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滾? 從沒有人敢這樣對他說話的。 蔣舟渡像是終于回過神一樣,抬頭看著蕭玨,笑得陰惻惻的:“哥哥,這次一定不讓你跑了。” 說完他就迅猛地撲向蕭玨,蕭玨也迅速反擊,快準狠地給了他一拳,但蔣舟渡生生捱下了這一下,不管不顧地壓上去。 蕭玨心中警鈴大作,但掀開被子起身的那一剎那腿一軟又跌回了床上,隨即被蔣舟渡隔著被子壓在了身下。 他屈起腿頂向蔣舟渡的小腹,但被子就像張網籠著他,限制了他的發力也讓他無從掙扎。 “你說,要不是你被我cao了一晚上,我是不是打不過你?”蔣舟渡貼著他的耳朵低語,呼出的氣噴得那一小塊肌膚熱乎乎的。 下一秒突兀的涼意刺破了肌膚,蕭玨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 “是的,我昨晚就想好要把你關起來了,這次你跑不掉了,”蔣舟渡溫柔地捂上了他的眼睛,“乖,這藥只會讓你睡一會兒,不要擔心。” 再睜眼,蕭玨已經被轉移到了一個陌生的房間,照舊被鎖在床頭,除了起臥外,他做不了更多的事了。 見蔣舟渡拎著保溫桶推門進來,蕭玨厭惡地移開眼,卻被捏著下頜骨扳回正面,強迫他和蔣舟渡對視。 蔣舟渡同他額頭相抵,像個貼心的戀人般溫柔詢問:“餓不餓?我喂你吃飯吧。” 蕭玨抿著嘴不說話。 蔣舟渡并不在意他的冷漠,在他唇上印下一個淺嘗輒止的吻,轉身準備飯菜去了。 估計是市里哪家五星酒店打包來的,飯菜尚溫熱,正好入口,蔣舟渡用勺子碰了碰蕭玨的下唇,卻被躲開了。 蔣舟渡將勺子遞到另個方向又試了一次,蕭玨還是不張口,他瞇了瞇眼睛:“哥哥要是吃不下飯,我們就只能鼻飼了哦。” 一想到通過鼻腔將液態的食物灌入食道的感覺,蕭玨本能地感到一陣酸痛感,忍不住蹙起眉。 “我是不舍得讓哥哥餓肚子的。”蔣舟渡又將勺子碰到了他嘴唇上。 蕭玨扯了扯手,手銬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音:“我自己吃。” 蔣舟渡用勺子壓著他的嘴唇,淡淡地威脅道:“死了這條心吧,接下來你的吃喝拉撒都由我負責。” 蕭玨懶得再和瘋勁上頭的蔣舟渡爭,干脆背朝他躺下了。 蔣舟渡眸光一冷,將勺子扔回飯碗:“蕭玨,我現在就叫醫生來插管子。” “你試試,”蕭玨冷笑,“我看你不如把我麻醉了掛葡萄糖,只要我醒著,那根管子就不可能安生插在我鼻腔里。” “那就試試吧。”蔣舟渡俯身按下床一側的開關,床沿彈出了幾條束縛帶。 蕭玨看不到他在背后做什么,毫無防備地被束縛了雙腳,再想掙扎反抗已經來不及了,他忍不住破口大罵:“蔣舟渡,你他媽神經病是不是?” 蔣舟渡充耳不聞,將人在床上捆了個結實。期間因為反抗和鎮壓,蕭玨身上的衣服被撩至胸口,束縛帶在白皙的皮膚上磨出紅痕,透著凌虐的美感。 大概是因為又氣又急再加上反抗費了一番氣力,蕭玨喘得厲害,眼尾眉梢都聚著飽滿的情緒,一副明明無力反抗暴徒卻仍試圖用眼神嚇退對方的單純天真模樣。 蔣舟渡心念一動,精蟲上腦。 他三兩下扒了蕭玨的褲子,摸出隨身攜帶的潤滑液,抹在中指上徑直探入了后xue。 “你!”蕭玨真沒想到蔣舟渡能禽獸成這樣,張嘴要罵,但對方粗暴地把另一手的手指塞進了他嘴里,直接按到了舌根,他只能一邊干嘔,一邊嗚咽。 沒有親吻,沒有撫摸,沒有前戲,蔣舟渡草草擴張到能容入兩根手指就結束了準備工作,接下來就是堪稱粗暴的長驅直入和沖撞。 蕭玨緊閉雙眼,屈辱混著憤怒,那根東西像搗在他胃里一樣,頂得他一陣一陣地犯惡心。 可他較勁著堅持不出聲,蔣舟渡忍不住折騰他更狠。 “說,你是我的。” “蕭玨,看著我,是誰在cao你?” “說話,哥哥。” 蔣舟渡一遍又一遍地鞭撻,非要從蕭玨嘴里問出點東西來。 捱到堪稱酷刑的床事結束,蕭玨已經身上浮了層虛汗,臉頰上是略顯病態的潮紅。 蔣舟渡沒從他身體里退出來,就著結合的姿勢趴在蕭玨身上,輕柔細致地和他接吻,蕭玨咬緊了牙關,讓這個吻最終只能流于表面。 “算了,”蔣舟渡沒了耐心,起身去找了消毒濕巾,“幫你清理一下,再不配合就讓你光著見醫生。” 蕭玨眼睛依舊緊緊閉著,睫毛卻猛地一顫,隨即感受到濕涼的織布貼到了他的隱秘地帶,一遍一遍擦著,甚至被有些惡意地往xue口里頂進了半公分。 他僵硬著身子,但到底沒有反抗——比起后面含著淌著jingye見人,他寧愿讓蔣舟渡替他清理干凈。 “這樣乖乖的才對。”蔣舟渡清理完,又替他理好衣服,蓋上薄被,然后撥了個電話,吩咐醫生帶好設備進來。 醫生一進來看到被結結實實捆在床上的蕭玨嚇了一跳,他還不清楚自家少爺的瘋勁,猶猶豫豫地說:“這位先生的情況,可……可能不需要鼻飼吧?應該……可以自主進食。” 蔣舟渡抬眼看了蕭玨一眼,還是緊閉著眼睛,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他冷笑一聲:“我說要就要。” 醫生還想開口再勸,但蔣舟渡的目光叫他發怵,只能唯唯諾諾地低頭處理起來。 蕭玨始終閉著眼睛,直到那根軟管真的進了鼻腔,他才難以置信地抖了一下,聲音低低地喊了聲“停”。 他清楚,既然動用了鼻飼,下一步可能就是導尿管,他毫不懷疑蔣舟渡真的會把他囚禁到馴服,毫無尊嚴。 他睜眼慢慢望向蔣舟渡的方向:“你放開我,我聽話。” 蔣舟渡揮退了醫生,坐在床邊抬手摸上了蕭玨的側臉,拇指一遍一遍地摩挲著他的眼眶,語氣溫柔,在蕭玨聽來卻猶如夢魘。 “哥哥真乖,但我還是不放心,你再忍兩天,再忍兩天我就把拘束帶解開。” 和一個瘋子硬碰硬是占不到好處的,感受到對方手掌碰上自己的一剎那,蕭玨差點本能地就要偏頭,但他強忍著沒動,甚至還乖順地扯出一點略顯僵硬的笑容。 蔣舟渡更滿意了,在他額頭印下一吻:“你不要跑,你乖乖的。” 說完他直起身環顧四周,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語氣沒變但話卻叫人不寒而栗:“反正你也跑不掉,你看,房間里干干凈凈,這房子只有我打電話才有人上門,而且你不知道它在哪兒……” 他重新轉回視線,居高臨下地望著蕭玨:“哥哥,你跑不掉的。” 蕭玨決定不再同他起無用的沖突,于是接下來兩天一切由著他,吃飯也好,上廁所也好,由著蔣舟渡親力親為。 但不管是他吃飯時自然的吞咽,又或者是因為被人圍觀尿尿而不自覺漲紅的臉,都是蔣舟渡的春藥,免不了要玩什么喂飯py,把尿py。 又一場情事畢,蕭玨軟得像攤水化在床上,雙手重新被拷回床頭,曲起雙腿,余光瞥到蔣舟渡忙前忙后地替他收拾,有些微微出神。 應該是這兩天被蕭玨一反常態的配合和順從哄得開心了,蔣舟渡簡直把他當祖宗樣供著寵著照顧著。 等到對方終于收拾完畢坐回床沿,他已經察覺到了些微的困意,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眼角溢出一點眼淚。 “蔣舟渡,”他聲音懶懶的,“今晚抱著我睡吧,拘束帶捆著睡不好,很累。” 蔣舟渡剛要打開筆記本,聞言手一頓,喉結上下滾了滾。 這兩天他都是在床邊守著蕭玨睡的,他知道他的哥哥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上一次囚禁被他逃掉了就是最好的證明。 雖然這兩天也乖得讓他心里有些松了弦,但現在蕭玨忽然提了個進一步的要求,那根弦又繃緊了。 他無聲地打量著蕭玨,想從他臉上看到一點端倪,但無濟于事,蕭玨不催他,只是認真地,靜靜地看著他,看得蔣舟渡心癢。 天知道每次做完看著脆弱的蕭玨,他每次忍得多辛苦才能不去抱著他睡覺。 罷了,理智屈從于感性。 “啪” 燈應聲而熄,蕭玨覺得他身上拘束帶松了,隨即又被有些燙的手臂擁緊了,蔣舟渡在他身后發出舒服的喟嘆,濕熱氣流毫不避諱地往他后頸衣領里鉆,柔軟的嘴唇若有似無地蹭著他的肌膚,讓他不免有些腿軟。 一片溫馨里,蕭玨緩緩眨了眨眼,收起了將不帶攻擊性的眼神,露出白天里一直藏著的清醒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