自己這次會再次回到熟悉的派出所,碰到熟悉的人,做個熟悉的筆錄,然后被當成神經病愛女裝癖……都已經想好了理由來解釋第一天出來第二天又進去的荒唐事,結果,路線越走越不對。直到停車,下車時見到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的鄭管家。 這鄭管家可真是陰魂不散啊。 誒?這里好像是早上剛出門的地方。韓奕旸的家啊。 余二不由得立刻回頭去問:“那個女孩呢?哦,她叫王紅竹,我們倆都是正常去玩的,沒違法,她也沒動手,動手的是我,但我是正當防衛,一定要放了她。” 那小警察絲毫不理會余二說的話,低著頭一臉嘆息的將手拍在余二的肩膀上,無奈說:“兄弟,哥們我幾個啊,這次來的車多,放心,一車一個,前后都有保護。目的就是怕你們串口供。還有哦,我們這派出所也是市級派出所,歸市委書記管。” 說完看都沒敢看余二一眼,對著鄭管家行了個標準禮,招呼著人走了。 這還怕串口供,據他了解,這現場的視頻估計不少吧?串口供?自己又不是犯了大罪,還搞這么嚴重。 真是……浪費公共資源。 還派那么多車跟著。 “呦,這是誰呀?怎么又被警察給逮回來了?我要是某人啊,真是要好好反省下自己,如何當個好人了呢。”鄭管家陰陽怪氣嘲諷了句,轉身開了門。 待余二進去后,啪嗒一聲將門鎖上了。余二立刻去擰門。韓奕旸不在這里,他不知道這個鄭管家會搞出什么事情來。 鄭管家撇撇嘴,整理整理衣服瀟灑走了。 主子讓自己把人給接回來關三天,這不是接回來了嗎?要他說,這個不安費的危險分子就應該被砍掉雙腿。 好好的秘書不當,一會不見就又去惹事。 真是麻煩精。 · 三天了,這棟房子連個蒼蠅都沒光顧過,之前韓奕旸在的時候,鄭管家還會給燒個菜送個東西,現在余二只能從廚房里找點吃的來填飽肚子。 這個家里都是些什么啊?連個方便面都沒有。只有米面新鮮蔬菜,難不成讓自己做飯? 也不知道王紅竹怎么樣了,打電話微信都不回,這個妮子向來惹禍,真是讓人擔心啊。 啪嗒,門開了。 余二正在泡茶充饑的手一抖,有人來了?他是要被放出去了? 是鄭管家嗎? 腳步聲穩健,不緊不慢,很是隨意。 這應該不是鄭管家。市警察局的人來了?就算是警察局的人來了,也比呆在這里要好,對不可知的事情除了幻想他都要得抑郁病了。 “嗨。” 余二率先出去打了個招呼。看到來人余二也有點意料之內和意料之中的感覺。 是韓奕旸。 他還記得,他和那個齊小姐去約會來著,這幾天他都沒有回來,應該住在那個齊小姐的家里吧。 韓奕旸脫下外套,松了松領帶,滿臉倦容。 他去派出所審查了那個叫王紅竹的女人,滿嘴粗俗臟話還張口閉口小二哥,還說小二哥未來會娶她,照顧她一輩子,有事找小二哥。 看著手中的案卷,王紅竹流產過一次,那會是余二的孩子嗎? “你跟按個王紅竹是什么關系?”韓奕旸坐在沙發上,平靜的面容猶如死神降臨。 心大的余二一聽王紅竹那妮子有了消息,忙屁顛屁顛的托拉著托鞋到韓奕旸面前,“那妮子被放出來了嗎?她有沒有罵警察們,配合不配合?她態度不好沒有文化,不知道如何表達正確思想,那是她小時候沒有受到好好教導,你們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韓奕旸真是煩透了,本來就有點生氣這人怎么嗶嗶的話怎么如此多,還妮子妮子的叫著。“你跟她什么關系!” 余二愣了一下,低頭認真思考。關系?他將小的韓奕旸交給警察后,心里極度難受,打完架發xiele下就看到路邊的王紅竹,那孩子臟的看不出性別來,但濕漉漉的眸子望著他,讓他給點吃的。然后就給了吃的,后來給吃的次數多了,就收養了她。雖然當時他自己都活著困難。 兩人漸漸長大,他也猶如老鷹教導小鷹般,讓她自己去生存。幾乎一個星期給她轉次錢…… “問你話呢?想這么久?” 在韓奕旸看來,這余二就是在為自己想理由,畢竟小時候就是個騙子。 “額,那那孩子,我小時候就帶在身邊了。是個好孩子,關系,關系就是你一口吃的,我一口吃的吧。” “也就是青梅?” 余二:??? 什么叫青梅?他只知道青梅綠茶,喝著酸酸甜甜的,也挺好喝的。 “是,是吧……” 韓奕旸的臉色實在是不好,余二結結巴巴的不敢大聲說話。 這人有點恐怖。 是位高權威養成的恐怖。 殺人如草芥的恐怖。 韓奕旸閉了眼睛,手指青筋顯露,“你,愛她嗎?” 余二沒有絲毫猶豫,莫名其妙的看著對方。“愛呀,我當然愛她呀。” 父母愛孩子不是理所應當的嗎?顯而易見的問題,這韓奕旸問的真是莫名其妙。先是青梅現在是愛。 大騙子! 明明當時說好只喜歡他的,他已經被他傷害過一次了,還要來第二次。 