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太緊了,松一松
“嗯哼!” 白澤一下子懵了,后xue突然傳來一絲清涼,好像是被時遇拿什么東西抹了一下。 “時遇……你……” 白澤抓著床單,有些茫然地說道。 時遇沒回他的話,他正在給白澤擴張,因為事急從權,時遇身上也沒有特地備著什么潤滑劑,就隨手掏了個濕潤的藥膏,這藥膏是看書時用來的提神的,所以可能有一點點地……過于清涼。 腫脹的性器簡直快要爆炸了,時遇在探進三根手指,隨意按摩了幾下,將藥膏推了進去后,便馬上將性器懟了上去。 “嗯哼!” 因為自己的涂的藥膏,guitou處猛地一涼,時遇甚至能感受到尿道口好像縮了一下。 這酸爽……過于刺激了。 時遇扣住白澤的腰身,見白澤的腰往上提了提,而后性器緩緩擠入后xue,因為擴張得很隨便,此刻的進入也很是要命。 但不管如何,跟賀簡言那次相比,已經好很多了。 “閣主,你抱著我。”時遇啞聲說道,白澤雙手緊緊地抓著床單,身體緊繃,這讓本就艱難的小時遇更加寸步難行,且白澤的rou身強度搞了時遇不知道多少個度,如果白澤不放松下來的話,時遇想真的cao進去……說實話,概率為零。 白澤顫了顫身子,他修為很高,自然不會像時遇這般急不可耐,可就是這樣,反而更讓他緊張。 時遇他不清醒,自己,還能不清醒嗎? 時遇可是他的晚輩,一起互幫互助也就罷了,可現在與自己的晚輩發生關系…… 不說事后雙方有多尷尬,他就怕時昊知道了,覺得他老牛吃嫩草,會想殺了他。 這事,擱誰身上,誰不迷糊? 可到底是自己惹出來的禍,他現在靈力盡失,納戒根本打不開,更別說給時遇找解藥了。 而且他此前跟時遇說的,也沒有錯,他的確沒想到會有這茬,他身上常備的解藥,是解不開這九品丹藥的藥力的。 若是常人,也就罷了,將他轟出去,讓他自己找個角落自己解決,可偏偏這人是時遇,還是自己放進來的…… 白澤嘆了口氣,抓著被單的手緩緩移動,顫抖般地抱住了時遇的脖子。 時遇悶哼了一聲,他動了動腦袋,又說道:“不行,閣主你還是太緊了。” “這……那怎么辦?”白澤問道。 “啪!” “啪!” 時遇猛地拍了幾下白澤的屁股,而后悶悶道:“閣主你放松點,我真的進不去,我好難受……” 時遇快哭了。 “時遇別急。”時遇一難受,白澤便急了起來,他連忙問道:“時遇有帶軟筋散嗎?我之前給了你不少來著,你給我喂點就好了。” “不行……嗚……閣主,之前在秘境用了一些了,而且這個東西怎么能給閣主吃,閣主你放松一下好不好,我真的好難受……” “……”白澤不再說話,他轉而深吸了口氣,而后嘗試調動自己的肌rou,讓自己的身體緩緩松弛下來…… “啊!”白澤身體猛地一顫,時遇趁他放松那一下,直接頂了進去。 后xue驀地傳來被撐爆的腫脹感,白澤高仰著頭,抱住時遇脖子的雙手瞬間收緊,連帶著好不容易放松起來的身體再次緊繃了起來。 “閣主……你夾得我好痛……” 時遇好不容易趁白澤放松下來,直接猛插進去,可還爽不過一秒,白澤又瞬間緊張了起來。 xuerou很緊,這是件好事,但是雙方過大的rou身差距,就會產生不適來了。大乘期修士的rou體,哪怕是隨便一擊,都不是區區金丹期的時遇可以承受的。 可總不能叫時遇就這么放棄吧。 就算是被夾死,那也比被憋死來得強。 時遇覺得,經過了此次性事后,他就要對zuoaiptsd了,攏共兩次,每一次總是莫名其妙,且中途總有波瀾。 所以說,男孩子在外面,就應該好好保護自己。 “時遇……好了嗎?”白澤努力地放松著自己的身體,特別是屁股那兩團rou,他更是拼了命地放松,他也從未想過,他的第一次,會這樣交代出來。 