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雙修
似乎是相顧無言了,時遇抱了會白澤,就打算松開了。但剛一有松開的跡象,白澤便回抱住了他,他那充滿爆發力的雙手緊緊地錮著他,如果不是有那么一絲壓迫感的話,的確還挺有安全感的。 “閣主?”時遇試探地叫了句。 “嗯……”白澤低聲應了一句,聲音喑啞,似乎是在壓抑什么。 “……”直覺有些不妙的時遇此刻很想離開,但又找不出理由。 “閣主。”時遇斟酌了一下,還是說道:“就是我之前欠下的課時,能不能一次性補完啊。” 白澤聞言,眉頭一挑,“還種什么地,之前是煉丹抽不出時間,過兩天我就開始教你煉丹。” “……”感情金長老說的是真的,白澤就是找借口,可他當時說的也太正經了吧。 果然,男人說起謊來,都不需要打草稿的。 “你又在想什么?”白澤好笑地說道:“此前的課程是必修的,但是我們時遇天賦好,走點后門怎么了?” “不太好吧……”前不久還說自己要做個表率,絕不賄賂師兄他們來著,現在難道不是直接從源頭入手,賄賂了煉丹閣的閣主嗎? 好吧,他作為一個少宗主,走點后門,有點特權,怎么了? 你看我驕傲了嗎? “謝謝閣主!” 時遇一臉感激地說道,臉又在白澤胸前蹭了蹭,“閣主,你好香啊。” 白澤臉上頓時涌上紅暈,“也許是……丹香?” 時遇又細細聞了聞,搖頭道:“好像不是,就是從你體內散發出來的。” “啊……是嗎……”白澤的聲音漸漸變得微不可聞。 也許是有些緊張了,或者一個姿勢有點累了,白澤輕輕動了動。 時遇幾乎是瞬間,便感受到了異常,腹部那高翹的性器已經到了不容忽視的地步,直直地懟在自己的腹部,細細感知,似乎還有濁液溢出。 白澤作為當事人,自然更加清楚自己的狀態,他連耳尖都泛紅了,望向時遇的眼神,是壓抑著情欲的羞赧,“不好意思,時遇,我……嗯哼!” 時遇突然握住白澤的性器,指腹擦過白澤的鈴口,將那溢出的jingye抹掉,而后擦在柱身上,白澤被時遇突如其來的動作頓時僵住了,身體下意識地繃緊,想要夾緊雙腿,但是稍一動作,白澤突然頓住,而后將腿打得更開了。 “閣主,你這么多年,都沒有找過道侶嗎?”時遇漫不經心地擼動性器,問道。 “嗯哼……沒,沒有。”白澤強忍著下腹的快感說道,抱著時遇的手也不知何時松了開來,轉而抓向了被褥。 “為什么?閣主實力這么強,煉丹又這么厲害,別人難道是瞎了眼嗎?” “不……不是的。”白澤喘息著說道:“因為我……看不上他們……” 話音一落,時遇頓時眼睛一亮,抓著性器的手也遽然收緊,“那閣主,你看上我了嗎?” “嗯哼……我……我……嗯!” 白澤被時遇突然的直球給愣住了,想要謹慎地思考一番再給出答案,結果時遇卻猛地一掐guitou,突如其來的刺激,瞬間讓白澤陷入失神,嘴巴呻吟一聲,濃稠的jingye也盡數打濕了時遇的雙手。 “啊……閣主我……我不是故意的。”時遇尷尬地想撓頭,但手一動,卻發現另一只手已經不知何時掐住了白澤的rutou,正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挑撥著。 “呃……”人贓并獲,時遇這下也說不出話了。 明明前一刻還有些不太想的,怎么一下子,就玩了起來呢。 時遇暗暗念了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過手還是“老實的”沒有松開。 唔…… 白閣主也太色了吧,就是很好玩怎么辦? “沒……沒事……時遇……開心就好……”白澤喘息著,斷斷續續地說道。 “那閣主,我可以親你嗎?”時遇眼神亮亮地盯著白澤。 白澤根本受不了時遇這期待又無辜的眼神,幾乎沒有猶豫地,在時遇話音未落時,就點了頭。 “啊哈……” 白澤頓時呻吟起來,抓著被褥的手青筋暴起,眼睛涌出水意。他以為,時遇要親的,是他的嘴…… 此前一顆被把玩著的rutou此刻已經完全挺立起來,時遇將白澤推倒在床,而他,則抓住白澤的碩大的胸rou,舔舐起了rutou。 靈巧的舌頭繞著rutou,在乳暈處轉了一圈,而后牙齒微動,輕輕地啃噬著腫立的rutou,白澤的胸很大,rutou自然就不會小,含在嘴里,雖說吸不出什么奶吧,可就是很好玩,很想吸。 特別是白澤那低沉性感的呻吟……嘖,拜托,真的很色好不好。 時遇反正也是認清了自己了,他就是個色胚,只要不對他采取什么強硬手段,其實他還挺喜歡繼續深入的。賀簡言倒是真的很懂他,不過做過一次,就知道他喜歡什么花樣了,要說他對賀簡言那對大奶沒什么留戀,那還真是假的…… 至于白澤,拋開一些沒必要的倫理道德來說,他沒對象,白澤也沒對象,打幾炮怎么了?而且白澤說的雙修,他的確很心動就是了。 當年雖然看過一眼就扔了,但那深刻的姿勢,至今還印在時遇的腦海里。 唔……這也不能怪他,直接說,這十八歲的身體,真的很沖動就是了。 “閣主,我——”時遇松開那被舔得亮晶晶的rutou,抬頭看向白澤,他剛還想說些什么,卻在看到白澤的模樣后,瞬間頓住了。 白澤的臉早就紅透了,嘴巴緊咬著,想要壓抑住呻吟,可他卻不知道,這種隱忍的呻吟,反而更令時遇興奮。眼角已經掛上了淚痕,嘴角也溢出了津液…… “……張嘴。”時遇突然說道。 “唔……”白澤雖然覺得羞恥,卻還是微張開了嘴。 如果要親吻的話,這種程度,舌頭也能伸進來了吧…… “唔!” 可沒想到,來得不是舌頭,是時遇的手指。 時遇伸出兩根手指,猛地撬開了白澤的嘴巴,白澤的舌頭下意識后縮,卻被時遇突然夾住,而后把玩了起來。 “唔……” 白澤嗚咽一聲,舌頭被挾持的感覺其實并不好,當慣了強者的他,又何時被人這般對待過,只是……一想到這個人是時遇,不知怎的,身體便變得興奮、顫栗起來,腦袋也暈乎乎的,一團漿糊。 他唯一清晰地是,他必須壓制住自己,不能讓自己傷了時遇。 “嗚……” 白澤的口腔,已經被時遇的兩根手指徹底占領了,時遇玩得興起,濕滑的口腔,靈巧的舌頭……時遇覺得不夠,又塞進了一根手指,三指并攏,模擬著性器在口腔里抽插,沒有指甲的指尖,甚至捅入了深喉。 異物的入侵感太強,白澤的喉嚨不自覺地收縮著,不斷分泌且抑制不住的津液已經將枕頭浸得很濕,比白澤流出的眼淚還要多了。 “唔!” 時遇支吾了一聲,此番場景,他的身體早就起了反應,他不舍地伸出了手,趁著手指上的津液未干,時遇將白澤的臀部抬起,又將放置在一旁,被白澤死死拽住的被褥拿來,墊在了腰下。 剛剛扯的時候,還一下沒拉動,還是撓了撓他的手腕,才松開的。 時遇將白澤的雙腿屈成M型,又拉過白澤的手,讓他自己抓住。 如此,白澤的手有了去處,自己也不用多費心了。 只是很可惜,手上的津液已經在動作間盡數擦干了,時遇無奈,只好將沾在床上,還未凝固的白濁撈出一塊,摸向了白澤的后xue。 “嗯哼!”手指剛一進入,白澤便悶哼了一聲。 時遇手指一頓,但不是因為白澤的呻吟,而是手指剛一探入后xue,便被快速地包裹住了,緊致的后xue死死地夾住手指,指間的jingye還來不及涂抹,便被堵在了xue口。 “閣主,松一松。”時遇的另一只手,拍了拍白澤的臀部。 