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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異端審美在線閱讀 - 番外、child(上)

番外、child(上)

    衣服凌亂的堆在地上,房間彌漫著一股濃郁的性事過后的味道。

    滴——滴——

    段延安被床頭的智能管家叫醒,他迷茫的低唔了一聲,撐著床,腰酸腿軟的坐了起來。

    才剛剛直起身,滿身吻痕的omega就被神經中涌上的酸爽刺激的眼前一黑,差點再度軟倒下去。

    媽的,狗男人!

    腦子里逐幀劃過昨晚的片段,段延安臉色立刻黑沉下來,不由得暗罵出聲,牙齒咬的咯咯響。

    這個星期軍部派發下來了新的文書,暗示他們結婚已經一年了,基因如此優秀的omega卻一個孩子都沒懷上,上面已經開始懷疑了。

    不過萬幸,那幫人只是懷疑喬斐然和杜覺的某方面能力,并暗暗譴責他們占著雞窩不下蛋的浪費行為。

    這種輕視當然對段延安來說無關痛癢,畢竟被懷疑的人又不是他,一直勒令他們戴套的omega在這個時候,甚至還有點幸災樂禍。

    但是對任何一個功能正常且強悍的Alpha來說,那紙暗示性極強的文書的羞辱效果顯然強到炸裂。

    在喬家和杜家接連送來成箱的維持男性尊嚴的藥物之后,連向來沉穩冷靜的喬斐然都不由得黑了臉。

    于是,一直任性的抗拒生孩子的omega終于找不到借口了,Alpha們也以此為由,如狼似虎的把人按倒在床上,不再用那煩人的安全套,心滿意足的將人吃干抹凈。

    想起如今越發有衣冠禽獸架勢的杜覺,昨晚溫柔笑著,挑逗意味十足的一路從他的小腿吻上來。

    暖色的燈光下,男人襯衣的領口敞著,露出若隱若現的鎖骨,鼻梁上架著的銀邊的細框散出撩人的禁欲感,神秘的綠眸猶如幽深的寶石,深邃溫柔的凝視著他,這個將星網把控在掌心的Alpha長相邪異又俊美,好似蠱惑人心的惡魔。

    莫名被蠱惑了的段延安低下頭,纏綿悱惻的與目光虔誠的alpha擁吻,暈乎乎的應許了神情略顯苦澀的男人——

    然后就被原型畢露的邪惡Alpha當場按倒,興奮的試了好多新花樣,還是無套的那種。

    這時候,他家的另一個Alpha,恰巧結束了會議,并且好不容易才謝絕了一眾軍友推薦Alpha科醫生的好意。

    喬斐然剛合上門,換好鞋子,就敏銳的聽到了頂樓傳來的一點動靜。

    眸色墨藍的高大Alpha眼眸瞇了瞇,喉頭滾動了一下,他步履沉穩的走上樓梯,外套脫下扔上沙發,手指松開繃緊的襯衫領口,可一顆顆紋路精致的扣子,還是逐漸加大的手勁給崩開了。

    悶熱的郁氣仿佛順著敞開的衣襟排解而出,連那點酒后的輕微欲念也浮上心頭。

    杜覺的房門被一腳踹開,衣衫不整的英俊軍官抿著唇,反手關上門,眸色深深的走了進來。

    杜覺玩的正花,他這次可拿出了不少往日只敢收藏的yin邪東西,一股腦的用在還沒從騙局里回神的段延安身上,見喬斐然過來,也只是微微抬起頭,掃了一眼,就輕嗤了聲,再度沉浸了進去。

    雖然對這家伙的坐享其成有些不屑,可眼下這種狀況,又不是一次兩次了,眼下正是緊要關頭,他也沒空介意。

    段延安倒是介意的很明顯,都憤怒的直接用牙了,可還是被獨裁且缺失痛覺神經的丈夫們給不約而同的無視了。

    他被弄的差點神經崩潰,兩個alpha跟吃了興奮劑似的,大開大合,直把人往死里折騰。

    段延安到后面都受不住了,前面被惡意的把玩,細微的羽毛輕掃,近乎可怕的刺激感灌入腦髓,讓他越發神智不清,腰眼酸麻。

    而他跨坐在男人的腰上,強烈的顛動次次捅進生殖腔,那驢似的丑玩意徐徐研磨,時不時往里猛的一頂,逼的他眼前發黑,差點軟倒下去。

    當然,那兩個混蛋也不好受。

    段延安已經不是當初只能扒著床單咬唇隱忍的懵懂生理盲了,在快感沖上后腦,眼前一片白光的時候,他的身體開始無師自通的坐的更深,涌出大股溫熱滑膩腺液的生殖腔徹底將alpha的器物吞吃了進去。

