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囚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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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官司失敗了。 云行的腦子里只剩下這一個念頭。 法庭上人聲鼎沸,庭上的書記官拿筆記錄著尾聲,幾個衣冠楚楚的高大青年坐在他的對面,臉上還帶著笑意。 他撇去了羞恥心,憑著一股不愿向那段屈辱生活認輸的意志,在獲救以后借助自己老師的勢力,努力收集這些人的罪證,等待著將他們拉下地獄的一天。 他們三番四次的sao擾和狎弄都被云行默默忍受了下來,積攢的人脈因他的執著而化為烏有,事業也毀于一旦,可那股復仇的想法從來沒有如那般濃烈過,像是燎入森林的滔天大火,濃煙四起,火星迸濺,越燒越是瘋狂。 他無法忍受! 傷害過自己的人在人前言笑晏晏的瀟灑肆意,可暗地里卻派人堂而皇之的拿走他的貼身衣物,不知做了什么惡心的勾當。 而那無意間從臥室里翻出的監視器更是成了壓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那一刻,云行恐懼的遍體生寒,他從沒有那么清晰的意識到,這幾個人在他的余生中,會如同夢魘般,陰魂不散,糾纏不休。 不顧老師的阻攔,他崩潰的拿出了還沒有搜集完全的罪證,妄圖以此將那四個人送上法庭,關進監獄。 可大家族的勢力終究不可小覷,更何況云行想要毀掉的,還是他們家族一等一的重要成員,艾利斯更是家族的繼承人。 各家的反應很快,法庭的傳令剛下達,他們的法務部就出面了,無比敏銳的點出了云行搜集證物中的漏洞,甚至倒打一耙,言辭鑿鑿的說是云行對幾位少爺憤恨已久,因孤島上的求生經歷更是對少爺們心懷妒恨。 云行聽到那匪夷所思的辯詞時,甚至有種想笑的沖動。 他確實是憤恨已久,甚至恨不得想要殺了他們,但是……妒? 可超出云行的意料,他昔日的好友,甚至是同學,老師,家人都站出來表示了他幼年時期求學經歷艱難,從而導致他本身確實對這些大家族子弟有了一些偏見。 轉頭不可置信的對上季落衣微笑的神情,以及感受到庭下的老師沉甸甸的目光,那一刻,他如墜冰窟。 之后,律師團更是從云行剛剛獲救時身上被處理過的傷痕痕跡的證明,以及檢查結果表示了幾人被困的時間里,優秀而善良的少爺們是如何保護和照顧云行的。 白花花的紙上那一條條,一列列,鐵上釘釘的證據過于鮮明,一瞬間就壓倒了他一個人無力的證詞,只能看著法官敲槌定奪了這次庭審的結果。 反被羈押的云行呆呆的看著庭下四散離開的往日親友,滿身的無力,滿心絕望的哀戚幾乎要溢出。 而在被壓下去的時候,面無表情的艾利斯與他擦肩而過時,只說了三個輕飄飄的字,卻讓他下意識的寒毛倒豎,連緩緩邁動的腿幾乎都要被那股濃厚的冷意凍麻了,“——wait for me。” ——等著我。 低沉的嗓音慢條斯理的流入耳膜,云行只覺得一股濃厚的窒息感漫過喉管,淹沒肺腔,窗外明明陽光萬丈,他的手腳卻是一片冰涼。 果不其然,在被秘密關押了幾天后,他就一群陌生的人給帶了出去。 哪怕云行恐懼的抱住了關押室的門,竭力的不想離開,可那些人殘酷的力道還是掰開了他緊握到發紅的手,一寸寸捆束住了他,將他蒙上眼罩帶上了車。 他眼里流出了淚,整個身體都顫抖的厲害。 在關押室的那幾天,他無時不刻不想著尋死,可不知是不是那些獄警得到了吩咐,不僅看護的很警覺,一絲機會都沒有留給他,還不時的將那些出賣他的親人痛苦的實情錄音播放給了他聽。 