聲音清脆,觸感Q彈,時遇拍了一下后,覺得有點爽,又拍了起來。 “啪!” “嗯哼!” 清脆的拍打聲與白澤的悶哼交錯著來,對于白澤而言,時遇的拍打,就像是羽毛擦過皮膚一般,沒有半分痛感,只會覺得癢。 密密麻麻的癢意從臀部穿來,白澤抓住雙腿的手,時而松,時而緊……明明是頗為壯碩的身板,此刻卻像是搖搖欲墜的小船一般,任人宰割般地、隨著好似狂風的時遇,吹哪漂哪。 “閣主,還是太緊了。”等時遇拍爽了,松開手望著臀瓣那靡靡的一片紅時,時遇才想起,他的手指,還在后xue來著? “嗯……”白澤低應了聲,而后努力調動著股間的肌rou,想要將后xue張開…… 但稍微一松,時遇那手指,便不老實地在后xue扣弄起來,三根手指將后xue攪得天翻地覆,特別是在觸到那敏感點時,繞是以白澤的把控力,也瞬間輸在了時遇手里。 “別……別玩了……”白澤嘶啞地說道,“時遇……幫幫閣主好不好……以后時遇要干什么,閣主都答應……” 時遇抬頭,“我現在就在幫閣主啊。”說完,又惡劣地用手指壓了壓凸起,待得白澤渾身顫栗,才一臉無辜地道:“真的是時遇要干什么,閣主都答應嗎?” 時遇將“干”字咬得很重。 白澤瞬間便明白了其中的歧義,白澤不自覺地偏頭,只露出紅得滴血的耳尖道:“嗯,時遇要干什么,閣主都答應。” “唔……閣主,你怎么這么好!”時遇抽出手,感動地抱住白澤,而后一手捏過白澤的臉,在白澤的額頭、眼睛、鼻子、嘴巴……通通親了一遍,特別是那鮮紅的嘴巴,時遇更是咬了好幾口。 “閣主,你真的好棒啊!”時遇一邊夸獎著,一邊將扶住性器,對準xue口,準備插入。 “太緊了。”時遇剛插入guitou,便被堵住了,“閣主,放松點。” “嗯哼……我……我正在放松……”白澤喘息著說道。 “可這樣,我根本進不來。”時遇癟起嘴巴,有些委屈,白澤是射過了,他還沒有呢。明明應該是長者照顧小輩的,怎么就變成小輩伺候長者了? 也罷,誰叫閣主對他這么好呢? “對了,閣主,說好雙修的,你到現在,連功法都沒有運轉。”時遇又說道。 “……稍等。”白澤吸了口氣,而后開始運轉功法。 時遇挑眉,“閣主,我還沒說是什么雙修功法呢。” “藏經閣……只有一本……地階的,你要看,肯定不會看低階的……所以……”白澤望向時遇,“是嗎?” “……嗯。”時遇忍住臉紅,應了一聲,突然說出這個功法的名字,真的很羞恥好嗎? 當時就是被這看似正經的名字給騙了,才會將功法借了回去。畢竟,誰家正經雙修功法會取這個名字啊! 可自從了解后,又好像……覺得……似乎……很形象? 時遇甩了甩頭,將腦中紛雜的想法給丟棄,將注意放在白澤身上。 他親眼見著白澤身上閃過一道白光,而后時遇便覺得后xue一松,胯部微挺,整個柱身便瞬間插了進去。 “啊哈!”幾乎在瞬間,白澤便高聲呻吟了出來。 時遇哼哼一聲,“你早該用的。” “嗯……”白澤很想說一句,明明此前還一臉不樂意的……但好不容易到現在這個地步,白澤自然不會說什么掃興的話。 “閣主真好。”時遇又贊美了一句。 原諒他嘴笨吧,床下是閣主真好,床上也是閣主真好,但他就真的沒詞嘛。 白澤聽了,只是輕“嗯”一聲,畢竟他也沒想到,這短短四字 已經帶上了別樣的意思。 “啊哈……時……時遇……”白澤抓著腿的手不知何時松了開來,轉而緊緊環住了時遇的脖子,而那有力的雙腿也早已勾住了時遇的腰部,整個人都黏在時遇身上,就算是被撞得雙腿打顫,也絕不松開。 “時遇……”白澤低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