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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最討厭的人綁架后在線閱讀 - 生寶寶!生寶寶!

生寶寶!生寶寶!

    趕到醫院,陳亦書把人抱下來時張懷清已經疼得忍不住聲了。

    他揪著陳亦書衣服往前挺著肚子,想在一次次宮縮中緩解疼痛。但這只是杯水車薪,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肚子只會越來越痛,陣痛只會越來越頻繁。

    “啊嗯!”

    又來了,張懷清埋著頭呻吟出聲。胎兒還沒有入盆,在他胞宮里使勁掙扎著向下緩慢移動著。

    門口等待已久的醫生把張懷清安排在單獨的房間里,過了一系列檢查他們能確定,張懷清的宮口只開了一指,也就是說,宮縮對現在的他來說是永無止盡了。

    之前隔半個小時疼一次,現在已經間隔十幾分鐘了。張懷清沒多少休息時間了,他纏著陳亦書又罵又打,說是后悔給他生孩子。

    隆起的腹部已經掉得很低了,摸起來也不再柔軟,層層包裹的zigong被胎兒踢得形狀不一。張懷清剛剛咬了他,陳亦書只是抱著他不斷地安撫,信息素擠滿了房間。張懷清上一輪的宮縮結束,他喘著粗氣摟著肚子還在罵陳亦書,“老子再也不生了!他媽的這么痛!都怪你!”

    陳亦書看著他,眼里沒了平常的輕佻,異常地正經愧疚,“都怪我,對不起清清。”他在張懷清滿是汗水的額頭上又親了一口。

    其實張懷清只是過過嘴癮,說著不想生,但他比誰都愛肚子里的生命,那是他們的寶寶,再困難都要生出來。

    現在已經凌晨一點半了。本來就還是睡覺的時候卻用來生孩子,張懷清受不了,每一次宮縮結束后短暫的停歇他都要打瞌睡歪著頭睡一會兒,然后再被疼醒,再睡著,再疼醒…

    如此往復,抱著他的陳亦書自己先受不了了,發了瘋似的咬他的后頸,急切地想要在這個時候用標記,用占有,用他能做的任何一切幫張懷清緩解越來越劇烈的宮縮。

    “啊——干,干什么?不,啊嗯!cao!痛死了——不要咬…陳亦書!呃嗯——”

    接受宮縮帶來的絞痛時張懷清忍不住拖長尾聲,他強迫自己不要用力,由此轉換成了張嘴一口比一口重地咬在陳亦書手臂、脖子和肩膀上。但陳亦書這個時候要臨時標記他是張懷清沒有預料到的,從小腹蔓延出來的痛和后頸出不斷刺激帶來的快感交織在一起,張懷清嘗到了瀕臨死亡的錯覺。

    但這確實很有用。

    張懷清分心,注意力從宮縮轉移到了自己的腺體。太久沒有被標記的體驗讓他眼淚不受控制地流出,他仰著脖子被陳亦書壓著腰貼了過去,牙齒刺破了他的皮膚,濃烈的信息素沖進身體麻痹了張懷清的意識。

    他嘴里沒意識地說著什么,但絕對不是痛苦的呻吟了。

    張懷清沒忍住,生理本能把他的肚子往前面挺送,他撅著屁股用了宮縮到目前為止的第一次力氣。

    “啊——!”

    宮口不知道開了多少了,張懷清無意識地用著力,扒在陳亦書肩膀上雙手驟然縮緊,“啊!!不要!cao他媽的!!嗬啊——!!”突然發力的宮縮不僅時間縮短了大半,就連疼痛的等級也驟然攀升,張懷清幾乎眼冒金星疼得要暈過去了。

    陳亦書慌了,他松口看著張懷清的激烈的反應手都可疑地發抖,“張懷清!別睡!沒事的沒事的,寶貝兒,別閉眼睛,馬上就好了。”