時遇挺胯,在白澤放松的時候不停地往里抽插著,抹在xue壁的藥膏被性器推送向更深出,且有著時遇溢出的jingye的潤滑,故后xue雖然擁擠,卻并不干澀。 就像是一場拉鋸戰,白澤一放松,時遇就趁勢cao干著,白澤一繃緊,時遇便只能放緩動作,小心地開墾著。 時遇這次算是長教訓了,他正在不斷尋找著白澤的敏感點,依著之前賀簡言的表現,他覺得,白澤應該也是一樣的。 果不其然,在性器終于找到那一微弱的凸起時,時遇便瞬間挺身,朝那狠狠一撞! “啊!” 白澤驀地呻吟出來,腰部像繃緊的弓,待那箭猛地射出之后,弓也瞬間軟了下來。 床傳來一聲悶響,是白澤懸空的身體重重墜下的聲音。 “呃啊……” 白澤的溫涼而濃稠的jingye將時遇腹部盡數打濕,白澤不停地喘息著,雙眼渙散,不知是懵的,還是爽的。 但時遇是沒有什么心思猜了,射完精的白澤像是終于進入賢者時間一般,全身都軟了下來,本來啃在嘴里硬邦邦的胸rou,也變得Q彈起來,腦袋一埋,時遇恍惚還能聞到一絲奶香…… 好吧,屬實是憋壞了腦子了,白澤身上,只有之前煉丹沾上的藥香,而這個藥香,便是導致時遇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且早就因為性事而不知不覺放棄了龜息術的時遇,又不知道吸了多少口了。 在時遇眼里,白澤現在,就是一個行走的人形春藥發放機,且發放對象,還只針對自己。 但總歸是順暢了起來,緊致的xuerou緊緊包裹著時遇的性器,每一次的大開大合,都會被很好地招待,像是無數張小嘴在吸吮、在挽留一般,時遇大力地cao干著,xuerou被他cao得外翻,又被瞬間揉進…… “嗯哼……” 白澤的聲音低沉而性感,帶著成熟男人特有的魅力,那種想要壓抑自己,卻又壓抑不住只能發出一聲又一聲無助的呻吟,一遍又一遍地沖刷著時遇的腦海,時遇甚至在不知不覺中,冒出了一些暴戾的念頭。 怎么辦? 他想將白澤cao得下不來床,讓他成為自己的性愛娃娃,并且只對自己呻吟…… 征服強者,可以有很多種方式,時遇覺得,現在這種……也不錯。 “閣主,你好緊。”時遇忍不住說道。 明明是一模一樣的話,可這次聽來,卻讓白澤耳根發燙,他先是咬住下唇,將呼之欲出的呻吟咽下,而后又斷斷續續地說道:“小……小時遇,喜歡就好……” “喜歡……”時遇含糊地說道,到了此刻,他已經快到臨界點了,他突然咬緊白澤的rutou,雙手死死扣住白澤的后腰,而后性器往后xue深處狠狠一撞—— “啊啊啊!” 白澤被撞得大聲呻吟起來,溫涼的jingye猛地灌進后xue,刺激地白澤渾身顫抖,不停地痙攣著。 “嗯哼……” 時遇射完精,終于滿足地停下了動作,他懶洋洋地躺在白澤身上,雙手從后腰摸向腹部,戳著那渾圓的腹部說道:“閣主,你的腹肌,不見了。” 白澤喘息著,雙手抱著時遇的腦袋,意識還在飄忽著,聽到時遇的話后,顫抖的身體微一停頓,而后那才射完的性器居然又一次抬頭了。 時遇感受到腹部被一東西頂住,時遇眉頭一挑,伸出一只手,將其握在了手里。 “嗯哼!” 白澤的呼吸猛地一滯,身體也在瞬間緊張起來。 時遇揉搓著手中的性器,并且用指腹不停地按摩著guitou,他抬頭望向白澤,“閣主,你不老實。” 白澤雙頰發燙,臉紅地快要滴出血來,他忍住快感,斷斷續續地說道:“時遇……別……別玩了……” 時遇不依,他惡作劇般地再次頂了頂后xue,感受到那后xue驀地收縮起來后,他才說道:“閣主,明明是你在玩我,我修為沒你高,rou身也沒你強,等我憋得快壞了,閣主才終于愿意打開自己的身體。” “差一點,我就要憋壞了。”時遇又重復了一句。 “……是我不對。”白澤揉了揉時遇的頭,“小時遇,不要生氣好不好?” 