    緊致溫熱的甬道本就是男人的溫柔鄉,更何況這種時候多情纏綿更勝往日,只輕輕一吮,就讓人理智全無。

    杜覺呼吸一滯,腰腹繃緊,動作猛然比剛才瘋狂數倍。

    這是標準的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做法。

    他受的刺激已經沖上身體的極限,意識簡直處在崩潰的邊緣,可兩相對比,卻還是那兩個家伙更容易失控,不能再冷靜自持的想法子搞他。

    不得不說,這一年的同居,不,應該說婚姻生活,也帶給了段延安很大的改變。

    他從一開始的極度排斥,到后面見到其他omega的生存現狀后的深思,也是近一兩個月才終于接受了他的兩個丈夫。

    沒辦法,不接受也不行,omega的身體在被弄進生殖腔內之后就會食髓知味,出現類似于發情期的玩意,如果一直沒有性生活,過個兩周就會發作一次。

    官方的解釋是生殖系統徹底被開發成熟后的正常現象,簡直不能讓段延安更暴躁了。

    他也想過把那個叫做生殖腔的玩意割掉,就跟女性摘除zigong手術一樣,理論上大概率可行。

    但問題是,沒有醫生敢給他做這種手術。

    喬斐然和杜覺首先反對,正常女人摘除zigong后都會生出多種并發癥,小到身體出問題大到游離在死亡線上,他們不敢想對于omega這種孕育基因富含極高的身體里,沒了生殖腔會變成什么模樣。

    段延安反復思忖,就算他能在黑市找到愿意給他做手術的,卻也不想一覺醒來就躺在研究室里,被那些黑心販子注入迷藥后當做實驗品。

    最后迫于無奈,他只能放棄自己的想法。

    可段延安卻又不打算完全認命。

    他對自己會懷孕生孩子這個可能真是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絕對不接受。

    喬斐然跟杜覺對這點倒是無所謂,他們更想把自家omega盡興的拆吃入腹,吃到滿足。

    于是家里倒屯了不少各種香型品質的套,夫夫妻生活還算和諧。

    然而,隔著一層東西總讓人覺得怪怪的,心眼多的杜覺就總搞事情,三人同在一個屋檐下,也自然不少便宜喬斐然。

    可惜經歷了昨天的瘋狂,家里的兩個禽獸要有一段時間沒有好果子吃了。

    段延安扶著酸軟的腰,邁著發顫的腿,蹣跚的走進了衛生間,臉色陰沉。

    但是直到洗漱完了,還沒等到家里另外兩人的聲音,他皺了皺眉,有點不解。

    從醒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床上有人他就開始奇怪了,但一時也沒有多想,那兩個混蛋居然在累了他一晚上之后,第二天直接玩消失,這怎么想都讓人感覺不對勁。

    沒有早飯,沒有安撫,也沒有溫情的人聲叫醒,老實說,段延安莫名有點不爽。

    他走出房門,剛路過三樓的客廳,還沒來得及問智能管家一句,漫不經心的目光就是一滯。

    木質的餐桌擺著熱氣騰騰的早餐,充滿科技感的隔溫罩蓋的嚴嚴實實,不漏出一絲香味,而在餐桌上正坐著的身影,則是令他表情戛然而止的罪魁禍首。

    兩個半裸的少年,身上的長衣長褲漫過手腳,越發顯得稚氣,正齊齊的看向他。

    一個小孩面色緊繃,板著臉,眸光冷靜,有種與年齡不符的成熟沉穩。

    但這也讓人忽略不了他漂亮乃至帶點稚氣的外表。

    另一個小孩容貌更加出挑,但看上去沉默很多,只是剛開始看了他一眼,就收了眸光,一副自閉的模樣。

    ………

    ?

    看起來……十五六歲,像是才上高中的小孩?

    不過,這是誰家的?

    段延安內心翻江倒海,面色始終淡淡,他的目光長久的在兩個小孩身上停留,終于自那熟悉的五官及發色眸色上看出了一絲端倪,眸光有些驚疑不定。

    “不對,你們是……?”