    胎兒碩大的腦袋入盆了,隨著張懷清的用力,整個胎兒的身體已經全部入盆,撐開了脆弱的盆骨,準備滑入濕熱的產道。

    陳亦書很清楚地看到隆起的巨腹從原來的圓形緩慢下墜到本留有空隙的小腹,在那里擠滿,隆起,仿佛馬上就要沖瀉而出。肚子已經成了水滴形,陳亦書需要知道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張懷清的宮口開了幾指。

    他伸出手指摸到了張懷清后面一翕一開的產xue,往里面繼續深入,他碰到了張懷清的zigong口。

    “哈呃…干什么?”懷里的人敏感的抖動,啞著聲帶著點兒輕喘問道。

    陳亦書面不改色,“看宮口開了多少。”

    修長的手指抵在打開的宮口邊緣,順著縫隙進去了一根又一根的手指。臨產的身體更加敏感,張懷清哼著難耐地扭動身體,大肚子一直蹭著陳亦書的手臂。

    身體里的欲望被點燃,陳亦書本來目的單純的手指成了罪魁禍首。它勾起了火苗,卻被席卷而來的宮縮澆了個徹徹底底。陳亦書還在聚精會神地往里面加手指,他一直加到了第五根都還有一點空隙,說明張懷清的宮口已經開到了快六指了。他正準備縮手抽出,突來的猛烈宮縮吸住了他的手指,宮口軟嫩的嬌rou包裹住陳亦書,隨著一下又一下往外面的力道,陳亦書的手指尖已經碰到了往外面蠢蠢欲動的胎膜,薄薄的一層,他甚至感受到了胎兒的腦袋和毛發。

    這一刻,他的心情難以言喻。

    “啊!!!呼嗯~啊嗯——”

    張懷清的慘叫拉回了他的思緒,陳亦書順著腸道分泌出的,當做是為胎兒降生潤滑用的腸液抽出了自己的手。

    他讓張懷清跪坐起來扶住自己的肩膀,這個姿勢好用力,并且陳亦書能第一時間安撫到他的情緒。他說:“開到六指了,這次宮縮后就快了。”

    但這是說來哄他的。張懷清很清楚時間還有很長。胎頭往下抵著他的恥骨,摩擦和骨頭撕裂的痛苦將他扯得面目全非,他弓著腰,死死抓住陳亦書的肩發泄一般嘶叫著。

    太痛了,張懷清受不了了。

    他仰著脖子挺過了這次宮縮陣痛,可意志卻先被打敗了。他哭了,委屈又痛苦,整個人潰不成軍,崩潰地埋下頭哭得讓陳亦書心臟抽痛。

    短暫的間歇里,張懷清箍著陳亦書脖子,把大波淚水掉在他的頸窩里,“為什么這么痛…咳,我不要…嗚…嗬嗯,我不要了陳亦書…我想睡覺,嗬!我餓了…嗚嗯…陳,陳亦書…嗚…嗬!”

    他確實餓了,已經凌晨四點了,他疼得一身是汗,胃里什么也沒有,但他得忍過現在的嘔吐感;他也不能睡覺,通宵對他來說從未有過,極大的痛苦和疲憊淹沒了張懷清,可他連睡覺的機會也沒有,越來越密集的宮縮已經不允許他小憩了。

    陳亦書只能抱著他一刻不停地用自己的頂級信息素安撫他,替他減輕哪怕一點的痛苦。陳亦書叫他哭得胸口脹痛,越來越愧疚的心情和無力感讓他也接近崩潰邊緣。

    他想過要不要給張懷清刨腹產,但很快這個想法就被否決了,張懷清的身體經不住這樣的手術,往后對身體的傷害太大了。

    抱著的身體再次緊繃起來,強烈的宮縮相繼而來,張懷清這次不想忍了,他大哭起來,汗水順著他的下巴滴落在陳亦書衣服上,肚子隨著宮縮有規律地聳動著。

    陳亦書聲音難受得發抖,他替張懷清揉著肚子,更加溫柔地親吻伴侶的臉頰,“清清啊,我在呢,不會有事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的”,陳亦書不停地摩挲著張懷清的后背,那被汗水浸濕的腰背,承載著他難以想象的疼痛。