心,跌入地獄,火,無可名狀。 這幾天他放著好好的市規劃不做,天天往派出所跑,真是閑了他了。 韓奕旸起身,抓住余二的手,拉著他往臥室走。 余二丈二摸不著頭腦,這韓奕旸莫不是在齊小姐那里受什么刺激了? “韓奕旸,你怎么了?你抓的我好疼啊!” 韓奕旸停下腳步,恨恨的看著他,“疼?你還知道疼,那你知道王紅竹流產的時候會不會更疼?” 余二驚了,流產,那妮子流產了?他怎么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 “你你怎么會知道?” “我?我怎么會知道?她自己說的,說那是你的孩子!” 余二驚呆了,他怎么不知道。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他曾經教導過王紅竹,遇到擺不定的事就把事情推到自己頭上。猶如我爸是李剛那種。 為此他也沒少頭疼。 “你你你,這這這,這是誤會啊。” “誤會?我也剛剛問你倆是什么關系了,愛她?啊?” 如果是炮友關系也就好了,畢竟他也長大了,有欲望也是應該的。 但是他說,愛她? 呵呵。 余二知道,自己在這韓奕旸的心中已經成了始亂終棄、打架斗毆的爛人了。要不是沖著小時候的那點回憶,估計早就送警察局去了。 “你先等等,我知道這是我的錯,是我不對,我不該導致那妮子流產,全都是我的錯,您看,您能發句好話,放了她嗎?”韓奕旸拉著余二又要往房間拖。 “呵,放了她?我沒那么大權力,這打架斗毆的事情歸派出所管,哦,對了,那個小攤的老板說是你們先挑事的。” 韓奕旸不懷好意的笑了笑。 “你你,你上次偶然碰到,可不就是所有人恭恭敬敬的對你,到哪都像玉皇大帝開敞篷跑車似的,都供著你,你就說句好話吧,我求求你,我以后一定洗心革面當個好人。” 洗心革面,這是派出所的筆錄員說的,是好詞。 一說他們就喜歡。 余二被充耳不聞的韓奕旸甩到床上,彈了兩下。 這是韓奕旸的主臥。 余二想翻身起來,被韓奕旸壓著腰給壓住了。 手下的觸感很妙,彈性勁道,滑膩的讓人憧憬。 我靠,這當官的體力都這么好的嗎? 韓奕旸將將領帶接下來,困住了余二的雙手,掛在了床頭上。 “喂喂,你這是關我不夠,還直接把我綁起來嗎?你個混蛋啊,快放開我。” 余二怎么掙扎都掙扎不開。 “啪嗒。” 一聲拍響,余二簡直不敢相信,這個,這個韓奕旸竟然敢,敢打他的屁股。 真是小爺出道這么多年了,要打就打,這種羞辱人的方式讓余二瞬間被點燃。 “你他媽,韓奕旸你他媽放開我。” 又一聲響。 余二忍無可忍,直接抬腳就踹,被人給掣了,抬另一只腳,同樣的被掣住了。 余二趴著,雙手被綁,雙腳被人給反向壓著,這憋屈被打的情形,已經好久沒有出現了。 腿上有輕微觸感,順著小腿漸漸往上。 “韓奕旸,你他媽的是個男人嗎啊你,你亂碰哪里的你,給我停下來!” 韓奕旸穿著皮鞋的腳,慢慢的劃過余二,來到屁股下方。“你這里長了個女人洞,竟然還能讓人懷孕,真是神奇,明明就是該被cao的,怎么?她沒有嫌你小嗎?” 草他媽,他又拿小時候的事情說事。 懊悔!他怎么當時腦袋抽抽要跟他比正常,比誰是殘廢? “你你,我我這里有沒有洞關你屁事,你趕緊的,把腳移開。我就當今天的事情沒發生過,不然,不然我舉報你這個市委書記性sao擾啊你。” 余二簡直不可置信,他瞪著驚嚇到的大眼。 “哈哈哈,余二,你可真是二啊,你身份證都在我這里,你拿什么舉報?膽子肥了啊,竟然敢威脅我?” 余二慌了,沒想到這個韓奕旸跟小時候的軟萌樣子一點都不一樣,本以為他是故意的,沒想到真的如此冷。 “你想要我怎么樣?報仇嗎?胳膊,手,隨你砍個,小時候的事情,兩清。” 韓奕旸將皮鞋往下壓了壓,“我是文明人,跟你們那些個一言不合就動刀動槍要人手臂的人不一樣。我說了,我想看看你這個洞,是不是真的能讓女人懷孕。” 恥辱! 余二發誓,這是他這一生受到的恥辱,以前碰到性sao擾還可以用拳頭揍一頓,只是這個坐辦公室的當官的,體力怎么這么大?他都反抗不了。 “或者說說,你是怎么讓王紅竹懷孕的?” 余二想哭,他怎么知道? “就那樣唄,男的不都懂?”他不懂啊。死妮子,你害死我了。甩鍋給正牌不行嗎? “是嗎?”韓奕旸被氣笑了。“你記得當時你說過的話嗎?”明明但是說只喜歡他一個,要永遠保護他,跟他在一起的。 “床上哪里還記得什么話?提起褲子就都忘了唄。”嗚嗚嗚,余二想哭,這個死妮子,以后可得給那妮子立立規矩了,這種事情可不能往他身上甩啊,他處理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