老師的小女兒,失蹤的祖父祖母,幾天內被欺騙掉全部財產之后逼上門來的討債人…… 他們何其可悲,但更可悲的人,卻毋庸置疑是被此刻無力的被灌了藥后,送到不知名地方的云行。 那幾個本就是瘋子的人,似乎是真的放縱了本性,不間斷的藥物被喂進了嘴里,連咀嚼都不愿的云行,緊閉著嘴,卻被撬開后粗暴的灌了幾瓶葡萄糖,那些看顧他的人,似乎得到了指令,只要保證他不死就行。 在不知過了多久的時間里,云行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被蒙住的視線里一片模糊,唯有遲鈍的身體感知,朦朦朧朧的浮現出一絲懸空般的感覺。 云行對這種感覺并不陌生,他們應當是上了飛機,可讓他滿心惶惶的是,那幾個人究竟是要把他帶到哪里? 飛機不久便落了地,海鳥的清鳴悅耳,浪潮拍打岸邊的聲音無比輕柔,就算沒有看到,也能讓人在腦子里勾勒出一副美麗的海景圖,可云行那股漫上心頭的不詳預感,卻似乎越發濃烈了。 這里……是哪? 身體被騰空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云行的身體微微一顫。 他感受到了身下冰滑的觸感,加上好似帶著水珠的東西,以及濃烈到令人窒息玫瑰芳香,床上鋪了什么不言而喻。 送他過來的那些人退了出去,安靜的房間里,云行急促顫抖的呼吸聲越發的壓抑和細微,四下的死寂中仿佛藏著什么怪物,這種未知的恐懼才最是折磨人。 過了不久,門便被人推開了,一道腳步聲不緊不慢的向床上的人逼近,來人看到云行被捆束在床上的場景,向來含笑的嗓音里此時幽彌微涼,再不帶一絲情緒,“果然很襯你啊?!?/br> 聽到這道聲音,云行驟然一僵,他渾身發冷,喉嚨仿佛被什么堵住,怎么也說不出話,連艱難擠出的聲音也顫抖的不成樣子,“季……” “噓——”,走到床前,俯下身的青年放輕了聲音,仿佛溫柔如昨日的音調無奈的低嘆了一聲,“阿行,我已經不敢聽你說話了?!?/br> 床上散落的花瓣被大片的抓起,強行而毫不憐惜的塞進了云行的嘴里,滿滿的濃香填滿了齒縫,漲的帶上眼罩的黑發美人被迫仰起了纖細如玉的脖頸,唇角狼狽的流下一絲涎液。 季落衣臉上掛著病態的笑容,欣賞著這一幕,形狀矜貴的眸底黏稠的黑暗越發濃郁,“你那么聰明,真是知道怎么往我們心口插刀子最疼呢……” ……明明我都已經放棄了獨占你的權利,只要能擁有你,為此就算與人共享也在所不惜…… 可法庭上冷冷的目光和恨意十足的對視,卻一巴掌把他從虛妄的幻想中打醒。 ——啊……艾利斯說的對,他們的云,是不會知道痛的……只有敲斷了他滿身的骨頭,折去他所有的羽翼,將他鎖進籠子里,才能真正的擁有他,才能真正…… ——占有他。 季落衣拿出一把輕薄的手術刀,指尖微動,微笑著一片片劃開了云行身上蔽體的衣服,“以后的日子里,阿行不需要說話,也不需要穿這種東西了,你只要記得……” guntang粗糙的舌苔滑膩而惡意十足的舔過云行胸前的紅色rou粒,軟滑的舌尖如吮吸母乳的孩童般,輕輕的撥動著那發顫充血的紅豆,青年喉嚨悶出的笑音越來越肆無忌憚,“你是我們的奴隸,就夠了?!?/br> …… 艾利斯趕到的時候,云行已經被季落衣和先到一步的尤金玩弄的渾身汗涔涔的,羊脂白玉般無暇的身體泛著淡淡的一層潮紅,在鋪滿床鋪的藍色海洋里,如同一枝玉色的霜花,被人呷在掌心,肆意的撫玩。 不過因為那個約定,他們倒也沒有真正的進入云行,只是手段比之前惡劣百倍的蹂躪著云行身上的敏感點,修長手指沾上灼人理智的yin藥埋入云行白膩軟香的股間,隔靴搔癢的輕輕摩挲。 