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委書記竟是人證
書迷正在閱讀:學生會長的秘密(雙性高H)、呼作白玉盤、臟狗勾引人妻、糟蹋汁水飛濺的美人、小貓咪有什么錯呢、讓零點五加入這個家、大奶男友(雙性/超乳)、情人剪月(父子)、攻略對象總欠日、我找了個推輪椅的談戀愛(雙性)
“呦呦呦,這不是余二大兄弟么?真是可讓兄弟我好找阿。” 穿著兔女郎在賣氣球的余二,不屑,“滾,誰是你家大兄弟。” 今天是六一兒童節,遠處的小朋友在家長旁邊嘻哈笑鬧,周圍到處都是賣小朋友們喜歡的小玩具,余二來的晚,占了個最邊上。 “呵!上個月就是拒絕交租賃保護費,把我兄弟的腿打的現在還在床上吊著,現在還敢出現在我張爺視線范圍內,真是活上門不打不行啊。” 周圍的老婦老頭點頭哈腰一邊遞煙一遍帶笑的將三張毛爺爺塞進了張爺身后的小弟手里。那小弟帶著墨鏡叼著煙,囂張的數著錢。看的周圍的人真想拿著拖鞋拍在那欠扁的臉上。 嘁——余二嘴角不屑的吐出一聲,看向四周。 有個家長發現了這邊情況,一個捅一個的傳,之后那群家長整齊劃一像做賊似的抱著自己的娃開始向遠處跑。 “哇,mama,那個兔子哥哥被幾只大老鼠圍著,我們要不要去救他呀?” 那家長立刻彎腰捂住娃的嘴,眼神帶著乞求:“土土啊,哪里有什么兔子呀?哪里有什么老鼠呀?咱們回去再看貓和老鼠好不好?mama帶著土土去吃肯德基好不好?嗯好,土土點頭了,土土真乖。” 一邊說著一邊抱著娃腳步飛快走遠了,勢必要超過前面那幾人。 幾只大老鼠:“……” 張小辛看了看自己穿的衣服,一身黑,多么酷啊,被人說成老鼠,真是眼睛瞎了,不知好歹! “張爺,咱們別跟那些小屁孩子計較,在她們眼中,只有動畫片,湯姆貓是好人,大大滴好人啊。” 張小辛贊同的點了點頭,對著余二指著,“給我打,今天不打的他滿面桃花開,我張小辛今天就倒立吃屎。” 余二也早準備好了這幫人的無賴,利落的將地上的攤一裹,手中的四指銀戒閃著利落的光,對著沖上來小嘍啰的臉,重重揍了上去。身后的小嘍啰加入戰斗。 場面頓時混亂,塵土飛揚。 “嘖嘖,真是沒有情趣的畫面。” 縣委書記身后的鄭管家毫不留情評價道。 遠方,一群穿著白襯衫的啤酒肚,頂著發亮依稀帶著幾根毛發的領導,不停的擦著頭上的冷汗。 六月的天氣溫度也有三十度左右,在這暑期,不少人頭上卻是冒著涼氣。只因為,新上任的縣委書記臨時起意來這片地視察。 結果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竟然不少人在擺地攤,有礙市容。擺地攤就算了,這一轉角走過來,就看到嘩啦啦的家長抱著孩子亂跑,逆流而上,就看到了這么影響市容的一面。 鄭管家看著自己的主子,韓奕旸倒是一點都沒有要制止的樣子,除了眼神剛開始的一絲驚訝,再看就是神態平靜,以鄭管家跟隨了將近十年的經驗來看,主子像是,很愉悅的樣子。 愉悅?這是多少年沒有見過的神奇場面。從來都是擺著臉猶如面癱般的主子,竟然開心了?看到打架開心了? 那邊的余二也早發現了這邊,看到一群西裝革面的人,手也漸漸軟下來了,身體也漸漸不支的樣子,最后開始了狼狽竄逃躲避迎面的拳頭,嘴角還不知被哪個貨給揍到了,嘴角帶著絲血跡,那是嘴唇破了。 