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Puppy(5/6的劇情1/6的自慰勾引)
身確實是成功地賣了出去,但藝到底沒學到手。 前一晚折騰得晚了,向來精力旺盛的蔣舟渡眼下也是一片青色。他回頭看了看還埋在被子里睡得熟的蕭玨,俯下身啃著人的鎖骨。 蕭玨起床氣重,抬手就要拍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卻被蔣舟渡搶先一步按住了手。 “干什么?”蕭玨不悅地皺眉,眼睛也懶怠地睜開。 “再不起來就干你,”蔣舟渡吻著一路往下,重點照顧著胸前兩個小點,“反正一會兒丁哥來了,我就讓黎叔直接把人請上樓。” 蕭玨沒了聲響,清晨的欲望在親吻中升騰。就在蔣舟渡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他抬腳把人頂開,緩慢睜眼:“別大早上就發情。” “現在年輕人起床,都不升旗了嗎?”蔣舟渡瞇眼覷著他的下半身,故意用蕭玨勾他的話刺激對方。 蕭玨大喇喇敞開雙腿:“賣身求藝,按次收費,昨晚已經交了第一課學費了,什么時候上完課再交第二次的。” 蔣舟渡心里估摸了下時間,笑著拍拍他的屁股,從人身上退開了。 畢竟蕭玨每次都能要他兩三次,回國以來,確實縱欲過度。 他不想把蕭玨放出去,就只能把丁哥請回來。既然人請回來了,那他就一定也要在家陪著,所以蔣舟渡今天選擇居家辦公。 “丁哥早啊。”蕭玨邊下樓邊同他打招呼。 丁哥聞聲抬頭,看到了站在蕭玨背后的蔣舟渡,聲音變得有些不自然:“早……額,蔣先生也早。” 蔣舟渡收起了審視的目光,問道:“就在客廳里聊嗎?丁哥要不要去二樓陽臺坐坐?黎叔剛換了全新的玫瑰。” 話是問得丁哥,但他的眼睛只在丁哥身上轉了一圈就又回到了蕭玨身上。 二樓陽臺,玫瑰,話里話外充滿性暗示。 果然,蕭玨回頭嘖了一聲:“你別像條發情的小公狗一樣四處標記。” 丁哥聽不清蕭玨的回答,但只是看著蕭玨的表情,就能猜到那不是句什么好話。他不自然地抬手摸了摸鼻尖:“不了吧,就客廳,簡單聊兩句我就走了。” “那需要我回避嗎?”蔣舟渡問。 蕭玨和丁哥同時回答: “要。” “在的話,也沒事。” 蔣舟渡一笑,頗有些寵溺地揉了揉蕭玨的頭發,轉身上去了。 丁哥怪異的目光就一直盯著蕭玨,直到人在他面前坐下。 “怎么了?”蕭玨問。 “我是不太清楚你們之間的事啊……”丁哥又回頭看了眼樓梯,確定蔣舟渡不在才繼續說,“你是,你是……” “下面的那個。”蕭玨毫無障礙地替他接下了后半句話。 “真的啊……?”丁哥忽然意識到他們在聊什么,立馬轉了話頭,“不是,我不想知道你們誰在下面?!” “是嗎?”蕭玨沒反駁,反而淡淡地說,“我以為作為經紀人,偶爾管一下自己的藝人也是應該的。” 什么屁話,他蕭玨什么時候服過管? 丁哥是徹頭徹尾的直男,夫妻恩愛,兒女雙全,家庭美滿得那都是娛樂圈的模范家庭了,所以他完全不了解男同之間的事。今天蕭玨一副有問必答的樣子,讓他真的有些好奇。 于是他又摸了摸鼻子,將蕭玨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十分不解道,“你不是有練的嗎……你怎么當下面那個?” 蕭玨露出點笑來:“我壓得住蔣舟渡嗎?” 壓得住,天天晚上都得是騎乘式。 “哦……這倒也是,”丁哥在腦海里默默將兩人身形一對比,也表示贊同,倏忽又冒出個新想法,“那,那要是換個人來……?” 蕭玨豎起食指壓在唇上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壓低聲音道:“不會,我是純0,畢竟當0比較爽,當1只能爽一頭,當0前后都爽。” “嗐!昏了頭了!和你聊這個!”丁哥被蕭玨的渾話刺激得清醒過來,從包里丁零當啷地掏出文件,“聊正事!” 蕭玨看到丁哥又回到了平時的狀態,便沒有再強行繼續這個話題,順從地邊看文件邊聽丁哥講解。 綜藝一星期后開拍,嘉賓除了蕭玨外,還請到了新晉音樂人廖航遠,老一輩歌唱家蔡鈴,最近剛開完人生第十場演唱會的曾文廣……總之就是誰有話語權就請誰。 第一周的活動安排也不簡單,在街上全封閉的小黑屋里進行表演來吸引路人,去酒吧當蒙面唱將轉取小費,去公益小學上音樂課。 嘉賓間可以選擇搭檔也可以選擇競爭,搭檔則收益平分,競爭則贏方可取得輸方全部收入。 蕭玨看著規則直皺眉,開始后悔自己頭腦一熱選了這檔綜藝了。 “總之就是這樣,”丁哥一口氣不停地介紹完,看著蕭玨一臉愁苦的樣子,立馬強調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哈,你要是現在說不去,你接下來幾年就得背債!” 說完又把手機打開向蕭玨展示:“諾,今晚制作組要發的宣傳。你要么,現在打開微博我給你cao作一下?” 蕭玨無奈攤手:“小朋友保管著。” 丁哥噎了一下,眼睛又止不住往他腳踝瞟:“那天聽你說小朋友,我還以為你是上面那個呢……” 蕭玨笑笑,沒有反駁。 黎叔前腳將丁哥接走,蔣舟渡后腳就下樓來。蕭玨正雙腿岔開,放松地躺倒在沙發上,蔣舟渡便站在他兩腿間,勾著腳尖蹭他的小腿。 “滿意了?”蕭玨問他。 蔣舟渡反問他:“故意說給我聽的?” 向丁哥承認我們的關系,叫我小朋友。 蕭玨垂眸,藏起難得的迷茫。 他是故意的嗎? 他自己也很難定義目前兩人的關系,說是戀人,兩人又都渾身是刺,事事較勁,絕不是健康的戀人關系;說是包養,兩人偏又勢均力敵,蕭玨偶爾更占上風;說是炮友,感情糾葛還理不清。 蔣舟渡見他不說話,默認是肯定的回答了,也覺得沒意思,冷笑一聲:“蕭玨,我越來越看不懂你了。” 蕭玨抬腳去踩蔣舟渡的褲襠,眼神迷離起來:“節目就要開拍了,我還來得及學鼓嗎,蔣老師?” “別想蒙混過關,”蔣舟渡罕見地拒絕了他的勾引,從褲袋里抽一支手機丟在沙發上,“密碼是你生日,接下來這周我都要去公司,學鼓我會安排老師來教。” 蕭玨的目光就落在那支手機上,直到蔣舟渡重重地摔上了大門才突然回神一般,伸手拿了過來。 手機是市面上的最新款,里面的軟件和偏好設置全按他的舊手機設置好了,唯獨微信好友被清了空,只剩下丁哥和蔣舟渡兩個好友——蔣舟渡不僅把自己從黑名單里放了出來,給置了頂。 蕭玨的手指懸在上邊很久,嘆了口氣,還是把對方的備注改成了“Puppy”——傲慢無禮的狗崽子。 蔣舟渡不知是真忙還是被氣著了,真的一連幾天都沒回來。學鼓的事情確實沒耽擱,他替蕭玨請了位技術和人品都是業界標桿的老師來——女老師。 “哇哦,舟渡請我來的時候可沒和我說你有這么漂亮,”林姐眨著星星眼,有些夸張地雙手托腮,“接下來幾天,希望我們可以甜蜜度過。” “勞您指點。”蕭玨溫和地笑了。 架子鼓入門不難,幾天高強度的訓練下來,蕭玨也算能打得有模有樣了。 最后一天下午,蕭玨向林姐匯報表演完,林姐不吝力氣地鼓掌:“你學得真快。” 蕭玨平復了下氣息:“好像和蔣舟渡還差挺多。” “你和他比什么,”林姐笑了,“舟渡學得久,而且有天賦,從開始學的就被我們夸是老天爺賞飯吃,他的節奏感特別好。” 節奏感特別好。 蕭玨驀得回想起蔣舟渡想拿他當鼓,想著他的性器有節奏地在自己體內律動,喉嚨微微發緊。 節奏感確實特別好。 送別林姐,蕭玨回了二樓主臥。家里不止一處監控他是知道的,但他又另外給蔣舟渡播了個視頻過去。 蔣舟渡轉成語音后才接起,聲音聽不出什么情緒:“怎么了?” “啊……”蕭玨開口就是呻吟。 “蕭玨?”蔣舟渡最聽得明白這是他情動的聲音,手指抓緊了手機,“你在干嘛?” “在……唔……想你……啊啊……”蕭玨將手機調成免提放在枕邊,跪趴在床上,一手撫慰著前面,一手試圖插進自己的后xue。 “你等著,我打視頻給你。” “不行,”蕭玨這次完全沒有克制自己的情欲,甜膩的呻吟在房間里回蕩,色情至極,“是你不接視頻的,你要是敢掛了再打來,我連語音都不接。” “可是我想看你,怎么辦,”蔣舟渡的呼吸也跟著粗重起來,“下面太硬了,想看著哥哥打出來。” 目的達到,蕭玨覺得快感都更上一層樓,舒服地哼唧著:“你不是……啊額……裝了監控……嘶啊……你看著監控……啊……” 蔣舟渡自然是不愿意的,但又不想錯過現場表演,只能不情不愿地打開監控,藏青色的被子里嵌著白色身影,甫一看清蕭玨正用怎樣的姿勢玩弄著自己,蔣舟渡就覺得下體更硬得發漲。 可是監控怎么拍得清手指進出后xue的細節,也看不出蕭玨臉上的潮紅。 蔣舟渡不甚滿意:“我讓人去接你。” “不……不要,”他的聲音斷斷續續傳來,還伴著濃重的喘息,“我太想你了……額啊……我在車上就會忍不住……啊……” “那怎么辦?”蔣舟渡聽得下體都要炸了,“你怎么這么sao?一刻也忍不了?” “射給我……”蕭玨大概是摸上了自己的前列腺,聲音都染上了哭腔,“隔著屏幕……射給我……唔啊……” 蔣舟渡最終還是在辦公室里快速解決了一發,然后取消了晚上的工作安排徑直驅車回家。 他想,他這輩子也算順利,如果硬要栽一個跟頭的話,栽倒在蕭玨這兒也未嘗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