時遇哼哼了兩聲,“我能生什么氣,閣主想怎樣,我還能說不不成?” 白澤無奈,他將時遇的臉捧起,忍住羞意,滿臉認真地說道:“那時遇,想怎么樣呢,閣主以后給時遇煉很多丹藥好不好?” 時遇一愣,很快覺得臉有些發燙,他想別過頭,但白澤的手捧著他的腦袋,他根本就別不過,最后只能干巴巴地說道:“就算不這樣,閣主不也還是給我煉很多丹藥嗎?” “那……我讓你不用去藥田上課?” 時遇聞言,眼睛一亮,有一瞬間,他覺得這波不虧,但下一刻,他就拒絕了,“不行的,所有的師兄師弟都是這樣學習的,我沒必要搞這種特殊。” 白澤失笑,“在本閣主這里,你就是最特殊的。” “……”時遇怔愣了許久,而后他才紅著臉問道:“閣主……你是不是……早就喜歡我啊,怎么……怎么對我這么好……” “哈哈哈,因為小時遇很可愛啊。”白澤笑著回道,“再說了,我可是青沐峰的閣主,我想怎樣,那不就怎樣?” “……所以,閣主你喜歡我!?”時遇吃驚地問道,白澤這話,不就是變相承認了嗎? 白澤沉吟了一會,說道:“時遇說的‘喜歡’,是指道侶之間的那種喜歡嗎?以前倒是沒想過,但今天開始,的確有些不同了,我想,我應該是喜歡你的。” “……” 這這這…… 時遇發現,他認識的人,似乎都特別地爽利。 “做一次就會喜歡上嗎?”時遇問道,“那以后閣主跟別人做了,是不是也會喜歡上別人啊。” 白澤失笑,搖頭道:“應該不會了,現在只喜歡時遇,以后,也只想跟時遇做。” “……” 怎么辦,說得他都有些害羞了。 時遇紅著臉,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本就嘴笨,此刻又是這種話題,他更加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時遇你現在先別告訴你爹。“白澤突然說道,“不然,我就看不見你了。” 時遇愣住,“為什么?我爹會反對嗎?” 白澤笑道:“倒也不算反對,怎么說……你娘是我的師姐,我跟你娘同一個師父,你爹當年就對我很戒備,覺得我會搶你娘,但天地良心,我可沒有那種心思。” “我都不知道,原來你是我的師叔。”時遇驚訝道。 他說白澤怎么對他這么好呢,之前也沒問過,現在知道白澤是霓鈺兒的師弟,這一切……就清楚了。 所以……他跟他師叔做了? 會不會太刺激了點?換算過來,不就是mama的弟弟,他的舅舅嗎?! 挖槽啊! “所以,要是被你爹知道了,我倒還好,最不濟被關在房里,天天煉丹,但你就不一樣了,你估計又得回皓月譚呆著了。”白澤解釋道。 “……” 您老這下是牛逼了。 時遇現在已經能夠想象時昊那要吃人的臉色了。 “我不會說的。”時遇正色道,“反正也只是一個失誤而已。” 白澤聞言,突然有些難受,“失誤嗎?“ 時遇點頭,“這件事,有些事發突然,我們兩人,都沒有很清醒,我也知道閣主是心疼我,才這樣讓著我,順著我的,我真的很感激閣主。” “……”白澤不說話了,時遇不清醒,但他,卻很清醒。 “閣主?”時遇見白澤不說話,便叫了一聲。 白澤晃了晃頭,將腦里多余的心思甩掉,而后笑著問道:“時遇還想繼續嗎?” 時遇頓時滿臉通紅,“繼續什么?” 白澤轉而環住了時遇的脖子,笑著說道,“時遇學壞了。” “我沒有……”時遇此時的語氣明顯有些底氣不足了,他也沒有學壞,他就是……有點不好意思。 “如果不做的話,那時遇可以起來了。”白澤說道,“現在已經很晚了,再有兩個時辰,你就該上課了。” “……”這注定是個悲傷的故事。 “做,誰說不做了!”時遇馬上說道。 說完,時遇便咬住了白澤的rutou,“閣主,我會把你cao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