張小辛背對著那群西裝人,看著舉著手臂狼狽竄逃的可憐樣子,一時間猶如吃了春藥金槍不倒,眼神冒光的打的越發兇狠了,這機會來了,瞧瞧這細小身板怎么可能打得過他們。 場面更混亂了。 有個領導實在看不下去了,想要上千說話,這遠處黑衣服群毆一弱小白兔,其余那群矮胖啤酒肚的肚子都被冷氣吸的小了些。 打架還好,勸解就行,這群毆可就麻煩大了啊,黑社會啊! 掃了一眼不遠處的富強民主文明和諧十二字還在市區的墻上牢牢掛著。 · 身后希拉的腳步靠近,那個領導制止了正在打的起勁的張小辛。 張小辛被人打擾了興致,今天可是好不容易才逮到這龜孫子,還沒給自己兄弟報完仇,這就有人敢路見不平了?想當張飛了?皮厚了? “你誰啊?”張小辛吐了口帶血的唾沫,用拇指捻了把嘴角,囂張的問。 眾人都不敢搭話,頭上的汗不夠他們擦的。 “呦,你們這些個滿腦子肥腸的胖子,走路都不利索還不去辦公室歇著?找些婊子們錘大腿,跑到戶外當標桿了啊?瞧瞧你們這影響市容的晦氣樣,還沒那條狗長得苗條。” 眾人循著張小辛的手指看,那是一條癩皮狗流浪狗,正在啃著不知道哪里來的狗骨頭。 這群刁民竟然敢如此藐視他們! 怎么會有流浪狗啊?完了,市委書記會不會又記上一筆? 眾人真是敢怒不敢言,反觀那市委書記跟近義詞的兄弟反義詞似的,嘴角竟然帶著笑。 神奇,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這是找到案子打算參他們一本了嗎?這是要立功了嗎? “打架斗毆,情節嚴重,定罪量刑,報警吧。”韓奕旸的聲音不帶起伏,冰冷如渣。身后眾人這才反應過來掏手機聯系派出所來抓人。 真是這幫祖宗們哦,凈找事! 張小辛哈哈大笑了兩聲,一副好笑的樣子,在余二看來,這表情略帶寵溺。 手指比劃了下,其余的小弟們又要沖上去打。 遠處聲音響起。 這警車來的真是快,不到一分鐘兩輛交警摩托車就到了。 張小辛有點納悶,這派出所辦案都這么速度嗎? 又過了不到一分鐘,派出所人就到了,張小辛剛想上去跟自己的派出所哥們打幾個招呼,就被咔嚓咔嚓個個都拷上了。 張小辛不可置信如遭到了背叛,這才看身后眾人圍繞的中央——那個年輕面色平靜不帶喜怒說要給自己量刑的韓奕旸,有點明白過來味了。 這人是個官,還是個不小的官。 不是說當官的都是六十好幾的人才能當嗎?這幫人六一不去陪老婆孩子在這個角落瞎逛悠啥? 張小辛預感,這次不太好辦。 辦案民警看了看仰面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受害人,半睜著眼像是被打殘了,尤其是這個受害人長了長雌雄莫辨的臉,穿著兔女郎的衣服,民警看了看周圍,咬了咬牙,沒給拷上,吩咐人給直接抬后座了。 受害者也得做筆錄,這是一起市委書記盯上的案子,必須得給個交代,余二身上的傷看起來狼狽,但是絲毫沒有傷到要害,只是嘴皮破了些、衣服在地上滾得臟了些。那雙手白皙勻稱,像鋼琴家的手一樣骨節分明,指甲蓋帶著粉,月牙也明顯,上面沒有磕碰沒有傷痕。 “書記,現在兩方說辭各不一樣,一個說是打架尋仇,一個說是不認識他們莫名其妙要交保護費,群毆他一個。但看那幾個人慘狀,有些摸不準了。”