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被抱到樹上使勁入 高H
腦子轉了好半天,水母才理解他是什么意思,換一個姿勢,是換一個地方吃飯嗎? 他腦子一轉,整個人突然抱住懷里的配偶,一步當先的往一顆高大的樹上一躍,速度快的眨眼間就竄上了樹干! 粗壯的樹干被踩的嘎嘎作響,樹葉被樹枝帶動往下沉了一下又刷的一下回彈,末尾的樹葉被踩掉了數片,緩緩往下掉落。 洛向南猝不及防的被狠狠地頂弄了一下,他雙眼發白,眼冒金星,迷迷糊糊的他看著離他越來越遙遠的地面嚇得前面的玉莖當場射出一股jingye。 男人找了一根十分粗壯的樹干,那樹干往另一邊的大樹纏繞而去,兩根藤蔓相接,相互交纏在一起,從這邊抬頭往遠處看,還可以透過層層樹葉看向遠處寬闊的大海,和時不時從海里躍出的海豚。 他直接往下一坐,身上的人直接被顛起一陣rou浪,配偶甚至還爽的發出一陣尖叫,說什么要死了,要被cao死了,雖然不是很理解,但是為了防止人不小心滑下去,他還撈著人用力的往懷里一按,發現總是有一點小小的空隙,配偶還是沒全部坐在他身上。 他有些郁悶,覺得配偶不老實吃飯,總是在他身上亂動,勾的他全身發熱,恨不得當場在上面把人喂得飽飽的。 洛向南腦子一片漿糊,zigong幾乎要被cao爛了,頂著他差點暈厥過去,他真不敢想象這人到底有多大多長啊,這簡直不是人該有的尺寸啊? 他到底是怎么長的? 此刻的他處于一種水深火熱的狀態,他看著這高的離譜的大樹,一邊害怕掉下去拼命往對方懷里鉆,一邊又被下面這根插的喘不過氣來,更討厭的是這人還一直拼命抱著他往下按。 插不進啊!真的插不進啊! “不要……啊,不要再進來了啊……進不去,啊,進取,會……會爛掉的,啊哈……” “動一動……不要一直進了……動一下,動一下……不要頂了……啊哈!”比起這種一直往里面深入的窒息感,他甚至更愿意接受那被插的喘不過氣來的快感,他被嚇得口不擇言的大喊:“cao我……cao我……大力cao我……拔出去然后再cao進來的那種cao我……不要一直頂啊……啊哈……” 啊,配偶這么熱情……!? 男人刷的一下就紅了,他原本是想全部進去之后再……沒想到配偶這么等不及! 他眼睛一亮,胯部用力,一只手抱住他的腰,一只手環過他的右腿,配偶小小的一只,還很輕,他抱著人快速的一上一下的抽插了起來,roubang離開xue口一寸后又挺腰用力cao進去,他顛著身上的人就跟抱著一只小貓仔沒有任何區別。 而且下面那地方又軟又濕,含住他的時候,緊的不可思議,他覺得他可以cao著配偶一天一夜。 小腹被插的陣陣酸爽,圓潤的腳趾,因為這排山倒海的快感而蜷縮起來,小腹被頂的一柱擎天,洛向南皺著眉頭,牙齒緊的咬住唇瓣。 roubang拔出xue口時他就猛的呼吸一口氣,撞進來cao進zigong就發出浪叫,聲音在不知不覺中誘惑著水母發紅的耳朵,他現在很想用手指捏一下配偶的rutou,還想吸出乳汁,他那里這么小,這么可愛,要是多揉幾下,會不會直接噴出奶水? “咿呀……好快啊……啊,xiaoxue要被cao爛了……啊,已經爛了……啊……已經要被……要被一個好大的roubang插爛了啊……!”洛向南不想被這可怕的高潮淹沒,他顫顫巍巍的伸出手自己開始玩弄自己的rutou,試圖讓自己的注意力分散一點。 另一只手也不閑著開始擼動自己的roubang,一xue被插著,rutou自己玩著,xiaoxue在被別人的roubang反復蹂躪,被迫給別的roubang疏解欲望。 那東西在他身體里面的存在感是如此的強烈,zigong被插的除了疼痛還有滅頂的快感。 xue里的roubang在飛快插了數十下后,洛向南再也忍不住了,zigong直接高潮,大量yin水從宮口被cao出來,全數澆在那guntang碩大的guitou上面! 水母只感覺xue里一陣冷熱交替,包裹住他生殖器官的xue口內壁開始瘋狂的劇烈收縮,guitou被那爽感澆下的瞬間,他竟然想釋放了! 配偶被插了那么多下,應該也累了,要吃東西了,他在洛向南最后一股jingye射完后,也毫不猶豫的打開精關射進配偶柔軟的zigong內! 洛向南此刻的爽感勝過于痛感,宮口劇烈收縮,內壁一陣痙攣,yin蕩的rou浪開始自主的搖晃起來,嘴里的浪叫也變了一個調:“啊,啊哦,好爽……啊zigong,zigong內射滿了……了啊,好爽啊……cao我……繼續cao,把,把小sao貨的saoxue射滿啊……!” 洛向南被cao的當場激發了浪性,他晃著屁股開始主動的坐在身后男人腿上開始扭臀,花xue與roubang結合的地方被cao出一圈圈的白色的泡沫,那泡沫被洛向南sao浪的動作蹭的滿腿都是,滑膩膩的yin水涂在肌膚上,手感好到不可思議。 不過一會,男人的roubang又硬起來了,他抱著全身粉紅的配偶,牙齒沒忍住一口咬在他后脖頸上:“配偶……好厲害……又,又把我,給,給……” 水母半天都擠不出一個字,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他只感覺到那sao浪的動作和那高潮的模樣美的不可思議,把他下面那個東西又搞得立了起來。 只是他不知道這個詞叫做硬,硬的發疼,疼到滿腦子只想說解欲望。 “啊啊……你好厲害……好棒……cao的我……cao的我shuangsi了……好像要死了一樣!” 洛向南此刻已經完全忽略掉他們現在還在樹上,樹枝被兩人震的嘩嘩作響,他現在滿腦子精蟲上腦,只想身后之人用力,用力,在用力的干他,直接干死他才好。 那饑腸轆轆的胃不知不覺的開始變得暖洋洋的,像是喝了一碗暖暖的湯藥, “我才不叫你……”水母不開心的嘖了一聲,他額頭上的眉毛皺成了一個川,他輕輕探過頭,在洛向南耳畔一個字一個字道:“我叫獅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