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個架你別生氣(塞葡萄作為懲罰)
“陳亦書陳亦書陳亦書陳亦書…快點快點快點快點…” 吃過早飯就跑去收拾好自己的張懷清吊在陳亦書身上不停地催促著。 今天周末,陳亦書上個星期說的要帶他出去玩兒,張懷清一直惦記到現在,能不急嗎? 陳亦書抱起跟在屁股后面的人親在他嘴上堵住了他的話,“知道了,很快的。” 張懷清被親得撒起嬌來,耳朵“砰”的一下又跑了出來對著陳亦書扭動著。張懷清笑著回吻,淺淺地啄了一口。 陳亦書確實收拾得很快,出門給張懷清圍上圍巾就走了。 已經初春了,氣溫沒那么低,甚至有好幾天可以說是舒服的程度,但張懷清怕冷,所以陳亦書出門還隨身帶了暖寶寶。 車窗被打開,外面略微有些涼的空氣陡然間灌了進來,扒在窗口的人發絲被吹得紛飛,耳朵也被亂流帶地一顫一顫的。 “陳亦書!” “別張嘴。”被叫到的人把他抱進懷里裹著,給他上上下下捂了個嚴實再讓他繼續吹風。冷風吸進去會肚子痛,他記著是。 張懷清閉嘴靠在懷里認真看風景。 是真的很認真那種,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車停進了地下車庫。張懷清被牽著去了廣場,看著東西是這也想吃那也想吃,被外出的喜悅填滿讓他都忘了自己還牽著陳亦書的手。 他們像每一對伴侶一樣逛街。這個暗示讓陳亦書很滿意。他握了握張懷清的手,那人難得賞了他一個眼神,不懂什么意思,他歪著頭又握了握陳亦書的。 “干什么?”張懷清懵著臉問。 陳亦書嗤笑出聲。 原來不是忘了還牽著手,是完全沒當回事隨他便了。 “沒什么,清清你好乖啊。”陳亦書由衷感嘆道。 “哈哈。” 張懷清干笑幾聲想到:這人真夠無聊的。 他們找了個店坐下,沒找包間,因為張懷清好像很喜歡看熱鬧的情景。 菜點好了,服務生要陳亦書過去看一看他們的食材。張懷清頭被揉了幾下。 “等著我,不準亂跑。” “啊。” 張懷清抱著熱牛奶回答得漫不經心。 他現在肚子不方便,坐下后都要調整好一會兒。服務生看了他倆一眼,笑瞇瞇地領著陳亦書走了。 但這杯牛奶張懷清都沒能喝完。 “小東西長得還挺好看,這肚子,是懷了誰的崽兒啊?”隔壁桌見他的Alpha走了,竟然不要命的來挑釁張懷清。 “傻逼。” 張懷清給了那群人一個白眼,根本不想理。 “得瑟什么,我能在你老公回來之前把你cao得出不了聲。”一臉橫rou的中年男人說著就要去把張懷清拽起來,他身上有一股難聞的汗味和煙味,張懷清也不給面子了,在他還沒有碰到自己之前站了起來皺著眉看著大叔。 “你他媽什么貨色就敢碰我,我Alpha一會兒回來可以弄死你。” 他們這邊動靜太大了,在坐的客人頻頻側目。 中年男人面子過不去,哪能被這一個看上去柔柔弱弱的Omega威脅?男人獰笑起來,“老子看你一拳也接不住!” 拳頭揮了過來,張懷清興奮起來,久久未動手的激動讓他迅速避開反身鉗制住男人的手臂將他的手背過來一拉。 “啊——” 張懷清這下更興奮了,挺著肚子就開始在中年男人身上揍了起來。 很明顯男人打不過,只是虛張聲勢而已,自己被揍成這樣也不敢叫一旁的兄弟幫忙。打不過一個孕夫算什么,叫人幫忙只會更丟臉。 中年男人掙扎起來,一副裝腔作勢的模樣換來的只有更加猛烈的擊打。 