    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每一次的宮縮都讓張懷清難以承受,每一次都是酷刑。

    護士進來了幾次,看到張懷清羊水還沒破,要讓陳亦書扶著張懷清起來走幾下,她又問張懷清想吐嗎,張懷清說沒有,他這才吃到了東西。

    陳亦書給他吃了巧克力,一塊一塊地喂給他。張懷清餓壞了,吃得急,陳亦書要他慢點吃。現在是凌晨六點,一直待在懷里的人沒睡,一夜分娩讓張懷清看起來很虛弱,宮縮已經沒有空隙,張懷清疼得幾乎麻木,他意識渙散,吃著東西還不忘要喝水,張懷清一直在出汗一直在哭,他已經嚴重缺水了。

    陳亦書怕他喝水太快嗆著,他自己喝了一口把控著量,然后捧著張懷清慢慢送進他嘴里。但一口不夠,很快張懷清喝完了,他吮吸掉陳亦書嘴邊的水珠,又舔了舔陳亦書的唇縫,他說:“我還要喝…”

    陳亦書照做,一口一口地喂給他。

    等吃飽喝足了,張懷清覺得宮縮的痛也減輕了一些,他由陳亦書扶著,試著往地上站著。

    “哈啊!!”

    這尼瑪太疼了!

    站著遠比跪坐著疼,由于胎頭已經抵在恥骨上很久了,這一站讓他本就閉合不了的雙腿叉得更開。

    陳亦書在后面雙手支著他的腋下,就這樣提著他走了幾步。宮縮太頻繁了,張懷清哭著忍過這一波緊接著就來了另一波,他不行,疼得迷迷糊糊就要把地板上的腳收起來,他知道后面有陳亦書抱著他,所以不行就是不行。

    早晨六點半。

    在張懷清走了僅僅幾步后,羊水破裂。

    宮縮再次襲來,這次張懷清站著因為痛往下蹲了一點,然而…

    “噗!”

    胎膜破裂,一股熱流沖出zigong,張懷清腹痛加劇,他捂著肚子,由著羊水從產xue里噴涌而出,淅淅瀝瀝流了一地。一瞬間他的腦子發麻,本能地尋找身后的陳亦書,“陳亦書!啊——哈嗯!好疼!嗬呃!!哼啊——!”

    陳亦書抱起他勉強穩住心神,把人放到床上就按了呼叫鈴。

    護士趕來,查看后宮口全開,將張懷清拉出房間進了分娩室。

    陳亦書要跟著一起進去,但被醫生攔下了。因為兩人是罕見的AO結合,Alpha在自己Omega分娩時總是忍不住O信息素的誘惑,可能在生產時會釋放錯誤的A信息素誤導伴侶,干擾分娩過程。

    張懷清對猛然加劇的宮縮疼得呼吸困難,他身上的睡衣早就換下了,現在唯一能給他安全感的就是陳亦書,長達接近一年的信息素保護使他離不開陳亦書半步,可偏偏兩人都不知道醫院還有這種規定,張懷清意識朦朧中被推進分娩室,幾分鐘后,他終于意識到身邊沒了陳亦書的味道。

    身旁的助產士還在叫她順著宮縮用力,可他聽不見,巨大的崩塌將他最后的支柱壓垮了,胎兒滑進產道,用力的時候到了,但他現在只要陳亦書。

    “陳亦書…”他喃喃道,“我要陳亦書…”

    護士聽到了,一邊擦掉他額頭上的汗一邊焦慮地讓他快點用力,她說:“抱歉,你的Alpha不能進來。”

    話音剛落,張懷清猛地掙扎起來,他不安,像是隨時要被恐懼吞沒的流浪貓,連著淚水也隨著他的劇烈顫抖爭相涌出,“我要陳亦書!他說了要一直陪著我的!額嗯!我要陳亦書…我要他陪著我…哈啊!”