看到床上的黑發美人備受折磨渾身顫抖的模樣,艾利斯那雙無比冷漠的灰眸里閃過了一絲什么,可他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說,只是順著季落衣和尤金讓開的空隙,伸開雙臂抱起了眼被蒙住,抑制不住哽咽的云行。 “知道這是哪嗎?” 抱起他的男人冷峻的聲音里毫無溫情,明明動作輕柔到了極點,可不知為何,云行卻像是受了極大的驚嚇,整個人都劇烈的發起抖來,連剛剛被情欲暖熱的身子都在一瞬間涼透了。 可看到他這幅樣子,艾利斯卻反倒緩緩的笑了起來,他輕輕解開了云行后腦上的打的結,抱著人一步步走到了窗邊。 尤金一看就明白了艾利斯想干什么,也惡劣的勾著唇,走過去伸手推開了窗戶。 潮濕腥咸的海風一時間涌入了鼻腔,輕柔的撫了滿面,同時也將那松松垮垮的掛在面上的眼罩吹掉在了地上。 云行呼吸一窒,呆呆的看著窗外熟悉到可怕的景色,那雙澄蒙的,像是一汪垅上云煙的碧色池水的清透眼眸慢慢失去了所有的神采,宛如灰撲撲的寶石,死寂一片。 艾利斯聲音喑啞的輕輕咬上云行的耳尖,沒怎么用力就吸出了點點紅色,“云……我們回來了?!?/br> “我知道,你喜歡這里的,對吧……” 如夢魘般的場景再現,這個給了他無窮恐怖的小島,再一次清靜秀麗的出現在了云行的眼前。 哪怕這個最中心的區域被清理出了一大片,甚至蓋起了一座奢華的別墅,可遠處那片他曾經無數次逃進去的樹林,以及另一邊艾利斯等人曾壓著他幕天席地過的地方,都無法不讓他記憶深刻。 仿佛被人推下了深淵,四野一片漆黑,再見不到絲毫光明。 他的喉嚨里發出了悲愴的聲音,宛如被逼進絕境的小獸,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般,從發紅的眼角滑落。 艾利斯就著那個姿勢把云行抱回了床上,十分愛憐的揉了揉云行的發梢,他眉頭一皺,余光瞥到最后一個人姍姍來遲,可出乎他意料的,金發的英俊青年沒有走進門,反而轉到了地下室,似乎有什么特殊動作。 沒過多久,無力的被人擺弄著的黑發美人就見到布魯拿著瓶紅酒走了過來,那雙曾經碧綠如孔雀石的眸子里,此刻變作了令人看不真切的幽潭,他隨手打開了瓶口,冰涼的酒液潺潺的溢發著清香,陰暗的紅注入水晶杯中,“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云……” 想起那時,年輕人那狹薄的唇淡淡的翹起,晃動的猩紅酒液在琉璃杯盞中漾出清明的光輝,與他眼尾那一點緋色輝映…… 布魯嘴角笑意加深,“我就覺得這樣弄你一定很美妙?!?/br> 他走上前,抬起了手,緩緩傾倒,清冽的液體一滴滴,一片片,被倒在了云行積雪似的鎖骨上,頸間,腰腹…… 一杯酒剛剛倒完,喉結滾動的艾利斯和季落衣就壓了上去,呼吸濁重的舔上那順著肌膚流下剔透紅酒,細致而貪婪的綴飲吮吸,唇齒用力的留下了點點痕跡。 慢了一步的尤金不滿的嘖了一聲,他奪過了布魯手中酒杯酒瓶,自己動手,好好享受了一次。 他們用紅酒品遍的云行的身體,直到云行的意識徹底渙散,才癡狂的除去了束縛,粗長的熱物借著那滿是滑膩的股間撞了進去,陽物根部那叢又黑又硬的毛發扎人的磨上了云行軟嫩的臀rou,隨著抽送的兇狠動作甚至被帶入了那被紫紅色巨物撐的yin靡的艷紅入口。 云行嘴里被迫含著的花瓣也被挖出來了大半,那雙美麗而黯淡的藍眸被布魯細細的吻了吻,然后他掐住云行的下頜,西方人天生資本雄厚的東西就那樣青筋怒漲著,滿當當的塞了進去。 “嗚啊……” 微開的門被海風吹拂,輕輕的鎖上了。 ——孤島的法則結束了。 可屬于成年人之間的階級法則,卻比孤島上的法則要殘酷無數倍。 利益,交換,合作,妥協。 只要能得到想要得到的,哪怕手段多么惡劣,也在所不惜。