    一想到某種可能,段延安瞇了瞇眼,一向顯慵懶的靡艷黑眸在這時格外深狹,目光銳利,仿佛能穿透人心。

    這實在費解,可看眼下的情況,以及對于少年來說明顯偏大的男性睡衣,兩個混球alpha莫非都縮水了么?

    可不用這個理由,他也找不到其他理由能夠解釋,眼前的一幕實在太不可思議,已然超乎常理,甚至能和男生子這個消息媲美。

    以喬斐然和杜覺的身份和地位,先不說有沒有人能非法獲取他們的基因進行違反人道的克隆,就算真的有手眼滔天的人做到了,可讓兩個克隆人穿著他們的衣服,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他們家里,也是絕不可能的。

    沒人能瞞過星網上的蜘蛛,也不會有人能越過擁有一個軍團指揮權的高級將領。

    兩相對比之下,這兩個小崽子是那兩個混蛋的孩子的可能性,都比是他們本身要高……雖然喬斐然跟杜覺兩個人才二十三四歲上下,根本生不出來十五六這么大的小孩。

    在段延安懷疑人生的時候,兩個心中詫異,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出現在這里的小孩,也在審視著他。

    在他們眼中,眼前突然出現,疑似這間房子主人的黑發青年神情若有所思,他的睡衣領口寬松散開,露出脖子鎖骨上密密麻麻的吻痕指印,一副剛從睡夢中醒來的散漫慵懶,似乎是個私生活風流的男人。

    不知為何,一想到這人可能會跟別人發生那種事,還很放的開,小杜覺跟小喬斐然莫名有了一種極不舒服的感覺。

    可看著那張臉,他們卻又奇異的生不出任何反感的念頭。

    他的容色那樣的出眾,堪比艷光四射的艶紅玫瑰,再加上明顯被疼愛后的眉目含情,春色無邊,驚人的美色一下子就晃花了兩個純情小孩的眼。

    “……你、你——?”

    十分中正的黑色短發,偏深的鈷藍色眼瞳,再加上習慣性抿起的唇以及正經古板的表情,小喬斐然結結巴巴的張了口,只是話未說完就卡殼了,他閉了嘴,只是眼神閃躲。

    段延安瞥了他一眼,無出意外的看到了小孩微紅的耳根,以及羞窘的表情。

    真是……段延安好笑的看著某個alpha再一次露出很久以前才有的青澀純然,似乎對現狀十分難堪的樣子,“怎么露出這幅表情,你也有今天啊……說起來,杜覺你們兩個怎么變成這樣了?”

    他挑著眉,慢悠悠走到他們身邊,十分自然的低下身子,伸手揉上喬斐然白皙的臉頰,臉上的笑容頗為惡趣味。

    小杜覺低垂的眸光一閃,這個人果然認識他們!

    所幸他方才拉住了這個叫做喬斐然的小子,才沒有讓他問出口。

    烏發綠眸的俊美少年察覺到這個青年跟他們似乎有種特殊的關系,便忍下對陌生人的厭惡,假裝熟稔的貼了過去,用一種很無奈的語氣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最近哪里出了問題?”

    奇怪,為什么不僅不討厭,甚至還有種想貼緊這人的詭異渴望……

    小杜覺動作一僵,疏遠的留了距離,他不可能對這種輕浮放蕩的人感興趣,應該只是錯覺。

    段延安無聲的窺見這一幕,嘴角笑意不變,好好的捋了捋身邊兩只柔軟的黑發,直到把他們的發型搞的亂七八糟,才滿意的回了一句,“是嗎?應該是你們的腦子出問題了吧。”

    已經變成標準人妻的暴躁omega顯然把笑里藏刀練的很熟,哪怕被剛剛發現的事氣的想炸毛砍人,也能把表情維持在笑意盎然,“想套話啊,等你記起我是誰再說吧,小朋友。”

    話畢,他也不看小孩們臉色大變的反應,拉開他們旁邊的一個椅子徐徐坐下,揭開保溫蓋,拿起餐筷,低下頭,愜意的咬了一口軟乎乎的包子。

    “別在這玩什么掩飾了,告訴你們,我比你們自己還要了解你們,你們最好把事情給我交代清楚,不然連同那兩個混蛋昨晚做的好事,我會一并算在你們身上。”

    段延安沒忽略掉那兩個麻煩的要死的小子對視交流的目光,不急不緩的咽了食物,然后才懶洋洋的出聲威脅。

    說起來也好笑,明明兩人平時就差水火不容了,變小失憶之后居然有種相依為命的感覺。

    呵。

    媽的,他們憑什么相依為命,憑被兩個混球一起忘記的糟糠之妻么?