    他掙扎地厲害,羊水隨著他的動作涌出的量可怕,助產士怕孩子還沒出來羊水先流完了,無奈之下只能讓外面的陳亦書趕緊穿上無菌服進來安撫張懷清。

    陳亦書被帶進來時心跳速度前所未有,他知道張懷清出事了才會叫他,一路小跑到這里。

    張懷清立刻聞到了熟悉的味道,他懸著的心徹底放松下來。陳亦書過來時見他還直勾勾地望著自己流眼淚就知道了他是被嚇到了,他握住張懷清的手,對他親了又親,“把寶寶生了就不疼了,我不走了。”

    信息素包裹著張懷清給他滿滿的安全感,強勁有力的宮縮再次襲來,這次張懷清抓住陳亦書的手用力隨著宮縮推擠著腸道內的胎兒,他抬起上半身,在痛苦中嘶吼,“啊啊啊!!!”

    助產士讓他調整呼吸,張懷清停下揪著陳亦書調整好再次順著宮縮用力。

    “哈嗯——好痛!cao你大爺!啊——!”

    胎兒猝的一下到了產xue,正隨著張懷清的呼吸在xue口隱約可見。

    護士們激動不已,趕緊叫張懷清繼續。

    “來了來了!到xue口了!再用力腦袋就能出來了!”

    后xue那里因為巨大的胎兒已經突了出來,xue口一張一合,胎兒的毛發混合著羊水在那里一縮一進。

    宮縮又來了。

    “嗬嗯——啊!cao!啊啊啊啊啊!!唔嗯——!!”

    羊水因為用力,隨胎兒往外面不斷流淌著,后xue鼓起了一個半圓,巨大的胎頭撐得xue口幾乎透明,黑色的毛發從凸起中剝離出來,就像要從這里破開沖出去。但陳亦書力氣不夠,胎兒的頭最終還是沒有在這次宮縮中出來,又因為松了力道跟著平復下去的后xue縮了回去。

    粗糙的毛發在那一處嫩rou上戳戳頂頂,張懷清難受至極,沒能在剛剛分娩出胎頭讓他體力消耗了一大半,在宮縮再次過來時,張懷清使了勁兒。

    “啊!!出來啊!哼——額嗯!啊啊啊———!!”

    太痛了他媽的!

    產xue再次凸起,這次比剛才還要飽滿,烏黑的胎毛混合著黃白的羊水在凸起的球形中不斷剝離,越來越大,羊水在擠到極致的縫隙里往外噴射,“噗嗤噗嗤”的水聲合著胎兒腦袋““嘩啦”一聲全部涌了出來!

    胎兒的頭出來了!

    但是還不能停,陳亦書擦拭掉張懷清的汗水,看著皺起眉就知道宮縮緊跟著又來了,而且更加猛烈。

    “啊嗯!哈啊…好痛!啊——”

    “用力呀!就差一點了!”

    張懷清發著抖,想要用力卻沒了力氣,亂了節奏。助產士知道他得自己緩一會兒,緊接著,來了兩個人按在了張懷清裸露的肚子上,然后開始了緊密地按壓!

    “啊啊啊!!!不要按!痛!!嗚嗯,不,哈啊!不要!啊啊啊啊!!!嗯嗯嗯…陳亦書!嗬啊!!”張懷清哪里接受的了,拉著陳亦書哭得一塌糊涂。

    羊水被按壓著往外面噴涌,張懷清下面卡著一個胎頭進去也不是出來也不是,這下被助產,硬是把胎兒寬大的肩膀給弄出來了一點。很快兩個護士就停下了動作。

    “再用力!很快了!”

    張懷清再次抬起身子擠壓著巨腹,“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陳亦書!痛死老子了!!啊——!!”

    “嘩啦!”

    被堵在胎兒后面大量的羊水被帶出,胎兒沖了出來被護士接住,羊水沒了阻攔,隨著一聲水聲全部從產xue里排出,一地水漬。

    臍帶從xue口里連接著他們,胎盤還未娩出張懷清就暈了過去。

    “是個男孩兒!”助產士開心地告訴陳亦書要他來剪臍帶,結果被拒絕了,他哭了,淚水滴在張懷清蒼白的臉上,“叫人來啊!張懷清暈了!”,陳亦書從沒有這么難過過,他罕見地沖外人發火了,并且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