張懷清小心使著腹部力氣抓起男人的后衣領就把人往大理石桌的桌角上撞。 “cao你媽!你以為你誰?敢來惹老子!老子挺著肚子都能把你屎給揍出來!cao!” 頭顱被用盡全力撞上棱角,“啊——!!”男人拼命捂住額角慘叫出聲。 然而張懷清還不打算放過他,抓起中年男人的脖子不停歇地撞著。 “砰!砰!砰!” 急促地撞擊聲和失聲的慘叫讓張懷清非常激動,他的耳朵已經藏不住了,猛地冒了出來隨著激烈的慘狀機敏地立著。 他太興奮了,甚至控制不住哼笑出了聲。 “張懷清!” “!!” 一直被抓著往桌角上撞的動作一頓,頭破血流的男人被丟在地上。張懷清怔愣片刻后迅速站直身體,耳朵都嚇得往后一靠嗖的一下收了起來。 cao,忘了還有陳亦書在這里… 倒在地上的男人還在不住的翻滾慘叫著,張懷清低著頭又往他身上踹了一腳。 媽的別叫了! 陳亦書被帶走還沒看完菜品就被外面的尖叫給叫了回來。他猜測是張懷清,但出來看到滿地的血還是被嚇到了。 比他更驚訝的是店里的顧客和服務員,沒人敢上去拉架,他們哪里見過一個挺著肚子的把一個壯漢給按在地上一頓猛揍的? 陳亦書跑過去。那人現在倒開始賣乖了,雙手放在圓滾滾的肚子上低著頭一言不發,看著還有那么一點委屈? 陳亦書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抬手捏住張懷清的下巴讓他抬頭仔仔細細檢查了遍問道。 “有哪里受傷嗎?” “沒…”張懷清見陳亦書好像沒有要怪他的意思,終于乖乖地把臉貼在陳亦書手心上,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是他先惹我的…”張懷清指了指倒在血泊中的男人,為了不被陳亦書責備,他甚至是聲音都放得又軟又輕,“打了個架而已,陳亦書你別生氣…” 原本他還想伸手去拉陳亦書的衣角,看了看自己滿手的血還是算了,轉而換成往陳亦書懷里拱,耳朵也冒出來毛絨絨地抵在他下巴上。 男人終于緩過神,被同伴扶起來捂住傷口止血,他視線逐漸清明,剛能看清楚就瞅見把自己打得滿臉是血的Omega窩在自己Alpha懷里撒嬌,而且竟然先告狀! “喂…我不過說了你幾句,嘶~”男人接過服務生遞過來的熱毛巾擦掉臉上的血,“今天不賠幾個錢走不了吧?” 張懷清埋在陳亦書身上沒給那人正臉,他暗戳戳想:你個傻缺,欺負了我還敢跟陳亦書談錢,你活久了吧。 果然,陳亦書看都沒看他,門外等著的手下把男人給帶走了,至于帶去干嘛了,張懷清也不知道,大概會像上次跟他打架的混混一樣?反正他到現在都沒聽到過他們的音訊。 “清清…” 頭頂上傳來無奈的嘆息,陳亦書摟著他去了包間。“把菜上到包間,順便給我一塊熱毛巾。”服務生點頭哈腰趕緊跑去拿。 濕毛巾很快拿開,服務生識趣離開。 張懷清坐在軟墊上看著陳亦書仔細給他擦干凈手指,一言不發的人看上去不像是沒生氣的樣子。他動了動手指點了下陳亦書的手背。 “你生氣了…” 沉默的人長呼了口氣,依舊沒有停下動作。 “嗯。” “對不起…我下次打架叫上你。”張懷清自認為認錯態度良好,倒是把陳亦書給氣笑了。 “叫上我,讓我給你撐腰?”張懷清一時結巴,“別做讓我擔心的事,清清。”他也不想兇這人,畢竟賣乖還是有用的,他舍不得。 “哦…”以為逃過一劫的人摟住陳亦書的脖子又開始撒嬌,“陳亦書我之前怎么沒發現你人這么好?大氣!” “你現在很會賣乖,你知道嗎?”