    段延安越笑越讓人心底發寒。

    杜覺那牲口居然特意把手移開,那么不想碰到他的衣服嗎,行,嫌棄他是吧?

    可真有膽子,回頭就把他踹出家門,讓他滾的越遠越好!

    心生防備的小杜覺忽然打了一個寒顫,他警惕的看了周圍一眼,很快就疑惑的收回目光。

    小喬斐然跟小杜覺各有思量,他們直覺眼前的青年知道發生了什么,就看他愿不愿意告訴他們了。

    小喬斐然有些歉疚,他本來就打算直接問的,可惜當時被拉住了,就默認的選擇了旁觀,現下他回憶過來,覺得自己確實做錯了,便語調認真的道,“很抱歉剛才騙了你,我叫喬斐然,這件事可以重新來過嗎?”

    段延安聽著這熟悉至極的語氣,哪怕墨藍眸的少年語氣里沒有滿懷愛意的溫柔,只是言辭禮貌些,卻也讓人舒服很多。

    omega冷硬的心頭不免有些舒緩,沒那么堵了,眼里也不易察覺的帶了笑意……這家伙,一直都是這樣……

    可惜他的好心情才升起,就結束了。

    小杜覺碧眸微瞇,神秘瑰麗的瞳色間洇出種被人搶先的不悅,少年帶點沙啞的冷漠音調緩緩吐出,冰涼中又透著一絲滲人的味道,“你,認識我。那知道我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嗎?”

    傲慢,又高高在上。

    不愧是杜家的嫡子。

    面對規規矩矩的小喬斐然,睜大了漂亮藍瞳等他回答的模樣,以及讓人很想揮拳揍扁的小杜覺,段延安漫不經心的舀了勺粥,表現出了兩種態度。

    “可以,等我吃完告訴你。”

    “不知道,自己滾去看光腦。”

    小喬斐然好不容易才壓下想親近這人的念頭,就差點沒忍住笑出來,他回頭看了一眼仿佛頭頂烏云的杜覺,正想說些什么,倏地一個激靈。

    光腦——!

    兩個小孩猛然一凜,這才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手忙腳亂的在手腕上摸來摸去,終于找到了那個束在手上的隱形腕帶。

    終于像點樣了。

    段延安嗤了聲,沒想到身體變小了連腦容量也小了嗎?

    光腦上的信息不算多,但對他們目前的狀況包括婚姻人還是有標注的。

    甚至是加紅標粗的。

    連一直冷著臉的小杜覺也表情破裂,一副震驚的表情,兩人異口同聲道,“你是我/我們的妻子?!”

    小喬斐然從心跳如雷中回過神來,有些慌神的扭過頭,他覺得自己像是被電了似的,連手指尖都泛著麻,本來就讓他移不開目光的美人更是讓他思維混亂了。

    照片上表情嫌棄的,名叫段延安的美人,以及眼中溫柔幾乎要溢出的成年自己。

    妻子——

    他是我的妻子——

    是與我關系最密切的人。

    難怪,那難怪他會說比我們自己還要了解我們——

    說起來,他,延安身上的那些痕跡,豈不是二十三歲的我做的么?!

    黑發俊逸,鈷藍眸色,處事稚嫩的俊美少年一瞬間覺得自己渾身熱的驚人,整個人都快要被煮熟了,從脖子到臉都通紅一片。

    而另一邊,有個腦子不正常的家伙,還在臆想著某件自己心心念念的事。

    “你出軌了?”

    綠眸小子皺起眉,目光掃過段延安身上的痕跡,一副抓jian在床的語氣。

    他有理有據的說,“我不可能跟別人分享妻子,你身上的痕跡明顯不是一個人弄出來的,所以你是不是出軌了,然后二十多歲的我們受了刺激,才變成這幅樣子。”

    小杜覺想起自己光腦里連一張這人的照片都沒存,估計是跟這個水性楊花的妻子相敬如冰,就覺得一陣煩躁,語氣更加冷漠了。

    段延安聽完這段沒個十年腦溢血說不出來的話,冷冷勾唇,重重的放下勺子!

    桌面碰撞,發出了一聲劇烈的聲響!

    “媽的,我想揍你們已經很久了。”

    他挽起袖口,露出了一個殘暴的微笑。

    害羞到快要爆炸,結果被看成同樣對自家老婆心中嫌惡的小喬斐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