派出所也不知道這書記是抽了什么風,新官上任不去參加聚會認識,反而第一天就去看打架,現在還來派出盯著他們,還要聽這個案子的處理結果,打架斗毆,說是嚴重也嚴重,說是不嚴重也不嚴重,關鍵看這傷勢和雙方認錯程度,只是這兩方都互不原諒各執一詞,以往直接就關個十天半月罰個錢就結束了,只是現在,這市委書記坐這里,這是要嚴辦呢還是要更加嚴辦呢? 市委書記韓奕旸作為這起案件的證人,又是當地官員包括市長的指揮官,猶如土皇帝駕臨。派出所人員比以往都要奮發的各個夾著尾巴當螺旋槳一般努力工作,不求有功只求無過錯。 “多少起了?”韓奕旸翻著手中的案卷,皺眉問。 “額……額,大概,大概有二十多起了。” 這張小辛屬于混混級別的小頭頭,類似于江湖門派中的崆峒派打手,連掌門都算不上,這種戰績都讓人看了害怕,可見派出所有人庇護他。 “哦,還有這是受害人的檢查報告。” “我去看看受害人。”市委書記掃了一眼余二的傷痕檢查報告,將手中的案件放下,起身走了出去。 身后的警員本來還抱著這個市委書記這么年輕,長得又好,能力尚有存疑這種小點點心思,結果這市委書記能夠屈尊下山親自去看一個沒有工作沒有背景的小公民,形象瞬間高大了起來。 嗯,是個為民的好官啊。 余二的傷不重,草草處理了下,只是背后被踹的地方鈍鈍生疼,迷蒙著眼睛假裝身體虛弱內心受了驚吃力的做完了筆錄,周圍的女警員同情弱小又母性大發,口氣溫和的要將余二給送回家。 “不用了,我來。”韓奕旸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余二眼睛有一絲慌亂,后平靜下來又虛弱的向身后看去,這個年輕的權貴。 聽到韓奕旸的吩咐,整理好筆錄的女警一副感激的樣子看向他,果然當官的都是為人民服務啊。在一陣羨慕熱烈中,余二被簇擁著上了市委書記的專車。 余二可是太幸運了,本來吧。社會混混畢竟敢混都是有點保護傘的,就算進派出所,也只能暗暗的吃了個果,在角落里舔舔傷口這個事情就這么算了,結果市委書記竟然是他的證人,現在還親自送受害者回家。 真是太太太幸運了,這個無業游民。 · 鄭管家在前頭開著車,后座的余二手背支著下巴,玩味的看著正在辦公的韓奕旸。 他們應該有快十年沒見了吧。這么多年來,自己的心都像石頭一樣被包裹住,堅硬冰冷。但當看到他時,那心臟深處有絲絲熱流,又酸又麻。 “怎么,再次見到你的仇人兒子,心里沒有什么表示的?”韓奕旸合上了手中的文件,回頭來直視。 余二驚。“哦?你知道了?嗯……也是哦,像你這么大的一個官,想知道什么不容易呢,呵呵呵呵——。” “我還知道,當時砸下你母親的那個女人,不是自己跳樓死的,而是被人推下去的,因為身體里檢查出了某種成分。” 那個女人,也就是韓奕旸的親生母親。 余二帶笑的眼睛立刻瞇起,“什么意思啊?” 韓奕旸從角落里拿出電腦,調了一份資料擺在他面前。 上面是尸檢報告,上面除了基礎報告,最底下一甲基苯丙胺。致幻成分。還有一群看不懂的醫學藥劑名。 “另外當時監控還拍到了有一男子在窗戶旁邊,模糊的拍到了將人扔了下去,不小心砸到了正在回家的,你的母親。” “是誰?” 對方沒有回答,余二忍不住的扭頭看去。太焦急了。 這韓奕旸為何說那個女人時候,不叫她mama,像是沒有感情的陌生人一般。 他為什么告訴他這些? 他和韓奕旸小時候就有仇恨,類似于你母親想死結果禍及我母親,導致兩家都成了沒娘的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