陳亦書捏了把他的臉笑說道。 確實現在是又會撒嬌又會賣乖,還很粘人,跟養了只貓沒什么區別。這與張懷清剛被綁來時差別巨大。 “之前對我兇巴巴的樣子是為什么?” “沒人罩著我就只能自己兇一點唄。”其實內心是個黏人精和撒嬌鬼,不過之前的家庭無法給予他關愛,所以迫使張懷清偽裝成了一個兇神惡煞的混混。 現在這個令人厭棄和害怕的漂亮混混正盤坐在陳亦書懷里溫順地喝著果汁,微鼓起來的小腹和他身上白絨的毛衣陪著背帶褲讓他整個人都柔軟得像一團夢。 “你又是為什么喜歡上我的?” 話題都聊到這份兒上了,張懷清也仰著頭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因為那天看見一向臭著臉的張懷清竟然可以笑得這么好看,就覺得拐回家養著一定很不錯。” “啊…”懷里的人思索了一會兒,“不會是那次我喂福福的時候?正好撞見了你!” “記性還挺好,就是那次。”陳亦書注視著那雙熠熠生輝的淡色眼眸,“我很喜歡看清清笑起來的樣子,特別好看。” 眼里的眸子彎起,張懷清沖著他明動一笑。 “那以后都只笑給你一個人看。” 天知道陳亦書綁了個什么寶貝回家,簡直是處處踩在他的喜好上了。 “咚咚…你的菜好了,需要現在上菜嗎?” 張懷清從陳亦書身上下來乖乖坐好。 “進來吧。” 陸陸續續上完了菜,服務生還給他們送了上次張懷清愛喝的那個飲料,就是那個很溫和的“假酒”。等人都走了,他馬上就指使著陳亦書給他倒上。 “這次也要喝醉?” “不會的!” 陳亦書把玻璃杯拿遠,在張懷清疑惑的眼神里慢慢解開了他的背帶褲扣子。 “這次打架的事,有懲罰哦…” 被擠在角落里的人完全被唬住了,吞了口口水扯著笑臉,“什,什么懲罰…唔!”嘴巴被堵住了。 陳亦書吻過他后將手指伸了進去,粘膩的唾液潤滑著手指的每一個關節,張懷清瞇著眼無法反抗。 “哈啊!”被濡濕過的手指開始往后面摸去,知道抵在了禁緊閉的xiaoxue口。 “唔嗯~” “別緊張清清。”扶著他背的人輕聲安撫著,手指節緩慢進去了第一個。 “外面…都是人……好奇怪。” “不然怎么說叫懲罰呢?” “唔…”陳亦書才不是什么好人! 張懷清淚眼朦朧地收回了對他發的好人卡。 毛衣被撩起。包間內暖氣開得足,這樣張懷清都覺得有點熱。后面不斷入得更深的手指讓他的腰忍不住的顫抖起來,陳亦書摟著他靠進自己懷里。 “哈啊…唔嗯…!”手指加到第三根,輕微脹痛使張懷清扶著他肩膀的力度加重。三根手指在腸道內靈活的攪弄著,時而張大時而旋轉,弄得張懷清顫抖不止。 “啵!” 手指從里面抽出,張懷清埋著頭準備好容納尺度驚人的roubang,卻聽到桌面上拉動餐盤的聲音。 ? 難道做一半要吃飯嗎? 直到后xue口被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頂住。張懷清渾身一顫,連忙抬頭往后看。陳亦書手里拿著一顆光滑飽滿的葡萄。 “!!”他掙扎著要起身,一邊還說著:“我不要這個…陳亦書你變態!” “不會疼的,別害怕清清。”陳亦書按住他讓他重新坐回來,圓潤的葡萄因為坐力順滑地吞進了蜜xue。 “嗬嗚!好冰!我不要…嗚嗚…” xue口因為掙扎和排斥開始劇烈地蠕動起來想要把葡萄給排出去,陳亦書抱著人按住跑到xue口露出腦袋尖兒的葡萄又往里面推得更深。 “唔嗯~!” 見張懷清老實了,葡萄也因為腸道地收縮越來越往里面進,他又摘了第二顆。 “清清真乖…”陳亦書說著,把第二顆葡萄毫不猶豫地塞了進去。 “哈嗯…” 被擴張得很好的后xue輕易吞進第二顆,接著是第三顆,第四顆…直到第八顆時,張懷清被一顆接一顆的葡萄頂住了前列腺,他渾身痙攣摟緊陳亦書難以自持地抽搐著。快感翻天覆地襲來,他夾緊后xue想要停下葡萄圓潤的屁股對自己前列腺的摩擦,奈何越是收緊腸道,翻開得葡萄皮就更是在那個點上不斷摩擦。絞緊的腸壁擠壓著一串葡萄,肥妹多汁的果rou被壓出汁水兒順著一個個葡萄與腸壁之間的縫隙從蜜xue口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啊啊啊——好奇怪…好濕…唔唔唔嗯~陳亦書…不能再放進來了…哈啊!葡萄…破了…唔嗯~” 陳亦書就著流出來的汁水潤滑著roubang,在張懷清兩腿中間不斷頂弄著。 他想進去,但還得等一會兒。 “那就不放了,清清把這些葡萄排出來吧。” 張懷清聽傻了,“…可,可是我…哈額!”陳亦書握住了他的前端上下擼動了幾下,“里面很憋吧,我看到小口在很快的張合呢,其實很想擠出來的,對吧?” 受到前面的刺激,原本還能堅持住不出來的葡萄這下被驟然一松的腸道一擠全都一窩蜂地往蜜xue口沖刺著。 “不行!額唔!要憋不住了!哈啊…哈啊…額嗚~~嗯嗯嗯……不要…” 張懷清哭喊著,崩潰地趴在陳亦書懷里塌陷著背部死死繃著,蜜xue口快速翕張著,預示著里面的葡萄就快要抵達xue口。 “唔嗯~”不斷往下落著的葡萄一個一個擦過前列腺,在原本進來時就被受刺激得腸道愈發敏感,每下移一個葡萄,張懷清就相當于被葡萄cao了一遍,后面還有一遍又一遍… 終于,往下擠壓的腸道終于將葡萄蠕動到了xue口,開始在后xue口羞答答地露出了被腸液和汁水包裹得水光粼粼的皮面。 “哈額!” 張懷清撅著屁股一用力,黑滾滾的葡萄從里面借力噴了出來,帶著粘稠和果香的汁水也里面噴射而出,濺了陳亦書一褲子。 一旦第一個出來,后面的就接踵而至。 張懷清還來不及反應后面的就緊隨其后往下猛地一落,隨后一串接著,一顆顆擦著他的敏感點不斷地cao著他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好多…又要……啊啊啊啊———陳亦書!陳亦書…我不要……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嗬嗯!!好多!嗯嗯嗯……哈啊——” 陳亦書扶著他因為接連不斷的高潮扭動起來的肚子,一雙眼睛危險地盯著他瘋狂蠕動的后xue口。 “噗噗噗!!” 張懷清反應太劇烈了,他弓著腰背向下使勁兒,葡萄被他毫無節制地排擠出來,一顆顆迅速從狹窄的腸道里裹雜著濃郁豐厚的汁液噴涌而出。 濃稠粘膩的水聲從xue口傳來,張懷清用完力后癱軟在陳亦書懷里大喘著氣,從未有過的高潮快感讓他精疲力盡,精神恍惚。里面還有東西,大概是最先進去的那顆葡萄,已經被擠破了,所以很難出來,但張懷清已經沒精力管這個了。 陳亦書擠在他大腿中間的事物用力一頂。 “嗬額~” 張懷清無意識地呻吟著。 “好多水啊清清,該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